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集合!第一啪1-10(第2页)

——易见仍旧保有学生的清纯稚气,实在太像个无知的孩子。

他不愿再想。不想自我羞辱,不想面对即到的未来。他的眼睑垂着,半漏的瞳仁隐约与横放的掌平行。

要将他作为确定位置的标吗?

呈祥重能呼吸,心脏烧灼的废气全经过嘴排出。热腾腾的,急促地燎烧烤易见摸过他人中正描摹嘴唇的指,和罩在上方搂住热气的掌心。

湿哒哒的。

那柔嫩的掌心降下来,于他嘴唇上胡乱地碾。他便趁机亲吻易见的掌心,被变形之间他主动变换嘴唇的开合,让掌心和掌心压来的空气,能受到整张嘴的按摩。

“可以继续身体检查吗?”

他的焦心在左胸腔里紧绞,砰砰跳动,等待回应。过高的速度,似乎随时可以因为回答死去。

7.

最中心的那眼,自顾自再绞起来。硬生生给疼痛催熟了,涌出一大股热水全喷浇在易见下巴上,又给他嘴对嘴吸进去,吞了这口幼穴本不应有的处潮。

易见松嘴了。

舌头自告奋勇作奖励,剌开贴合的肛口褶皱,极尽温柔地描绘起来,数了数,在纸上记下了。

那肥润的大屁股,又转起来,有躲的动作没躲的能力。手一下一下轻轻抽在侧边,反而痒起来,转而热乎乎地去暖手。

阴蒂受最重的罚:被嘴唇包着牙齿啃着,用力吸进嘴里。那样小的肉粒,几乎连皱皮都给吸鼓了,才有些微余地进嘴。舌头顶一顶刷一刷,就能让那点硬籽自己在齿尖晃动起来。

“嗯呃!”他向后用尾椎撞三块钢板聚合成的椅背,妄图能弄出个洞,让这受着淫刑的阴蒂躲躲。

易见垂头看他潮红的脸。眉毛眼睛都紧皱着,显出很不好惹的狠厉样。

刺激一直徘徊在酸痛与疼痛间,始终填不上满足的沟壑,反而将之越蚀越深。

嘴不自觉地张着,一滴口水要越过那翘翘的坎儿,流出来。

答应得干脆。被中指和无名指按着狠揉,叫声又哀凄绵长,声带与逼口的开合都难以停止。

一直没拒绝。眼角渗泪受着。

手指转了个向,好让食指和拇指掐起那小小的尿口。挤去阴毛给它涂上的水,里头是黏膜自带的润,看进去,像另一处乳孔,粘连着,通开也许有液体又也许没有。

勃勃的肉粒,在指尖搏动。指尖微微一勾,能摩到软滑的肉膜,于表面褶积着。他的身体,整个熟透了,艳红的薄皮,只等人轻轻一碰,就会爆出丰沛的蜜水。

然而这肉粒,还是小小窄窄的,像一粒仍在等待充盈的麦,整个的形态幼稚异常。

“可以吗?”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要问得这只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实验品的许可。

“藏了什么。”

他问也不好好问,自顾自用温凉的指头划开紧闭的肉缝,向两边顺毛流细细分好毛的左右归属,便一下掰开——

里头藏了阴蒂和阴道,还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着鼓胀和紧缩,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觉得痒,单只有那口穴里热辣地痒。天性就是哪里痒就找个粗硬的东西磨两下,不行就多磨两下,直到不痒或者,直接就撞掉。

易见调了调灯。

看见那毛里,有张嘴似的,吮起自己流出来的水;最中心的毛,最黑,全在动,一咂一咂地,直往中间聚拢;蜷曲的毛,对里头的软肉又扎又磨。

“……”他像是要应和,又忍不住苦笑。

密密丛生的毛,被先前溢出来的水吸走了热,现在又被新涌出来的水暖了一下。他不懂,所以更羞愧,自己因为痛而更多水。但是下体瘙痒起来,外裤的拉链藏在布料里,跟上边的动作一起摩擦撕拉起下边的逼。

