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摸上他的腿,那人似笑非笑:“那叫什么,荀雁吗?这样显得太生分,不足以体现你我之间的联系,还是师尊这个称呼好,甜甜的,说出来心里都热乎。”
“郁兰兮,你……”
“你又忘了,我是容兮。”
“你的小兰兮睡了,现在我做主。”
荀雁似乎明白了,忍痛道:“你病了……”
“可能吧。”
冰冷坚硬的柱身碾压肠壁上的一切,腰臀连同大腿都在不停地抖动,仿佛被雷电击中,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
第三次顶入时,玉势在穴心处使劲儿转动,肠肉被扭曲到极限,刺耳的尖叫哀嚎直冲天际。抽出时顶端带出血丝,白绿色的柱身挂带着晶莹的肠液,在穴口和玉势之间形成一道长长的丝线。
郁兰兮被这艳景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脱下裤子,掏出斗志昂扬的阳物,戳进还未闭合的嫣红小穴。
冰凉的,巨大的异物被推进体内,引起本能的排异反应,下身在有限的范围内来回翻滚,试图把玉势挤出去。可是那东西太大了,又被人握着,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来回摇晃的膝盖被按住,荀雁忍住疼颤声说:“我不要麝香了,你饶了我吧。”
“师尊怎么能轻易求饶,这太不像你的风格了,我还没开始呢。”
暗粉色的肉柱在手指套弄下很快就粗硬起来,高高挺立,顶端像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荀雁抿着嘴,始终默不作声,但当郁兰兮掏出一根银针时,瞬间就明白他要干什么,疯狂扭动身体挣扎,惊叫道:“住手!快住手!”
郁兰兮握住他的柱身,银针对准顶端小孔,一点点插进去。
“啊啊啊……”锥心之痛从身下传来,心脏剧烈收缩,荀雁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等到他从剧痛中缓过来时,后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
“只是中和一下香气,没药的味道太浓,闻时间长了头疼。”
郁兰兮抽出床帐的绑绳,将荀雁的双手绑在床头,轻轻道:“我不相信。”
“你要不去买就算了,没必要这样。”
“怎么身上这么凉,也不知道关窗户。”来人低头吻上他的额头,把冰冷的手捂在心窝。
“我这个样子如何下地?”他晃晃手腕,细小的银链顺着手臂垂下,蜿蜒曲折地连在床头。
“对不起,我忘了。”那人垂眼,“可这事也不能怪我,毕竟师尊身子羸弱,如果出去乱跑会有危险的。”俯下身亲吻,舌头如细长的蛇信子勾勒出姣好的唇形,然后又钻进微启的口中,在温润的口腔里磨蹭另一条软肉,贪婪吮吸吞咽着香甜的津液。
“没什么。”他转身,手中捧着一个小纸包,“熏香用完了,我又找了一些。”
郁兰兮打开香炉,里面确实空了,把小纸包打开,里面是些棕红色的粉末。“是没药?”他问。
“是。”荀雁点头,把粉末倒进香炉中,在热气的蒸腾下,浓烈的香气飘出,“还应该加些麝香才对。”
他靠在床头,无精打采看着窗外,时不时低头喝些水润润喉咙。自从伤好以后,郁兰兮逼着他做了三四次口交,每一次都生不如死。
身体上的痛苦尚能忍耐且痊愈,可心理阴影始终挥之不去,那恶心的气味和触感令他发疯,恨不能用牙咬掉这罪孽之根。
他低头又喝一口水,嗓子一咽就疼,连吸气都变得困难。
“……”荀雁蜷缩着捂住上腹,泪水流进嘴里,和血沫混合在一处,腥咸苦涩。
“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以为是。”容兮笑着离开了,临走时,贴心地关上了窗户。
【 4 】
“什么?”
