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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47 灯;光(,新婚夜到几乎脱垂)(第2页)

清瘦的背脊颤抖,暴露在男人视野中的屁眼不住收缩着。

昏暗里,可以看到那个隐秘的窄孔都被肏得张开了,里面的肠肉像是块融化的松脂那样,被捣弄得流汁,似乎合不拢了,殷红如蜡,颤颤巍巍地抖着,展现有点发肿甚至凄艳的状态...雪白臀尖被体液填满,皮肉颤着,顺着身体丰腴的曲线流下一抹又一抹的微浊水渍,把一小块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这样梦幻般的场景,是所有雄性动物梦寐以求得到的,只可惜有资格看到的少之又少。这种被弄脏的样子,似乎能极大的激发某种恶劣的毁灭欲。

奶水流了出来,像喝到了催情药,正在操干他屁眼的男人忽然重新伏上床来,抓住那把柔韧的腰肢扶正,狠狠使力,几乎连囊袋都塞了进去。

檀泠很尖地喘了一声,声音变调,整个腰尽数塌了下去,瞬间被砸在了鸡巴上。

这个姿势其实很考验承受方的腰力,稍有不慎鸡巴被坐断了都是有可能的,诺亚却非常轻松,甚至还不用檀泠自己动,臂膀发力,他扳着那把细腰,就开始自发左右上下碾弄。

“...”

在那个瞬间,犹如果实被挤破流出腥甜的果汁,他臀肉里面全是泛滥而横流的春液,双腿也无力地悬在床单上。

仿佛标记一样在里面射了一回,感受着抽搐的肠肉和汁水的浸泡,诺亚没有拔出来,反而停留在那里,就着这样的姿势,食髓知味地开始吮吸檀泠胸口那对适才被冷落的乳房。

也像一对理应彼此依托的走失存在,终于合二为一。

他说错了,第一次摸到檀泠身体时不该说“终于抓住了”,现在才是,他终于抓住了。

“不能咬…”诺亚低声说,语气一点不满都没有,倒像是享用完满桌珍馐后没有得到甜点的那点委屈,相当慵懒。“真是…憋死老公了。”

他在檀泠耳后亲了亲,眼睛闪闪发亮。

诺亚侧耳去听,咧开嘴,脸上带了自己也不知道的、聆听蒙召般的陶醉。

直到确认爱人真的熟睡,此时,男人才终于暴露本性。

略带遗憾地将脸埋在檀泠脖颈后,他龇出一处犬牙,在腺体那处凶狠地吻了又舔...就像叼着一块最鲜美的肉,喘着野兽般的粗气。直到那块雪白的皮肤弄得湿漉漉泛红,他才顿了顿,还是将嘴唇收了回去。

散乱的鸦青发丝盖住了他粉白的脸颊,眉眼间的沉郁、疏离和清冷都被撞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浅淡的温柔。

檀泠纤长的手指仍然扣在床单上,保持着某种脱力抓着的姿势——似乎在失去意识前,仍试图与他的爱人十指相扣而眠。

诺亚一点困意都没有,像吸了毒,兴奋到发狂。黑暗里,他睁着一对铮亮而满足的眼睛,用温热的湿布把omega的身体一寸一寸擦干净,连被粘液弄脏的粉白脚趾也抓着洗了,然后给他压了压被子。

空气一时全被那种来回抽插的淫靡水渍声填满,全数打上了暧昧的粉色氛围。

“唔啊——”

被屡次猛烈攻击到前列腺,檀泠弄得半条魂都撞散了,口水顺着僵张的舌头淌出来,饱满的唇珠都浸在那种湿润透明的珠光中。

没有学过怎样爱,他全按照本能,感受到了诺亚的爱。他的灵魂回荡在半空,诺亚接受了他野生的欲望,让它降落。

“怎么哭了?”诺亚眼底一片不易察觉的腥红,像大型动物食肉后的餍足,他亲昵地舔着怀中人湿漉漉的眼角,无不感慨,“真有这么…棒吗。”

温柔的细语萦绕在檀泠的耳畔,他却一时没有听到。

他带着一身深不见底的秘密,被日常中妥贴的呵护。从小赋予的教育和被改造后熟透淫荡的身体,很长一段时间矛盾的存在着,然后,现在,又在男人这种下流的、真实的、野蛮原始的冲撞里自由了。

仿佛终于离那些血肉横飞的往事远去,能够小心翼翼的拥有一点崭新的、充满爱的生活。

一直以来盘桓在脑海中让他痛苦与自厌的那种自我抨击的喧嚣好像暂时消失了,omega能感受到体内某处都在震颤的声音,似乎神经和骨骼都在融化。

他一身雪白皮肉像是要融化的脂,小痣殷红得仿佛晕开...然而,他的神情却浸透在甜蜜与安详里,像是理智为了自保,回避了那点直觉的古怪异常。

好像被搞坏了…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omega湿红漂亮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亲爱的,刚刚不是明明很舒服的吗,怎么又不给了。”诺亚眼巴巴地看着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眼睛幽沉沉的,像是一潭能吞噬血肉的沼泽,所有欲望在里面翻腾,像冲破笼梏的魇,此刻要得到救赎。

男人表情是好整以暇的,强壮的身体却带着强硬地覆了过来,“…好狠啊,差点踢残废了,你就心疼心疼老公吧,好不好?”

