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古代青楼,杖责)上第2页_各种惩戒/SP短篇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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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相思(古代青楼,杖责)上(第2页)

“至少六十,方能让他知道错处。”

“那多出来的二十,你替他挨了,如何?”

钱管事马上闭嘴。

打那之后,就一直这么罚,而早上教习的时间也往后推了半个时辰。

几下沉重的击打声把我拉回现实。眼前的阿玥静静地趴着,连手脚都不需要压,仅凭意志忍住挣扎。

他压抑着叫声,任凭板子在身后起落,偶尔从牙缝漏出的呻吟充满痛苦。

凄厉的哀嚎过后,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后似乎被掏空,犹如凌迟。

之后的事,我记不清了,只知道在闭眼之前,有抹明蓝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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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您别这样。”我跪下,磕头如捣蒜。

然而,哀求是无济于事的。

我被他拉到桌案旁,四肢大开绑在桌角,暴露在外的穴口被那恐怖的刷子抵住。随着他用力一顶,前所未有的尖利痛楚直击心脏,尖叫脱口而出。

皮拍子可比手掌厉害多了,只一下就让我叫出声来,当然,我还没忘让这叫声变得好听些。

打了大概二十来下,赵老爷停下来,尽管我疼得满头大汗,身后肿痛,可仍然敏锐地感觉到他胯下的异样。

有个东西正顶着我的小腹。

不是用竹板子打屁股,而是用细藤条抽臀缝,那滋味就像有人用小刀在削小穴边缘的肉,每一下都痛到骨髓。

整整二十下抽完,嗓子喊哑,衣服湿透,流出的血染红了腿。我一步也走不了,最后是用手肘撑着爬回小屋的。

那次教训我记忆深刻。

我伺候人的地方在万菊楼主楼的二层最边上,十分不起眼,不大的屋子分里外间,外间布置得如会客厅一般,桌椅俱全,里间却和其他房间大不一样。

靠墙摆了一张床,床前有个长桌案,四角都有皮绳,房顶上垂着几条绳索,我曾不止一次地被吊在上面,看客人们在对面的柜子里挑拣称心顺手的工具。

赵老爷坐在床上,拍拍腿,冲我笑。

上一次,他为了能有些感觉,愣是用细鞭子把我活活抽晕过去,等我悠悠转醒时,发现他正骑在我身上驰骋。他技术差时间短,自己没过瘾又拿了个角先生胡乱捅,他手上没轻重,我后面都快被捅烂了,肠子绞着疼。

我哭喊道:“您饶了我吧,要是捅坏了,下次我就伺候不了您了。”

“你死了自有别人伺候。”他把角先生使劲往里一挤,我觉得肚子要被顶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9

直到板子砸下去,我都没缓过神来,这还是阿玥吗。

记得那会儿我教训他,藤条只打了两三下,他便捂着屁股跳起来,含着泪气鼓鼓地夺过藤条一把折断扔在地上踩。然后,梗着脖子跟我对质:“凭什么打我?我爹都舍不得打。”

9

凤师父暂时没找我麻烦,这是好事。

可钱管事没把我忘掉,在我能出屋的第二天就派人过来告知有客人点我。

凤师父罚我,也呵护我。

每次被罚过后,他都会在入睡前来到我床边,在伤处轻轻涂药按揉,淡淡药香,夏夜虫鸣,和着他似是从遥远彼岸飘来的低语,织就成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8

我一个人,有些地方够不着,歪着身子抹了半天,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我泄气了,环着枕头哭,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因为我想他,想念以前那个会在责打之后安慰我给我上药的凤师父。

他一开始是想让我当清倌的,可琴棋书画的课程压下来,让我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乡下孩子全懵了。

我调整心态,讨好似的把竹筐往前一推,低眉顺眼:“请您过目。”

钱管事往竹筐里一看,笑道:“行了,我拿走了,你歇着吧。”

我如释重负,筐里有我攒下的几两碎银。

6

凤师父走后,我费了很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双腿站住,重新做活,身后棒疮疼的要命,每扎一朵花就要停下来喘口气,消化痛楚。

