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换上了烛泪极多的款式,细棍电击器从抽屉里掏出,细细一根握在时奕手里像个不得了的凶器,直指那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可怜性奴。
"我最后问你一遍。错没错。"
时奕几乎咬着牙问。他已经把奴隶打得全身布满伤痕,不用看都知道非常疼,再罚就要突破阿迟的承受范围了。蜡烛加电击,阿迟怕到骨子里。他完全可以只用这两个东西将他再次打破,只要他想。
凝聚已久的烛泪瞬间泼洒,大面积染上细嫩的身躯,激得身下奴隶狠狠一颤,眼睛里还积蓄着倔强的泪光,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音节,却始终不肯痛呼出口。
"喜欢么?"
执拗的眼睛闭了闭挤出许多泪珠挂上睫毛,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哆嗦的双唇出卖了所有恐惧,"您给的一切……奴隶都喜欢。"
"啊!!"
顷刻汗如雨下,阿迟高仰起头,嘴唇泛白快跪不住,压不住的痛呼生生从喉咙里干榨出来,咬着牙往肚子里吞。
仿佛用细针刺破每一个细胞挑断每一根神经,指尖快掐出血也无法缓解身上的疼。下身疼得不像自己的,鞭痕好像毒蛇撕咬皮肉,滚烫蜡油将火辣的热痛一下燃炸,他觉得后背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被炙热的烛泪烫得噼啪作响。
"嗯…"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没什么表情只有脸色白了些,随即带着满眼泪水看向时奕。
看时奕身形一顿,他了然,嘴角泛苦。
阿迟太知道如何打破奴隶了。最怕的两个东西,现在都在主人手里,再明显不过。
"能不能求您这次……轻一点。您知道阿迟……很怕疼……"
主人笑了一声说,这是我许你最后一个愿望了。
主人摆弄他带戒指的手说,以后你也要听话,不然把你赶走,我就再也没有奴隶了。
主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是那样喜欢那样爱惜。
灰暗的眸子积不住泪,顺着眼角全淌到头发上,流到地板上,他像痴了般喃喃低语。
"您答应过……只要我一个奴隶的……"
那双掐着他的手突然狠狠一顿,凉得像冰块,可他像没知觉,边流着泪边呢喃,无焦点的眼神都直了。
"啊!!!!!!"
尖锐的惨叫声几乎能穿透整个岛屿,回荡着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泪水浸了满脸。穴口钻心。
他吓呆了。
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细嫩的地方。
是他一个性奴最重要的,用来承欢的地方。
他起初挣扎了一下,在死踩的靴子下根本毫无办法,只能高跷着臀瓣露出最细嫩的私处。
"犟种。"
淡漠的声音自上而下,时奕看着凄美软嫩的肌肤疼得止不住发抖,像在打量什么扎眼的残次品,褐金的瞳孔里尽是不可平息的怒火。
明亮的眼眸映着缓缓倾倒的红烛,缓慢如倾泻的飞流,仅需一瞬,恐惧与痛楚侵占了全部光亮。
"啊!!!!啊!!"
难忍的叫喊如折翼之鸟。泛白的指尖抱不住死死合拢的双腿,整个人瞬间在墙角蜷成一团,倒在地板上打颤,像从水里捞出来。
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哆嗦个不停,泛白指尖掐着腿弯缓缓拉开,颤着腿根慢慢地、逐渐完全露出脆弱,偏头瑟缩着脖子。
时奕抿着嘴,举蜡烛的胳膊颤动几不可查,双手冰凉,深吸口气,"为什么摔戒指。"
听到这话,恐惧的瞳孔逐渐变得哀伤,阿迟看向远处那间客房门,像是能透过门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一个字吓得阿迟一抖。时奕阴沉着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修长的身影堵死他唯一的退路,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阿迟觉得自己抖得根本抑制不住。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慌,是压在心底调教十多年的畏惧,遗忘了两三年,此时被一股脑地唤起。
"腿打开。"他看到主人举着可怕的蜡烛和电击棒,脸色冷得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没有用。
长靴总是不紧不慢踩在地上,无论他怎么躲,逃去哪里,都会被泼上滚烫的蜡油,再被又准又狠地电击敏感部位,被藤条狠狠抽掉蜡块,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好疼,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解脱。
"啊!!!!"
电击狠狠打在敏感的腰侧!无比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弓起身子终于压不住痛呼,眼中充斥着恐惧,吓得向前伸胳膊逃避。
刚向前爬出一步,被点燃的蜡烛直接洒在背上,大量烛泪跟淌水似的不间断滴落,浇上伤痕累累的腰背,无比热辣的痛楚席卷而上,让阿迟惊叫着泪如泉涌,哆嗦着挣扎。
嘶。好疼。
指尖泛白死死抓着地毯,阿迟趴跪着满身是汗,几乎将痛呼尽数咽了回去,只发出抑制不住的细微闷哼。
早在被拖回北区别墅的路上,他就被撕了衣服扒个干净,浑身赤裸的深红痕迹跟岛上的新年彩灯格格不入。
掌控者的问话仿佛石沉大海,身下的奴隶十指已经攥出血痕。
一秒,两秒,三秒。
褐金色的瞳孔翻涌上肉眼可见的怒意。
沙哑颤抖的声音一出,时奕简直气笑了,涌上的信息素怒气弥漫,瞬间将那晃动的小火苗熄灭。
他不知道阿迟在跟他倔强什么,任由蜡烛吓得直哆嗦,烫得鞭痕印子发红都要发炎了,也铁了心不开口求饶。
还不够疼是吗!?
