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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第一啪1-10(第1页)

他们站在能暖黄灯光能投进的小巷里,但呈祥藏了半边身子在黑暗。不过也足够他打量了:估计是开朗的性格,会在性方面很保守很害羞;胸肌很大,乳头也很大,不确定是否上翘——因为衣服很宽松,只隐约透出边沿和顶端的一点可以说是硬的轮廓,最能看得很清楚的是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很发达——为了避免受伤,需要较为严格的固定住。

“啊,是的”呈祥的话语并不如他本人健壮到近乎于丰满的地步,于是他紧跟着补加了一个,让它俩尽可能并排站着显得有力些,“是的。”他的言语也不同于外在表现一般随意,拘谨地在他沉默的打量下仿照了一句又添了一句不是问题的疑问:“您好,易见。您发现了啊。”

他对着读书人总是敬重的,即使对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出门游玩找作文素材写日记的中学生。但他中学的关于课本的学业也只完成了少而又少的一部分。

“谢谢。”路灯干扰他的视线,他只能看着暴露在暖黄光下的那只眼。为人类少见占满眼眶的眼球和长条样的瞳孔所滞住言语。他的眼前长久晃动着关于这只不晃动的眼的记忆:瞳孔映射灯的暖黄,却是微微浑浊的棕黄,找不见可以躲避的白;异色只是黑,黑色的瞳孔周围是更浓的无序,无序地溃散在方形瞳仁周围。

但是睫毛很长,垂着,帘一样,羞涩地挡着。

呈祥知晓还是吓见他了,意图向黑暗里挪,头和瞳孔却仍保持微微低头的平视,一动不动地立在脖子上——对他而言,动与不动的视野和画面,几近没差。

呈祥垂头捏纸,为自己的欲念短暂地愧疚一瞬。继续吗?他问自己,要继续问这学生样的男孩一些关乎交配的问题吗?浊黑小巷卷起一阵风,要将纸卷走;呈祥用力钳住这些翻飞的脆弱的薄纸,只换来纸张抖动时指尖不经意的轻轻一碰。

微微凉。像是手指不小心略过酒液会沾染上的一点凉,他昏头了要去追,然而还有纸在手里。

“你有兴趣……”没有回答,当然也没有追问。他只是一张,再叠一张,再叠一张……渐渐地把它们都理好。呈祥于是继续等,毕竟他没立刻走。

“我、”说出口,只有一口气。

盖着眼不让动的手指起来了,抹过密密丛生的睫毛就更往下去。

呈祥下意识把眼睑弹开了,习惯性地仍直愣愣向前看。看见自己的鼻尖也烧起来,细细密密的汗珠倏忽从鼻梁上冒出来,遮了一点儿看鼻尖的视野,更多的遮挡视线的东西则是落下来:他看见那血玉似的东西,边缘微微透明,泛着腻腻的皮肤冷光。

心更是在胸腔里,被蒸腾的情热,沸煮得乱撞。

6.

眼珠滚烫。

他觉得他和这椅子间多了些湿汗——易见正瞧他笑,嘴抿得发白也憋不住的笑,整张脸两只耳朵一条脖子都是粉红色的。

眼里波光粼粼的,食指不轻不重地戳了他的眉间一下。指尖也是粉的。

他又静下来,然而又是心猿意马。

他更安静下来——易见的手搭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刘海,反卷着,抖动着,勾缠在他指间。

“你好温暖。”

用力抿过的唇是嫣红的,一点点充起血,一点点鼓胀起来。像是提前预演了亲吻过程中,这张唇会有怎么样的变化。

呈祥嫉妒起来,为这两片相互亲吻的唇瓣,对正在温柔啄吻易见嘴唇的空气嘴唇。

易见垂下他秀美而白皙的颈项,轻轻亲吻在呈祥的发顶呈祥的角根,极慷慨的,一边一个。

呈祥动了动嘴,把这话啃了进去,半天才反刍,品了品——没有不对的地方。角下边有感觉,他下边也有感觉。于是应了,闷闷的鼻音:“嗯。”

于情于理都是正确的,他俩正预备着做那档子事。身体检查也好,调情也好,那句话怪了些,也恰好拐在点子上:易见的笑点上。

他笑起来,浅浅地抿着嘴;装不出来的,那股不常笑的羞怯,连带着脸颊都泛出热的烟红,顺着亮白的皮,溜进衣领里。

易见转身找了张纸,又用拿过纸的手拿笔,沿着上边蜿蜒下来的螺纹,磨了磨:“有感觉吗?”“还行”他答的模棱两可。然而角上边确实是感觉不大,轻微的动作还没传到底下的神经,半路上就自己不震了。还没最近渐渐会流的逼水打湿毛的凉意和粘意感觉强。

