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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在陌生人家中被当面操尿(第1页)

要知道他跟钟荣春不同,是真的自得知他媳妇怀孕到现在老老实实一直禁欲了近十一个月,连打手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被这么一夹瞬间就有些失控。

他左手护住钟荣春的后脑勺,右手托着他的腰,一个借力就让两人对调了上下位置,接着单膝跪地,将钟荣春的腿弯扣在肩上,灼人的巨型鸡巴就在水波粼粼的穴里冲刺贯穿起来,一边莽撞急切地肏个没完一边啧啧咂亲钟荣春情动渗奶的殷红乳头,“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醇香的乳汁,嘴里嘟囔着钟荣春听到就要翻白眼的废话。

“媳妇,媳妇,对不起,老公忍不住了……”

房间的自淫越发白热化,钟荣春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一股脑地急速深蹲浅抬,四片阴唇被大木棍撑得透明失色,花径汩汩流出大量清透的淫液,拔丝一样连在木桩和骚逼之间,熠熠发光。

“呜啊陆二栓……再操那里……哈嗯操到了哈啊……呜嗯嗯……”

良久,随着上下两处的同时泄洪,钟荣春也失力地从床柱上滑落,死掉一般瘫在床尾,双目无神,口涎四溢,小腿还时不时抽搐一阵。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男人想过打钟荣春的主意。每每他从村子里走过,总能引来一大帮汉子露骨的打量和下流的荤话,只不过碍于他男人“好好先生”的名头和他本人火爆的脾气,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有次一个地痞流氓不过是说想吸爆他屁股的声音大了点,被钟荣春听到了,当场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在家躺了三天才能下地。从那以后就更没人敢招惹这个有名的“贞洁烈货”了,钟荣春扫来一瞥,大家就纷纷做鸟兽散。

当然钟荣春也看不上这帮软屁股蛋就是了。

“呃哈……要操到了哈啊陆二栓……再操操那里……哦啊好爽……嗯哦……” 令人浮想联翩的浪语从不应该有人居住的地方飘来。

“媳妇,吃饭啦!”

“……就来。”钟荣春回神,托着大肚子慢吞吞移过去,看也不看饭菜,只搭着陆大柱的肩蹭着他的脸温柔厮磨,静静地交换了一个不含丝毫欲念的吻。

不久钟荣春就赶着春天的尾巴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和陆大柱从此成为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傍晚陆大柱才找过来,说什么三天送的红带寓意不一样,而且夜里还有集会,问他能不能在镇上住两天。

镇上的宾馆不仅卫生条件比家里好,好多还有空调,彩色电视机,花洒这种乡下人甚至听都没听过的配置,钟荣春一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对此当然是求之不得。

陆大柱笑着扭头,见钟荣春脸色苍白,赶忙摸了下他额头:“媳妇你中暑了吗?”

“没有,被臭的!”钟荣春扯着衣领松快松快。

陆大柱一听就心疼了,亲亲他的眼睛:“媳妇你去阿禹家歇歇吧,我帮你领一根红带就是了。”

奇怪,钟荣春迷迷瞪瞪地想,以前他男人温柔体贴的时候,他老想着陆大柱要是像那个变态一样肏他该多好,等他男人真的狠狠满足他了,他又觉得这不是他老公,是陆二栓在操他呢,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钟荣春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勾下陆大柱的脖子热辣辣地亲上他的嘴巴,他男人的动作立竿见影地更凶了。

这夜里两人一度做到了天大亮,连中间给陆小穗喂奶的时候都没停下。

林书景知道了他们的事,可因为他放不下陆二栓,还是选择了原谅他。

钟荣春不禁设想如果陆大柱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大概率就像小时候重复过的无数次那样,明明是他的小弟,可如果他是不占理的那方,还是会帮着对手打自己,然后两只“大熊猫”互相抱怨着给彼此涂药。当然,主要是他抱怨。

钟荣春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在了泥巴地上,虽然有陆大柱的手做缓冲,但还是震得生疼。不由得眼珠子一瞪就要骂他,被担心吵醒陆小穗的陆大柱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裆下也失了准头,在他穴里胡顶狂捅一通,钟荣春的屄都要给他撞烂。