“他最爱的师尊正像个淫荡的贱奴给他口交,我想他应该会害怕,毕竟他是那么乖巧,把你视若神明……”容兮又站起来,居高临下,“当然,可能也挺高兴的,他渴望了你这么久,今日也总算是得偿所愿。”
“你……”荀雁惊恐地看着容兮,已说不出什么,觉得还不如直接死掉。
他不得不又一次卖力吞吐,毛发一遍遍扎在脸上,连呼吸都困难,但这一回他没有停顿。
师尊?
他又听见有人这么叫他。自嘲地笑笑,同样的把戏玩第二次吗,他不会再上当了。
他有些受不了了,愤怒地咬下去。然而牙齿刚一碰,他又退缩了,就在犹豫之际,只听一个柔顺的声音响起:“师尊……”
他猛然抬头,那双久违的清澈眼神令他全身一震,连忙吐出口中之物,擦掉嘴角的口水,不顾一身狼藉,抱住爱徒,欣喜若狂:“是你,兰兮,你回来了……我……”
话还没说完,头又被按在胯下。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备受摧残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已经承受不住叠加起来的痛苦。他不停地呻吟摇晃,万般无奈下颤颤巍巍张开嘴,屏住呼吸含上滚烫的阳物。
鞭打停止了,耳边是放声大笑,眼中噙满泪水。
舌头顺着巨物的经络从根部向顶端舔舐,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舔了数遍后,双唇包住阳物开始吞吐。
还没等他缓过来,头发就被揪住,被迫跪在地上面对狰狞紫胀的性器,扑鼻的腥膻味熏得他头晕脑胀。
“含住。”
他没有动,下一刻就听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破音而至,肩背炸裂。抬头一看,容兮手中拿着根细鞭,正对着他笑:“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事情复杂化,让你我都难受。”
“我是他的另一面,他不敢想的不敢做的,全都由我来做。”
“你除了折磨我,还能干什么。”
“我要让你痛哭着喊出我的名字,臣服在我的……胯下,尖叫着说爱我。”
【 3 】
荀雁从回忆中醒来,摸着手腕,看着容兮:“原来那时就是你。郁兰兮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很懦弱,只会站在廊柱后偷看你练刀,只会在你冥想时望着你出神,只会在心里一边默念你的名字一边自慰……”
屋檐下风铃阵阵,打破静谧,终是把床上昏睡的人吵醒。
好冷……
他恍惚有了意识,但又不愿从梦中醒来,身心沉浸在那漫天飞雪中,迎着烈风舞出最狂野的刀式。
“师尊不要忍着,叫出来,释放出来。”郁兰兮的动作愈加疯狂。
他没有回答,害怕一说话就会止不住尖叫。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下意识扭动着,身上像有无数羽毛在扫动。
随着时间推移,最终,自尊和骄傲被无情碾碎,化作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郁兰兮双手用力紧握脚踝,迫使他睁开眼:“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
“否则如何?”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做什么就做吧,你给我的痛苦还少吗?”
眼神对峙,交锋,最终郁兰兮败下阵,手上力道放松,而荀雁的视线移到别处,试图找出个聚焦点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此时此刻,下身火热的感觉无异于当头棒喝,令他彻底清醒过来,他终究也只是凡人。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郁兰兮握住他高翘的肉柱,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意识陷入黑暗,但他并没有就此好过,身体像陷进了巨大的玫瑰网中,每寸肌肤都被花茎上的尖刺扎得难受。而这难受也并非是绝对的疼痛,其中更多的是一种麻痒,混合着玫瑰花香,让他既痛苦又沉迷。
奇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剧烈的撞击把意识拉回现实。
他睁开眼,正对上野兽般的双眸,在棕色的瞳仁中看到一张凌乱狼狈的脸。他忍痛说:“我真是瞎了眼收你为徒,当年就该任你饿死在路边,你会不得好死的!”
“不,求你别这样……停下!”