呈祥听他在他耳边的小台上记了几句,笔就没离开过纸,唰唰响,只有打弯时候才有点笔珠的生涩。

“我下边有感觉。”他又补充,眼习惯了不动,直愣愣盯着墙,话也不过脑,直愣愣地蹦出来,流氓似的一句话。

他站在外头,愣住一般,依靠广角视野,细细检阅每个角落。不太懂,又大概能猜到,好像没威胁,又似乎很危险。便把问话都咽下去了——他可能也许想来是必然将做承受方了。

露出肚皮,倒在椅上,僵直得好似猝死;腿蜷着,手弯着,柔软得好似新生。然而都不是,他只是自己敞开胸腹和下体给捆着——呈祥自己要求的,以免挣扎起来,把易见打伤了。

他下边的毛多,连逼缝也盖住了。他预备要等易见直接摸过去的时候再告诉他,他的畸形与异状。有些人喜欢玩,有些人却觉得恶心。但他有些贪恋易见的外表,于是说服自己拖延一点时间。即使后果是极端厌恶。

怪可爱的。即使是没夹好散落了,也不着急,一步一步走,弯下腰去捡能捡着的。呈祥跳起来,向幻想中的压头顶的攀石上抓,把那张薄薄的纸抓成立体的,还有从两条掌纹间推出来的底座。

抓蝴蝶似的又抓了四五张。那个男孩终于准备要捡这边的纸,踩实了上一步再踩下一步,每一步都走得很静。呈祥觉得他的脚步声都被自己的耳朵响完了;世界很安静。还能用的感官很多,都黏牢在他身上。

酒窝很深,隐约还有梨涡的雏形。说话时嘴唇一抿一抿,有个模糊的笑样。然而脸上的其他配件,都和周围的僵硬皮肉一齐,图画的都是冷淡。也因此他的俊显得更为险峻起来,倒像是个成年人。

4.

占地很广的房子,走进去却只有防尘布与除菌器间窄窄的道和小小的客厅。易见连按了几个开关,找见暖黄的那一盏。呈祥眼前完全是晃的,渐渐在清理记忆垃圾的溯回里辨认出顺序是冷光、自然光、暖光。

空调也很少用,自动识人的功能已经关上了。连按几个键帽空白的键,即使是对着精读过的说明书按的,也打不开制冷和自动。

“呜”他要向前倾,然而手反射性在空中抓握,还是稳住了,近乎于哭的呜咽他还是咽下去了;只说:“可以把小腿放在这里。”他振了振胳膊肘,脊背的肩胛骨也在易见的影下飞了飞。

他用单薄的胸膛压住了它们,也被它们的温度烧灼着心脏。手臂伪装得老实,单环着呈祥的颈项,偶尔跟着前进轻轻摇晃轻攥的手指。很有快活的表现。

心里却在想:再将腿打开些,我能把你的贱屌和骚逼踩到流不出水……还会这样毫无知觉地看我吗……

易见定定地看他罩光的侧脸。他注意到,就把那两块即使跟眼睛一起微微垂下也同地面平行的瞳仁,用生着纤长尾睫的眼皮遮上了,在下眼皮拉长无奈的阴翳。

“可以。”他就照着问句答了。

呈祥蹲下来,长在后颈的头发蜷曲着,暖融融毛茸茸的,被冰冷的鼻尖拨开外层微暖的,直接触到底下的发根和皮肤。

“可以吧、可以”呈祥对这无厘头的疑问毫无回答的头绪,犹豫地给了答案;血气的上涌供氧,使他挣扎着找回些正常的自己,又按习惯重说,更显得没有决断力。

他唾弃自己:能求到偶才怪了。

然而又是有希望的。冰凉凉的指,若有似无地环住了呈祥的腕,也将自己同样冰凉的手腕送到呈祥的手心里。呈祥反应过来:“你冷吗?”

“请跟我来。”易见对呈祥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好吧。呈祥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也就随着去了。他那摊灰里,还有隐约的火星没灭,在找在等一些燃剂。

易见会给他的。

1.