呈祥借着这股润滑,他的骚越发有调剂:他自己扭着腰,把这口流水逼往易见裆上蹭。

呈祥却是死睁着,要对抗什么似的;他对一切挑战一切危险一切让他兴奋着战栗的东西,都是死睁着眼去对抗去记忆,永不退缩。

易见的容颜,极美丽,瞧不见一点违背呈祥审美的地方;逆着顶光,自顾自发光,炫丽得能要了呈祥的命。

“呃……”他情不自禁,发出受了病痛击打一般的呻吟。实质上是受了引诱,一切引诱都使他感到焦心的痛苦;他犹如鱼钩的喉结,滚动一番,妄图勾出钻在深处的麻痒,还是哑:

黝黑的胸膛,掌掴和揉搓的痕交错着浮起来。顶灯射出的黄光,刺过皮肉翻出来,是种自发光的水红。

易见偏过头,以一种别扭的姿态挺直了脊背压在他的逼他的胸膛他的锁骨上。白森森的牙,露尖儿,啃烤干了鸭脖似的,一颗一颗按照牙的序列,把他动脉附近的皮叼起来研磨和撕拉。

那两只要借力的掌按在他胸膛上揉捏,几乎把逆来顺受的两只胸给挤出奶来。

那眼里没有任何波动。放射样的瞳线串着似乎自瞳仁逸散出来的细点,勾人不自觉往更中心看。结果是唯一的:跌进攀爬不出的深渊里。

他们相互盯着;是惊吓彼此,等待彼此,预备着进攻与被进攻的两头兽。囿于言语与肢体的无法表达,着急撕咬对方,渴望交流以穿过心脏和大脑和身体各处细节的体液。

他向下,他往上。他们的唇齿舌撞在一起,击打出包裹布昂的闷闷脆声,纠缠着湿黏的水声。

“嗐……”他又忽然意识到,该是需要坦诚、有可能分离的时候了。

呈祥掀开了隔阂在他们之间,本就碎裂着的羽帘;真正转而凝视他了。

那横异种的瞳仁,并不因为位置挪移和情欲蒸腾有任何变化的异种的瞳仁,即使饱含感情,人类也分辨不清。

他仰起头,伸长了脖子,把被自己绷紧的皮肤压迫着打滚的喉结显出来,意图加快这半场能无限延长的爱抚。

易见将半干的唾液全揉在他的脖颈上。来回没摸两下便干透了,只有指尖还是湿的,掐着乳根,粉肉嵌进红肉里,彼此摩挲起来。

呈祥,头抵着椅背,几乎要僵死在这张椅子上——他很知晓他的乳头敏感并且脆弱,紧些压着痛,松些磨着痛。但他不知晓他的乳头这样大,比他的心脏里羞耻能占的体积还要大。红通通的一枚,夹在粉白的指尖;他感到他红肿的大乳头要比手指的宽度更长一点乳尖(其实更接近一个凹陷开裂的平面)。稍微挤一挤,搓薄的皮就要给挤破滴出血来,连中间封着乳孔的白色薄膜也微微翘起,隐约可见粘连的光滑的乳孔内部。

易见的指屈起,骨节顶他上颚,指尖戳他舌中不明显的凹陷。像是硌的感觉顺指节坠下来,便轻盈地摔裂成了极细极密难以忍耐的痒——全泛开来,随着手指奸淫他整个颤抖着不知更开还是更闭些口腔的动作——两指调整着角度,尽力往深处更软也更敏感的地方揉弄捻磨。

