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 玉宴 (3)三第2页_曹将军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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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 玉宴 (3)三(第2页)

他放开儿子的孽根,沿着腰腹慢慢往上摸索,捏住儿子两粒硬硬的奶头搓了搓,“是这里痒么?”

齐舟明被父亲搓奶搓得直哆嗦,又爽又怕,“不是,我哪里也不痒。爹,我错了,你放开我,啊,啊,不,不要插了,爹,嗯……”

父亲的肉棍在孽子的屁眼里搅了几下,搅得孽子的声音变了调,父亲再问:“你到底哪里痒?”

齐舟明被磨得浑身冒汗,他急得扭腰抬臀,自个儿前后挺动,屁眼儿主动吞吐这根叫他欢喜不已的淫物,并且口无遮拦地浪叫:“好夫君,插大力些呀,插死骚娘子,骚娘子离了鸡巴夫君活不了呀,啊,唔,夫君、啊,啊。”

胯部和臀肉频频相撞,啪啪作响,齐舟明犹不满足,“夫君、嗯,夫君摸摸骚娘子,骚娘子好痒,夫君帮娘子搔搔痒,啊,啊。”

那物顿了顿,中年男人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哦?你哪里痒?”

新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床上的三人心无旁骛,没发现桌边的仆人一脸惶恐地站起了身。

齐舟明嘴巴里的鸡巴突然停了抽插的动作,齐舟明不满地哼哼出声,然而身后的仆人更过分,贸然拔了出去,齐舟明正要回头呵斥,却不想后颈被人按住,迫使他吐出嘴里的鸡巴,低下头,额头抵在床面。

齐舟明喘息着骂道:“混账东西,你们活腻了?”

他有点后悔把江燕留在宫中了,这般有趣的场面,阿燕会喜欢的。

以及……那慕容青阳,着实有意思。

……白承修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操办的玉宴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马上风?”玉公子诧异地重复白承修的话。

白承修额头冒汗,躬身低头,“是的,这是大夫检查后的推断。陈太傅原本年事已高,而且,据说……他赴宴前还……吃了不少补品,所以等他见到冬云,就……”

青阳摸了摸,的确硬得跟棍子似的,对上了年纪的陈太傅来说实属不易,于是他主动走到软榻那边,“那你快些进来。”

陈太傅大喜,飘飘然地跟过去,青阳坐到软榻上,岔开腿,脚踩着边缘,陈太傅额头突突发胀,呼吸粗重地握着性器凑近,“冬云……”

那硬物碰了碰穴口,却忽地滞住,陈太傅笑容不变,整个人压到了青阳身上。

青阳心里盘算着快快把这老东西打发了,进门前,不经意瞥到房门旁杵着的一个穿黑衫的俊朗男子,有点……眼熟。

那名男子神色紧张地看着慕容小少爷,讷讷地开口:“冬云,我……”

青阳微讶,李荣?怎地清减了这么多?

小倌被肏得射了出来,客人缓了力度,揽着小倌的腰身把他抱入怀里,神智恍惚的小倌听得耳边的轻笑,“舒服么?”

小倌嘴里含着红衫,只能点点头回应客人的问话,客人“嗯”了一声,也不知满不满意,只是伸手拨弄小倌半软湿粘的阴茎,轻声问他还要吗?

小倌又点了点头,下一瞬,厢房里又响起接连不断的淫靡水声。不能出声的小倌听着客人压抑的低喘,心里暗暗庆幸,方才在戏台下方的时候,自己抢得先机靠近这位客人……不然哪能独享这份快活?

曹镇在厢房里盯了慕容忠良一阵后,决定下去找他,虽然曹镇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找这只老狐狸,不过或许靠近一些就知道了,然而等他来到戏台前方,这厮居然不在原地了。

当然,慕容忠良有随时更换地方的自由,曹镇明白这点,可是心里依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的不爽感。

下身的舔舐声稍微扰乱了曹镇的思绪,他垂眼瞥向埋头在他胯间、穿灰衫的男人,曹镇静静地看了会男人沉浸的表情,随即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舌头划过硬胀的柱身。

儿媳说得断断续续,但齐父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儿媳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新房外,他心疼地哄道:“梓桐别气,爹这就去教训他,给你讨回公道。”

“他是你亲儿子,而我是外人,爹爹要如何替我讨公道?”

