“啊啊……!嘶…你他妈轻点!老子的腰快被你压断了!”霖非气得爆了一通粗口,“操!干你娘的!不用打猎了啊?啊!整天就想着硬!看老子早晚不咬断它!”
“有老婆这么大个猎物在还打个屁猎!”勒辛把霖非的迷彩裤扯到脚踝处,捉住他两只脚一口气往上扯,没遮没掩的洞口就对着热辣辣的太阳!
“我他妈总有天要粗爆你这混球!”霖非气得说不出话,穴口被勒辛的手指大力抠挖,艳红的穴口被他狠狠扯出来,“噗、噗”地流着水,勒辛还捡着股间的汗水来润滑。tm这贱人连润滑剂也不准备,手上还沾满泥土,把后穴搅的一塌煳涂,淫水直流。
勒辛当狙击手,霖非给他做观察员。
上山快两小时还没找到猎物,嘴巴乾,勒辛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看着专注看望远镜,趴在石上的拍档,视线掠过那粗壮的二头肌、饱满大胸、狗公腰、和翘得老高的屁股,无耻的佣兵头子舔舔唇,只觉火气变成了邪火,伸手想去捏那手感极好的大屁股。
手腕一痛,霖非警觉地箝住色狼的手,“你他妈的是狗公啊!这么野!少发情一点会死啊?!”
“嗤!谁他妈敢催老大。你他妈的自己去!”
荷尔蒙爆棚的佣兵们骂咧着,终于他们口中的老大,斯宾塞穿着迷彩服和防弹背心走过来,他的袖子撸起,一手据枪,一手牵着条凶悍巨大的黑犬,威风凛凛,卡迪文踩着轻松的步子跟在他后面,风头完全被抢去了。
斯宾塞脸容冷峻气势逼人,军靴沉沉地踩在沙地上,彷佛他不是来享受狩猎的乐趣,而是来阅兵的长官,而黑皮的手掌和膝盖都戴着保护套,套着漆黑的拘束带,喉咙发出低低地警告声,尖牙微露,十足吓人。
保镖的应激后遗症终于过去了,不会再小黑屋菲茨罗伊,不会再一副生人勿近的狂暴状态。在其他人看来,保镖经历磨练,兜兜转转,还是原来那个保镖;菲茨罗伊的创伤后遗症也慢慢转好了,至少对保镖的调教由“极端变态”,回到“一般变态”水平。
虽然卡迪文相信在两人独处时,保镖必然会流露出杀戮部队-kl0398的痕迹和影子,但这就当主奴之间的秘密吧。
二是:当家斯宾塞终于摆脱难缠的军事法庭,带着黑皮和一支私人佣兵“龙关”,回家了。
撑开的括约肌有点麻了,卡迪文才压着勒辛曲折的身体垂直抽插,攻势既快速又凶猛,最重要还有持久力,勒辛觉得敏感点被撞烂了,每记都直顶肠子,甬道摩擦得像着了火,所有的会阴经脉都被这根宝贝打通了,性奋地颤栗起来。肉壁被鸡巴撞散,下刻又湿漉漉地贴回去,紧紧绞住,吸吮。
勒辛酸熘熘地看着:“怎么文爷开口,老婆你就这么麻利?”
霖非翻个白眼,都懒得理他了。
现在大石上只有两个光熘熘的猛男,双脚朝天,光屁股也往上抬着,任卡迪文选择。
勒辛,你去死吧!
勒辛咧嘴,“文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刚才那枪呗。”以温斯顿尔诡异的行事逻辑和兄友弟恭,被斯宾塞知道可能会剥一剥他的皮。
卡迪文走近他们,“看看诚意。”目光在两人的肉体上流连。
勒辛得瑟地在大屁股上又摸又拍,邪火消了点了,勒辛这才转头看看是哪个混球躲在树干后,“--我去!文爷怎么是你?!你不是另一组的吗?”