日落时,钱管事来了,他竟真拿了块细竹板,一边轻点手心一边道:“做完没,要是不够数就乖乖趴好。”a

直至今日,仍然如此。

“凤师父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我艰难道,“纸花还未扎完。”

他看了眼桌上竹筐里的纸花,冷笑一声,拂袖将篮子弄倒,五颜六色的纸花掉到地上,他随意走了几步,辛苦做好的花朵支离破碎。

我本名阿玥,其实已不用重起,但凤师父说初夜之后便是另一种人生,还是新起一个好。可楼里公子众多,常用的寓意好的字用过不止三四遍了,实在想不出新颖的,于是他专门找到经常来楼中玩耍的一位风流才子请教,那位据说是高中榜眼的才子摇头晃脑一阵,最后大笔一挥,写下了“??”字。

凤师父拿给我看,我想了半天,支支吾吾说:“玥献这名字不好听。”

“傻子!”凤师父拿眼白我,“胡关切,念环。”

他让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乡下少年,一跃成为万菊楼艳倌初夜拍卖价最高的美人。从这一点来说,我的确该感谢他,让我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另类的名留青史。

可我也恨他,他用全部的热情把我调教好,又亲手将我推出去,成全别人。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他无所事事时的消遣,以及逃离万菊楼的垫脚石。

4

这是故意难为我,可我不敢不从,双腿打软,咬紧牙关慢慢跪了下去,膝盖触地的瞬间,臀上撕裂般的疼,腰也直不起来了,就这么软趴趴地伏在地上,眼角流出泪。

过了一会儿,他问:“看见我是不是很意外?”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来我这里还是重回万菊楼,小心翼翼道:“我心里一直想着师父,因此再见面是意料之中的。”

我背对着门,也不回头,只当是钱管事来催,低声道:“已经快做完了,还差几个,劳您再等等。”

“等?”上挑的语调让我呼吸一滞。

来的是凤师父,他说话一向如此,心平气和时不显什么,但只要来了脾气,声音就有些尖锐,透着不耐烦。

“你以为躲人堆里就没事了?刚才之事也有你一份。”我说。

阿玥吃惊道:“不是的,我只是在楼上看,不曾参与。”

我笑的开怀:“我说是就是,乖乖趴上去,打四十。”

“那我爹也……”

“我家跟你爹的情况还不一样,你爹拿钱是养活家人,我爹呢……”他自嘲一笑,“拿钱去赌,先是卖了我娘,然后又卖我。”

我想了想,似乎他更惨一些。

说起来,这扎花的手艺还是凤师父教的。

那是我到万菊楼的第一年除夕,想起家里爹娘和姐妹,偷偷抹眼泪。

凤师父看见了,拿出纸来教我叠纸花,给我找点事情做,他边折边说:“到了这里,就别想以前的家了,万菊楼就是你的家。”

我就知道,他回来是为了报复我的。

报复我的背叛和忘恩负义。

别人挨了打,尚能敷药歇息,只有我,在床上趴了五天后就要做活。

我叫人把他泼醒,他睁开眼,喃喃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钱管事许是听清了,指着他骂道:“你这贱奴还敢求饶?楼主给的赏,就要乖乖受着。”

他艰难地撑起上身,胳膊打晃,气若游丝:“凤师父……饶了我吧……”

此后,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盘旋上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四十板子已是很重的刑罚,无论是对受刑的还是观刑的,过程都极其难熬。

阿玥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样了,黑乎乎的烂肉在竹板的肆虐下颤抖,不断有碎肉随着板面的抽离而掉下。地上、竹板前端以及掌刑的龟奴身上全是血迹。

我不想再看下去,恶寒阵阵。

就连我也沉醉其中,一遍遍叫他念话本故事,美其名曰是为他正字音,实则只是想听他说话罢了。

8

长凳上的人们哭哭啼啼,一个接一个被拖走了。

10

板子上下翻飞,打到第三十下时,阿玥终于叫了出来。

他眉峰蹙着,面色青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下唇都咬烂了,一双眼睛空洞得可怕。

他臀上板痕累累,宽厚的黑紫肿痕覆盖两瓣臀肉,很多地方都破了皮,每打一下就溢出血来。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身旁的钱管事小声道:“这个玥??惯会挨打,楼主赏他四十,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斜眼看他:“那依你呢,该罚多少?”

