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十年间都不离不弃地陪在自己身边,身边干净得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彦书……”
“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
“嗯…我生下来就是这副模样,家里没钱做手术,现在长大了也来不及了。”翟洋合上双腿,忐忑道:“彦书,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觉得我很恶心?”
见衡彦书不说话,翟洋心立马凉了一截。他赤着脚踩在地面,扶着墙用尽力气才勉强站起来,低垂着的眼瞬间就红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可一步还没迈出去,他竟被突如其来的身影猛地扑倒在床。两人胸膛紧贴,翟洋竟听见对方的心跳也是同样狂热急促。
“嗯。去我那儿吧。”
衡彦书住的是主卧,房间要比翟洋的大一点,桌上还放着办公用的电脑。他将软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翟洋抱到床上,自己则像个审判者一般,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
翟洋眼神躲闪,下唇都快咬出血来,像是在作巨大的思想斗争。然而理智在欲望面前节节溃败,两个肉穴的空虚、刺痒已经不容他再往下拖一秒了。
翟洋摇了摇头,支吾道:“用针管打进去的...”
衡彦书眯起双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帘,在翟洋看不见的地方玩味地挑了挑眉毛,“打进哪里了?”
翟洋不说话了。
梦里见过无数次的场景,竟真的在现实中上演,尽管这是自己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但并不影响衡彦书内心的澎湃兴奋。
他大喇喇地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翟洋的脑袋,蛊惑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可是...这太大了...”翟洋仅存的理智在抗拒着,只可惜没一会儿就臣服在欲望的洪流之下。他望着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勃动巨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张开双腿,将龟头抵在了自己前面的屄口。
这个认知让翟洋羞耻的抬不起头,可下身却像受到巨大刺激似的,发起了洪水。
“唔...”翟洋吐出衡彦书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哈啊...彦书,我不行了,下面好痒好难受,肏肏我吧...”
衡彦书没有想到自己托人从泰国带来的春药药性这么强,一向直男神经的翟洋都能给逼到“求肏”的地步。他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可心里早已翻起滔天巨浪。
翟洋偷偷瞥了一眼,便被这么大的阴茎吓坏了,满脑子都是怎么这么大,以及彦书居然也有了反应之类的想法,完全没将其与之前强奸过他的大鸡巴挂上钩。
男性阴茎特有的腥臊味在空气中飘散,换做以前,他一定恶心的想吐,可现在在春药的作用下,竟觉得这股味道对他有股独特的性吸引力,闻得他头晕晕乎乎,连喉结都饥渴的滚动了几下。
“给我舔舔。”衡彦书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扶着鸡巴一直送到翟洋的嘴边,半个拳头大的紫红色龟头留着透明的液体,拖在鸡巴下面,拉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衡彦书转过身来,却看见翟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偏长的居家服遮住了下身的私密部分,却挡不住他勃起的阴茎。
龟头直直地戳在柔软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帐篷,而翟洋面色潮红,鼻息粗重,倒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胳膊,拼命的用额头蹭自己的颈脖,乌黑的短发刺得阵阵发痒。
“小洋你这是怎么回事?”衡彦书惊得手中的包都掉落在地,难以置信地望着怀里的男人。
“我想……要你肏我……”
说完这话,翟洋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并在一起的两只膝盖相互抵着厮磨,连头都不敢抬。
“这可是你求我的。”说罢,衡彦书解开皮带,脱下外面的西装长裤。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把整个档兜都撑得快要没了弹性。手指叩着内裤腰缓缓往下,被布料束缚的阴茎瞬间弹起,雄赳赳,气昂昂地直直冲着翟洋。
“你这副模样要走到哪里去?再出去被强奸一次吗?”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翟洋不禁缩了缩脖子。
两人虽是极好的朋友,却也只步于朋友,从未有过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对方。翟洋偷偷地打量着衡彦书的侧脸,不加修饰的皮肤白皙紧致,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高挺的鼻尖微微上翘,精致的像是个假人。
他自暴自弃地掀起衣角,露出硬邦邦的男性器官,最后竟在衡彦书的视线下缓缓张开了双腿——
阴道里分泌的骚水已经糊满了整个屄口,并且正顺着地心引地往肛门流去。两个小洞像是扇贝般开合着,每一次都要往外吐出点水来,而被衡彦书的目光扫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般,尤其是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被盯得又痒又麻,恨不得伸手去挠一挠才舒服。
“小洋……你是双性人?”衡彦书瞪大了眼睛,玻璃珠般的眸子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般,眨都不敢眨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衡彦书,眼底像是笼罩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又委屈,让人不忍再多问一句。
衡彦书何时见过翟洋这副模样?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往下身冲去,海绵体充血变硬,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困惑的模样,好像翟洋不把这事儿解释清楚,就不能继续下一步似的。
“我们回房间说好吗?”翟洋细声细语地请求道。
好烫...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这是他暗恋了十年的人。
暗恋是一件极其痛苦去却又夹带着病态幸福的事,他曾在每一个无眠的夜里幻想着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翟洋拥抱、亲吻、做爱,任凭脑海中的激情缠绵化作滚烫的精液落在自己的手心。
如果说翟洋对于衡彦书更多的是物质上的需求,那衡彦书对翟洋而言就像是水和空气,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情绪可以被翟洋随意的拨动,会因为一句撒娇心扑通扑通的跳半天,也会因为对方喜欢上其他人失望难受的一整夜。
翟洋的脸涨的通红,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张口含住了。
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o”型,彦书每天会洗澡,吃起来也没有什么臭味。可怕的是看起来已经足够骇人的阴茎居然在他的嘴里一直变大,微咸的前列腺液和肉乎乎的茎身塞得嘴里满满的,他一手握着阴茎根部,一边学着以前在黄片里看到的av女优那样前后摆着头,口水分泌的又多又快,有的时候必须要停下来吸溜下才能保证不从嘴巴里流出来。
自己居然在吃彦书的鸡巴...
对方心跳极快,隔着两人的衣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呜...那个人,给我下了春药,我现在好难受,救救我彦书...”
“下春药?!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