口水含不住,从哪里都可以溢出来。

呈祥着急补救,牙轻轻磕在指腹,随即换成唇把整个口腔的内容物包紧了;一点一点品着味,尽力在卡着手指的情况下下咽。

呈祥张开嘴去迎,耐不住。

恰得的是手指摸上口角纹,抹开那些半干的细汗。他重又感受到那种难言难喻的清凉与刺辣,像是极细的伤口压了一层牙膏。

他的脸颊颤抖起来,在边缘矮矮的细毛立起。

呈祥不确定;确实是受到面容的蛊惑了,垂眼能躲避现下的面容,记忆里的明丽,由于回忆克制不止,只会越发闪耀。他叹息自我、谴责自我,却不能停止,更用力用舌面舌侧舌底摩挲易见三条浅淡的掌纹,将掌心舔着水声渍渍。

易见,孩子一样的顽劣,忽然夹住他用力而发硬的舌尖,轻轻向外拽扯,一下一下,用他自己的舌根去磨极深处的软腭;忽然又松开被挤出来的口水滋得湿滑的指,用手掌颠弄那一小截耷拉在外边的舌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呈祥对自我的羞辱已经够沉重,反因为这狎昵的动作与他对自我的评价有所符合,而有些酸楚地轻松起来;忽然地,易见的手指压着舌面,顺半开牙关间的缝隙钻进去——

他自发地半卷舌侧,勾描起紧贴食指微蜷时指根骨侧突起的青筋来。

他不清楚他的嘴有多软:故意变换的时候才会微硬一些,却带动手掌剧烈抖动起来——已经完全暴露了——他们都不知道。一个是装的,一个是全然笨蛋。

“舔。”易见的舌尖舔过自己干涩的下上齿背。他的嘴小,又不爱动;声音是清晰的,然而细软的舌头怎么动却是全给遮掩了、极模糊的。

呈祥的嘴是大,轻轻一动咧出来的牙便不止十二颗,在暖黄的灯下糊着粘腻腻的水光;迎着光,一根扁长的红艳艳的舌头就弹出来,不知廉耻地用那皱巴巴的舌面,在毫无情欲表征的易见掌心里,自如地滑动,下贱地勾引——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易见会救他。

他继续舔尝他鼻梁的汗水,咸得越来越淡,逐渐能在舌根回出一股甜。涎水越泌越少;下咽过快,越发口干舌燥。

他停了猫一样的舔舐——干燥舌苔的味蕾已把呈祥的皮刮麻。连嘴也从他皮肤上离去,先合起,再离去,像一个持续的亲昵,又像一阵断续的啄吻。

呈祥喷水之后傻了一样,肢端紧蜷,各处的洞大张,就愣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易见冷静下来,复又疼惜他。束缚带解了,耐心梳络起他失血紧张的肌肉。

太痛了……

薄薄的皮给刺穿了似的,能嚼出腥甜的血味蜜意。组成硬籽的神经团都要给搓散了,牙齿越合越紧,卡得扁扁的,能在头骨听见软骨不堪重负一样的声音。

中心的三眼儿都湿哒哒的,紧绞,又没力地一敞——各自散出潮热的水雾来,渴望引易见吸它们。

易见探过头去吮,把舌尖拉进嘴里极用力地吮吸起来,要从里头吸出奶一样的血。

无论是谁,都会如此,张开腿,敞着逼,任由怎么凌虐奶子和奶头,怎么吸吮舌尖和蒂尖,只流水而不拒绝么?

“呃唔!”他手腕从束缚带里冲出一截,要去阻止那条刷过他红肿阴蒂上的舌头;回了点神,只用指甲扣抓难以扣抓透的软皮。

“医生……”

“嗯?”易见很乐意陪同他玩这些模糊昵称的游戏——他暗自记下,这是第一场。有意无意的,舌头腻腻地舔舐起鼻梁。能尝到的轫皮,越来越淡。

“医生,”他低哑的声音,磨着里头线一般细长的麻痒,更多一层心音般的颤声,

尿口也被揉了。

成倍的酸翻上来。

呈祥的小腹亮晶晶的,涂满红肿阴茎里潺潺流出的腺液,比尿还要多,在灯下,随呼吸的剧烈起伏,一闪一闪。

他指尖一挑一挑,预备轻轻地把这颗软粒连着里边已凝成些许的硬籽从小毛桃里挑出来。呈祥的腿根也应和着,一抽一抽。

他的眼睫,剑一样直挺挺前指,戳刺眼前的空气。

好一会儿,才觉得杀光了威胁,后边的眼瞳,只能看见一条殷红的缝露出来,他就凭这一条,模糊地瞟到自己横剖开的小桃一样的下体,又赶忙羞惭地闭上了。“可以。”