“事已至此,我已无法回头,只能向前走。”话音未落,抽动开始。
甬道内十分干涩紧致,阳物无法一次顶到穴心,只能一点点剖开肠肉,肠壁在无情的碾压下很快就破损流血,血液包裹着柱身起到了润滑作用,很快,抽动变得顺畅,巨大的异物终于钻进软肉深处。
荀雁又惊又怒,侧着身子,手指伸进嘴中试图把刚吃下的药吐出,郁兰兮看了一会儿,笑道:“省省力气吧,丸药入腹即化,你就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也没用。”
“真是禽兽不如!我是你…啊啊……”后面的话被惨叫所取代,贯穿带来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
本就肿胀不堪的穴口在猛烈的插入下撕裂开,鲜血染红了整个会阴。
“师尊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发号施令,你乖乖听话,否则……”郁兰兮慢慢摸上他的右手,“你清楚后果。”
冷汗湿透了额发,脸色越发苍白,他不断喘息,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郁兰兮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丸药,硬塞进他嘴里,捏着下巴强迫他吞下。
“解药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师尊心真大,我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尤其是在品尝了美味之后……”
他气得脑袋嗡嗡响,挣扎起身却又被按住,郁兰兮笑盈盈地说:“安静,你现在哪都去不了。”
“我很开心,师尊还承认我是你的徒……”
“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他被重新安放到床上,身后一跳一跳地疼。
郁兰兮坐在床上:“新年新气象,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可以再进一步。”
愤怒,惊恐,羞耻接踵而至,随着烟花声把灵魂炸裂。他用力推开,却止不住眩晕,软绵绵地倒在另一人的怀中。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躺在自己床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身后隐秘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手指轻轻探查,指尖全是黏腻。
红白混合的黏液,他看着恶心,趴在床边几乎要呕出来。他尽力不去想昏迷期间都发生了什么,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
“我会尽快的。”老板接过银两,笑道,“不知药效如何?”
“挺好的,就按现在这个方子继续配就行。”
老板上下打量他,想了想说:“是药三分毒,这东西也不能常吃,伤身体,偶尔玩玩还可以,次数多了就不好了。”
酒水入喉,果香四溢,温热的液体流入腹中,通透了四肢百骸,再回味,口中甘醇无比。
美酒,当一饮而尽。他把空杯放到桌上,郁兰兮乖巧地又斟满。
在喝第三杯时,他已是又些微醺:“这果酒好厉害,竟有些晕。”
“兰兮,进来吧。”他放下茶杯说。
郁兰兮听话地来到他身边,喝了几口热茶暖身子,问道:“师尊有何吩咐?”
他牵起他的手,转进温暖的屋中:“开饭了。”
容兮的笑容逐渐深刻。
【 2 】
十个月前,除夕。
“不,你是爱他的,否则就不会任由这份情感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只是你比他更冷酷,更虚伪,一方面享受爱慕,一方面又要保全名声。”
“……”
“你觉得是他的懦弱造就了我的强势吗,不,你错了。”容兮的拇指抚过脸颊上的红晕,“是你的若即若离迫使郁兰兮创造出更强大的我,来帮他掌控局势,来掌控你。”
“闭嘴。”容兮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这么久了,你就不会说些别的话?”
白皙漂亮的脸蛋儿上泛起粉红,但荀雁并不在意:“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爱我。”
~精分徒弟x禁欲师尊
~强上,捆绑
~囚禁,暗黑
“有什么区别?”