呈祥借口出来抽根烟,一撇身躲过酒吧里的闪灯藏进隔壁漆黑小巷里。他没点烟,只是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间,无意识地用大拇指搓烟屁股。黄而棉的屁股完全给他搓开了,然而纸衣还紧紧裹着,皱巴巴的,抠进漏出些许的黄絮里。

飘下来了。他没看,如果他看了就会再次发觉这烟屁股和酒吧外的路灯一样是暖黄的,并再次因为脑中没什么可想的而惊叹,只能跟自己说的惊叹。他紧盯着严丝合缝的酒吧门,没有想什么,因为没什么可想的。

并且,沉默,对于有些心焦的他实在是久:“快要发情了。”他夹着那支湿漉漉的烟,装模作样在空中晃晃抖落了藏在心里头的斑驳的灰,生疏得要命——他在极为尴尬的情况下,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尴尬的情况,又转而要装成挠头。

剃了又微微长出的头发太细太软,连声音都是绵的,只在根部稍微有些反抗的沙声。

易见又补充了一下:毛发很柔软;额前的两角于根部,可能性极大,是敏锐的。

他却伸手阻在挪动路径上,开口是自己的名字:“易见。”这样便算认识了。

呈祥要张嘴。粘在嘴唇上的烟已经被泌出的大量的唾液沾湿了,欲跟着上边干些的,又被力拽得靠在下边;哪里也不搭,直往更下的空中坠。他在空中抓了几个来回,捕抓见了,又着急解决贴在手心里的潮湿;边往衣服上擦边合眼同他介绍自己:“我是呈祥。”他习惯了这么介绍自己,必须要带上毫无意义的笑,“哈哈。”

“你好,呈祥。”他看了看手上有指针的表,呈祥大致看得见是有示数的,“你在发情。”

呈祥盯着他发呆,小心翼翼地看那面沁进黑暗的脸;他的脸是近乎对称的,因而可以结合另一面,在眼前描摹那点酒窝的形状深浅。他讨厌会影响运动能力的酒,可很想要把指尖甚至舌尖伸进那两个酒窝里头,沾一沾所谓上头的甜意。

2.

他反暖黄光的莹润指尖一角一角地数了几遍,完全对上才算是理好了,按着心里不断调整的任务次序来准备处理站在他跟前的呈祥。

再说不出话。忘却了松散组织起的废话;有更重要的东西可记。

他忽然脑子里又只有这手掌掌骨边攀生的一点血管,绿油油的,突出来,软绵绵的,跟着手的动作晃来晃去肆意弯折扭曲:勾引他。

易见两根手指,由颧骨落下来,磨了磨他微微陷下的脸颊——指尖也热起来,因而冰凉消失了,只有难捱的麻痒,落在后边跟了一路。

那点冰凉的指尖落上来,就把两只并排窜动的黑鱼定在热水里;好些微时刻,才弹动一下,连着眼皮和直挺挺的睫毛,都抽搐了一瞬。

又兀自安静下来。

“说点话。”易见催他;他有些眷恋一点热,热烈、热闹,都是想要的。脸上眼中话里,情感却复又是冷淡得难以捉摸——他只觉得好笑或者好玩,呈祥想,并没有任何更多的引诱。他忽然觉得悲哀,进而被烧灼成难堪。

这几次洋相,隐约让他们藏在心里头的好感有了联系。

呈祥终于抖了抖眼珠,推它们向上瞧,不想直接撞进易见半眯缝的笑眼。那点关于模糊的笑的记忆,似乎清晰了,又似乎更模糊而在脑里更有了地位。

他连忙把眼闭上,眼珠才回落到原处。原先横放的眼瞳,万一就看直了呢?

“谢谢。”他重复,嘴唇很矜持地动了动,手再度轻轻捻起最上面的一张数着顺序放进去。眼睛里的情绪是空的……黑暗到底吞没了多少喜悦,呈祥模模糊糊想到在分享论坛里看到的非主流言论,笑得咧开嘴,却只是让上下唇夹住了烟,一下一下松开又含上。任由里头黏膜,痛得无关紧要,痒得细细密密。

摇晃的烟干扰了他的嗅觉:“你成年了吗?”呈祥两手间的空隙都用来帮他拉平这些纸了,喜悦压过了夜晚总来的对一切不幸的同情,这促使他抓住这个机会解决掉因为长期抑制而紊乱的发情。

“嗯。”他从鼻子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下。没有误解,有顾及礼貌的张嘴,却找不见言语补充。合上,抿了抿唇,两颊的酒窝陷进去,反而是不多的肉都聚在一起鼓起来了,看起来软乎乎的很好捏。

“是吗哈哈,是因为我是羊吧。”他那点欲望,找到可以涌去的方向了。

挺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分享一些关于温度关于身体关于健康的知识。整张铁椅,如果不是焊死在地面上,几乎要给他能在空中跃迁的腰腹力量带得一起纵向飞一段距离。

极响的哐嚓一声,他又悻悻然躺回去了,实质上也只有肩颈在动,贴回自己留下的温度。给自己燎了一下后颈毛。

然而衣领却死死地贴着他的锁骨,连那窝交汇也不显现一点。

他的“嫉妒”平息,继而又翻滚起来。是一种火热的,更为滚烫的,一种干渴的,更为饥饿的。呈祥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渴望,是否能用嘴说清自己的欲求。

他只是躺着,敞着肚腹,下体流水,等待易见继续向下探索向下记录,也有机会留在易见的纸上为他储存。

呈祥没敢动他的眼去正眼瞧他,在靠近视野的边缘给这极浅淡的笑套上一层模糊滤镜——总忍不住反复想,想这个笑本身,想这个人对他的想法,想他粉红的脖颈下这条雪白身躯赤裸的情状。

就很美丽。

猜测,相处,还有易见本人。有着显而易见的美丽。

易见重复:

“你下边有感觉。”

5.

