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翟洋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充盈了眼眶。被破开的地方只有熟悉的酸胀酥麻,没有一丝疼痛──再也回不去了。
他宁愿疼,疼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至少说明自己还是有作为男性的一面,排泄的地方被拿来做这种事是违和的,不合常理的。可事实上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烂了,无论是即将产出孩子的屄穴,还是轻易就能容纳下如此粗大阴茎的屁眼。
吸烟室的四周有一圈贴着墙的长凳,他故意坐在大门正对面的位置上,透过门上的小窗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背对着我,坐上来。”
翟洋的目光落在衡彦书胯间的狰狞的大驴屌上——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与其说那是性器,倒不如说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在每一个本该熟睡的静谧深夜折磨得他奄奄一息。
“看来这阵子的努力没白费。”衡彦书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怀孕的这几个月,衡彦书总是怕用前面那个小洞会伤害孩子,做得时候也放不开,索性就盯着翟洋的屁眼玩儿,可是男人的屁眼终究不比阴道,不会自己出水,做之前不充分扩张还会受伤,于是他买了几只震动肛塞,让翟洋没事的时候戴上,需要排泄的时候再取出来。
一开始翟洋并不愿意,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彦书的,愧疚感就像在心头交汇穿插成一个的牢笼,把自己困在里面,心甘情愿地对他听言计从。
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只黑色的鸭舌帽,弯成一道弧线的帽檐像是一张微笑着的嘴巴,无声地嘲笑着翟洋的天真。
注1:鲁伯特之泪「rupert,s drop」,是将玻璃融化后滴进冰水里,然后捞出来的蝌蚪形玻璃。头部坚固,尾巴却可以轻轻捏碎,集脆弱和刚硬于一体。
翟洋看了眼床上的空荡荡的席梦思,心想着今晚月嫂就要住下了,床还没来得及铺。
自己虽然干不了什么重活,但这点忙还是帮得上的。
他哼着小曲地踮起脚尖,打开了衣柜最顶端、专门放床上用品的那一隔柜子。手扒着底面探了探,终于摸到了被子的边缘。他拽住一个角,用力缓缓往外拉扯。
说实话,他是不愿意任何人来干扰他和翟洋的二人世界的,奈何公司新接下一个项目,未来几周会非常忙碌,一不小心就会疏于对翟洋的照顾,如今只能牺牲两人独处的时间,换取老婆的和孩子的健康。
一切都被衡彦书安排的井井有条,翟洋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照顾和关爱,可唯独那日去产检的发生的事,就像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的刺儿扎在心口,不想则已,一回忆起就有种喘不过气的不安。
他总觉得,衡彦书那天表现出的阴鸷狠辣、心机深重并非偶然,倒像是平静海面上浮起的冰山一角...
翟洋咬牙照做。
“撅高点。”
“手指再进入深一点。”
还是被看见了...
做了三年的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清醒。
翟洋闭上眼,在男人迅猛的冲刺中高昂的呻吟着,抖着双腿射出来几泡稀释的精液...
“啊,我们刚刚还在说!”刘姝姝睁大了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那个孕妇居然跟他老公一起进吸烟室抽烟了,到现在都没出来。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对孩子也太不负责任了...”
说话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吸烟室,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三个都惊在原地——
门框像是地震般骤然狂震,“砰砰”作响,玻璃上覆着一只臃肿得像是长了冻疮的手,手心像是受到什么强劲的压力,褪去了血色,呈现出皮肤本身的淡黄。透过那只手,隐隐可以看见一张人脸,哭红的眼睛对上了众人惊异的目光,他死死地盯着刘姝姝,眼神绝望而空洞。
肉穴被插得响彻不停,肠道自觉地分泌着肠液,被刺激到的阴道也汩汩流水,翟洋的下身就像一只关不拢的水龙头,地面不一会儿就积攒出一个小小的水洼,散发着微甜的腥臊。
“听说过厌恶疗法吗?看着你喜欢的东西,逼迫做你不喜欢的事,这样以后在想起这种东西,你体会到的就只有厌恶感。”衡彦书眯起眼睛,“看见才好,这样你以后再回忆起刘姝姝,就只剩下在她面前失掉自尊的痛苦,再也不会喜欢她了。”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脸颊上的泪痕被轻轻舔掉,翟洋注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只听对方道:“我想要你的心。”
“想要你只爱我一个,而不是睡在我身边,嘴里叫得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话说到后面,已经带上了愠怒地气息。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头颅难耐的昂起,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微长的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头,双眼透过发丝麻木地注视着上下颠动的世界,却在一次猛顶后倏地睁大了——
门上的小窗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部的休息厅,医院之所以这样设计吸烟室也是为了让丈夫时时刻刻能看到自己正处在脆弱期的妻子。而随着衡彦书的顶弄,翟洋看见的却是刘姝姝和老公相互依偎的背影,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挨肏的模样!
