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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元旦(下)】主人,奴隶现在好像您的爱人。好像啊。(第2页)

主人,奴隶现在好像您的爱人。好像啊。

卑微苦涩的泪顺着脸流上时奕的手,被突兀阻挡了下落轨迹。阿迟轻轻睁开水润明亮的双眸,像破茧的蝴蝶张开了薄翼。他看着近在咫尺那双褐金色的眼眸,一切尽在不言中。

主人亲他了。

呆滞的眼睛微垂,颤动的睫毛悄悄昭示着欣喜,淡雅的茉莉香偷偷泄出一丝。眼眶突然非常酸涩,顺脸颊淌下了一道水迹。

他从不知道口穴能如此敏感,只配被插穿的性器官居然在亲吻下无比兴奋,随着口腔牙龈的碾动舔舐,他整个人都在抖。

脏。但他根本阻止不了。这处已经是主人的地盘了,被狠狠独占——主人只有他一个奴隶。

"听着,你主人不收别的奴,只有你一个。"

一字一句,居高临下的冷漠语气完全与内容不符。阴影越来越近,阿迟还没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大,在瞳孔放大震惊之中,柔软唇瓣被轻吻,然后突然发狠地侵占,直直撬开四处掠夺,像要将他拆之入腹,唇齿间撕咬着吻得凶狠无比,舌头怎么顺从都像在打架。

"唔……唔!"

"唔!"

跨年夜烟花不断,艳丽的花火窜上高天,划破黑夜骤然绽开,隔着玻璃映上两个交织的湿漉漉的肉体。

"新年快乐,阿迟。"

双手突然被牢牢钳制在头顶,阿迟害怕地看着主人换了个方便持续发力的姿势,捏着纤细动人的腰肢,褐金色眸子盯着他像在看一个可口的点心,有些危险。

"摔我戒指,再想戴回去,代价很大。"

瞬间,啪啪的猛烈水声无比淫荡,凶狠的顶弄让他脑袋发晕,又快又猛的深插带出大量汹涌的淫水。

"自称没分清场合,该不该打,嗯!?"

"啊!!!"

白皙诱人的大腿大大分开,肉刃毫不留情整根没入那张淫荡的小嘴,狠狠插入贯穿碾过敏感点。暴露在视线下的穴口抽搐个不停,明明被操得受不住,却无比乖顺驯服地服侍那凶器,可怜极了。

腰肢瞬间弹动扭了一下,腿根绷得紧紧的,却被大手抓着完全打开,丝毫都合不上。双手紧攥床单,阿迟又被逼出眼泪,下身被插得淫水泛滥,肉腔碾着凶器止不住抽搐。

"该、该打……"只一下就被操哭,他回答得可怜兮兮的。

"眼神僭越,还瞪我,该不该打。"

"嗯~!"

"您想打便打,哪还要原因。"话说得奇怪,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时奕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看得阿迟心里咯噔一下。烟草气息突然厚重许多,他捏着两条长腿大大打开到极限,语气有些危险。

虽然时奕知道调教师的工作欺骗性质很大,催眠驯化非常违背人性,但欺骗自己柔软乖顺的小奴隶,这事还真干不出来。

阿迟说他骗他。他蹲在一旁想了很久很久,看着阿迟做许多他看不懂的事,半天才想明白他在难过什么,随之……他觉得自己比奴隶还憋屈。

阿迟的不安比他想象的更严重,甚至胡思乱想到了离谱的程度。

"我打你几个巴掌。"

避开伤痕,腰肢被大手不断抚摸,掐弄,美妙的肉体像朵娇花,啼哭着绽开。

"嗯~三……三个……"

时奕几乎挑着眉满眼笑意,看他的"大谈判官"结结巴巴控诉。

还"往死里抽",阿迟又不是没见过他往死里抽是什么场面。想到这,时奕心里突然一揪,心疼地亲了亲他通红的柔软小脸,不愿再回忆。

"真是个好奴隶,那么疼都忍着,还想着伺候我。"时奕听着他惨兮兮的诉苦也不吝啬温柔,勾着嘴角不断摸着头哄人,只是眼底总擒着一抹恶劣。

信息素作用下,阿迟的痛感变得迟钝,尽管如此,他还是低垂的眼睛有些委屈,"您打得太疼了。"

他的主人每次甩巴掌都一个力度,都很疼,可他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是格外疼,特别疼,疼得必须要跟时奕明明白白添油加醋说出来。

"鞭子也重,"阿迟瘪着嘴垂头,眼睛有些难过,"阿迟又不是不听话的奴隶,您打那么狠,衣服都抽碎了……"

"嗯啊~!"

乳尖突然被狠狠抠挖了一下,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瞬间失了力气。面色潮红如吃醉了酒,瘫软在身下像个诱人的果冻,时奕眼睛一亮捏住细颈狠狠刺破了那处浓郁的茉莉花园。

"嗯!"