“你爹舍得卖你。”我针锋相对,“再说,你早上睡懒觉,误了学习的时辰,不该打吗?”

他委屈得不得了,哭道:“我早上就是起不来,困。”

我哭笑不得,将他按到腿上用巴掌打了一顿。

刷子在我身体里转了个圈,刮住肠肉再往外一抽,我疼的两眼翻白,无法呼吸,四肢在剧痛的冲击下剧烈痉挛。

“啊……饶了我吧!求您了,快停下……”我惨叫,疯狂扭动身体。

可不管如何挣扎,那可怕的刷子还是再一次顶进去,在穴心一搅,所到之处全部研磨碾烂。

我被放下去,歪在地上喘气。就在我以为可以进入正题时,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个丝瓜瓤做的刷子,在我眼前晃晃:“在干正事之前,我来给你好好洗洗,免得脏了我的身。”

我吓呆了,那丝瓜瓤干了之后极其粗糙坚硬,能刷下锅上沾着的任何东西,若进到身体里,还不得把肠子刮烂,更何况那东西本身就很粗,难以进入。“我来时已经清洁过,里面是干净的。”我一面哀声求他,一面向后挪。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不冲突。”他泛起恶毒的笑。

赵老爷的巴掌拍得啪啪响,刚长好的皮肤在他大力拍打下感觉又要裂开,我咬紧牙关不出声,双手极力撑住地面,可身后热辣的刺痛逐渐升级,每一次拍打都好像扯掉一层皮。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晃动躲闪,乞求巴掌能落到别的地方。也许是我的挣扎让他不满意了,他忽然道:“拿皮拍子去。”

我顺从地爬起来,把柜子里的皮拍子拿给他,又重新趴好。

拍打继续。

我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趴在他腿上,屁股宛如献祭高高耸立。

如果有可能,真想跟他说换种玩法,可惜的是,我没资格提要求。

对此,我有过惨痛的记忆。当时,我求另外一个客人让我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结果被客人告了一状,说我不配合。那天晚些时候,我被带到静思斋,按在圆凳子上痛打。

我害怕极了,拼命哭喊挣扎。最后他被搞烦了,这才收敛些,使我免于被捅死的命运。

如今,他又来找我寻求刺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10

点我的人是城中一个富豪,姓赵,因早年中过举,大家都尊一声举人老爷。

这位赵老爷以前找过我,算是熟客,但对于我来说我,他可是个难伺候的主。

他四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脾气很不好,生就一副铁石心肠。虽然身份是个举人,可实际上他自己却是不举,身下的小东西非得给些刺激才能勉强抬头。

此后很多天,我都没再见过凤师父,想想也是,偌大个万菊楼,要处理的事太多,他哪有功夫在我身上耗时间。

同样,钱管事也没来过。而且,大概是那几两碎银起了作用,我每日喝的稀菜汤里竟加了几个肉丸子,硬面窝头也变成了白馒头。

等我能一瘸一拐地走出小平房时,七夕节早过了,而我们扎的那些纸花,从未挂上去过。

诗词背不出要打,曲子弹不对要打,字写的不好看也要打,一天下来手心疼屁股疼,身上无一处不疼。

有时打的狠了,屁股肿得老高,三四天坐不得椅子,只能站着吃饭,趴着睡觉。

当时我觉得日子过得生不如死,然而现在回过头再看,却不这么想了。

7

入夜,我趴在床上,给自己上药。

我其实搞不懂白天凤师父过来的目的,为羞辱还是为送药,又或者只是想让我好起来这样可以继续折磨。

我顶讨厌他这副嘴脸,以前受罚时,他充当监工,总要在打完规定的数目后再加上几下,来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记得有一次,我被罚跪在铁索上,本就痛苦难当,摇摇欲坠,可他竟还想出更恶毒的法子,在我肩膀和头上各放了个小茶杯,宣称茶杯每掉一次,就罚十板子。

