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诸,呃,拔....拔出来,”肃长琴从滚动的喉咙发出一点嘶哑的声音,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透出一种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而诸骁给他的回应则是深深地肏进了他的穴心。
这场残酷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等诸骁退出肃长琴的小穴时,红月已被阴云全部遮挡,而天帝的大腿满是精液和血痕,那根鲜红的簪子仍插在他的玉茎里,使他原本浅色的性器变得紫红肿胀,充满了病态。
“陛下真是淫贱,被妖强上也能高潮这么多次.....”诸骁咬紧牙,在他红肿外翻的雌穴里插了起来。
“别.....不要再.....呃、啊——”肃长琴躬着脊背,一脸痛楚地看着他。
诸骁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而是拿起掉在床上的簪子,接近天帝半软的玉茎,对准上面的小孔,狠狠地插了进去。
“贱人,舒服么?!“
“求我,我就让你射.....!”诸骁松开口,舔着他细密的血珠,沉声道。
“啊.....啊!求....求你,给、给朕.....啊啊啊啊!”肃长琴抬手抱住他的头颅,唇角淌着来不及吞下的涎液,哀哀地尖叫道。
与他的冷静自持相比,此刻的诸骁是一头失去耐性和理智的疯狼,他怒火冲天,满眼刻着妒火和怨气,似乎随时能掀翻整座房屋,把天捅出个洞来。
“回答我....!”狼王急切地抓住肃长琴的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沉声道。
“......”肃长琴凝视着他,张了张唇瓣,忽然哑声道:“要做就快一点,做完便滚,朕不想看见你。”
而看见来人是狼王,肃长琴唇边的淡笑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丝毫犹豫的,他伸手抓住门框,拖着沉重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房。
“给本座站住.....!”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和小妖们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诸骁的脸变得铁青,他咬住尖锐的獠牙,像头被抢走吃食的野兽一样,愤懑又不甘地冲进了房里。
不一会儿,妖仆们便听见屋里传出刺耳的打砸声,还有男人喑哑无助的呻吟。
“哇....好漂亮的灵珠,有了它我们就能好好修行啦.....!”
“你们在干什么——?!”
正在他们喜不自禁时,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使众人惊惶地收起笑容,变得格外紧张不安。
注视着他们崇敬钦慕的脸,肃长琴的神色微微一暗,心口犹如被千斤重石所压,疼的他没有喘息的余力。
这些小妖,也像枉死的了了一样,对天庭和人间满怀憧憬。
天帝静静地站了片刻,随后强忍疼痛张开手掌,用仅剩的灵力变出几颗红衣上的珠子,朝众人抛了过去:“赏你们了。”
停顿稍许,她又用激动的语气道:“要是陛下穿上那红衣,定是九州无人能比的绝色。”
这狐妖,的确是妖中的“人精”。
肃长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肃长琴的唇角和眼角微微上扬,随即他用木棍在空中一划,沉声道:“那朕就赏给你们看。”
天帝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有对着一群妖“和颜悦色”的时候。
他话音一落,一件朱红色的缎绣玉兰飞蝶氅衣便出现在众人眼前,那衣裳果真如他所说,鲜红如血、薄如蝉翼,却泛着珠玉般的光芒,不染世间的半点尘埃。
“啊....你,”红狐妖下意识后退一步,话都噎到了嗓子眼里。
就在她憋的不敢说话时,肃长琴抬起手掌,隔空捡了一根木棍,又走到嫁衣前,用木棍挑起那华贵的布料,淡声道:“这样的料子,也配称为衣裳,可笑.....”
红狐妖的脸一路红到了脖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宫主做的衣裳....评、评头论足?!”红狐妖看的有点发痴,待反应过来,她立即用气冲冲的口吻质问道。
“哎呦,鬼狐娘,您别说了.....”
“都滚开——!”
而她还未得意完,便听耳边传来一道冰寒孤傲的声音。
“廉价,俗不可耐,和那个渔女倒挺般配。”
“什、什么?!”红狐妖当即面容大变。
“好啊.....陛下不肯拿出来....我便把你肏到不得不拿出来!”