“有,郁兰兮代表的是顺从和怯懦。而容兮代表的则是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完全的自由意志。”
荀雁哼了一声:“懦夫,他以为创造出另一个人格来逃避肮脏黑暗的内心世界就能够撇清关系吗?不能!在我看来你们都一样,早在很久以前,他看我的眼神里就藏着根本掩饰不住的欲望。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诉诸于行动,而且还是如此无礼荒唐。”
他被吻得窒息,松开后恨恨吐出两字:“无耻。”
“无妨。”声音轻描淡写,毫不在意。
“别再叫我师尊。”
“放开我,我给你请大夫,你需要治疗。”
“师尊就是我的良药。”
撞击越发猛烈,被挑起的情欲让荀雁的分身饱涨到极致,暖流不断从下腹涌上前端,聚集在铃口处。他再也忍不住折磨,仰头宣泄痛苦,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手臂剧烈挣扎,把床头弄的咔咔直响。他哭喊着,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我射,让我射……
后穴的持续抽送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心知这是丸药起作用了,荀雁抽泣着咬牙切齿道:“依靠药物来强迫我就范,郁兰兮,我鄙视你。”
“我不是郁兰兮,请叫我容兮。”
荀雁暗自一惊,皱眉道:“什么意思?”
玉势被层叠肠肉绞得很难再往前进一步,停在那里。郁兰兮冷笑一声,轻轻抽出一截,紧接着毫无征兆地再推进。
这一顶,只用了五成力,却让荀雁整个人都往上蹿动,排山倒海的钝痛把身体淹没,肚子里好像有个火山喷发出来,滚烫的岩浆顺着血液流到各个地方,不断烧灼骨血和经脉。他尖叫着,恨不能有个斧子将他拦腰截断,远离离下身的痛苦。
“师尊可以好好想想答案。”玉势再次缓缓抽出,这一次完全撤到穴口边缘,然后再次用力直抵穴心深处。
“再问一次,你要麝香干什么?”
“你要刑讯逼供吗?”他哆嗦着嘴唇,“我已经说过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师尊,你我相处这么多年,我很了解你,你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粗大的玉势缓缓顶入穴口。
“嘘……”郁兰兮从兜里找出小瓷瓶,倒出丸药喂给他,“吃下去。”
荀雁被迫吞下,强作镇静:“白日宣淫,恬不知耻。”他的衣服被剥开,露出胸膛,裤子也被褪下,疲软的阳物被握在掌心揉搓。
郁兰兮笑道:“对师尊来说,白天黑夜都一样。”
郁兰兮随手盖上盖子:“家里没有麝香。”
“你可以去买些,镇上就有。”荀雁走回床上,刚坐下,便被推倒按住。
“你要它干什么?”
得想办法恢复才行,否则逃不出去。
他慢慢下床,蹒跚来到柜子前翻找,看看还剩下什么东西。郁兰兮并没有限制他在屋内的自由,但收走了所有尖利沉重的器具,就连喝水的茶杯都换成了轻薄的小木碗。
“你在干什么?”郁兰兮悄无生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手腕的伤好得很慢,等到荀雁能自由活动双手时,已经是清明节后了。
养伤的日子,郁兰兮并没有再对他做什么,每日只是按时给他上药,陪他说话,当然绝大部分时候,他都只是听众。
大约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凝雾苑虽然地处高寒,但还是能感到一丝春意,风不再凛冽,透着温润,院子里仅有的几株植物,都抓紧时间生长,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绿意盎然。
“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若你那时求他,他一定会救你的,只可惜你沉浸在欢愉中,根本听不见他说话。”容兮做了个遗憾的手势,“于是,他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你是故意的!先是诱骗我,引我上当,然后再……”荀雁爬起来抓住容兮的衣领,然而下一瞬,他被摔到地上狠狠踢了两脚。
“那又如何,若你两次都信不就好了。”
他懒得理会,专注于眼前之事,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液体流进喉咙,呛得他直咳嗽。
他趴在地上,用手背擦掉白色汁液,大口喘气。
容兮重新穿戴整齐后,蹲下身子,得意道:“你的小兰兮被吓到了,你刚才真应该抬头看看他的表情。”
又一阵风吹过,他打了寒颤睁开眼,顶帐白纱如雪,但终究不是雪。
他裹住薄被蜷起身子,天气转凉,也该换个厚些的被子了,只是昨日才忤逆那人,不知他今日会不会答应这小小请求。
正想着,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来了。
