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小洋...我喜欢你...”衡彦书何尝不是汗流浃背,理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向了远处,留在身体里的只有最本能的感性和冲动。他的目光锁定在翟洋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却觉得对方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让人心动,只可惜他的告白根本无法传达给身上那个神志不清的人。
见翟洋没有任何反应,衡彦书心中扭曲出一种报复心理。鹅蛋大的龟头在被肏开的阴道里打着转,找到个宫颈的位置,随即把翟洋一直抬到屄口只嵌了半个龟头的样子的时候,一下子松开手——龟头破开了窄小的宫颈,一半的茎身都硬生生地干进了子宫里,龟头凶残地将软韧的子宫壁顶得凸出去一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嗬..呼...唔...”一阵含糊不清的喉音从翟洋嗓子里挤出,他大开的屄洞一收一缩,贮藏已久的蜜汁再次入狂浪奔涌而出,与之同时,前面的小鸡巴也像春蚕吐丝般昂起头,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
翟洋竟是被肏得一前一后同时高潮了!
潮吹两次的他虚弱到了极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也昏昏沉沉,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了。
“彦书?”大腿被按在胸口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就在翟洋不解之时,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大鸡巴竟对准了他还未扩张过的后穴,一个猛子凿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翟洋登时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啊!!!不要!!慢一点!!!”
这不过只是翟洋第二次挨肏,女穴还没有习惯男人的鸡巴,更别说是衡彦书这样的伟岸的尺寸。他只觉得下面就像一个绷到了弹性极限的橡皮筋,受不起任何的摧残,偏偏男人却蓦地抽出,又狠狠一插到底,屄水就叫喷泉一样疯狂四溅,落在深蓝色的格子床单上,洇出大大小小的深色小点。
“唔啊啊啊啊啊!!!”龟头重击在宫口,把就紧闭的小洞硬生生凿开一个小孔来。翟洋已经分不出是爽是痛,扯着衡彦书的衣襟,身体绷地像是一张弓,而那根大鸡巴就是插在弓上的箭,用锐利坚硬的箭头刺穿柔软的密道,披荆斩棘、无往不胜!
他借着月光细细端详着翟洋的侧脸,心里被某种醇厚的、甘甜的东西填得满满的——他终于光明正大地得到了他喜欢的人。
然而这对于衡彦书而言,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床单没有几处是干净的,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屁眼里也湿漉漉的,胸口还残留着自己的稀稀拉拉的精液和射不出精而淌出的尿,一阵一阵的腥臊味直往鼻子里钻。
衡彦书抬着他的腿,一个深挺,再一次在翟洋的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种。
翟洋皱着眉头抖了两下腰,在垂软的小鸡巴流了两滴黄水后再次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大部分的春药都流进了子宫里,被内壁吸收,只是春药的作用被阴道刺激下的快感掩盖了。然而真正肏进去的时候,就像用镰刀一下劈中了蛇的七寸,直中要害。
“不!”
衡彦书连带着翟洋的双手一齐禁锢在怀里,张嘴一口咬住了一侧的乳尖。小小的乳头很快就充血挺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抱着翟洋,以两人的连接处为支点打着转,阴茎头在子宫里划着大圆,摩擦着淤红的肉壁,没多久就让翟洋迎来了他的第三次高潮...
上半身缓缓往下沉,空虚的阴道被渐渐填满,翟洋的眼角沁出激动的眼泪。就像是被几十只毒蚊子咬破的地方,在忍了一整夜的瘙痒之后,用指甲一口气戳出几十个月牙的印记一般,又痛又爽。阴道被撑成一个配得上巨茎大小的圆洞,皱襞被一次性抻平,每一寸痒肉都被照顾到了。
刚抵到宫颈,翟洋就大叫着俯下身子,倒在衡彦书的胸口,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一般剧烈颤抖,一股热乎乎的水醍醐灌顶般浇灌在衡彦书的龟头——翟洋居然在插入的过程中就爽得潮喷了!
衡彦书的龟头整个泡在温热的潮水里,被冠状沟最粗的那一圈死死的堵在宫口,像是在泡温泉。他拼命地忍住强烈的射精感,才没让自己秒射出丑。
原本被肏到麻木的翟洋登时嘶吼出声。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受到摧残的子宫拼命收缩,连带着整个小腹都阵阵抽搐,痛得他身子直往后仰。汗水流过微凸的喉结,身下的男人却依旧自顾自的狠肏着他。
不过一会儿,翟洋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体会到了快感。
可衡彦书却没因此放过他。
他抱着翟洋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掐着他细瘦的腰向上托,再顶着胯把翟洋往下按,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小小的屄里!
可怜的翟洋就像个人形飞机杯,毫无尊严地被当作一个鸡巴套子使用。他睁大了目光涣散的双眼,眼泪直往下掉,想要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呼吸都被肏得断断续续。
硕大的龟头重碾过前列腺,残忍地劈开了直肠口的筋肉,一口气恶狠狠地捅进了肚子里,小腹直接被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小包,皮肤绷的近乎透明。
翟洋一口气没喘上来,肚子里的阴茎便又退了出去,重新插回微张的屄洞里,汁水四溅,鹅蛋大的龟头一半都卡进了宫颈里。
这下翟洋真的是连叫都叫不出来,衡彦书就这么一前一后,才肏了十几下,刚从屄穴里抽身而出,就瞧见翟洋白眼狂翻,细密的睫毛抖个不停,舌头伸出大张的嘴巴,晶莹的口水从舌尖滴下,拉出长长的银丝粘连在下巴上。他全身像是触电般剧烈痉挛,身子小幅地从床上反复弹动着,脚趾死死的蜷缩在一起,随着两腿像是跳蛋般巨颤。
然而衡彦书并没有急着肏进翟洋的子宫,相反,他在对方因快感而失神的期间毫无征兆地抽出了阴茎。
粉嫩的屄穴硬是被干成一个艳红充血的小洞,白浆淫荡地覆在穴口,拉出纯白的丝线。
尝到甜头的翟洋哪里还能承受这样的空虚,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到下身,可还不等碰到花穴,手就被重重地打开。
“哎...”衡彦书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
这场持久的性爱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他疲惫地伏在翟洋的身体上,伸出舌头舔掉对方脸上纵横的泪痕,心满意足的抽出阴茎,揉了揉他圆滚滚的肚皮。
房间里尽是两人欢爱的淫靡气味。衡彦书明明已经累得恨不得倒头便睡,却还是舍不得闭上眼。
翟洋被干得昏昏醒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户外的天都黑了,春药的药劲儿也早就褪去,可身上的男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一遍遍索要着他。
“呜呜...彦书...不要了...”
肚子里面都是男人射出的精液,翟洋眯着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自己居然被干得射大了肚子!
高潮过的翟洋似乎失去了所有行动力,趴在衡彦书雪白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口水糊了一下巴。可即使如此,体内的瘙痒却还没有停止。尤其是直肠和子宫里面,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
“呜...彦书...帮帮我...”
这次衡彦书没有再捉弄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翟洋按在身下,大力的抽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