说话间,诸骁一口咬住了肃长琴的肩窝,他用舌尖抵住那片汗津津的肌肤,又啃又咬,像吮吸鲜嫩多汁的葡萄,凶悍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在上面留下情色赤红的咬痕。
“啊——啊啊.....诸、不,嗯!啊.....!”肃长琴吃痛地哑叫着,修长的脖颈顿时漫起一股激烈的红潮。
“是.....!”
听到命令,小狐妖们立即打开箱子,把朱红色的嫁衣递到众人眼前。
“嚯——”在看到凤戏牡丹的嫁衣后,妖仆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叹声。
走到门外抬眼一看,只见几个长相相仿、身姿妖娆的女子在妖仆的带领下,走入了庭院。
看她们的打扮妆容,应是绣嫁衣的狐妖。
“多谢你带路。”到了房门外,为首的红狐妖冲妖仆抛了个媚眼,娇声道。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增派看守天帝的人数,诸骁没有再到庭院。
红月越发的鬼魅妖艳,所有人都知晓,再过几日,妖界便会迎来妖皇的大婚。
而这天傍晚,本来沉寂似水的庭院,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看到他排泄的样子,诸骁兴奋地两眼通红,他握住双拳,极力忍下压着这人再肏一次的冲动,冷脸道:“来人,带他去沐浴。”
“是——”
等在门外的妖仆立刻爬进来,应声道。
他把肃长琴变成了只能用雌穴高潮的淫妇,让他彻底丧失了男性的尊严。
他该感到畅快,可胸中翻涌的浊气究竟是.....
诸骁茫然地愣了半晌,随后僵着脸,把簪子拔了出来。
那熟悉的霞色光泽,令狼王的面色巨变。
他用银两换它的那刻仿佛还在昨天,他更记得把它小心翼翼放在手里的滋味。
如今,它就像一个炸弹,一记狠辣的耳光,戳动着狼王的一腔恨意,也提醒着他,他有多么愚蠢、天真,才会用它向仇敌示爱。
肃长琴瘫坐在床上,他用青白色的手被支撑着已经毫无知觉的躯体,眼中空空的,形色枯槁。
他或许再也不能用前面得到快感了。
看着天帝玉茎顶端的小颗红豆,诸骁的狼眼一阵闪动。
“呃——啊啊啊——!!!”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肃长琴疼得失声惨叫,几乎昏死过去。
细长的簪子插入马眼,挤压着里面的嫩肉,就像小刀一样切割着他的下腹,让他痛不欲生。
“骚货——!给你,这就让你爽!”看着他颤动的眉眼,诸骁急躁地解开亵裤,放出勃起的阳具,猛的插进了天帝水淋淋的小穴。
“嗯.....啊、、射.....射了,呃——啊啊!!”在他插进来的一瞬,肃长琴的腰和胸狂抖几下,前端的玉茎不可抑制地射出一道白浊,喷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哈、啊.....射了.....”猛烈的高潮让天帝的头脑停止了思考,他呆呆地看着那一滩白浊,口低喃着混乱的话,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肏了进来。
(彩蛋彩蛋见~)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取悦你最憎恶的妖物么?”
来到房里,看肃长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诸骁又冷声嘲讽道:“还是说,你当真贱到一刻都停不下来勾引别人。”
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肃长琴的脸有一丝发白,尽管整颗心在淌血,他面上仍沉静如水,好像一只静静舔舐自己伤口、麻木悲怆的孤鸟。
“狼....狼王,您来了....”妖仆们僵着身体跪下来,小声道。
“......回答本座的问题。”诸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色十分难看。
妖仆们擦了擦头上的汗,谁也不敢先说话。
他眉色淡淡的,似是燃着一缕灼热的火,又像在风中摇曳的、早已熄灭的余烬。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接到天帝的赏赐,小妖们喜出望外,忙小心翼翼的把珠子护在手里,大力拜谢天帝。
“啊....哈——别,嗯....!”
男人的舌头像强盛的火龙,啃咬吞噬着他的蜜液、毛孔和皮骨,他像野兽一样攻击他,而他全身的肌肉都因兴奋而紧绷着,想要诸骁埋进他的肉体,灌溉他、折磨他再慰藉他。
肃长琴张着双唇,脸颊呈现出一缕柔润的红色,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身,却引诱出了男人更暴虐的行径。
“没错没错.....什么嫁衣,在陛下眼前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是呀....做神仙真好!可以天天见到陛下.....”