“真是令人感动,你要是平时多抱抱他,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他不可思议地仰视着,惊觉这不过是容兮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被愚弄的愤怒令他怒火中烧,脸色红白交加。
“快些!”鞭子再次抽上。
他极力忍住恶心反胃,用喉咙内壁紧贴顶端铃口,主动研磨,希望让他尽快释放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折磨。
然而事与愿违,容兮自制力极佳,根本没有要射的征兆,那肉棒只是一味地涨大变硬变粗,很快就深入到喉管。
咽喉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轻轻一碰,便突然收缩把肉棒夹住,只听一声舒服的哼鸣,按在后脑的手突然用力扣住,阳物模仿交合之姿猛烈抽动,咽喉娇嫩的软组织霎时间火烧一样疼。
他依然没有动,浓密的毛发和巨物让他看着就想吐。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又一鞭抽下,力道比刚才的还大,肌肉抖动着,整个后背都像被刀割开。
他咬牙忍下鞭笞,正因为已不是第一次,才更不愿再次品尝侮辱。
“恶心!”荀雁怒道,“郁兰兮要是知道了也会唾弃你的。”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
荀雁忽然被提起扔到地上,受手腕链子的长度所限,手臂被一下子抻直,上臂肌肉陡然拉伤,疼得他倒吸凉气。
“住口!”
“不敢听了?我还知道很多事。”
“我刚才说错了,你们确实不一样。我的兰兮不会让我痛苦难过,而你不过是附在他躯体上的肮脏灵魂。”
荀雁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地瘫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洇湿。双眼逐渐迷离,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落在郁兰兮身上,优美的人鱼线随着腰臀摆动时隐时现……
他不知道那场可怕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释放之后,他很快又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双手手腕已经被夹板固定住,身上也被清洗干净,甚至连头发都重新整理好,柔顺地铺在枕上。
要不是周身疼痛,他会以为那就是一场梦。
然而抽动还在继续,甬道在炽热柱身的剐蹭下酸痛麻胀,肠液血液掺杂在一起,裹挟着阳物不断前进,把穴心撞击得软烂如泥,屋中弥漫着血腥气,连昂贵的香料都无法掩盖住。
心理上的屈辱羞愤和肉体无意识的迎合让荀雁几近崩溃,疼痛与快意互相缠绕,占据大脑仅剩的意志。他咬紧下唇,不出一声,将全部欲望堵在心口,可越是这样,情欲越往上涌,百爪挠心似的要冲出胸膛。
同时,身前的阳物也在猛烈的刺激下涨到极限,铃口白得发亮,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呼之欲出。
数年的清修敌不过小小的一粒丸药,他绝望地闭上眼。
“师尊睁眼看看我。”
他不理会,试图掩耳盗铃般不去看不去想就能当做没发生。
“师尊难道不残忍吗,只因我爱慕你,就如此诅咒我。”郁兰兮抓住他的脚踝,将双腿竖起,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用力摩擦已经撕烂的穴口,“不过我不怪你,你是爱我的,只是不自知罢了。”
荀雁为这荒唐的逻辑感到不可思议,但此时却顾不得理论,一股异样涌上心头。无边的痛苦如潮水涌来又退去,留下的是难耐的……情欲。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这感觉他熟悉,作为正常人他曾有过无数次,在清晨或夜间,或忍耐或纾解。可是自从武技大成,他心如止水超凡脱俗,多年以来都快忘记人欲,自以为成了神佛一般的人物。
穴心疼得厉害,小腹酸胀得好似要撑破了,荀雁用尚能动弹的右手极力推阻,指甲抓挠郁兰兮的皮肤,试图阻止侵犯,但一切都是徒劳,身体仍旧被巨大的肉刃切割凌迟。
郁兰兮被他闹得心烦,抓住他的右手折断腕骨。
惨呼尚未完全出口,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郁兰兮望着远处的高山,眼神忽然暗淡而阴郁:“知道了,我五天后来取。”
【 1 】
外面的雨停了,秋风带着寒凉吹进屋里,白纱帘帐左右飘飞。晨光透过大开的雕花窗洒在桌上和地上,桌上香炉的烟气在阳光照射下摇曳生姿,清淡的花香慢慢在屋中铺开。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半为痛苦,半为耻辱。
双腿下意识蹬踹,小腹用力收缩想把异物排出,可费了半天劲儿也不过是肠肉的些许蠕动,反倒把异物又往里推送了几分。
“放松些,我不想弄伤你。”郁兰兮突然抚上他的大腿,“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
药很小,有股说不出来的沁凉,他艰难问道:“这是什么?”
