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呼…呼……瞧你叫得…啊……有那么爽吗…嗯嗯……软屁眼儿夹得我那样紧…真空啊……呼……真是精都要给你吸出来…骚逼玩意儿……”
“嗯嗯…是的是的……我是骚狗…啊……我有骚逼……嗯嗯……囝操我骚逼囝操我骚逼……啊…啊……唔…好爽好爽……宝贝吃吃奶子……啊…宝贝吃吃妈妈奶子……嗯嗯……”
“嗯,好的,吃吃吃,现在肿消了是吧奶又浪了。”
头皮收紧发麻了,身下人也欠收拾了。
“啊!!!囝!!!慢!慢!!痛了!爽了!!啊!!好胀好胀!!啊!!!囝操我!囝操我!!!干我!用力!!!啊!!!”
嗯,叫得九霄云外的如来佛祖都要听见了,骚不骚啊?
放屁,真不分离就真死了。
蓝竺笑得那叫一厉害,下身一下缓了起来,话都无法说出。
“嗯……别笑别笑…嗯……不要笑…啊啊…囝讨厌……啊…有什么好笑的……啊……我爱你…我才这么骚的……我爱你……”可这样似乎还不够,厚实的奶茶棕嘴唇凑近那莹润白皙的耳垂说到,“唔……哈…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嗯…我爱你蓝竺我爱你……囝…啊啊…我爱你……你是我的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我爱你我爱你……还更是我的老婆…唔啊……我爱你…嗯……我真地好喜欢好喜欢你你知道吗……啊啊……”
“嗯…行了你,再上去,我给你擦擦然后去厕所弄干净,别等会儿人来了不好说。”
他那样开心,
“那我也给囝擦擦。”
他的笨笨熊,
“多事儿,我什么年龄了,还用你提醒我马上站起会头晕呀!”
“嗯,我知道囝最能干,可最能干的囝也是我的宝贝呀,宝贝永远比我小两岁,是小宝贝,永远被我捧在手心里。”
“你腿麻没有?”
“嗯,腿麻了囝。”
“那还不起来!”
被下毒的人毫无还手之力,他那么紧的将他给抱在怀里,
我美丽,白皙,纤弱的宝贝,我会永远保护你不受他人接近,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爱你。”
云逸立马想吐,因为他迄今为止还没真修炼得到那种通天识地的本领,也就是口交时随便骚几下炫炫。
好在,蓝竺射精的时间不长,摸着那粗黑的脖子有那么三四秒,再在里面停了两三秒过后,终于,拔了出来。
可怕的白眼不再,连同着那清水鼻涕也不会准备要滴到他的阴毛了。
但谁不都是这样的了?好逸恶劳啊。人性天生之懒惰。
我不想付出,我就想被宠。
也无所谓了,云逸先开始的,不然他还不进来呢。
那现如今有个这么丰满肥硕的屁股送上门来,自然更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自愿的,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逼你。
反正哟,那屁眼儿被钻得,好像是为了解救龟裂土地的清泉,力道又大、速度又快。
“啊啊嗯……世界上……啊…有什么规定……嗯……学生会主席…嗯……不能发骚的…啊……我可决定了囝…哦哦……鸡巴好大鸡巴好大呀……嗯…我要连发骚都要考第一…啊……我要做最骚的…嗯……学生会主席……”
真的。
那侧过去瞧着后面如月似花美貌的黑色眼珠里,除了向来复杂的癫狂,还有,感激。
真地太奇怪太奇怪。
可怜壮壮学长,白眼被翻起不说了,就连舌头都被掐出口腔舔舐着木桌,那下体更是听不得看不得,如拉肚子的声音,不受控制成个他人形状的顺着褶皱与青筋往外留着淫液。
但却在笑着的,这般的,笑着的。
“哈哈哈哈…哈……操我…操骚狗…囝操我……哈哈……骚狗要射…哈哈哈哈哈……骚狗要射了……啊啊……给我……哈哈…全都射给我……嗯……肚子肚子……骚狗好饿……啊!!!!射了!!射了!!!!啊!!!呕……………………要吃……哈……嗯嗯囝……囝…囝…呕…………啊………………”
对的,他就宠他了。
于是乎刚刚趴下,脖子就被左手擒住,右手则扶稳那条发育过剩的鸡巴,一下就又捅到底。
“啊!!啊!!啊!!囝!!囝!!哈!!哦哦……逼麻逼麻……啊……干我骚逼干我骚逼……啊……啊…哈……哦哦……大鸡巴大鸡巴大鸡巴…哈……痛…啊……宝贝掐我宝贝掐我……啊………………”
啧,事儿多,现在这样操着然后射不行?
不是,那二十多一点儿他要射的话,不就得比较那什么刺激一点儿?不然怎么射啊!
什么玩意儿,怎么今儿个要快射?想干嘛?
