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钟荣春难得一见的怕羞模样取悦到,陆二栓显而易见地比从前多话:“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耳朵还是能听见一些的,你再这么大动静,他就该知道了。”
钟荣春闻言从臂间窥他,果然这位拾荒者眼眶浑浊无神是不能视物的。可能是门开瞬间的风惊动了他,就见他熟练地过来把门锁上又躺回炕上——一个脏兮兮全是破旧衣服的土埂。
而钟荣春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大岔着腿挨操。天杀的陆二栓还故意掰开他的屁股缝,让他前后两个洞正对着这个无知男人摊开,一时之间粉嫩小巧的阴蒂,湿润蠕动的逼肉,晶亮稠腻的淫水全都一览无余,被肏红的充血阴唇肉蝴蝶一样展翅扑簌,抖落一地的银色水滴。
陆二栓口鼻都被钟荣春的奶肉堵得呼吸不畅,心里也清楚这里的确不是做这档子事的好地方。他在这贱货的宫腔里熟稔地长夯了几下,鸡巴抽出来将人翻了个身,跟给小孩把尿似的提溜起来,依旧硬挺的硕根顺势肏进钟荣春翕张不止的甬洞里。
灼烫巨物一次次破开黏合的肠壁,它抽插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媚肉都反应不过来,根本顾不上吸咂也来不及贴合,只能大喇喇敞开,随便那根凶器恣意撒欢。
陆二栓一边肏着他一边把人抱进了他们躲雨的这户人家里,门也不关就强劲地往甬洞深处怼,钻井机一样飞速凿干着快要熟碎成果酱的穴眼。
太痛了,可是又好爽。
钟荣春抱住他的脑袋,把另一个奶子也塞进他嘴里:“哦嗯好宝宝,把二十年来少喝的奶一口气补回来吧……呃嗯不要咬……”
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爬满了情欲的潮红,双腿有自我意识一样分岔开,淫逼张着口,金鱼似的“咘噜咘噜”吐泡泡。
很快又有一个戴着蓑帽的人跑了过来,钟荣春走到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那人一边摘帽子一边看了他一眼:“骚货,怎么不穿胸罩。”
“关你屁……”钟荣春话说到一半就瞧见了对方帽檐下的脸,他舔了舔嘴唇,视线从对方刚毅的脸庞滑到他被雨打湿凸显的蓬勃肌块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当然是为了方便喂奶啊。”
雨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小了,拾荒汉从炕上爬起来估计是出门捡垃圾去了。
陆二栓就想把人往炕上抛,钟荣春誓死不从,跟炸毛的猫一样挠他拍他,最后是他吊在陆二栓身上做完了这一通。
这几轮下来可谓是做得陆二栓神清气爽。毕竟他自林书景怀孕以后也很久没有开过荤了,虽然自己用手也不是不能弄,但终归没有插到逼里那么舒服。
陆二栓将鸡巴抽出来,欣赏着钟荣春屁眼喷精的绝伦场景。白浆倾泄在地上的声音又响亮又长久,引得拾荒汉都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们的位置,凝神静听。
钟荣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明明知道他是个盲人,还是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被视奸的羞耻感和兴奋感。他看着那个丑陋肮脏的男人朝他们的方向前倾,还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不由呜咽着胸腔震颤,小腿一抽,萎靡的鸡巴微微起立,哗哗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流,竟是被刺激得尿了。
这下男子不再犹豫了,果断地拿起一个水桶朝他们走过来,精准地放在地上接住了尿柱——他还以为是屋子里又多了个地方漏雨哩!