分离的嘴角快要拉出银丝,阿迟呼吸杂乱面色绯红,思来想去未果,时奕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很迷惑,细细思考一番也无解。

"您…不收他,还把他带回来。"他被突如其来吻得晕乎乎的,喘息有些迷乱,还倔强地想问个清楚,"您还摸他。"

褐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捅进生殖道了,主人。阿迟不乱动,配合着能……快点完成。"

平静的语气若是忽略疼痛的颤抖,根本不像在自虐。他安静地侧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静静盯着时奕手里的放电开关。

刚刚充斥惨叫的房子此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他一直都是被喜欢的。

跨年之际,午夜时光突然变得粘滞,光线带着眷恋的昏黄,水声旖旎如鱼儿摆尾,像杯子里颤动的布丁被挖了一小块,像心尖的枝头被飞来的鸟儿点得晃动。

"呼……"

他的倔强突然没有意义了。雌伏在占有者身下的阿迟,身躯突然软了下去,连发丝都变得服帖,微微仰起头瑟缩着肩膀,完全打开自己献上全部柔软。

他像跟着河流任意漂行的小舟,将一切都交给命运。

时奕完全按住他的头,整个身子都压着他,吻得很深,很深。那股炙热疯了一般缠绵深入,深到他以为被吻进心口了,好暖和。

主人吻他了。

主人肯吻他。

为什么。

"你觉得我疯了?打破奴隶上瘾?"时奕几乎烦闷得要抓狂,把轻得像纸片的阿迟小心放在床上——这奴隶轻得都陷不进床里。

皱着眉欺身而上,两手捧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脸颊,像在捧一颗大红苹果,"看着我。"

"看着我阿迟。"强硬的语气才将小奴隶的魂唤回来,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呆呆地。

回应他的只有高声媚调的哭吟,和只被允许随烟花一起炸裂的极乐云端。

一个接着一个,绽放的不只有烟花,还有那颤抖诱人的身躯。转瞬即逝的唯美花火一波又一波,他也一抖又一抖,动情的哭喘一声比一声高。

没人能记得今晚放了几次烟花,除了阿迟。

"啊啊啊!!!"

双唇突然被堵住,他仿佛砧板上的鱼,挣扎着细腰却怎么也躲不了,被死死按在床上狠操,肉刃像最致命的春药捅出敏感嫩肉所有难忍的快感,逼出所有动情的眼泪。

"唔唔唔唔唔!"

"主人……主人……"敏感的小奴隶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抖的不成样子,从脖子红到耳根,苦苦哀求着发泄快感。

"舒服么。"

"舒服主人,求您!求您让阿迟高潮!"

"呃啊!!!"

他像一块软软的海绵被挤出水来,汗湿满身泪流不止,穴口都被狠操出白沫,高昂的性器无法宣泄,硬是从尿道堵周围渗出大股清液,顺前端缓缓垂下银丝。

"该,该!主人……受不了了,别顶那里~求您!"

"随便吓唬人,该不该打。"

腰身狠狠挺进,重重撞向敏感一点!

"哈啊!!!"

酥麻电流窜上头皮,炸裂开,阿迟舒服得晕乎乎的,泛红哭肿的眼睛爽得有些失神。

"为什么打。"

时奕格外喜欢揉他的腰,盈盈一握韧劲十足,白细软嫩手感极佳。重点是,极度敏感,一摸就能逼出眼泪,带着屁股大腿一起扭,嫩乎乎又性感极了。

危险强大的alpha将身下白软彻底圈住,暧昧地咬住他的耳垂,对羞红瑟缩的omega气声低语,"腿张开,自己吃进去。好奴隶该履行义务了。"

"哈~啊!"

夜晚的诗篇总是曼妙旖旎,曲谱丝滑入人心。灵动有节奏的发丝摇晃幅度很大,暧昧的"咕叽"水声让白皙变得羞红,不知是痛是爽的魅惑呻吟,不知是欣喜是痛楚的泪光,一切的一切都揉进绵长的时光,掺进混杂的喘息,组成类比于爱意的华章。

"奴隶真的很害怕,您一生气打得实在……实在太重了,阿迟都怕不小心流血,被您给扔出去……"

"不怪奴隶……您真的像,像不要阿迟了似的……往死里抽……"

"蜡烛也烫,那个电棒……求您别再用它惩罚了……"他一想到后穴被电击的钻心彻骨就怕得有些哆嗦,"阿迟还得用后面伺候您呢……坏了就不能用了……"

阿迟轻轻瑟缩了下脖子,但还是一动没动,安静地贴在时奕颈窝。刚被标记是很疼的,那可是肉被刺破,高浓度信息素强硬灌入身体。可没过多久,当酥麻的电流浑身游走愈发强烈,身体一切痛感都被暂时麻痹,本就淫荡的身子一下被点燃,烧得噼里啪啦。

"主人……主人。"

时奕松手不再玩弄他,回味着满嘴清甜的茉莉味,轻轻抚摸着那指痕通红的小脸,小心亲了亲,"疼吗。"

"不钻牛角尖了?"时奕笑着吻了吻他明亮的眼睛,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他喜欢李沐博那个禽兽。伤得太重,再跟着他会死的。"时奕轻笑着扶起他纤细的脖颈,细细舔弄敏感的耳根和后颈,引得阿迟一阵瑟缩低吟,脸上潮红更甚。

"我只想给他验个伤,倒是你,我的小奴隶,"交颈缠绵好生暧昧,时奕缓缓磨蹭着那处馥郁之地,轻声低语,"只准我摸你一个,嗯?"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阿迟吓得一抖,差点以为开始电击了,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时奕皱着眉一下将电击棒抽出来,直接把呆愣的奴隶从地上抱起来,重重叹了口气,"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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