--这群痞子说的自然是母语,所以才叫卡迪文做文爷。
卡迪文绕过空包弹打出的小洞,“那边没发现大猎物。”
ch5 改成是菲茨残废後的幸福生活+温斯顿尔一家子的生活
卡文卡了好久,最後回归初心,把旧稿扒出来了:)??
菲茨和保镖後半段出场
霖非的鸡巴也硬了,竖得挺挺的,气急败坏地吼他,“别他妈摸来摸去!要进来就快点!”
勒辛一听老婆恩准,还不立即掰开他的屁股,用亢奋的老二对准入口,准备一冲到底,耳里却捕捉到细微步声,以为是同组的哪个混帐来抢食,执起霖非落在旁边的步枪看也不看就对着树干蹦,同时把血气十足的肿涨前端撑开括约肌。
“啊……!”
勒辛更兴奋地压上去,几个交手,把霖非压在被阳光晒得火辣辣的大石上,“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喝太多汽水了?胸都大得跟女人似的了。”
霖非猛盯这贱人,“你他妈不想想自己做过什么?整天去吸,老子的胸快被你吸爆了!”
“喔豁。老子还真没见过人的胸被吸爆。怎么着,老婆,不如你试试?”勒辛一把扯开霖非的迷彩衣,强压住他低头就猛吸起来,嘴巴只吸到一股臭汗味。勒辛一边吸,手一边像要榨爆它们似的猛揉,五指插在硬实的胸肌中,逼两颗乳房突起来。
粗糙放纵惯了的佣兵在人形犬的威胁下收敛了点。毕竟眼前这尊收了他们的大佛让人头皮发麻是真的。
“我、勒辛、霖非、阿豪一组;卡迪、少杰、林弼、陈刚一组。”斯宾塞一人独大的决定了分组,两队人分别往前山与后山进发。
前山。
这天嘛,保镖和菲茨罗伊在调教室里玩得欢快,其他兄弟也要找点娱乐。
于是,一个个大屁股大胸的亚裔佣兵穿着迷彩服,敞着胸肌背着狙地在烈日下等待,在他们面前的是温斯顿尔的私人猎场--范围是一整座高山。黄鹿、狍子、野猪、山鸡、羚羊……什么都有。
“老大呢,在哪儿了,去催催啊!”
卡迪文先选敢用空包弹打他的勒辛。膝盖压下去,勒辛差点被这畸型的性爱姿势压断嵴骨。卡迪文也属于提枪就上,边做边熟络的渣,在地上捡了根树枝握手中,小兄弟撸了两下,立即闯了进去。
“嘶…哗!”勒辛喘口大气,“文爷你的鸟真大。”
卡迪文的鸡巴塞满他的甬道,三十几度的天气,热浪内外一起扑来,高温得他要疯,穴肉咬紧巨柱,狭窄空间里的摩擦使两方感官神经都绷至最敏感,“哈、哈啊……文爷你动动呗。”
“……”秒懂的勒辛从霖非身上滚下来,利落地脱光衣服,咸鱼一样躺在石头上。
“霖非的姿势。”
闯祸的佣兵头子只有捉住脚踝,抬高到屁眼正对天空的程度,腰和脖子压在嶙峋不平的石面上,快要折断似的难熬。卡迪文把目光转向霖非,霖非的迷彩服被扯乱,但没有全脱,他麻利脱光,用跟刚才一样的姿势躺回去。
“我们一路上连只鸡都没打到!”
“可我见你们很懂自娱自乐。”
霖非见老大的弟弟来了,想起来勒辛却一直压着他,龟头还一直贱格地在里面擦来擦去,撩又不负责,点火不灭火,搞得他里面空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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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菲茨罗伊夸下海口,说要缔造新的“顶尖”,但其实之后一年,温斯顿尔一家依旧像以前一样生活,没有理会外界的流言纷扰(自从被保镖发疯炸断腿,菲茨罗伊在ss里的名声和地位一落千丈,不少人质疑他是不是还有资格坐在top dom的位置上)。
这一年间有两个大转变,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