两人和阿禹打过招呼就找店开了间房休息,陆大柱又连夜去他岳父母家接陆小穗过来。毕竟他们的女儿才三个月多,早上挤到瓶里的奶水估计也喝完了,今晚上要不抱回来他都想得到孩子会哭成什么样儿。
第二天陆大柱又抱着陆小穗蹲点去了,钟荣春嫌热懒怠去,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了,才出门觅食。
他在深巷一家老店吃完东西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时不时的阵阵凉风吹得他十分爽快。钟荣春抬头望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了,希望等他回去了再下雨吧——刚想完就有几滴雨飘到他脸上。
陆二栓也不敢搞出太大动作,每每只抽出个龟头又深重地操进去,肉棒打着圈搅拌小穴,直把肠道里所有的敏感凸起都碾得凹进去,毫无抵抗地吐出蜜液。
钟荣春的屁眼又紧又会吸,比花穴要烫一些,鸡巴插在里头跟泡温泉似的,还是有人工按摩的那种。嘬弄得陆二栓舒服极了,肉棒又硬了几分。滔天的爽感让他不再忍耐,发狠地狂肏几下就马眼大松,交代在钟荣春身体里。
“唔!”钟荣春猛地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指用力到要拗断,哆哆嗦嗦地也跟着射了出来。
“哦哈……”钟荣春被陆二栓插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口涎泪水更是一刻没止过。他有气无力地抬眸,骤不及防和一个邋遢沧桑的中年男人面面相觑,当下整个怔住,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哦操……”他原以为是屋子里没人陆二栓才会带他进来,这突如其来的一遭简直是朝他头上哐当来了一下,钟荣春下意识地挡住脸挣扎着想躲起来,要逃进他的龟壳里。
“呵。”陆二栓低沉的笑声落在他耳鬓:“这会子知道害臊了?”
陆二栓只觉得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火气翻涌得他眼睛里都全是血丝,等他反应过来鸡巴都已经插在钟荣春逼里干得风生水起。
阴阜被撑得鼓起,穴口的唇肉被摩擦得又肿又烫,表皮都刮破了还不知死活地在鸡巴插进来时谀媚地挤上前伺候,疼得它咕叽流泪。
钟荣春眯眼忍受着会阴的阵阵痉挛,倏地对面的居民楼乍亮起了灯,吓得他一激灵。这才想起来他们居然在随时都有人经过或是回家的巷道里就干上了,忙用脚跟踢了踢陆二栓的后腰,手却还是把他的头死死压在胸口:“哦啊……换,换个地儿嗯嗯……”
他说着往后仰靠在墙上,将衣领往下一扯,领口将将卡在乳房下方,把一对盈润奶团托举得高高的,手指也覆上去胡乱抓揉,嘴里不三不四地喊着:“哦小宝宝,来吸妈妈的奶!”
“……你这贱人!”话音未落那人就箭步上前攥起他的奶子,咬住乳头大口吞咽起来。
粗糙的大手狠戾地旋扭乳肉,气劲大得奶子都快被连根拔起,高热的口腔将乳头连同乳晕在内一同吸入,舌龈协力挤压包吮,很快就吸空了一个奶子。
钟荣春趴在他怀里餍足地哼哼唧唧,他就势搂着这浪货捻住他奶头去荡他的奶肉。钟荣春的奶子虽然因为哺乳的缘故又大了一些,但一手握上去还是有余,前端淫靡地沁出点点乳白的蜜汁,好似个粉扑扑的软桃,即使二次发育了还是感觉一口就能吞掉。不像他媳妇,还没开苞的时候就硕满得木瓜一般,不难想象出生下他们的孩子后胸脯该是怎样的波澜壮阔叫人欲火焚身。
想到他媳妇,陆二栓亢奋的情绪都有些沉寂下来。转念又不无开脱地辩想,左右他媳妇只是不准他再回陆家村,现在这样也不算违背承诺吧。
啧,只希望刚刚钟荣春没在他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他靠得实在太近了,近到钟荣春能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污垢斑点。要不是这间屋子里垃圾的臭味霉味酸味重到离谱,这股精液味和奶骚味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他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家中完全露出,还当着他的面被无套内射甚至失禁。想到这,钟荣春忍不住又喷出一股股淫潮。他扭过头,动情地缠着陆二栓同他深吻。
陆二栓从善如流地含着他的舌头吸咽他的口津,硬直起来的肉棒也驾轻就熟地捅进他前面的逼里,徐徐抽动。
“……艹他大爷!”
附近大多都是水泥楼,根本没有可供避雨的屋檐,钟荣春骂骂咧咧地跑了一会,才给他找着一间茅草屋。几乎是在他跑进屋檐的下一秒,大雨就噼噼啪啪砸下来。
钟荣春靠在墙上,他的胸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奶水濡湿了白色背心,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不禁蹙着长眉看向雨帘,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样子,心中更加烦躁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