呈祥耻得连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觉得在发热。他本想更有尊严地自己坦诚,哪里知道前面那样磨蹭的易见,直接就把他逼开了自己盯着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声请求:

“揉一揉。”

10.

易见等他撞上来。就用被撞的两根手指揉那团湿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为这点肉被揉了,小狗似的呜呜呜咽,要向后藏起发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样左右旋着前突找地方尿。

易见只顾自己向下按进这团硬毛软肉里。

“会、会尿。”可怜的公羊,脸都涨红了,也躲不开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只能告诉人自己预见的必然的后果。

外裤的腺液还没干透,如果不是毛多挡着,说不准自己能用逼把这块布料吞进去,怀上里面还未失活的自己精子的孩子。

易见伸手去挡他逼毛和他裤裆线头的厮磨。

湿哒哒软绵绵,一下蹭过他中指。他没动,等呈祥再磨上来。

软绵绵的乳肉,偶尔一瞬轫些,因着疼持续地有些微久了,克制不住要用力抵抗自己寻锱铢松快。红艳艳透着青白,在指间溢出来,连舔一口也受不住——湿凉凉,所经都是麻痒——一边胸得带着另一边,一块抖动好一会儿,勉强能停。

易见全然在对一个玩具。孩子似的,用掌根的骨头,去碾去牵拉那间或弹出去的翘挺的大红乳头。“真骚”他不知道在评价哪里。他深藏的破坏欲与凌辱欲,已经全然从心底迸进脑里去了。

呈祥一点点松开自己攥得太紧的手,手心里有些痛,手指里有些胀。

易见的裤裆里外积水。

他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抽打他的胸肉,和那更高翘起等虐的半边乳头,看它微微位移继而迅速腾转,还未回位,又遭受一掌,翻出滚动的“乳浪”的情态,作为呈祥直立立的阴茎甩水到他裤子上的报酬。

9.

人类情感分辨域外的瞳仁,显有非生物的、无机质的亘古不变的冷感,不能暴露出他内心对于可能失去的纠结的紧张感,不能暴露出他身上正燃烧的对于情爱好奇胆怯而又期盼的独属于处子的羞恼感,不能暴露出他不论身心都稍有些的对易见的美丽外表的沉醉感。

易见仍旧揉搓他的乳头,只大力地挤压,又从另一边挤压让它复原或者被紧缩成更小。

他回望他的眼。

易见的指甲,只比甲线多长出些微,毫不客气,嵌缝里,不止左右搔刮,甚至上下抠挖。

分不清是痛还是痒,易见一直带给他的身体这两种感觉;易见的唇悬在他的上空,似乎只要轻松一撅嘴就能印上去,整个含进嘴里吮吸品味——给他的精神,则是无休止的对美的贪求。

他的臀被夹在两颗硬邦邦的膝盖骨间了。

8.

等他这张嘴全咽下了,易见才搔刮他的上颚,给小狗奖励似的。让他也像受了下巴抚摸的小狗一样,向上打开了嘴。

呈祥已然觉得有些累了。易见却刚玩到下巴。时间、时间仅往前走了不大不小的两三步。

易见伏下来仔细打量,温热的呼吸漫不经心逛到他脸上时候,已经凉透了,沁入鼻尖带起更深的冰凉。

鼻尖因为体感的温度变化,越发的红了。暖黄的灯光与亮黑的皮肤遮掩不住;易见的牙齿印在他鼻尖柔韧的皮肤上,烙下整齐的血痕。

易见的眼下意识闭上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