为了不挨打,我只能保持静止不动,脖子、肩膀、腰背酸痛僵硬,膝盖更是锥心刺骨地疼。

在被罚的四个时辰里,茶杯先后掉下去三回,每一次掉下去后,我就会被按在地上,用细竹板狠打,打完后再接着跪。那一日,我被整得死去活来几近虚脱。

他望着我,咬着嘴唇不说话,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愤怒。

爆发出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狂妄。

我心底这样想着,却见他慢慢走到凳子旁,撩开衣摆趴下去,裤子被褪下,露出两团肿胀的肉。他双手抓住凳子腿,两腿并得直直的。

“看来你得抓紧时间了,日落前完不成,就再挨二十板子。”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我抽泣,“若是你恨我,就杀了我。”

他不置可否,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放到桌上:“这个给你,别留下疤坏了生意。”

我又念了一遍,这一回顺耳许多,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名字和凤师父的若璇一起读来说不出的舒服。

5

不过有一点很可笑,起了艺名之后,全楼的人都用新名字叫我,只有给我起名字的凤师父,依然阿玥阿玥的唤。

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形的,也许早在他决定让我参加两年一度的头牌竞选时,就已经谋划好了。

但我那时还不知道,傻傻地为自己的新名字而苦恼。

在万菊楼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出师之前要先起个艺名,可以自己取也可以调教师父取。但取字有讲究,艳倌要名里带玉,清倌则要名字中彰显日月星辰。

他钳住我的下巴,面容冷峻,目光闪着火花:“你是得一直想着我,要不是我,你那有那么风光的时候。”

3

我十六岁被卖进万菊楼,十七岁成了艳倌头牌,这其中,凤师父功不可没。

按理说,像我这种低贱身份应该下跪迎接,可我实在动不了,只能手撑桌面弯腰欠身,心中暗自祈求他不要计较这些。

然而我忘了,来了脾气的凤师父最会斤斤计较。

他看了眼简陋的屋子,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不仅身价掉了,规矩也忘了,我好歹教了你一年多,你这当徒弟的不该行个跪拜礼?”

他扎完花,看我还是笨手笨脚,便手把手教,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温温软软的话语流淌进心坎里,忽然间,我不觉得难过了。

2

门外有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

我折得心不在焉,眼泪打转,他叹口气:“我来时,比你还小一岁,先是打杂,然后再跟着师父调教,一开始也起想家,可后来就不想了。”

“为什么?”

他放下纸,一字一句道:“十几年的血浓于水,我爹只为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倒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扎纸花,皱纸是裁好的,折成花瓣的样子,三四瓣合成一朵花,用线穿好扎紧。这是凤师父新下的命令,说是要赶在七夕节前扎出来,挂在走廊当装饰。

我怀疑这是他故意找事,城里随便一家杂货店卖的拉花都比我们自己做的好看。又或者说,他是故意找事折磨我,因为其他人晚上接客白天休息,只有我们这些挨了罚的因为没法伺候人所以才要制作纸花。然而实际上,也只有我被迫爬起来站在桌边上一点点认真做,别人都是糊弄一两个交差,而我做的则要格外检查,每日一百个,哪日做的少了或是不好看,哪日的饭就别想吃。

身后的伤就只这么站着便似刀割火燎,偏又没有药敷,只能生生忍住。我手上加快动作,希望能赶在下午之前完成,这样可以回床上多歇一会儿。

久违又熟悉的称呼让我有些不适应,那一刻,我苦心营造起来的伪装轰然崩塌。

第三幕

1

终于,阿玥的叫声止住,双手垂下,十根手指都磨破了。

他晕过去,在第三十八下时。

按照万菊楼的规矩,若是受罚时晕死,则要重新开始。

静思斋里又安静下来,我环顾一周,众人在我视线扫过的瞬间紧张起来,又在它落到别人身上时如释重负。

我好心情地冲眼神躲闪的阿玥勾勾手:“你,出来。”

阿玥不情愿地从人群里走出,他还是一如记忆中那般姝丽——如果忽略他左脸上参差狰狞的伤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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