檀泠又气又笑,猛地弹起腰,像头拒绝交媾的雌性动物那样用腿踢他,这一下是真带了点怨气,男人躲都没躲,享受的停在那里,于是这一脚踹到了他赤裸的下身。

诺亚嘶了一声,用手捂住胯间,表情都有点扭曲。

檀泠呆了,手臂撑起来:“你…”

前列腺被鸡巴肏弄,那几根手指又嬉戏般地刮蹭肉粉色的龟头时,没有男人顶得住这样的攻势,哪怕从来没有用过前面那个地方。檀泠猛地扬起脖子,嘴唇张开了,像潜意识知道是安全的,竟然就这样啜泣出失态的腔调,“老公!唔…”

喊完,他骤然阖眼,后颈一阵痉挛般的战栗,像是神经都被拨乱那样。

他看不见的地方,诺亚满意地一弯嘴角,啄吻他微颤的皮肤。

诺亚很快俯身下来,像强烈宣誓主权的一头野兽那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檀泠颈间,然后就着这种后入的姿势,再次用尚且硬挺的性器对准那只红通通的艳壶。

“别…后面…真的不行了…”檀泠沙哑的声音里有一点哭腔,无力地用酸软的胳膊推他。

“我是想碰前面的。”诺亚迅速换了点位置,精神奕奕道,一点都不见累的模样。

但快感也极其显着——骑乘的深度和力度足以将整个紧窄的肛门完全填满,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精液喷溅而出,几乎脱出一小截外翻的红腻肠肉。

檀泠被颠得发痴,嘴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声音。他柔软肥翘的臀肉被压在诺亚蕴含着力量的小腹上,对比鲜明,臀尖的白肉往外挤,软得像溢了出来。

会阴处被撞得酥麻一片,覆着胶冻般晶亮的泥泞,他很快就射了,上身筋疲力尽地向前瘫倒,俯趴在柔软的床单上。

糜烂的气息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升起,檀泠的身体还在颤抖,于是红肿的奶头几乎含不住,在诺亚的脸上来回抖拍骚刮,溅得他脸上全是星点的白汁。

诺亚忍不住轻笑,享受地闭上眼,直到檀泠瞪来赧然的视线,他才将乳尖稳稳当当地叼在嘴里,遗憾地结束了这种香艳的刑罚。

檀泠只觉得敏感的乳孔在男性温热的口腔里被吮吸着,配合身下那处被浅浅磨动,仿佛四肢都浸在了某种电击般的快感里。

迷茫里,犹如灵魂也被掰开来,揉碎了再重组。他的腰一寸寸塌下去,正要压着诺亚的胳膊借力,却抓空了。

诺亚把右手手臂撤回,换成左手,让檀泠枕着。

檀泠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他此时已经无法顾及了,乳肉被顶弄得毫无规则的乱跳,脑中空白,腰肢僵硬,几十回后,竟然就这样活生生被肏到前列腺高潮。

“‘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吧,最好的日子还在后头。’”

没有过多久,在壁炉安静的响声和窗外的风声里,男人也陷入了沉眠,像终于确认安全的雄性动物。他的手仍然充满占有欲的,死死扣着檀泠的手。

两个人就在这样各怀满足的心愿达成中,抱在一起。四肢紧贴纠缠,仿佛一对寄生的困兽。

一想到檀泠刚注视他的样子...仿佛有万千灼烧般的针在心头涌动。是深渊最底层等在那儿多年、终于得到回应的欲望。

此刻,他温热的身体安稳伏在他怀里,身上都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情欲里掷来的神色满带着全心全意的情愫,而不是以往那种躲避、恐惧与厌恶...

快乐几乎令每节骨骼都感到摧毁般的发痛。

在檀泠看不见的地方,诺亚俯身,在那雪白修长的颈后不解谗地亲了一口。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亲吻,睡梦中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

男人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用赤裸高大的身体从后面搂住那副柔软的身躯,安抚似地摸着那头柔顺润泽的乌发,才终于将檀泠哄得陷入更深沉的酣甜美梦,omega修长的大腿夹紧被子,发出几声小动物似的哼唧声。

檀泠睡着了。在某种彻底情投意合交融的满足感中。

他伏在那里,腮边浮着的那片旖旎的薄红,逐渐蔓延到脖颈以下的皮肤。

在酣畅淋漓的性事后,那副鲛人一样漂亮的身体几乎蒙了一层情雾,带着腰上几点青红的指印,前后都被肏到熟肿外翻、覆满肮脏精液的下体。

充溢身体的血液和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一朵花,它正在悄无声息地膨胀出枝蔓,迭代般的吐蕊。

仿佛终于沦陷般的某种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檀泠紧紧攀住了诺亚的身体,让他小指上的戒指紧紧压在自己胸脯下。

压出了红痕,但他却感觉畅快。

但这次是幸福。

一开始他有在回避全然地给予,因为诺亚太完美了,什么都说好,有时候又不像是真诚的。

然而此刻的着迷货真价实,就像有什么锁链被挣破了,檀泠忽然有点放声喊叫出来的冲动。

夜色深沉,伴随着壁炉中偶尔火星爆开的轻微噼啪声,床上两个人影交缠。

“呜呜…”

如同一只被情欲牢牢索住的动物,檀泠忘情地环住诺亚的脖子,像溺水时抱着属于他的路灯,在酣畅淋漓的性事里忘记所有的痛苦。

“老婆,”过了几秒,诺亚才委屈地抬眼,把遮着的手放开,“又硬了。”

只见那个赤红的刑具一样的硕大鸡巴一点都没有受伤的样子,竟然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顶端冒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正在兴奋地发颤。

檀泠像看见公狗发情一样,眼睛都微微张大了,“…”

“啊…老婆骚屁眼好紧,绞死我了。”他叹道。

檀泠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言语,一时间听呆了...反应过来后整张脸已经是臊得发红,热昏的头脑,让他条件反射般地夹紧臀肉。

被挂着透明腥液的后穴死命绞着,诺亚的眼神立刻幽暗下去,他身体前倾,一只健壮的胳膊支撑在檀泠的头侧,扶住身下人腰身,就开始大力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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