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经过不住吞咽的脖颈,锁骨,来到胸口,粗糙的拇指按着乳头揉了揉,弄得他胸膛拱起,忍不住喊了声“曹镇”。
“嗯?”曹镇声音暗哑,“怎么了?慕容哥哥。”
“疼。”
曹镇怎可能罢休?接连叫了几声“良哥哥”,趁机轻浅地挺胯抽动,慕容忠良的身体反应仍是生涩,但抵触已没那么强烈,显然比刚才投入了许多。
慕容忠良自己也察觉到这一点,两人连接的部位原本只有滞涩和痛楚,然而曹镇的肉棒进出得越发顺畅,并且渐渐增大了幅度,这根在他身体里恣意捣弄的鸡巴不再是曹镇对他的折磨,而是交欢中的享受。
小小的船舱内,不久前还是朝中重臣谈论机要之事的肃穆氛围,如今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不同于船身起伏于河水的潺潺声,而是更加的密集、激荡。
小余松开嘴里的肉棒,老实回答:“是的,当初小少爷一次买下我们兄弟俩,我哥在小少爷身边伺候过一阵,后来被转送给曹大公子了。”
“曹大公子?”大少爷微讶,“不是三公子吗?”
小余摇摇头,“是曹大公子,曹三公子……已经有一个叫‘陈三’的下人了。”
鼎寒想,哪怕自己钟情于江燕,也不曾对父亲和小弟刻意隐瞒。
他到底忍了下来,毅然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天色已晚,慕容大少爷说要擦身子,小余端着水盆和毛巾进了卧室,发现大少爷沉着脸,只披着里衣坐在床边。
曹将军那话儿尺寸应该不小吧?父亲吃得下么?父亲道貌岸然地和亲生儿子说话的时候,后穴是不是一直含着曹将军的精液?
他想冲到父亲的寝室里,扒下父亲的虚伪,他想扳开父亲的双腿,亲眼看看那后穴是否被人使用过——
鼎寒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父亲啼笑皆非,“什么强迫不强迫,爹不就喝多了几杯酒吗?”
鼎寒抿紧唇,没说话,但也没放手,父亲大概觉出他的执拗,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鼎寒,爹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曹将军并没有做任何强迫我的事。”
鼎寒感到心尖被人拧了一把,父亲今晚说了这么多话,只有这一句是真的。抓着父亲的手无力地垂下,父亲和他道了晚安,转身走了。
大儿子沉默了。
慕容忠良轻叹一声,“这么晚了,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
大儿子没动,“父亲,今晚你要沐浴吗?”
父亲笑了,似乎对大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你说得对,今后我会注意的。”
接下来,没人说话,青阳坐如针毡,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马车好不容易抵达慕容府,青阳头也不抬地和父兄道完别,立即脚步匆匆地回自己院子了。
——大哥太可怕了!相较之下,青阳甚至觉得噩梦里的陈太傅还挺慈眉善目的。
另一边,车厢里。
青阳紧紧闭上了嘴巴,他和兄长并排坐着,而父亲坐他们对面。
父亲身上有股酒味,像是累了,正闭目休憩。
“德正,我不吃甜汤了,我要多吃肉。”他还要长得更高大,更强壮。
曹德正不明所以,“啊?可你喜欢的话,叫厨房做甜汤也不难……”
二哥笑着插话:“三弟,这你就不懂了,甜汤伤嗓子,弟媳也是为你好。”
曹德正抿了抿唇,二哥轻轻松松就抚平了父亲的怒气……
苏维狐疑地来来回回观察这几个人,总觉得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他对那慕容通政司并不熟悉,只知道这人是德正好友的父亲,也是将军的熟人,可是二哥为什么会生气?德正也是,怎么就……
不过是一起坐了会花船……大哥知道了又如何?
“……”慕容忠良表情复杂,怔忪、不可置信。
曹镇了然,“喜欢我这么叫?早说啊,良哥哥。”
慕容忠良一瞬不瞬地盯着曹镇,旋即意识到什么似地移开视线,“我不喜欢。”
曹镇闻言,低头,并没有穿反。待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三个孩子都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低头查看衣襟的举动。
一阵诡异的沉默,曹镇轻咳一声,“不要告诉德英。”
二儿子语气夸张地“哦”了一声,“原来爹还知道这种事不该告诉大哥啊?”
