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我早就听闻龙是雌雄同体之身,贪欢享乐,与人交欢时,会泌出许多淫水,让交配之人神魂颠倒.....今日一见,竟是真的。
释渊.....你这个疯子、畜生.....
这是天帝被关在小周天的第五日,在这期间,释渊命两条蛇妖日夜给他注入淫毒,为的便是使用淫术,拿掉他腹中的胎儿。
直到第五日,整座小周天才暗了下来,偌大的寝殿里,仅有一张宽大的床榻散发着莹莹白光,走近细看,才能看出床上躺着一个身形修长、容颜清傲的男人。
他全身坠着晶莹的汗珠,面色涨红,姿势有些古怪,似乎正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顺着他紧致的小腹向下看,便会发现这副身子的奇怪之处——那本该和寻常男子一样的地方,竟多出了一个幽深的雌穴。
“长琴,你看看啊——这儿的魑魅魍魉,哪一个不想要你?!它们都想挤进你的身子里,和你共赴巫山——!”
随着他话音一落,天际蓦然响起一声惊雷,照亮了整座宫殿,而在宫殿上方,竟盘旋着无数妖物,它们有的耷拉着脑袋,有的发出兴奋的尖叫,还有的,正冲自己流着涎液.....
肃长琴看得一阵恶心,只能低下头,闭上了双眸。
“乖一点,待你回来了,本尊自有赏赐。”释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人谢过尊上.....!”冬昧立刻露出喜滋滋笑容。
“很好,本尊得到消息,那个妖畜正想方设法挣脱锁妖链,你到魁斗山盯着他,趁他耗尽妖力时,便动手......”
冬昧转动着眼珠,细声道:“我们可以利用她,杀了诸骁,狼王一死,群妖无首,尊上统帅妖族,把三界牢牢握在手中,岂不是易如反掌.....”
听着他的话,释渊拿起酒盏,把酒液一饮而尽后,又道:“好啊,春绅君已经被长琴迷的乱了心智,怕是不能为本尊效力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说罢,他望着在肃长琴胸前游走的长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不过,你要提醒诸骁,锁妖链可不是轻易就能挣脱的东西,还是让他安分点罢,否则,可是会被烧死的。”
“是.....是!我记住了。”鸢沅被他能窥探人心的法力吓得不轻,连忙道:“小女先行告退了。”
“去吧。”释渊冲她摆了摆手,未再多言。
“尊上的意思是?”鸢沅不解地望着他,她今日来找释渊,本是想问他如何操控诸骁脖颈上的锁妖链,可没想到,不等她询问,释渊竟先开口了。
释渊把带血的手帕递给她:“你去告诉诸骁,陛下已经弄死了腹中的胎儿,这是落胎时的血,而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什么....盯着那条血淋淋的手帕,鸢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被罂珠吞咬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闻此话,肃长琴的眉目一凛:“原来罂珠,也是你的预谋?”
“自然。”释渊收起笑容,沉声道:“长琴,你看似高傲聪颖,实则和那个灯妖一样单纯、好骗,若不然,那个牲畜也不会三言两语就把你骗上了床,占了你的身子.....你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花蛇们接受到指令,更卖力地舞动蛇身,把淫毒源源不断地注入天帝体内。
释渊满意的收回视线,转身来到门前,刚打开门,便看鸢沅穿着红裙,正在长廊上等候。
看到他,鸢沅立刻跪了下来,娇声道:
肃长琴死死抓住身下的床褥,蛇妖啃咬的地方像被捅进了刀刃,疼的他全身痉挛、嘶声大叫,不一会儿,他饱受摧残的下身便流出一片淡色的血水。
释渊见状,急忙从怀里取出手帕,兴奋地擦掉了那片血迹。
看着他狰狞的脸庞,天帝用灵力紧护住小腹,感受到里面微弱却依然存在的生命气息,他动了动双唇,想说什么,却因巨大的痛苦昏死过去。
听见他的质问声,肃长琴微皱了皱眉:,冷然一笑“你这样.....令人作呕的废物,岂配、懂朕在想什么。”
即便身体被束缚,忍受着毒刺般的淫性,他的声线依然冷傲、不可一世,只寂静地躺着,就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让释渊忌惮又畏惧,亦生出了更烈的怒火:“好,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生妖种,本尊就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它破腹而出的滋味!”
随后他回过头,用冷戾的目光看着释渊。
“长琴!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本尊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看到他如一潭死水的眼神,释渊顿时慌张起来,他扑通一下跪在到床边,对着自己的脸抽了两耳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听着那响亮的巴掌声,肃长琴闭上双目,内心的厌恶只增不减。
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天帝紧绷的小腹。
“啊....嗯,不....诸、诸骁.....”强烈的痛感下,肃长琴狂乱地摇头,瞪大了一双金眸,继而用低哑的声音道:“朕怀了你的子嗣,朕要给你....生嗯....啊!”
“贱人!”
肃长琴匍匐在寒冷的地上,他鸦色的长发湿淋淋地披在背后,蜿蜒的贴合着那半裸的身躯,整个人像刚经历了一场云雨,狼狈又低迷,却有一种诱人的孱弱。
盯着他冒出血珠的脚踝,释渊的眼神一暗:“长琴,让本尊也尝尝你的血,好不好?”