脸色苍白无比,充斥痛苦的眼睛浸满了恐惧的泪。
阿迟是怕蜡烛的,很怕。也许是暮色内部太阴暗,他被蜡烛虐出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身体的每一个小孔都曾被强行扩开滴入滚烫蜡油,无比钻心。从还是058的时候,他看见蜡烛就会不要命地躲,怎么打都调教不好。
自那时起,每当阿迟犯下严重的过错,时奕便会拿蜡烛罚,让他刻骨铭心再不敢犯。
他抬脚直接从后碾上奴隶的私处,将后穴会阴和囊袋上干涸的大片烛泪无情碾掉,根本不像对待敏感脆弱的阴部,重得像在踩一块死肉,让脚下的肉体抖如筛糠,还高高翘着屁股打开腿根献给施虐者,喉咙里陆续挤出痛苦的断音。
"接着忍。"他悠闲地抬脚挑起奴隶疼得萎靡的性器,擎着蜡烛瞄准,褐金色的眸子怒火中烧,"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大手一挥,蓄满的蜡油直接将性器从上到下泼了个遍,拖着剩余烛泪尽数泼洒上柔美斑驳的腰背,将那满背骇人的鞭痕一一覆盖到,艳丽凄美。
他想起那间刺眼的屋子,混合着令人作呕的腥臭,被源源不断的男人按在地上虐玩,掰着腿深深贯穿……打破。
好疼。后面被操得松软烂熟,红白体液交错,他差点死在那里。
阿迟轻轻抬起一条腿缓缓打开腿根,够到那根电击棒捅进后穴,哆嗦着双唇,强行忍着痛,闭上双眼指尖一使力。
阿迟瘫在地上轻轻眨眼,似乎觉得胸腔里比下身还要疼,是无法宣泄的郁结成一团的酸痛苦楚。
他的主人就那么蹲在一旁看着他,目光是他看不懂的复杂,一动不动,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您又要……打破阿迟吗。"
"您收别的奴了。"
"您骗我。"
主人亲手给他带上戒指,答应了他的许愿。
单薄的身子完全弓起来紧紧蜷缩,不住抽搐,地板上满是汗泪交杂的体液,让瘫倒在地的奴隶伤痕更加痛苦。
凌乱的发丝散在地面,那抹倔强像被暴力打碎的镜子,只留下扎心的碎片。
"您骗我。"
您是当真……当真不喜欢阿迟了。
"说话!"
他又被吓得一哆嗦,艰难咽了口唾沫,看向主人的眼神是那么仰慕那么虔诚,充斥着光亮的双眼缓缓染上哀伤,绝望闭上。
下体的蜡块结了一大面,动一下都生疼。他哆嗦得厉害,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下巴全是泪水。
脸被大力掐着,阿迟看见主人蹲下凑近了凝视他,眼里除了愤怒,满是烦躁的不解,随即又被寒冷取代,在他无比恐慌的注视下,把电击棒头轻戳进柔软的穴口。
"为什么摔戒指。"
您何必问我。
复杂的神色多是些羡慕,只停顿了两秒便被泪光遮掩住,直勾勾盯着蜡烛火苗,深深喘息,仰视时奕的眸子又执拗又难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死不认错,他从没跟时奕这样犟过。
奴隶将头深深埋进淤青的膝盖,抱紧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低垂的眼睛像从前那样布满恐惧,止不住地流泪。
"我说话没有用了?"
冷冽的声音又让他狠狠一抖,似乎怕极了,连气都不敢喘,下唇都咬出血了。
"啊……"
终于,他被逼到墙角,原本白皙软嫩的身子现在尽是伤痕,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他无处可逃蜷缩着四肢,带着极端的痛楚、满脸泪痕与惊恐,哀求地看着时奕,怕得牙齿打颤,那抹倔强逐渐被恐慌侵占而上。
"跑。"
"啊!!!主人!"
"啊!!!!"
沙哑的惨叫近乎撕心裂肺,混着令人心疼的哭求哀伤,他被赶着到处爬,浑身是汗狼狈无比。
此时,那双长靴不紧不慢围着他踱步,又重重踩上快疼麻了的细腰,下压,将那优美诱人的弧线踩得更弯曲,根本不顾脚下冷颤的身子,碾了碾鞭痕,举起积蓄满烛泪的蜡烛,悠然倾倒。
"嗯!!"
精准滴落尾椎骨的蜡油顺着臀缝隐没其中,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娇嫩必然饱受摧残。靴子底下的可怜身躯狠狠抖了抖,丝毫不敢挣扎,发出一声满是痛苦的闷声,十指更加紧攥起来,喘息都在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