德正是不是早就觉察到了?所以一直很不自在的样子……
曹德正接受到青阳的目光,自觉心虚又无辜,虽然我爹疑似上了你爹,但跟我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慕容家的人乘坐马车回府,而曹家的人走路回去。
曹德辉意味深长地瞟了三弟一眼。
青阳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没看错吧?!爹对曹将军甩脸色?爹怎会……而且,而且曹将军对爹的态度也怪怪的……像、像是……
青阳求助地看向兄长,然而兄长好似没看出任何端倪。
“那你走慢点。”曹镇提醒道。
一阵突兀又剧烈的咳嗽声突然从台阶上方传来。
两人同时抬头。
曹镇看着老狐狸脸上来不及收敛的讶然,笑道:“走吧,慕容老爷。”
说着,他站起身,把这位矜贵的慕容老爷扶了起来。
船只靠近人来人往的渡口,两位客人先后从船舱出来,下船的时候,后一个下船的客人腿脚不利索,差点掉进河里,船夫急得“哎”了一声,幸好先下船的那个较为强壮的客人一手抱住同伴的腰,把人捞进怀里,船夫松了口气。
慕容忠良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然而两人目光相遇,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他们的对话很幼稚。
慕容忠良率先别过脸,轻笑出声。
“慕容。”
慕容忠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喜欢的烈酒,才道:“如果是镇弟弟让我肏,那我很乐意有下一次。”
“等等,你叫我什么?”
“既然我是慕容哥哥,那你就是‘镇弟弟’,礼尚往来罢了。”
刚才就应该射进去的。
之前两人对峙时,是面对面坐着的,如今关系不一样了,曹镇挨着慕容忠良坐下,手臂支在桌上,毫不客气地打量这只道貌岸然的老狐狸。
老狐狸似乎被他盯得受不了,“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桌上三人都看向曹德正,曹德正额头冒汗,正要找个借口,忽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巧了,三弟!你居然在这。对了,你见着爹没有?他回去了吗?”
“……”曹德正没回头,巧什么巧!二哥你——
慕容鼎寒认得来人是曹家的二公子,于是非常自然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或许比起李荣,小弟更应该和曹三郎多走动走动。
慕容鼎寒认为这不过是很正常的一个邀约,然而坐在对面的曹三郎面露迟疑,“我爹他……和慕容伯伯谈事?就他们两个吗?”
慕容鼎寒说就他们两个。
曹镇滞住,这老狐狸还跟他较劲呢?明明都躺在身下任他宰割了,但他仍有种无从下手的烦躁感。
曹镇张了张嘴,想叫他“慕容”,忽又觉得叫“慕容”生分了些,可他实在叫不出“忠良”二字,因为这人跟忠厚和良善完全不搭边。
曹镇凑过去,用牙齿磨了磨红透的耳垂,“良哥哥,放松些。”
曹德正对李荣的狗腿叹为观止,怕青阳也就算了,怎么连青阳大哥都怕成这样?
慕容鼎寒泰然自若地坐到李荣原来的位置,逐一和曹德正、苏维问好,然后转头问小弟:“这些东西吃得惯么?”
小弟说还好,慕容鼎寒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小弟那吃了不到一半的甜汤,心里暗暗发愁。自玉宴以后,陈太傅的死给小弟落下了阴影,搅得小弟常常夜半惊醒,所以李荣来找小弟去花船庆典散心的时候,他准许了。
慕容鼎寒冷淡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大哥你也要吃甜汤吗?”李荣紧张地问。
“我来接青阳回去。”
“你不射进来吗?”慕容忠良感到不解。其实他并不想要曹镇的精液,只是在他的认知里,曹镇应是不管不顾地射进来的。
“……”曹镇心情复杂,他念着这厮待会还要下船、回府,外面人那么多,总不好含着精水走动吧。
他觉得自己射得有点憋屈。
这老狐狸藏得可够深的。
慕容忠良的自制力悉数崩塌,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什么说法都好,他终究掉进了追逐欢愉的情潮里,没有克制,没有压抑,这双带有粗茧的手蚕食他的肉身,这根可怕的硬物毁掉他的神智。
唯有亲吻是这位掌舵人给他的怜悯。
“……曹镇。”
曹镇低下头,柔声道:“到底怎么了,慕容哥哥?”