跟着红狐妖长了见识后,几名妖仆也兴冲冲的议论道。
红狐妖完全看呆了,她一脸渴望地伸出手,刚要触碰那件红衣,肃长琴就把幻象收了回去:“以你的身份还不配碰它,它会烧死你。”
话是这么说,但只有天帝知道,以他现在的体力和法力,能维持简单的幻象已是极限了。
“您....您是陛下?”听到他的自称,红狐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是小女子该死....小女子冒犯了.....!”
“在天庭,缝制衣物的天女都会用琼脂玉液净手.....”这时,肃长琴凝望着天际,面无表情道:“每逢初八,天奴便会检验她们的手,拥有无暇肌肤的天女会被送到制衣坊,在那里取下玉兔的绒毛和千年蚕丝,缝制出月白云纱、朱砂流彩锦缎。”
说到此处,他忽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想看么?”
红狐妖和众人明显地咽了咽口水:“想....想看!”
旁边的妖仆见情况不对,赶忙要拦住她,可没等他开口,就被红狐娘怼了回去:“我倒要听听他有何高见!”
说着,她又追上肃长琴的脚步,不满地嚷嚷道:“公子....!公子请留步!喂,站住——!”
正要回房的肃长琴被纠缠的有烦躁,他扶着门框回过头,审视着眼前的狐妖,眼底氤氲着冷意。
她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但在看见说话之人的相貌时,羞涩地止住了骂声。
面前的男人身姿颀长挺拔,神情沉凝如雪,虽只穿了件单衣,却仍有睥睨天下的冷傲气势,他鎏金色的眼仿若承载了料峭春寒,亦有一缕惑人的明媚之色。
他的五官明艳端庄,但不显阴柔,英气的眉峰、深邃的狭眸,还有那双水色的嘴唇,都含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寒芒,真是好凌厉又俊美的相貌。
斑驳的暮色里,嫁衣上的金丝牡丹灼灼生辉,暗纹翻涌,银色翎羽摇动,霞披缀珍珠,袖口和腰间的流苏仿若玉髓,精雕细琢,含着初嫁的娇羞,让人过目不忘。
“真、真美啊....不、不愧是鬼狐娘.....”有人用结结巴巴的话语赞美道。
红狐妖闻言得意地抬起下颌:“那是自然.....”
“哪里哪里.....”妖仆当下两眼放光,忙恭维道:“都说您缝制的嫁衣是妖界至宝,可否先拿出来,让....让小的们开开眼.....?”
说罢,他瞅着红狐妖身后的箱子,一脸的期待。
“呦,你这小哥倒是会说话.....”听了他的话,红狐妖得意地扬起眉毛:“都到这儿了,先亮出来给你们瞧瞧也没什么....来呀,把三公主的嫁衣呈上来!”
“快来瞧瞧,新娘子的嫁妆到了——都轻点哎!慢着点.....当心、当心!”
听到动静时,肃长琴正用破烂的布条清理伤口,见一群妖仆抬着箱子从门前经过,他便扶着床沿站起身,走了出去。
“鬼狐娘,您请,这边请.....”
“洗干净点,本座不想再看见他这副脏样。”诸骁收回目光,用厌弃的口吻道。
“是,小的明白。”
听见他的话,倒在床榻上、原本两眼无神的人微微动了动肩膀,一双金眸又暗了下去。
当簪子拔出一刹,肃长琴的玉茎流出了淡色的血水,紧接着,便喷出了浅黄色液体。
“嗯....呃,啊——”
肃长琴紧闭着眼,惊慌又无措地敞着腿,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的流淌。
而这个歹毒的贱人,时至今日?,还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诸骁怒不可遏,他死死掐住肃长琴涨红到发紫的玉茎,冷声道:“想射的话,便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没.....没有.....”肃长琴紧闭着眼,抓紧那根红豆簪子,连声否认。
看到他紧护着簪子的模样,诸骁觉得所有的气血都涌入了头顶,疾行着、嚎叫着,让他急不可耐,冲动不已,只想践踏肃长琴身体的每一寸,让他露出更羞耻柔弱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