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泠潮津津的雪白胴体在昏暗光线中,仿佛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润光,然而下面那湿腻的蜜缝已经在激烈的性事里被拓开,成了微张的翕动红洞。稀疏的耻毛上还沾着半透明的露汁,就像是一朵被糟蹋的花蕊。
“啊嗯...不...呜呜...”
檀泠尚有几分不适,朦胧中向前爬,绸缎般的大腿内侧紧绷,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压在胯间继续顶撞。
熟悉的热潮蔓延到四肢百骸,omega的眼底渐渐泛上水雾。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溢了出来,檀泠几乎能看见醚般的香气飘渺着,在跳脱、指挥、引领,如同恶堕的槲寄生...于是他茫然地想,幸好诺亚闻不到,否则他炙热的情欲大概会更上一层楼...
然而却没有多余思考的闲隙了,随着加深力气的顶撞,他柔软红润的嘴唇只能发出溃不成句的呻吟。
倏然间,檀泠感到诺亚的力气和喘息都加重了,于昏沉中,他被拉了过去,男人指尾新戴上的戒指抵在他的大腿上,传来了一线刺激的冰凉。
“啊…”
一双长腿被架高,会阴处的肌肤太细嫩了,被诺亚用肉棒重重扇了一下,便浮起鞭笞般的红痕。
“!”
檀泠茶色的瞳仁完全在情欲里涣散开了,最脆弱的地方被桎梏般的玩弄,实在是…
诺亚不怀好意地哄他:“叫一句老公好不好?”
蝉翼一样急促扇动的薄薄眼皮下,檀泠用含泪的湿红眼睛无力地瞪他。
那样子真是又可怜又诱人。
后穴也是沃熟的,紧窄入口伏在臀肉中,拨开一点才能看到肉红色的内壁。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结实的大腿绷紧,是一个发力的姿势,没有停顿,油亮的肉刃对准了雪峰中湿淋淋的红缝,便重新伐开这方狭窄的甬道。
他一边抱着檀泠骤然抽搐的腰肢,一边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
像是怕被从后面像野兽那样肏干,檀泠背脊上的蝴蝶骨像受惊的动物般,微微耸起来。一身皮肉散发着瓷胎那样薄而冶的光,脸上那抹不自知的潋滟红潮,让他看起来难得的有点可怜。
他有心理障碍。
诺亚盯着omega注视自己的双眼,一时止住了动作。
身体在抚摸中一寸寸融化,开头的僵硬和不安也因为持续的温存与安抚尽数散去,转折大概是被顶至了某个敏感处,檀泠突然呜咽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唔…”
诺亚看他。
他抽了一口气,才慢慢赞叹道:“...你真是天使。”他俯下身,几乎有点虔诚的,用舌尖去接檀泠身下射出的精水,然后尽数卷入腹中。
檀泠眼睁睁看着,男人胯下没有过多久,就再一次鼓出了昂立的形状,他倒吸一口气,“…”
他旋即被扳过腰,那根炙热的阴茎带着点暗示的,向雪白湿滑的臀缝里戳弄。
“盖住了,”诺亚诚恳地抬眼,语气又低又喑哑,“宝宝…以后就属于我了。”
檀泠受不了了。
他身体一颤,大团精水从硬翘的铃口处泄出,几乎与此同时,肉穴也迎来了潮吹。黏滑的雌花痉挛着喷出春潮,像一片化了的枫糖,被证道般炙热的温度一烤,全数化为粘腻汩涌的糖汁。
汁水丰沛的肉壶堪称肥沃,像块能创生的甘源。由于不是发情期,生殖腔那里入口紧紧闭着,贸然进入会产生剧痛,于是粗硕的鸡巴仅仅碾磨了一下宫口,便遗憾而节制地抽了出去。
“这个…”诺亚抽出性器,像是有点为难的用它顶着小腹上那处淫纹,黑暗里,他表情很怪,看不出不喜欢和嫉妒,反而像种压抑着渴望,几乎成了扭曲。
“宝宝,我可以射在上面吗?”