说罢,他便冲天帝伸出了手。
为了保住妖胎,天帝只能把全身的灵力集中到小腹,但如此一来,他就没有余力再对付淫毒和罂珠。
起初肃长琴还能反抗和怒骂,到此刻,在两种毒性的夹击下,他的神智已有些混沌,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长琴,只要你求饶,我便把这宝贝取出来,如何?”这时,身穿紫衣,面目聚着邪气的释渊突然靠近床榻,用讨好的语气道:“我们把这妖胎拿掉,好不好?”
雌雄同体,本是天下稀奇罕见之事,可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突兀违逆,反而有一种禁忌迷乱的美感,那个成熟湿软的幽地,泛着绮丽的潮红,能引起所有物种的痴狂。
“啊....呃——嗯....”
两条花蛇趴在男人双腿根部,用毒牙衔着他下身的雌穴,拉开两片红肿的嫩肉,使它呈现出一个小口,从上方看去,恰巧能看到那雌穴的甬道,而在红肿的蜜穴内部,赫然放置着一个镂空圆球,圆球里面,有几只银色飞虫正扇动着细长的翅膀,不断刺激着男人穴里敏感的嫩肉。
痛苦中,他又想起了诸骁的脸。
他极力的去想,想记起两人之间一些欢快的、温情的事,可看到的,却只有诸骁离开的背影。
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把天帝抱到了床榻上,接着,站在释渊身后的春绅和冬昧就幻化成蛇形,爬上床,钻进了肃长琴的衣衫。
“为何....?”肃长琴对他疯癫的话置若罔闻,只问:“朕被魔物吞噬,天庭便会毁于一旦,这对你的小周天有何好处....你,呃、啊!”
蛇妖的淫毒在体内反复流窜,让天帝备受折磨,淫毒的催化下,他的胸口和小腿都生出了一抹奇异的嫣红,看上去凄惨又魅惑。
“本尊不在乎——!”凝视着他抽搐的腰身,释渊突然站起身,冲小周天上空张开双臂,激动地吼道:
“是,小人明白。”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长蛇用毒牙咬住了天帝的乳珠,对着两颗如红豆大小的嫩肉又舔又咬,把它们变成充血而肿大。
冬昧看的两眼发红,便用急促的声音抱怨道:“尊上好生偏心,小人也想留在这儿侍奉陛下.....”
话虽如此,他却不敢怠慢释渊的指令,便飞快起身穿上了衣物。
鸢沅的身影消失后,他便抬脚返回宫殿,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桌边坐了下来。
他刚落座,一条花蛇就从床上爬下来,爬到他脚边,变幻成人形,为他端起酒盏道:“尊上,请。”
“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挺好用.....倒是没白救。”看着冬昧因吮吸肃长琴的体液而变得酡红的脸庞,释渊感到喉咙有点发紧。
“尊上,您该不会真的要杀狼王吧?”犹豫片刻后,她接过手帕,怯生生的问道。
“哈哈哈....三公主,本尊知道你对他还有情。”听她这么问,释渊大笑几声,又道:“本尊只想让他和长琴反目成仇而已,不会动他。”
“尊上这么说,小女便放心了。”听得他的话,鸢沅微松了一口气,而释渊接下来的话,又使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尊上....小女是前来拜谢尊上的。”
“三公主不必谢本尊。”释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你做的很好,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他停顿一下,又道:“本尊下一步的计划,可还要倚仗三公主呢。”
“尊上,三公主来了。”
就在释渊仔细端详手帕时,门外的奴仆突然禀告道。
“呵.....她倒是积极的很,也罢,免得本尊去找她了。”释渊冷笑一下,又看向蛰伏在天帝腿间的两条花蛇:“你们继续,本尊要让长琴彻底离不开男人。”
说罢,他对两条花蛇扬声下令:“你们可得好好伺候陛下。”
“啊啊啊啊——!!不——呃啊.....”
释渊的话刚说完,两条蛇妖就将头部钻进了天帝的私处,用毒牙咬住他柔软的穴心。
想到不知在何处的诸骁,他的心又是一阵剖碎般的疼。
望着天帝如画的侧颜,释渊停下动作,咬紧牙关,声线变得森冷:“你就这么想给那个妖畜下种么?”
不知是因金身的缘故,还是天帝拥有铜墙铁壁般的意志,五天来,他对肃长琴用尽了各种淫术,却无一起效,若放是天庭的上仙,哪怕有上千年的修为,都会承受不住,可肃长琴却苦苦支撑到了现在.....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不是——!”意识到对方在高潮中竟把他当成了那个妖畜,释渊怒不可遏,抬手打了肃长琴一耳光。
“啊——呃!”天帝被打的偏过头,唇角渗出了一缕血丝。
这凶狠的一巴掌打的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却也清醒了几分。
“释渊....你若敢碰朕,朕定会.....杀了你!”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肃长琴寒声道。
感受三界霸主身上的杀意,释渊的胸口一震,竟真的停了下来。
但很快,他便阴笑道:“你做不到的......长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