可蓝竺还是用心去吃了,到底随便开开玩笑的,那奶子还是大的-他觉得自己一口下去就像那天云逸往嘴里送的炒饭般,
满口都他妈是奶。
然后嘴巴慢慢闭起,就揪着那硕大奶头在那磨、吸。待弄得自觉够了,上牙动用轻轻一咬,壮硕的大块头则是又要叫得比动物发情时还骚。
那蓝竺还怎好拒绝?到底他前面就没全拔出来呢,鸡巴有点儿长的勾在那儿……就顺着那势,又顶回去了,弄得云逸,“呜呼哀哉”。
不奇怪,美人美人,阳具不大,何为美人?
“……嘶嘶…哈…痛了…哈……轻些慢些…哈……好胀……好胀…嗯……嗯……宝贝宝贝…嗯……宝贝…宝贝操我…大鸡巴宝贝……囝囝……”
行了行了,吃头大奶都堵不住他那张嘴。
那就是因为云逸的奶还不够大呗。
嘿!!
他妈的身上那么多肉就全姓骚了去?
如人所见,可不是么?
诶呦喂!!
天老爷,什么玩意儿都叫出来了啊…不是说不行吧,但是就……蓝竺再怎么也是个男的,怎么??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了。
更何况被称呼如此的本人一下也没注意到了-蓝竺的耳朵,是敏感的,哪能经人又亲又吸又舔?
够了够了,可不敢再彼此矫情对话,否则等会儿要是有人来了,身上一下长百八十张嘴也解释无能。
怎么,不是在书房做的?怕什么。
没有啊,从头到尾没人提书房啊。
……
讲完似乎也知羞了,一下自己去找樱唇亲吻着,粘得更紧、死紧。
永不分离,结成一体。
温柔又老实。
然后学长就抓住公主每每瞧其爱意的那个傻楞空隙,mua一下的占着便宜。
于是乎他那样别扭,
“好,你慢点儿,不要一下头晕噢。”
他又凶了,他又软了。
可接下来却又是蓝竺抱靠着云逸肩头,抚摸着好像光滑却又不光滑的蜂蜜背脊-明明两人的身高已是非常相近几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区别了。
“嗯。”
光线透过几净的玻璃,种种折射融合,形成我们。
热了,累了。
生命力从鼓动的喉腔返回。
云逸真好。
于是乎一瞬间,身份对调,平常如排山倒海后的来袭-他也下去了,亲吻着那前面才含过自己命根子的地方,尤其是那颗喉结,云逸能感觉得到那红粉的嘴唇如何舔吸而后洁白的贝齿又如何啃咬。
的确,他那么眼里有星又有心的去看他,看他怎么蝴蝶轻扇翅膀颤动睫毛,看他怎么透明清露落进娇艳玫瑰滋润。每时每刻,在他脑里,蓝竺都很漂亮、很漂亮。
“呼…啊…哈……哈……我要射了…哈啊……快射了……”
习惯成自然,他退后,他跪低,避孕套一扯,那玩意儿就像插胃管似的捅进去了。
不过蓝竺从未注意知晓自己被对方有如何如何在意喜爱至疯魔,他只是清楚,云逸很喜欢自己,很喜欢,所以,他就可以毫无底线、没有度量的任性。
歌词说得好,“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小人一个。
他掐得真地很用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因而如此壮硕的男生在下居然不像以前的最后、讲不出一系列长串的连贯叫骚废话来,只能发出痴傻孩子般的短促词汇,并伴随着呼喘与干呕。
那是一条刚被救上岸即将要呛死的狗。
狂暴至此,一两个月以来的健身终见成效,那是更加清晰紧致的肌肉线……等会儿,怎么这次还这样掐脖子了呢??
最后关头,没法儿回了,蓝竺在性爱中逐渐变得好像干杀父仇人一般,上面锁紧云逸的脖子至对方额头青筋毕现,下面鸡巴干得人家屁眼儿休息无能。
如此,不射不罢休,病好了以后就是精神。
我怎么又干嘛了?以前慢说我现在快也说我,我到底哪里才能沾得了好啊?
都滚犊子滚犊子,我不管,我现在就要那样操云逸才行,否则射不了。况且万一射我一肚子怎么办?尽管有避孕套也套着云逸的根儿呢。
真是,给他惯的!
就现在似的。
“唔!!!宝贝吃奶宝贝吃奶…嗯……妈妈给宝贝产奶喝……啊…宝贝……啊…鸡巴……啊……不要了…嗯……不行了…唔……宝贝弄得妈妈好想射了……啊……”
“嗯?哼…再等一下…呼……我也马上,乖,换个姿势你前面趴桌上去。”
“好了好了知道了…哟……你说说你这人…嗯……五大三粗……呼呼…怎么里面这么温香软玉…啊…真的是紧啊……嗯…嗯…人也是真他妈骚…你他妈不是学生会主席吗?啊!”
说是这么说了,世上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住骚货的攻势?云逸主动时蓝竺前面大部分都说不要的,可到最后还不是一泡精交代在人身上去?
青春期的,原本直人的他自认不想逼就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