这一开始这就不是正常出奶,是被人为控制的,永远背叛主人的心意,或成为翻云覆雨间一味佐食的小菜。
“…诺,诺亚…”檀泠颤声道,声音几乎扭曲成了某种哀求,“帮我揉揉…”
他勉力挺身,将脆弱的胸脯放心地暴露在那双炙热的眼睛下。
没有信息素,但檀泠仍被某种侵略性的原始荷尔蒙撞得晕头转向,仿佛连判断与思考的能力,都被这相贴的过热的温度给熔断了。
是失态的,他终于主动拱起腰,这个机会被诺亚快速捕捉。两个人不断律动的身体令床褥都压得微微凹陷,床身不断摇晃,犹如暴风雨中的覆舟。
在几乎像两头兽那样纠缠的性爱中,床单变得湿黏,像一片食人的植物粘液,裹挟饥渴而来。欲望将他们吞化,彻底堕成动物。
一只腕骨纤细、犹如羊脂奶膏般的手反扣着深深陷入床褥,然后陡然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覆盖了上去。
檀泠的双腿被掰开,诺亚就这样跪在他的胯间,扣着他的手,保持腰背微伏的姿态开始摆腰抽送。
最初的那几十下还是谨慎的,仿佛有一个控制情绪的铁锤在他头上吊着——
这样的诺亚他是没见过的,像是心里隐藏着的渴望、暴戾都喷涌而出,檀泠没有真的痛,却有一种隐隐的失措感...仿佛被种兽叼住脖颈般。
但诺亚用细细落下的吻打消了他的不安——
“宝宝,宝宝,”他不停叫着,一边用和凶恶动作完全不符的、撒痴般的迷恋语气说话,亲着檀泠的脸,“看看我。”
“唔唔…”
诺亚俯身衔住那两颗乳尖,以唇舌厮磨,像是不解渴的孩童那样吮吸,不知道感觉到了什么,身下的撞势突然多了几分凶狠。
空气里逐渐响起肉体撞击声,被腌入情欲的痕迹...气氛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慢慢滑向动物交媾般的靡乱。
像带着永不餍足的渴欲似的,诺亚逐渐加重了顶胯的力气。
他们的贴合一次比一次紧密。安静的夜,狭小的室,升温的气氛,淫靡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清晰。
檀泠赤裸柔软的雪白身体在发抖,仿佛在一种癔症般的冷热交替中,他的身体全数晾在被子外,即使有壁炉,还是感觉微凉,于是他尽力攀扶着诺亚滚烫的皮肤,就像贴着唯一的火种。
昏暗中,檀泠茫然地扬着脖子,漆青的发丝在摇晃中有几绺被他含在了嘴里,湿漉漉的脸,发,汗津津的雪白脖子粘连在一起,越发衬得那一张脸香腮雪般,几乎如同月色一样朦胧。
但投过来的迷蒙眼神却是温柔与默许的。
冷淡的美人终于化冰,露出了甘愿的底色。
“…”
“叫一句嘛,”诺亚一边拱他,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伐笞,“老婆,檀泠,红茶宝宝,老婆。”
檀泠没理他,闭上眼睛,只是眼皮不住颤,像只跳脱而失控的秒针。诺亚也不急躁,身下用力肏干着,再用几根手指套着omega的阴茎,不紧不慢地圈索了几下。
龟头剐蹭着狭小的腔壁粘膜,太久没有被进入,被撑平的皱褶为难地不断吮吸着巨大的尺寸。
这个姿势可以面对面看着彼此,檀泠没有再挣扎了,眷恋地用手往前伸,似乎想摸诺亚的脸,纤白的指尖却只搁到了坚硬的胸肌上,随着身体颠颤,整齐的指甲在上面无力地抓挠,留下几道浅白的抓痕。
几个非常强烈的冲撞,檀泠的嗓子哑了,腿心几乎打开到最大,粉白的足背弓着,“啊嗯…唔……别…”
随即,他扣住那把微微发抖的腰,认真地亲了亲那颗乳下的红痣。
“我在这呢。”他轻声说,抬起一对晦暗而湛蓝的眼睛,里面的情绪浓稠如有实质,“是我。”
不知道买床的时候是不是就怀着这样邪恶的心思,诺亚下床,半跪在床边厚重的长毛地毯上,这个角度,对着床沿边仰躺的omega,正好可以将人抱在怀里看穴。
“别,”檀泠突然说,“别用后面…”
他努力挣扎了过来,转身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让我看你,”他小声说,“我想看着你的脸,诺亚。”
剧烈的喷涌将身下那一小块床单都洇湿了,就在这样简直像失了禁的释放中,檀泠完全没有想到有这么多…他脸红了,腮侧沾着汗水,于是几乎是羞怯又惶然的,他交叠大腿,试图蜷缩起来。
“别…别看…”他难堪地去挡诺亚死死盯着的视线,却被坚决地抓住了手。
诺亚俯视他,将贵族美人此时失态的春景全数纳入眼底,然后诚恳地说:“这样美极了。”
“唔…”
檀泠脸通红,自己的爱人要射在另一个男人制造的纹身上…在这种灭顶般的刺激中,他难堪地闭上眼,然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得到准许后,精液喷涌在了阴阜上...像是标记覆盖那样,畸艳的翅膀和花纹在白浓的浊液中半遮半掩,几乎有点看不见了。
一双大手一秒都没有停顿地挤压过来,两团乳肉被男人抓在手里随心所欲地把玩。
檀泠看着乳汁在揉弄中被刺激得更为喷涌,几滴洁白的液体挂在诺亚的手间,他睫毛抖动着,几乎有点恍惚了。
“…”
檀泠胸脯一阵微痛,他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去,乳孔处已经是泥泞的状态,翘肿在那里,红的突兀。
几秒后,像一场失禁,米白腥甜的液体不断涌出,将他们相贴的胸膛濡湿成一片。
殷红乳尖软塌塌抵在男人坚硬滚烫的肌肤上,他只觉得好像瘙痒得几乎发疯...又不得不依靠摩擦来缓解这种微妙的感受。
檀泠能感觉自己被妥善的对待,那根粗长的鸡巴尽管似乎有着莽撞的资本,却非常小心地锁着湿软的腔膜碾磨,像是温柔的求欢。于是久旷的蚌壶被逐渐撬开,展现出本身的容纳和柔软。
花穴像个柔软的巢,从四面八方容纳异来物;诺亚一边迷恋地亲他,一边从胸口摸到细腰,随着这样一次次的温和顶弄中,澎湃的情绪挤压着檀泠脆弱的心脏。
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渴望诺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