慕容忠良眼尾微红,怔怔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人,似是在看遥远的梦境。
慕容忠良喘息一下,眼神莫名地看了眼曹镇,随即搂住曹镇的脖子,亲了上去。像是受不了这人的胡言乱语,只好用嘴堵住。
他忽地滞住,难受得眉头皱起,“曹镇……”
曹镇安抚地亲他唇尖,下颌,喉结,然而腰身却强硬地缓缓下沉,硬胀的肉具撑开软弱的小口,虽然事先铺了软液,但紧致得过分的内里并不欢迎曹镇的性器。
他的示弱换来对方的嗤笑,那手继续往下,握住他兴奋得直淌水的性器,恶劣地揶揄道:“可是良哥哥这里不像是疼啊。”
他摇摇头,“里面疼。”
“疼也得忍着。”曹镇毫不心软,“良哥哥不要装可怜了,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硬胀的鸡巴毫不怜惜地捣开屁眼,长驱直入,畅通无阻,腰身挺动的力度粗野而有力,胯部频频撞在臀肉上,悬在半空的长腿随之晃动。
慕容忠良仰起头,张了张嘴,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曹镇的手伸了过来,手背轻轻抚过他的侧脸,这手的力度轻柔得像是细赏什么珍宝一般,但他仍是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疼,里面疼。
小余等了一会,见大少爷没再问话,于是继续埋头含弄鸡巴。虽然大少爷问的话很奇怪,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了。
鼎寒伸手,若有所思地摩挲小余的脸颊,那个长着同一张脸的下人,也是这般伺候曹大公子……曹德英么?
小余瞥到大少爷胯间直挺挺的阴茎,把水盆放好后,不用吩咐,直接半跪在大少爷跟前。
温暖湿润的口舌让沉思中的大少爷身子一颤,他才发现埋头在腿间的小余。
舔舐声和稍显粗重的呼吸声持续了一会儿,大少爷忽然想起什么,问他:“你被青阳买进府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个双生哥哥?”
其实以父亲的样貌、身材、地位,在外边有个把情人是再正常不过了,何况父亲与曹将军相识多年,或许他们早就暗通曲款也不足为奇。
再说了,父亲有自己的过往,没必要向亲生儿子坦白一切,所以父亲的回避亦是合情合理,可是——
可是父亲待曹将军不一样,就连小弟都看出来了。
鼎寒站在原地,不甘地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须臾,他张开嘴,喘不过气似地大口呼吸。
撒谎!撒谎!撒谎!
心口的酸涩和惊愕兜来转去,末了竟是化作凶横的邪火,统统窜到下腹,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怒气冲冲地鼓胀起来。
身体的沦陷叫他难以维持清明,他不该在曹镇面前那么短促简洁地否认,并且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狼狈。
等他回过味来,已经迟了。
曹镇仿佛摸到窍门,语带笑意、调侃地在慕容忠良耳旁叫了好几声“良哥哥”,直把人叫得忍无可忍:“你闭嘴。”
“当然,爹可不想带着一股酒味入寝。”慕容忠良觉得儿子多此一问,“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转身要走,手腕却被抓住,箍得很紧,慕容忠良不得不回过头来,“怎么了?”
鼎寒目不转睛地盯着滴水不漏的父亲,“……他强迫你了么?”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走远了,才道:“青阳今天的精神不错。”
“是啊,青阳应该和曹府的人多多接触,这对他有好处。”大儿子顿了顿,语气不变,“今日碰到的那两位曹公子实属人中龙凤,他们的父亲也是,我没料到曹将军的脾气这般随和,帮了你后,得不到道谢也没关系,被你推开了居然还笑脸相迎。”
慕容忠良摇头失笑,“鼎寒,爹喝多了,难免失态。再者爹与曹将军认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不至于令我们翻脸。”
兄长主动打破沉默:“父亲和曹将军聊了什么?”
父亲睁开眼,神色如常,语气平静:“聊了一些陈年旧事,兴头上来,不小心贪杯了。”
“父亲还是要保重身体,刚才若不是曹将军出手相助,恐怕我要从河里捞你上来了。”
苏维认真地点点头,罕见地赞同二哥,“德正,咳嗽不好。”
将军偷人,德正掩护,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曹德正:“……”他的小娘子好像变聪明了。
苏维猛地刹住脚步。
曹德正最先注意到苏维的异样,问他怎么了。
苏维意义不明地看了曹德正一眼,看得曹德正莫名紧张起来,甚至危机感十足地挺直了腰板。
曹德正钦佩又害怕地望了望二哥。
果然,父亲皱起眉头,然而二哥上前一步,转过身来,对父亲抬了抬下巴,“帮你隐瞒可以,我的封口费呢?”
父亲愣住,随即不轻不重地斥道:“胡闹。”
苏维感到奇怪,这一路走着,怎么个个都不说话?
