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猛地砸开,衡彦书看到床上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绑住手脚,裤子被褪到腿弯的翟洋,不仅急唤道:“小洋!”
翟洋“唔唔”地激动回应着,而房间里的男人见状,毫不犹豫地从窗户翻身而出,刹那间便跑得没了影子。
“小洋!怎么会这样!”衡彦书剪开胶带,摘下套在翟洋头上的黑布袋,看到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庞,内心隐隐作痛,“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总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免不了被人按着一顿狂肏,最后在射在肚子里。
想到这里,翟洋绝望地哭泣起来,布袋都被眼泪打湿了,硬邦邦的布料粘在眼皮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会是什么...精液吗?
翟洋又怕又恶心,悬在半空中的手脚抖得不成人形。
“啵”地一声,针管蓦地拔出翟洋的阴道,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便又挤进了他的肛门里,释放出同样冰凉的液体。
翟洋的声音细微而颤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掩饰着什么,就好像身体有一只煽动着翅膀的艳丽蝴蝶即将撕开残破不堪的茧,在衡彦书的期待中赫然而出...
想要...想要更粗的,更大的,更硬的东西插进来,碾碎他、蹂躏他、破坏他,比如...
男人的大鸡巴。
衡彦书从房间走到客厅,朝着厕所的方向道:“那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说罢,他径直走向门口。
类似塑料材质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紧闭的阴道口,细小的硬头戳得他下面生疼。
这是什么...这个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他根本来不及想明白这个问题,一阵诡异可怕的入侵感便倏地袭来。他感觉得到自己下面被塞进了大概一根指头粗细的圆形物体。
“没事就好。既然你不愿意报警我也不强迫你,你房间的窗户我给你锁好了,等下要是有人敲门要问清楚是谁再开门,我平时都会带着钥匙的。”衡彦书道,“我回来拿个东西,下午还得回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千万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嗯,我会的。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
阴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左手也不受控制的往肛口探去。
肛门也是一片湿滑,不费什么力气就吃进去了自己的手指。他迫不及待地同时扣弄前后两个洞,登时爽得没了魂儿,居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极为放浪的媚音。
门外的衡彦书紧盯着门上的毛玻璃,将翟洋的身型轮廓、自慰姿势看了个清清楚楚,嘴角满意地上扬,口中却装傻地关心道:“小洋?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一会儿,翟洋便已是满头大汗。
饶是他在不通房事,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春药了。
在这之前,翟洋一直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存在在武侠里,现实中哪里会有这么反人类的东西?那些被下了药的女人八成是自己想要,借着两分药性自己装出来的罢了。而现在自己尝到这滋味时,他才知道这药劲儿有多大。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了...”翟洋擦了把脸,忽的响起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注射的东西,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我去下卫生间。”
卫生间脱了胶的拖拉门在磨损的轨道上艰难地移动着,最后“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翟洋迅速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使劲把灌进去的东西往外挤,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液体就像是被身体吸收了一样,任凭他怎么扩张着下体,都流不出来一丝一毫。
怎么会...
他甚至不敢看此时衡彦书的表情,因为他说出这些话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勇气。
彦书会讨厌他的吧,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奸过,多令人恶心。翟洋甚至做好了对方会和自己绝交的准备,完全忘记了这其实并不是他的错。
衡彦书僵在了原地,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绝对不要在自己的床上再一次被这个畜生强奸!
他竭尽全力地踢蹬推搡,对方却像捏住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双手抓在了身后。那人不紧不慢地掏出准备好的麻绳,将翟洋的同侧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又隔着黑色的布袋他在嘴巴的位置缠了好几圈胶带,一来可以不让他尖叫出声,二来可以将布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头上,不让他再有看见自己的机会。
“唔!!”翟洋心中恨极了这个禽兽,偏偏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敌他,只能像一只布娃娃似的随意被对方摆弄。他的手脚无论怎么摆,都像一只翻着白色肚皮的青蛙,两腿朝上僵硬地弯曲着,屈辱又羞耻。
捆住手脚的麻绳被解开,翟洋默默地提上裤子,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他知道现在什么也瞒不住了,这样的场景,对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垂着头,手指紧紧地握着拳头,艰难地开口道:“彦书,我被强奸了,就在上周...”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可是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开口...”
只听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谁?!谁在里面!”
是彦书!彦书回来了!
翟洋心脏狂跳,他从未如此期待一个人的出现,渴望被拯救于火海。
这下,那人倒是没急着拔出针筒。只听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不过几秒,便是一阵连续的“咔嚓”声。
这变态在拍照!!!
翟洋拼命的夹起双腿,失去平衡的他朝一侧倒去,肚子里凉凉的液体倾向一边,怪异的感受让他缩紧了下身,以至于男人拔出针筒时带来的巨大摩擦力又让他浑身一颤。
翟洋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除了徒劳的挣动,什么也做不了,
“唔唔唔唔唔!!!”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挤进他的阴道里,他明显的感受到那股液体一直在往深处流动,没一会儿就顺着宫颈流进了子宫里。
是针筒...那个人用针筒在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东西!
可就在他的手覆上门把的那一刻,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逼越近,一双手从身后将他牢牢环住。衡彦书错愕地回过头,只能看见翟洋打着哆嗦的肩膀。
“小洋?”
“彦书...别走...帮帮我...帮帮我...”
衡彦书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东西,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让翟洋卸下了心防,可也正是因此,泛滥的情欲再度侵占了大脑,掌握了绝对的主控权。
手上的淫液还没干,翟洋像是被鬼上身一般,两眼发直地将手指狠狠捅进身体,可这次无论他怎么扣弄抽插,身体里的空虚都像填不满似的。
恍然间,他意识到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衡彦书的话像是一桶冷水浇在翟洋头上。
被春药腐蚀掉的理智被这一嗓子叫得瞬间回笼——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猛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正常的声音回应道:“没事没事...”
他抱着膝盖,两条腿并在一起来回摩挲。屄口和肛门一翕一合,光是内壁间微小的摩擦就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可这就像饮鸩止渴,体内的刺痒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分毫,反而越来越严重。
“哈啊...”手指再次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体会到了在摩天轮上被干到高潮的快感。口中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翟洋抬起双腿,脚踩着逼仄的卫生间墙壁,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在屄洞里来回抽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比站街的妓女还要淫荡百倍、千倍。
不够,还不够...后面也好痒...
翟洋不死心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屄洞里,被操破了处女膜的小屄很轻易的容纳了他细长的手指,可奇怪的是,里面的屄肉火热滚烫,一见异物侵入反而像接待客人那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手指上,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在自己整个下身蔓延开来。
他连忙抽出手指,却见除了自己分泌的爱液外,指腹上面竟沾着一丝诡异的蓝色液体!
转瞬间,被注射了液体的两个小洞也感受到了异常。被这种蓝色液体途径过的地方好似被火点燃一般,又烫又热,还有带着诡异的刺痒,就好比用猪鬃在甬道里来回拉扯,细小的硬毛轻轻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下都让人直不起腰来。
半晌,他像是压抑着满腔的愤怒,拉着翟洋的胳膊就往门外走:“走,去报警。”
“不行!我不要去!!!彦书你放手!!!”翟洋抓着门框,将身子拼命往后缩,声泪俱下,看得衡彦书于心不忍,终是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都敢上门了,以后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居家穿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被褪到最底,露出圆滚滚的白屁股,黑色布袋下的脸瞬间惨白。
“唔...唔...”他想要求饶,可被死死勒住的嘴巴除了几声喉音外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那人像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