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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趁病胡闹玩水,惹恼哥哥浴室被踹出大洞,咬奶尖惩罚好痛(第1页)

“小野,”卢瑟的脸色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很久没吃饭了,没有热量补充,身体怎么会好起来?”

舒野有点疲倦地别过脸去,敷衍道:“一会儿再吃好不好?”

卢瑟默默看着他,站起身,拿出手机,“好吧,既然你不想吃饭,我找医生来给你打营养针。”

“怎么了?胃里难受?”卢瑟担忧地问。

“不是,”舒野舔了舔干涩的唇,勉强说:“就是……不想喝。”

卢瑟看了他几秒,将瓷碗放下,静静地问:

所以,他不想让哥哥自责。

卢瑟打开蒸锅,将正保温的蟹粥端回了舒野的床边,先试了口温度,然后舀了一勺递到舒野唇边。

蟹粥浓稠软糯,蟹黄金黄鲜香,上面撒着青绿的嫩葱碎,看上去十分可口。

说干就干。

他掀开被子,光溜溜的小身子钻出去,脚丫踩在手工编织的剑麻地毯上。

室内的温度很高,他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是一丝不挂的有点害羞。

舒野气嘟嘟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瞪着房门。

卢瑟哥哥好唠叨哦,不准干这个不准干那个的,一跟他表白过后,就开始管东管西的。

哼,男人。

“可是我喝不下去,”他缩进被窝里,嘟唇道:“我身上黏黏的,我要洗澡,不要吃饭。”

卢瑟深吸了一口气。

他今天才算是领教了舒野的娇气任性,感觉既好笑又好气。

“醒了就好,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一会儿哥哥喂你吃药。”

舒野乖乖点头。

见卢瑟起身去了厨房,舒野才把脑袋偷偷埋在被子里,狠狠咳嗽了几下。

“本来我可以拥有另一种人生,但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个事儿逼顾客要换粥,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卢瑟:“……”

舒野一口气说完,才缓缓问:“听到这儿,我问你,还想换粥吗?”

卢瑟没跟他计较“事儿逼顾客”的用语,而是轻描淡写道:“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放了虾呢?”

“不止是他自己!”舒野振振有词地反驳,“他的儿子本来有个美满的家庭,家境优渥,前途无量,然而突然!他爸爸进了icu,医药费抽干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故事的基调越来越悲凉,卢瑟忍不住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小嘴叭叭的小孩,想看看他为了不吃饭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卢瑟握住他的小手,捏了捏柔软的指节,柔声道:“只要跟小野有关的事,就不是小事。任何事情,任何要求,都可以告诉哥哥。”

“哦,那我就直说了,我就是不想吃饭。”舒野松了口气。

“我让他们再送一碗过来。”卢瑟恍若未闻,再度拿起手机。

卢瑟一怔,低头看看碗里,说:“我记得备注了,让他别放虾的。”

“……”舒野有点尴尬,但也只能圆下去,“但还是有虾的味道,应该是放了虾汤吧。”

卢瑟尝了一口,粥里最浓郁的是蟹黄的味道,倒是分不清有没有虾味。

舒野忍着反胃,抿了一口,他病得味觉都有点麻木,酒店主厨的拿手好菜,也尝不出什么味儿来,只觉得吞咽困难。

勉强喝了几口后,他将碗一推,摇摇头,“不喝了。”

“至少喝一半。”卢瑟哄道。

卢瑟却眉心微拧,将他光裸的小胳膊又塞回了被子里,掖好被角,淡淡拒绝道:

“现在不行,等你的病好了,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他又带点自责地说:“哥哥不该陪你胡闹的,你的身体本来好转了,要不是那一闹,也不会返烧。”

说着,当真拨起了号码。

“哎、哎、哎……”舒野慌了,赶紧起身扯住他的衣摆,无奈道:“我吃还不行吗?”

卢瑟这才坐下,重又端起瓷碗,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唇边。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要不点其他酒店的外送也可以。”

“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

舒野缩回了被窝,将被子拉至下巴颏,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眸子,一副抗拒的样子。

“尝尝好不好喝?这是丽日酒店主厨的拿手招牌菜。”

然而食物的味道越是勾人,舒野的胃里越是翻江倒海,他赶紧抵着卢瑟的手将碗推开,漂亮的眉毛皱起来:

“……我没胃口。”

其实他觉得不太舒服,胃里不停地往上泛酸水,嗓子也不好受,而且,出了一身虚汗,身上黏黏的。

他的病不关卢瑟的事。

完全是因为这些天东奔西跑地倒时差,还吃了不少水土不服的玩意儿,再加上从热带区域往寒冬地带这么一转,数情并发,才一时病倒了。

他扯过被单,披在身上,向卧室里自带的浴室走去。

正在他快走进去的时候,卢瑟突然推门进来了。

舒野眨了眨眼,与卢瑟大眼瞪小眼。

他愤愤不平地想。

几分钟后,听着厨房里破壁机响动的声音,他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他干脆趁现在卢瑟哥哥不在,偷溜进浴室洗澡得了。

他站起身,将瓷碗收拾好,平静道:“没有胃口,就别吃了,我给你打点五谷豆浆,直接喝就行了,喝完再吃药。”

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乖乖躺着,不准洗澡,病好之前,都不准沾水。”

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卢瑟:“想。”

舒野:“……”

——你难道没有心吗?

“……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他不得不从私立高中转到普通高中,因为跟不上进度,高考也失败了。他妈妈再婚后,继父容不下他,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加入了黑社会……”

卢瑟:“……”

“在经历过很多腥风血雨后,他在一次扫黑活动中被抓,一审判他死刑,他不服上诉,二审维持原判,他绝望了。当记者问他还有什么遗言的时候,他说——”

“哎、哎、哎,”舒野气噎,“你干嘛呀,我不是说不用了吗?……你能不能站在主厨的角度想想?这事儿会对他会造成什么影响?”

卢瑟奇了,挑眉道:“怎么,我让厨师重做一碗粥,还能把他累死不成?”

“可能呀,”舒野睁圆眼睛,认真道:“可能他被事儿逼顾客的要求气得血压升高,竟导致动脉瘤破裂,引发中风甚至死亡,这不是罪过吗?”

他抬头看向舒野,舒野一脸坦然地回视他,目光十分真诚。

“行吧,”卢瑟接受了这个理由,他放下碗,又拿起手机,“我打电话让酒店重做一碗,这次,连一点虾的味道都不能有。”

“哎、哎、哎,”舒野赶紧又拉住他,一头黑线,没想到卢瑟哥哥还是个这么较劲的人,“不用了,有虾就有虾吧,小事小事,不必那么麻烦。”

“我说了不喝。”舒野的小脾气也上来了。

卢瑟脸色平静,眸色漆黑,看得舒野不自在地抓了抓脸,放柔了语气道:

“不是,粥里有虾,我不喜欢虾的味道。”

舒野见他这样,想说什么,嗓子眼却一阵发痒,忍不住要咳嗽,又想着憋住,结果小脸都憋红了,半晌,才迸出一句:

“……我没事呀,就是睡了一觉,这不是醒了吗?一点儿也不关哥哥的事。”

卢瑟不搭话,只是默默抚着他的额头,拂开潮润的发丝,动作很温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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