曹德正捏了捏苏维的手,对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开口。
走到人比较少的地方,二儿子突然道:“爹,你里面的衣襟穿反了。”
几个孩子中,最先动的是鼎寒,他下了台阶,走到两位父亲面前,礼数周全地打招呼,随后伸手托住父亲的手臂,将他往身边拉近一些,再对曹将军道:“家父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失陪。”
鼎寒稳稳当当地扶着父亲上了台阶,还不忘叫上小弟,“青阳,走了。”
青阳愣愣地“噢”了一声,跟着兄长走了几步,忽又转过头来,瞪了好友一眼。
街道边,并排站着几个人,从左到右,一脸状况外的突厥质子,拼命咳嗽的曹德正,惊讶的曹德辉,神色平静的慕容鼎寒,以及睁圆了眼的慕容青阳。
苏维担忧地拍了拍夫君的后背,“德正,你怎么了?”
“咳,呃,刚、刚刚的甜汤伤嗓子……”曹德正语气虚弱。
两人有惊无险地站稳后,曹镇抱着慕容忠良腰的手改为搀扶,因为他们还要走几步台阶才到上面的街道,而老狐狸的腿软和他脱不了关系。
可他的手被挣开了,对方不冷不热道:“不劳烦将军了。”
曹镇感到好笑,这人真是又记仇又好面子。
慕容忠良僵住,眼神恍惚地盯着曹镇。
“……你叫我什么?”
“良哥哥。”
慕容忠良转回头,两人的鼻尖轻轻蹭过。
双唇即将碰到的时候,船夫在外边喊道:“老爷,到岸囖!”
慕容忠良稍微退了退,然而曹镇硬把他拽了回去,两人的唇瓣碰了碰就分开了,几乎算不上亲吻。
这回换曹镇受不了了,“能别这么恶心吗?”
“好说,那你也不要叫什么‘慕容哥哥’,‘良哥哥’。”
“少装了,你明明很喜欢。”
“我在想,下次我们……”
“下次?”慕容忠良挑了挑眉,“今日之事只是意外,不会有下次。”
……生气了。曹镇憋着笑,“慕容哥哥,几十年交情,不好这么绝情吧?”
曹德辉爽快地应了:“好啊,咱们一起,庆典不就是要热闹吗?”
坐在船头消磨时间的船夫终于等到客人叫他靠岸的吩咐,船夫迅速拿起船桨站起身,拍胸脯说很快就能靠岸了。
曹镇跟船夫说完,转身回到舱内,慕容忠良已经穿戴整齐,曹镇见他面容沉静、双手抱胸坐在桌旁,不禁怀念起他不能自持的骚样。
曹德正表情古怪,自己和慕容伯伯的事被爹知道后,爹气得又是掐脖子又是打断腿的,而现在这两个人独处一室谈事?谈什么?
曹德正心底冒出不好的预感,“不、不了,我……”
把甜汤吃到碗底的苏维抬头,疑惑地看着夫君,直问:“为什么不去?”
可是收效甚微。
慕容鼎寒开始认真考虑让小弟去严家住一段日子了,或许换个环境会有所帮助。
曹德正刚想找个借口离席,青阳大哥却主动道:“我方才碰到许侍郎,他说慕容通政司与曹将军还在船上谈事。曹公子,苏公子,不如和我们一道去接他们?”
“哦、哦……好,好的。”
李荣干站着,沉默数息,慕容鼎寒皱眉,李荣总算反应过来,“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大哥,青阳,德正,苏公子,下次……我们下次见。”
李荣让出位置,临走前还不忘给这桌结账。
又有一人走近卖甜汤的摊位,叫了声“青阳”。
青阳抬头,是他的大哥,慕容鼎寒。
慕容鼎寒瞥了眼李荣,李荣一个激灵,迅速站起身,挺直腰板,“大哥,真、真巧啊。”
曹镇感到握着性器的手沾到了精水,于是直起身,放缓了顶弄的力度,专心套弄慕容忠良的性器,一小股一小股白浊的精液射出,溅到痉挛的腹部、起伏的胸口上。确定射干净后,曹镇松开手,慕容忠良喘息着,还未完全缓过来,就被曹镇撞得急喘一下。
曹镇呼吸粗重,他也快高潮了,慕容忠良有所觉察,不假思索地抬腿,勾住曹镇的腰。
曹镇抽插的动作一滞,赶忙拔出阴茎,仓促地泄到了慕容忠良身上。
他又喊了一声“曹镇”。
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叫这个名字了。
曹镇亲了上去。
“放松……”曹镇粗声道。
然而慕容忠良已经无暇听他说了什么,即便设想过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真刀实枪的东西到底不一样,加之他万分不适应雌伏于他人,身心的抵触对双方来说都不好受。
曹镇伸手握住那根被冷落多时的阴茎,慕容忠良一阵战栗,舒服是舒服,但他不想被曹镇完全掌控。待曹镇又低头亲过来,慕容忠良克制地避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