“哦哈大柱……老公好猛呃呃啊……你今天好棒嗬啊啊……再操到子宫来哈嗯……哦哦哦好会操……”

钟荣春别说火气了,瞳孔都被干得完全没法聚焦。他伸手摸向面前有点儿不一样的“好几个”陆大柱,对方满头大汗,黑亮的眼睛执着深情地注视着他。

下面舒服了,上面的闷涨就开始明显起来。钟荣春颠簸颠簸奶子,想到昨天撒尿时用尿才写到“陆二栓傻辶”就断了,不免来了点兴致,起身用手捏着奶包在墙壁上射来射去,洋洋洒洒,不亦乐乎。

其实也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全靠钟荣春自我臆想,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了。

这样坐牢似的熬,也熬满了三个月。当天吃饭的时候钟荣春就差挂在陆大柱身上了,好不容易哄睡着了陆小穗,他再也克制不住把人推倒在客厅的地上,拉开裤链就把那大家伙坐吞了进去,急色地摆臀收胯,里边的淫肉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咬着陆大柱的阳根,绞得他呼吸一粗。

那是一户主人早已搬走的家里,只因为他大哥说希望弟弟有个随时都能回来的地方,所以还大体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唯一多出来的是一个高挑颀长的男人。他通体赤裸,四肢线条流畅健美,亮闪闪的细汗覆盖在他逐渐重新成型的腹肌上,性感撩人。明显是哺乳期的奶子十分充盈,蹦跶的小兔子似的又白又软。

红润的舌尖不时舔过缺水干裂的嘴唇,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用床柱粗暴地连连强操淤红的小穴,孟浪地喊着房主人的名字放声淫叫。

以往从来没有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在此刻顺畅地宣泄出口,喊得多了仿佛底下肏他的东西真的成了陆二栓的玩意。

个鬼啊!

幸福个屁!他的身体经受过那样激烈疯狂的凌虐和高强度的日夜灌尻,早变得十分嗜痛重欲,不说陆大柱那种温吞的性爱能不能满足他,他男人可是亲口说了坐月子不坐够三个月容易留下后遗症,还严令禁止钟荣春自慰以免消耗太多精元,憋得他夜夜春梦。

每当这时候钟荣春都会特别怀念陆二栓,那个狗男人可不会管他方不方便,从来都是来感觉了就开操。话说回来,钟荣春不是不能理解林书景的做法,换做是他,他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同陆大柱分开,可这就要他活活挨饿吗?欲望上头的时候他都开始琢磨起把自己的鸡巴塞进自己逼里的可行性了。

钟荣春倨傲地点点头,敷衍地说了句“谢谢老公”就往他死党阿禹家的方向走。

不曾想他走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阿禹家,他家竟大门紧闭,是也出去看舞狮了。

钟荣春也不客气,自己翻出来藏在墙缝里的钥匙就进去找了个凉快地方躺下午睡。

不久镇上说是有什么醒狮大会,主要是为虎头镇祈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两只舞狮从镇口的虎头门开始一路舞到镇尾,连舞三天,还会口吐红条送给乡亲们讨个好彩头,引得附近好几个村寨的村民都纷纷赶来凑热闹。

陆大柱也不例外。他加班加点一天干完两天田里的活儿,又将小孩托付给岳父母看顾,堪堪赶得及第一天的大会,兴高采烈地拉着钟荣春站在街口,等着舞狮路过,不时还和旁边的人大声说笑。

夏天本来就热,泥板路上又人挤人推,摩肩擦踵,尽管他们比路人要高出一个头,空气也不见得清新多少,那股汗臭味还是熏得人要吐。

所以这次那个傻瓜肯定也是会狠狠地揍他一顿,一边揍还会一边哭。想到那个滑稽的画面,嘴角不禁轻轻勾起。

但最终他必然会原谅自己的,钟荣春摸上无名指的银戒。毕竟陆大柱是这样深爱他,如同他深爱陆大柱一样。

至于出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到底于他而言,心和逼本来就是分开的。但还是不要让陆大柱知道的为好,那个呆子完全搞不懂其中的区别,他可不想让陆大柱哭得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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