“待会儿就知道了。”
郁兰兮松开他,开始解衣服,披风,外袍,短靴,长裤……一点点褪下,最后什么都不剩,甚至还把发带解开,长发垂到腰际,像黑缎子一样亮。
结实的胸膛压上身体,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来不及思考,半张的唇瓣就被狠狠碾压,舌头被搅动得无处安放,彼此的津液混合着一边外溢一边流淌进喉咙,呛得他差点窒息。
他羞愤难耐,鼓起全身力气狠打一耳光,郁兰兮的脸瞬间歪了过去。接着,他的左手被突然握住,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应声而断,以古怪的姿势耷拉着。
剧疼让他失声惊叫,失去功体护持后的身体对疼痛的抵抗力下降许多,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把后面的叫声压回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刚才运功,发现丹田空荡,气血拥塞,周身大穴酸痛。
“百果酿,酿百味。无论什么东西放进去,都会被千变万化的滋味所掩盖,师尊总让我行事谨慎,怎么自己反倒大意了。”
确实大意了,他想不到郁兰兮胆敢下药,更想不到会趁他昏迷时做下禽兽之事。
他忍痛翻下床,四肢软弱无力只能勉强爬行,来到门口时,还未见到初升的太阳,就被一片阴影笼罩。黑色的靴尖,淡青色的绒布衣摆……一双手臂将他从地上抱起。
“师尊醒了应该叫我才对,地上寒凉,会生病的。”
“你这个……逆徒!”他双眼冒火。
“师尊怎么如此不济?”
他看着郁兰兮的笑容,一直放松的神经突然绷紧,疑惑道:“你为什么不喝?”
“因为,这就是给师尊准备的。”郁兰兮盯着看了一阵,忽然扳住他的下巴,紧贴住双唇。
菜肴并不丰盛,但郁兰兮却吃得高兴,斟满酒杯,递给他。
他接过酒杯闻了闻:“什么酒?”
“前些天去镇上时买的,叫百果酿,我想着没喝过,便沽了三两。您快尝尝味道如何。”
这是一年中最喜庆的日子,连平日清冷的凝雾苑也有了些许色彩,院门挑上了一对儿红灯笼,房檐下的风铃也系上红丝绦。
当然,这些都是郁兰兮做的,荀雁只是坐在廊下一边品茶一边看他忙前忙后。过年,最兴奋的永远是年轻人。
天快黑了,山脚下的小镇上有些性急的百姓甚至已经开始燃放烟花,虽然凝雾苑地处山巅看不见,但声音却听得清楚,一下下犹如哨音和响雷的结合体,响彻天空。
“呵,你做得不赖。”荀雁冷笑一声,“我从来没问过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取代他的?”
“很早了,大概春节之前吧。”
荀雁若有所思:“所以除夕晚上是你……”
“把我锁在床上,强迫我做背德之事,还想让我心悦于你?”
“那换一个,你爱他吗?”
“不爱。”
【楔子】
郁兰兮站在药铺柜台前,交给老板一个布包。
“这是定金,这次的务必要快些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