易见却先来摸他的角。

顶端能随便把软物扎出两个洞的角给随意磨得平了。他绕着平面摸了一圈,指腹微微有些凹陷,平面上倒是一按一个椭圆红坑,里面还嵌着深浅不一的小点。

“还能长吗?”“啊?啊!”角生得太长,又按得轻了些,呈祥确实没什么感觉;回答因为不确定的犹疑而显出一种憨态:“还能的。”他想要伸手揩一揩鼻子,或者将揉过烟草的手指搭在鼻下嗅一嗅——他觉得他的鼻子和人中冒汗了,然而连手也被压住手腕捆上了,只能弹动手指,软厚的指腹在铁质的躺椅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以吗?”易见又问。

呈祥就呆立在一边,看他调弄家里不常用的电器;仍旧不太懂得他究竟是问什么。(他猜测的)刚成年人的心,总是难琢磨的,比要穿小针眼的细线还难咂摸透。然而不满意的地方是没有的。他就答:“可以。”

易见又做这句话的回答似的,点点头,把要开口的谈话都截断了,只留给他忽然翻卷的门帘里大敞的黑洞,一闪,便有了墙和生在地上的器、密密排布的具。

呈祥向前走,没有听见指示就一直向前走。后颈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他忍不住去感受,然后战栗,完全自愿。

他的脸挤在呈祥的毛发上,眼神却是空茫的,没有着落,视界里只有呈祥和他走过一块又一块的光与暗,在他脑里拼凑混乱的图画。

都是在对呈祥的欲念里,瞧过学懂的一些东西。

他在这里头呼吸温暖与活体,想把搭在外层的手塞进衣领里,贴着肉,感受胸腹间的沟壑,或者揪紧他爬上去时瞧见的肉红的大乳头,胡乱捏左或者右,诱他绕更远的路……也许会在中途求饶,答应下更淫乱的条件。

然而易见背住了大体的道德与礼仪。

因此他只是用脚尖“不经意”地碾过整条尾巴,不止是蓬松的毛,柔嫩的皮肉,甚至里头相对软的骨都受了这一挤,几乎要钻进他股缝里去。

没有更多的衣服。除非他变回原型才能省出一件来。易见不是刻意要与他为难,只是问了便答:“嗯。”

“可以吗?”他另一只潮湿的手藏在大裤衩的另一边,按在上边就是一个掌印;很隐蔽地,一点点地挪来后腿的布料擦手,勒出滚圆的屁股和不设防的肥嘟嘟的尾巴,“我抱、背着你走。”

“可以挡一点风……我应该是比较暖和的吧?”他不确定说话对象是否有同感,挺尴尬的,柔软地表达一些情感,咧开嘴,傻笑一下。

3.

酒吧边上就是酒店,然而远些也有;为了安静,他跟着他走了几条街。被牵着手。

指是一点一点被撬起来的,裤缝和中指间滑入另一人的中指;沿着缝隙搔刮,冰凉的指抵到含着热汽的手心:“可以吗?”易见问。

这样沉静地站着是少的。站,总是为了研究透路,更好地更快地跑跳起来。但是更多的是扒在各种石壁上,偶尔幸运能撇着脚掌踩着一块竖起倾斜的石壁歇息。

现在还很早。拇指反着,连同虎口隔着皮和软骨,搓了搓发痒的鼻腔;整根烟直挺挺地立着,只有屁股是歪的,手随着抬起来——被交往的朋友影响了,看了一眼手腕该有表的位置,才去看天空。手腕上只有一圈因汗渍发黄的白色皮环,闪光的碎石硬生生嵌进固化许久的胶里去——呈祥,同他的攀岩是彼此牵挂的,甚至连时间也无法将他从攀岩中扯出独自禁锁。

有人出来了,从酒吧里。不同他一样着急逃离那些晕眩的歌、舞、人、乱来的灯光和疯狂的派对,他向小台阶走了两步,可能有向四下里打量过,才将没有几张纸却堆齐成一叠的记录报告们都夹在臂弯间,才慢条斯理地旋身,用眼神推着门脚,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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