“不要...不要...彦书,啊!不要这样!”翟洋痛苦地叫出声来。
他可以放弃对方,可以看着自己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嫁作他人,为人父母,可唯独不想让心中那一抹白月光看到自己毫无尊严的狼狈模样。
翟洋吓得眼圈通红,抽着气解开衣扣,褪下长裤,短短几十秒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高耸的腹部硕大沉重,被撑坏的小腹上遍布着像是西瓜纹理般的妊娠纹,可就是这么个长在男人身上的、怪异丑陋的肚子,看得衡彦书却是心头一热,性欲高涨。
“小洋,你都快做母亲了,怎么还能想着别的女人?”衡彦书眯起眼,借着灯光打量着这具看过无数遍的身子。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放在休息厅桌上,听胎心专用的耦合剂递给翟洋,道:“把后面扩张一下。”
这份往日可以逃避不去想的悲哀在面对自己曾经喜欢的女人面前无限放大,像是一滩幽黑肮脏的沼泽,从脚踏进那一刻起,它就会张开血盆大口,逐渐掉吞没渺小的身躯,而自己只能感受到不可忽视下沉和最终没过头顶的窒息。
衡彦书的双手覆上涨奶的乳房,肆意地揉圆压扁,下面从缓慢的浅插转为狂猛的肏干,他被顶得整个屁股都离开衡彦书的大腿,悬在空中;阴茎退得只剩个龟头,等着下一秒被自己一坐到底,重新挤进温暖的肉穴。
翟洋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匹未被驯服的、鬃毛黑亮的马的背上,规整而在黑暗的泥沼中奔跑。耳边似是传来了“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和泥泞被用力踩踏而溢出四溅的狂浪水声!
他岔开双腿,像是蹲马步一样抱着大肚子缓缓下沉。当肛口接触到龟头的一瞬间,自慰留在穴口的淫水像是顷刻间被煮沸了一般,烫得他想要抬起屁股。
可衡彦书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被胚胎撑宽的胯骨瘦的突出,和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因水肿粗了一大圈的腿仿佛不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衡彦书握住嶙峋得有些硌手的胯,狠狠往下一按,笔直的肉器瞬间被挤压包揽进热烘烘、湿漉漉、软绵绵的蜜道里。
衡彦书会在午休的时候打来视频电话查岗,确定肛塞在他身体里后远程遥控,大小档调个遍,一直玩到翟洋高潮才罢休。
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翟洋的屁眼早已不像从前那般紧窄狭小,只需要涂点润滑剂就能肏进去,干到后面还会自己出水。
衡彦书松开了门把,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解开了皮带。
“再加一根。”
“插快一点。”
翟洋的身体已经弯的大于九十度,小腹下沿已经紧贴在大腿间,顶在自己鸡巴上,再也没有一点压缩空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的四指并成锥形,全根没入自己松软的屁眼里,在耦合剂的润滑下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头顶的灯光直直打在他的肛门上,甚至可以窥见直肠里嫩红的软肉。
折叠整齐的被子被拽得散了形,重重落在翟洋提前弯起的手臂上。
翟洋接了个准儿的同时,好像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迅速划过视野掉落在的身后,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声响。
他回头看向地面,口中的曲子戛然而止,手中的被子像是液体般流淌了一地——
翟洋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孩子就要生了,一切都已成定局,更何况彦书无论如何都是爱自己的,绝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这就够了。
待产孕妇的一天无聊又冗长。就在他想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几天衡彦书一直在收拾的次卧。他打开房间,之前扑鼻的灰尘味道已经不复存在,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就是这间房的窗户开得又高又窄,样式有些像牢房的天窗,采光也比隔壁差不少,明明是个大晴天,房间里却阴暗得像是拉上了窗帘。
时间又过去一个半月,到了十一月下旬,离翟洋的预产期只有短短六周时间了。
秋风转凉,肚子也越来越大,大得连起身都不太方便,走路都得扶着墙借力。
“老婆,我上班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午饭我准备好了,热一热就能吃。晚上有几个月嫂会来我们家,到时候挑个合眼缘的留下照顾你。”衡彦书俯下身,在翟洋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被密封门隔绝在内的尖锐哭叫传到外面,像是叠了无数层毛玻璃滤镜,闷闷地,若有若无,不甚清晰。
护士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他尴尬地朝刘姝姝夫妇笑了笑,道:“那我待会再来。”说罢迅速离开了休息厅。
刘姝姝夫妇面面相觑,随即在震惊中随着护士一同离开了休息厅。
猛烈地耸动快要把翟洋的呼吸都戳穿,他不敢再抬头看那枚小窗,眼泪掉在地上,被水洼吞噬,融为一体。
就在衡彦书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护士手上拿着翟洋的验血报告走进来,却不见这对夫妇的身影,只好问刘姝姝夫妇:“请问刚刚在这里的一对小夫妻,老公是个很帅的混血,你们有看到吗?”
翟洋察觉不妙,却没有能力闪躲。身后的衡彦书“腾”地站起来,性器像是捅入他身体的一把军刀,将他轻易挑起,随着男人的步伐被迫向前。
衡彦书将翟洋整个人压在门上,透过那扇玻璃,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刘姝姝的头顶,相对的,只要对方回过头,也能看见他这张失魂落魄、濒临崩溃的脸庞。
“不要...不要,会被看见的!啊啊啊啊!!!”身后的男人挺着腰大力耸动起来,他必须两手直直地撑着门,高高撅起屁股,凸起的肚子才能免于被门碾压的命运。
“看见了?别人琴瑟和鸣、如胶似漆,哪里有你的份儿。”衡彦书无情地讽刺道。
眼泪从眼眶里溢出,翟洋摇着头断断续续道:“彦书...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身后的男人停下动作,钳住他的脸朝后面转去。他盯着翟洋恐慌哭泣的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以为得到你的身体,和你一直在一起就会满足,可现在才发现不是这样。”
话已至此,翟洋再傻也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了。他看着覆在门把上的那只大手,竟是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口。
他接过耦合剂,打开了瓶盖,和润滑剂别无二致的透明冰凉液体缓缓淌落,心中一寒,好像这股湿粘的液体不是落在他的掌心,而是心口。
手指强硬地挤进后穴,疼得他只有扶住半人高的烟蒂集中桶才能勉强站稳,可对方还是没有满足:“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