儿媳这语气,分明是向齐父撒娇,告那齐舟明的状呢,而且也是为了试探齐父会不会为他出头。齐父语气讨好,“梓桐哪里是外人?你可以随便睡爹的床,你是爹的内人,那混小子才是外人。”

好像连婚床也觉察到这对新婚夫妇淫释前嫌,高兴得摇摇晃晃、嘎吱作响,齐父甚感欣慰,贴近儿子身后,挺胯,鸡巴蹭弄儿子的臀缝,“这就对了。舟明,梓桐是你新娘子,你要敬他爱他,像待爹一般,记住了么?”

新郎说记住了,懂事的他还记住了自己身为人子的责任,欢欣地用后穴吃入亲生父亲的鸡巴,夫君和人子的身份并不矛盾,他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向新娘和老爹尽孝心罢了。

新婚夜峰回路转,每个人都找了最合适的位置。代姐出嫁的新娘喜欢上了齐家的肉棍子;齐父则一举两得,以后不愁骚儿媳和骚儿子向他献孝心;夹在中间的新郎收获最多,前后都尝到了人道的美味。

“孩儿知错了,之前冒犯了新娘,还请爹和娘一道责罚孩儿。”齐舟明态度诚恳,可那勃起的明晃晃的阴茎骗不了人,分明是想和爹娘一起行洞房之乐。

齐父不置可否,转头问儿媳,“梓桐觉得如何?全凭你做主。”

“……梓桐听爹爹的。”儿媳羞答答地回道,显然已被齐家家规训得服服帖帖了。

新婚夜,新郎赤身裸体地跪在父亲和新娘面前,眼睁睁看着父亲和新娘手臂相交,各自饮下杯中酒水。放下杯子,齐父心花怒放地亲了亲儿媳的脸蛋,急吼吼地扯下儿媳身上那碍事的大红外衣,似是等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儿媳假意推搡几下,“爹爹、这,这舟明还在呢。”

“就该让他看,让他好好看清楚,你是他的娘,是爹的心肝。”

儿媳不敌齐父的固执,大红外衣落到地上,白皙的双腿岔开,儿媳一手搭着齐父肩膀,一手往后扶正齐父的肉棍子。齐父两手捧着儿媳软嫩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往下放,在儿子的见证下,儿媳和公公一点一点坐实了他们的夫妻之实。

“还废话?给我跪下!”

齐舟明噤声,老老实实跪下了。严厉的齐父侧过头,对着儿媳换上讨好的表情,“梓桐消气了没有?”

儿媳抱着齐父脖子,吃吃笑道:“爹爹威风是威风,可舟明跪的是你不是我,他才没把我当娘呢。”

“舟明,你过来给梓桐道歉。”齐父命令道。

齐舟明下了床,走到父亲和新娘跟前,“爹,叶家偷梁换柱,不把我们齐家放在眼里——”

齐父怒拍桌子,齐舟明吓得缩了缩肩膀,齐父斥道:“孽子!还敢狡辩?梓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欺负?”

“遵照齐家家法,罚你吃肉棍子。”

儿媳羞赧地低下头,“……爹爹这就要罚我了,方才还说护我周全,你怎地说话不算话呀。”

“护你周全和教你规矩是两码事,这顿肉棍子你不受也得受。”齐父义正辞严道,边说边给自己松绑腰带,再抓过儿媳的小手,儿媳勉强挣了几下,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小手乖乖握住那根高昂的肉棍子,不待齐父命令,他便自发地抚弄起来。齐父舒坦了,搂住儿媳肩膀,凑过去亲儿媳的脸蛋,“梓桐听话,这就跟爹回房,爹用肉棍子教你家规。”

齐舟明连连摇头,崩溃道:“爹,我是你儿子,你快出去,这、这是乱伦,唔,爹爹,别磨我那里,爹,啊,啊。”

