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呆住了。

从没有人能这么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他静静地看着卢瑟。半晌，才轻若游丝地开口：

……他吗？

卢瑟揉了揉他的头发，“没错，是你。但和其他缺爱的孩子不一样，你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得到爱，而是为了证明爱不存在。”

“……”

日光之下，本无新事。

从一开始觉醒，他就应该决绝地离开，不该尝试去招惹他们的。

卢瑟俯在他上方，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仿佛能洞悉至灵魂的深处。

他下手戳弄了两下。

舒野呀的叫出了声，眼睛水光一片，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来，又被卢瑟箍住了腰，压下他的反抗。

“呀……啊……那里……轻点……哥哥……”

卢瑟喘着粗气，抱着舒野在被窝里转了个圈，让少年趴在他的身上，两腿分开，小屁股撅起来。

另一只手纯熟地插进紧致的小嫩穴里，高热的、蠕动着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如一张真空的吸嘴，吸吮着他的手指。

舒野的身体软得如同一滩蜜，意乱情迷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啊……嗯……哥哥……”

舒野在他身下扭着身体，眸子水光淋漓，浮动着娇媚的流光。

卢瑟压抑着沉重的呼吸，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强忍着想要进入舒野的冲动，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他已经被撩起了兴致，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卢瑟无奈地看着他，唇角微抿。

舒野炯炯有神地回瞅着他。

舒野不甘心地在他怀里左扭右扭，像一尾小鱼儿似的。

卢瑟低声喝道：“别动。”

“……”

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软嫩到极致的质感。

卢瑟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

“别闹，你才刚退烧，要好好休息。”

舒野理直气壮地回瞅。

半晌，卢瑟突然笑了，笑声中夹杂着细碎的气息声，温柔而缱绻，“——以身相许，怎么样？”

“……”

舒野嘟着被吻得嫣红的唇，眼眸亮晶晶，小脸红扑扑，用软软的小奶音撒娇：

“哥哥，调教小野吧……”

卢瑟眉心微动，眸色一暗，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了眼：

舒野将舌顶进卢瑟的唇中，肆意地乱闯，动作是胡天胡地的蛮横，用左拼右凑的技巧引逗着他。

虽然生涩，却很快在他体内燃起一把燎原之火。

舒野现学现卖，回舔着卢瑟上颚的敏感点。卢瑟闷哼了一声，身体随之一震，更是抱紧了他。

“……亲我。”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卢瑟抬起他的下巴，将唇轻轻印上去。

他的两臂撑在舒野的耳边，温热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小心地不压着他。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长长的表白，似乎已经准备了很久，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点金属质感的沙哑。

舒野的耳边似乎有无声的惊雷炸响。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底浮现点点水光。

“……喜欢。”

卢瑟俯下身，盯视着他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耳畔，紫檀木的淡雅香气笼罩上来，让人感觉到一种沉潜的安心。

“哥哥愿意陪你出国，不管是现在还是十年后。”

舒野张了张口，完全失却了之前的蛮横气势，讷讷反驳：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没有你强词夺理。”卢瑟点了点他的鼻尖。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卢瑟轻声问，“小野喜欢我吗？”

舒野看着卢瑟的眼睛。男人的眼窝轮廓深刻，狭长的黑眸深邃，闪着微渺的幽光，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坚持远离家人、出国留学，是因为这个原因；隐瞒与爸爸的血缘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去暗色表演，和对温泽西的不信任，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舒野无言以对。

卢瑟若有所思，目光又带点心疼，“虽然看上去无忧无虑又自信，其实小野的心，对这个世界是关闭的。”

“为什么没办法信任别人，也没法坦然接受别人的爱？……即使，小野是个很缺爱的孩子。”

“……”舒野睁大了眼睛。

缺爱？

舒野颤抖着，被晏凯复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实在禁不住如此有技巧的玩弄，小穴飞快地湿了，连溢出的淫水儿也热得要命，抽插间发出阵阵水声。

舒野的眸光颤动了一下，却移开了眼睛，没有接话。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才意识到，只要有了感情，就会带来伤害。

即使只是一只宠物，给它起了名字，也会变得难以舍弃，何况是曾经在乎过的人？

卢瑟吻着他湿漉漉的长睫、小巧的鼻尖、花瓣样的唇，动作温柔而细致，身下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在小嫩穴里抽插搅拌，强势而不容置疑。

很快，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舒野的小穴，辗转揉弄着。

手指轻车熟路地从穴壁的褶皱间找到了舒野的要害，那小小的敏感的软肉，像一颗藏在果肉中的柔软小果核。

舒野气喘吁吁地搂住他的脖子，求吻的粉唇微微嘟起，小唇珠闪着珍珠般的光泽，诱人欲滴。

卢瑟狠狠吻上去，几乎要将少年吞吃入肚似地吻着，动作几近凶狠，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没过几分钟，舒野的身体一弹，一阵近似哭泣地呻吟过后，小肉棒噗噗吐出浓浓的奶白色液体，两只细白的腿儿将卢瑟的腰缠得死紧。

卢瑟沉思片刻。突然伸手，抚上他半硬的小肉棒。

“嗯……”舒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卢瑟的技巧十分高超，揉搓捏按，没几下就把舒野弄得大腿根直颤，娇吟声不断。

水蒙蒙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少年身上散发着纯欲的气息，仿佛森林中的精魅一般，让人难以抗拒。

“别闹了好不好？”卢瑟放缓了语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揉揉他的脑袋，“等你病好了，哥哥再陪你玩。”

“不，我已经好了，现在就要玩。”舒野嘟唇。

舒野却蹭到他耳边，撅起红唇，用气音小声说：“……听说，发烧的身体、温度更高，哥哥不想试试吗？”

卢瑟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他拽下来，按在怀里，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他都快被这个勾人的小东西撩成狗了。

“烧糊涂了？嗯？怎么突然发起骚来了？”

“昂，就是发骚。”

舒野耍赖地埋在卢瑟的颈窝里，头顶柔软的发丝撩着他的下巴，双腿勾住他的腰，光裸的小身子贴着他扭动磨蹭着。

舒野在心里偷笑，结果一时忍不住，真的笑出了声。

卢瑟深吸一口气，回过了神，手掌在他臀上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腰眼上揉按着，微微分开一点唇，喘着气沙哑道：

“病还没好呢，就撒起野来了，是不是忘了上次被哥哥调教的事了？”

舒野的脸蛋泛起红晕，两膝不由自主地在卢瑟的腰间磨蹭，如一条撒娇的小蛇，粘人得很。

渐渐地，两条腿交缠上去，扣住卢瑟劲瘦的腰。

灵活的小舌挑逗着他的舌，唇与唇交缠着。

空气寂静，一时无言，唯有温柔的金色阳光在流淌。

舒野的目光移到卢瑟的唇上，男人的唇色浅淡。

舒野突然很想在这双唇上，染上自己的专属色彩。

“愿意陪你学习陪你玩游戏陪你去任何地方，干什么都能陪你。我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哭，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觉得选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你害怕我会不喜欢你。”

“你懒得做事的时候，哥哥还可以暂时充当佣人。”

“你不必患得患失也不必瞻前顾后。因为哥哥的喜欢并不重要，小野的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舒野理屈词穷，只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反问：“那你还让我喜欢的人被抱了呢？”

他伸出小手，不讲理地要求：“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卢瑟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