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刚刚还作威作福的儿子被父亲的肉棒频频击打,儿子哀嚎求饶不断,直到性器被父亲的威严逼出浓稠的精液,儿子彻底心悦诚服了,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父亲则不讲亲情地拔出肉棒,下了床。

齐舟明神情茫然地喘了一会气,随即缓缓坐起身,转过头,那三个仆人早就不见了,父亲坐在桌边,温声细语地对怀里的人说话。齐舟明愕然瞪眼,那个被父亲抱在怀里的人,赫然就是他的新娘子。

齐舟明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慌慌张张想往前爬,却被父亲的大手扣住腰身,屁股贴回父亲的下胯,齐舟明不敢吱声,齐父又问:“你说,哪里痒了?”

齐舟明把脸埋在床面,齐父见他不回答,伸手摸到儿子下体,齐舟明猛地一震,吓得声音发抖:“爹、不要摸,我错了,爹。”

齐父好似没听到,“不是这里痒,那是哪里痒?”

他扭腰挣扎,但那物却重新贴上后臀,柱身擦过被肏得软熟的皱褶肉穴,蹭得齐舟明浑身酥软,他没什么骨气地往后撅臀,笑道:“玩儿刺激的啊?好啊,小爷奉陪。”

但那硬物只是在入口磨磨蹭蹭,齐舟明不耐烦了,“快点儿进来,不然要你好看……啊。”

那硬物一下子整根挺进,齐舟明闷哼出声,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他没发现这张床上只剩下他和身后的人,他只觉得这根肉棒和刚刚的都不一样,慢条斯理地研磨内里的淫肉,经验老道地寻觅他的骚心,找到了也不急,只用那胀大的龟头时轻时重地擦过,好不撩人。

儿媳仍是不信,要齐父证明儿子和儿媳哪个更重要,齐父被迷得晕头转向,淫欲熏心,“得,得,爹这就去教训他,梓桐你好生看着。”

新房里,新郎跪趴在床上,初经淫事的他像是要把之前的空虚都补回来。两个仆人一前一后夹着新郎,一个扣着他的腰不停撞击,另一个捧着他的脸颊前后挺动,新郎的两张嘴吃得涎水直淌,下身的性器更是硬得厉害,看来是之前的他太过拘泥于如何人道的形式了。

第三个仆人光着下半身坐在桌边,吃着桌上的小酒和小吃,这仆人的男根裹满了稠液,应是在新郎的某张嘴里泄过了,这会儿正休憩,等着其中一个仆人完事,他好补上。

白承修的担惊受怕被一阵笑声打断,白承修狐疑又小心地抬起头,看见玉公子兀自摇头低笑,像是如释负重,又像是自嘲。

白承修唤了一声“陛下”,玉公子回过神,挥手让他出去收拾玉宴的残局。白承修没想到玉公子居然不追责,不过能脱身总是好的,他迅速溜了。

房里只剩玉公子一人,他笑着喃喃,“风光了一世,居然落得这样的死法……”

青阳皱眉,推了推陈太傅,想让他起来,却把陈太傅推到了地上。青阳困惑地眨眨眼,“喂,老东西你……”

陈太傅动也不动,脸上却凝固着兴奋的笑容,青阳忽然意识到什么,骇得瞪大了眼。

等在外边的李荣听到厢房里传来一声惊慌的尖叫,不待守在门外的白衣人反应过来,李荣抢先一步冲了进去。

不过,一想到李荣推拒了他的玉宴请帖,青阳连眼神也欠奉,直接推门进了厢房。李荣想跟上去,却被白衣人拦住,李荣只得候在门外,眼巴巴地等青阳完事后出来。

房里,心急如焚的陈太傅终于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冬云公子,当即快步走过去,搂住人就要亲,青阳不耐烦地撇头避开,陈太傅只亲到了脸颊边,但他丝毫不恼,反而双眼发亮,笑嘻嘻地说好话:“冬云乖乖,祖父方才恨不得冲上戏台,你演的秘戏把祖父的魂都勾走囖。”

青阳哼了一声,陈太傅抓过他的手放到硬得发疼的性器上,“乖乖,你快摸一摸这根肉棍子,留了好些天的精元,就为了喂进乖乖的小嘴。”

第三幕秘戏结束,慕容小少爷听从白承修的吩咐,换上红衫,手腕戴上红绳,先去三层的厢房单独伺候陈太傅。

慕容小少爷臭着一张脸跟在领路的白衣人后面,他已连续演了两场秘戏,好不容易下了戏台,却要伺候完陈太傅才能自由活动,小少爷心里是不大乐意的,但白左相的命令又不得不听。

不知不觉走到第三层,前面的白衣人停在一个厢房门前,“冬云公子,陈大人在里面等着你。”

要是慕容还在……罢了,这厮不在兴许是好事。

某间掩上窗、关了门的厢房里,皮肉碰撞的声音响亮清脆,小倌光裸着身子跪趴在软榻上,身后的客人双手扣紧他的腰身,粗硬的鸡巴在嫣红的淫洞里直进直出,又狠又深,插得小倌腿根发颤,却只能幽幽呜咽,因为他的嘴巴被红衫堵住了——客人不想让他发出声音。

小倌不太懂温文尔雅的客人为何换了地方就性情大变,但从抽插的力度、肉棒的硬度可以感觉到客人的兴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而小倌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有多诱人,而是他刚好被客人选中了作为泄欲用的工具。

所谓大喜之日,可真是皆大欢喜。

第三幕秘戏接近尾声,曹镇眉头微皱,双手横抱在胸前,面色郁郁地坐在戏台前方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慕容忠良刚刚坐过的位置。

……他从二层的厢房下来,却发现这只老狐狸不见了。

在齐父的循循教诲下,这对新人终于步入正途,回到属于他们的婚床。新郎比新娘拘谨多了,因为这是他的性器初次进入他人身体,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半跪在新娘跟前,他的新娘放松地躺在婚床上,自觉地分开大腿,并且熟稔地抱住大腿根,方便新郎进洞。新郎咽了咽唾沫,龟头抵住新娘的骚屁眼儿,缓缓推进,温暖的软肉像是主动将新郎的鸡巴拖了进去,贪心地吞至内里,新郎本能地挺胯深入,撞得新娘“啊”了一声,新郎突然发现这个代姐出嫁的新娘也没那么差。

“梓桐……娘子,你里面好热……”

新郎的鸡巴抽动起来,欣喜地在新娘体内履行夫君的职责,淫到浓时,新郎低头含吮新娘的奶头,“娘子的奶水好香,娘子,好娘子,夫君定不负你。”

有节奏的水声响起,那根蕴含了齐家家法的肉棍子又硬又粗,先前捣得新郎五体投地,如今又戳得新娘软成一滩春水,直叫这对新人领略到洞房花烛夜的美妙。

齐舟明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艳羡地看着新娘被父亲肏得淫叫连连,他舔舔唇,试探地叫了一声“爹”。被无视了,意料之中。齐舟明没放弃,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娘”。

齐父顿了顿,瞥向不肖子,“知错了?”

“这样,梓桐和我行夫妻之实,那你就是舟明名副其实的娘了。”

齐舟明忍不住抬头,喊了一声“爹”,正要说点劝诫的话,齐父立即踢了踢儿子膝盖,示意他闭嘴,齐舟明只好憋屈地闭上嘴。

“来,梓桐,喝了交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齐父乐呵呵地拿过桌上的酒瓶,给两个杯盏倒了一些酒,在齐舟明不忿的注视下,新娘接过齐父递过来的杯盏。

齐舟明怔住,“什、什么身份?”

“他是你新娘,娘是什么?娘就是你爹的妻子,哪是你这个孽子可以欺负的?”

齐舟明目瞪口呆,“可是,爹,这……”

儿媳顿住,放开公公的肉棍子,“迟了,你儿子用家法罚过我了。”

“那混小子不能人道,怎么罚你?”齐父以为儿媳在说笑。

“可他指使下人对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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