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琰果然发出了好听的声音,“不……唔,太大……啊啊啊……太深了……”
俞远晖确实进得很深,掰开姚琰的臀缝相当于少一层阻拦,他的囊袋贴到对方的尾椎上,每一次碰撞都能发出很清晰、很急促的“啪啪”声。
屋内回响着肉体交缠的碰撞声,红酒被俞远晖顶到姚琰体内深处,而他又是一个屁股高扬的姿势,根本就排不出来,只是抽插的动作间间或有几点从穴口泌出的液体。
那个地方是真的很紧,也非常软,他没有过性经历,所以也没办法进行比较,但对于第一次来说,这个体验还挺不错。
俞远晖拖着姚琰的腰,让他的屁股再向上了一些,而后他捏着姚琰的脚踝将他两腿分得很开,这样一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可以让姚琰看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操的。
俞远晖没有用言语侮辱他,但他用行动挫着身下这个漂亮的青年的自尊心,他故意动得很慢,让对方看清自己得屁眼是怎么被别人的鸡巴捅开,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将那粗大地物什吞入,又是怎么放荡不羁地挽留。
他起初觉得俞远晖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与芜县格格不入,不笑的时候像座冰山,笑得时候又温柔儒雅,现在觉得这个人就他妈是个变态。
俞远晖将酒瓶拔了出来,他抽的速度太快,而由于压强,拔到穴口的时候有几分阻力,因此用力拔出时发出了非常响的“啵”声,姚琰捂住了脸,余远辉看着他这模样心底笑着将瓶子扔远了,这次是真的不需要了。
他将姚琰两腿压在胸前,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姚琰体内。
当一缸热水变得冰凉时,姚琰再次求饶,此时他嗓子低哑,说话已经很是困难,”……俞远晖……呜……不……不要……我……我要死了……我会……死的……啊啊……哈……你要操死我了……呜……“
俞远晖忍了又忍,最终扯着姚琰的头发,掰着对方的下巴,性器顶开水润的红唇,狠狠地操到姚琰的嗓子眼里,在对方因反胃而紧缩的喉咙眼和痛苦而落泪的神情中将精液全数射出。
姚琰一边呜咽一边咳嗽,将白浊吞了大半,他嫣红的嘴唇沾着零星的精斑,看着淫靡缭乱。
这个怀疑只出现不到一秒,他只当姚琰还未从高潮地余韵中挣脱出来,可接下来姚琰的行为让他再度发愣。
姚琰手探到自己身后,挨着俞远晖的手指插了进去。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俞远晖没能再忍住,将人按在浴缸边缘又操了一顿。
他内射了姚琰,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结束之后姚琰已经双腿发软,无法从地上爬起,俞远晖架起人的时候,姚琰目光涣散地看着深色的木地板,看着绽在地上的精斑喃喃说道:“流出来了……”
那模样太过天真,如果不是不应期,俞远晖会把他抵在墙上再来一次。
姚琰想着,皱着眉开口了,“唔……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呜…………”一开口嗓子哑得吓人,像只破败的风箱,声音没了平日里清冷的味道,而是带着满满的哭腔,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射了两次已经很难再硬,可身上的人却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俞远晖看着身下的人眉头紧皱浑身无力,心中满足感空前绝后,他忍耐力极强,每次在要射的时候憋回去,想看看这个漂亮的青年被玩到受不了是什么表情。
现实没有让他失望,可是后来的事情有些失控。
“呜!”含着瓶口的穴口被强制顶开了不少,撕裂般的痛让姚琰痛呼出声,可是这也不足以吃下酒瓶。
姚琰眼底浮起切切实实的惊恐。
俞远晖看他的模样倒没有继续下去,他低头亲了亲姚琰的眼睛,然后抬高了他的屁股,“我跟你开玩笑的。”
夜还很长,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姚琰。
窒息之后又是重获空气的如释重负,姚琰剧烈地咳嗽,泪水已经从眼里流出,他尝到了自己地眼泪,可真咸啊。
然后又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是出来卖却像贞洁烈妇一样在做爱的时候痛哭。
姚琰的性器在沙发垫上摩擦,随着俞远晖的节奏不断地晃动,没多久就射了出来,第二次高潮让他神情恍惚,后穴骤缩,紧紧地含着身上之人的欲望,这让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粗长。
他忍不住摸了摸小腹,惊恐道:“好深……”
却不知这话简直是一道禁忌,直接让他身上的人红了眼。
直到这时,俞远晖才看见那串纹身的全貌,英文字母是飞扬跋扈的花体,笔尾宛若能飞入天际,纹身的颜色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像满布星星的夜幕一样的深蓝。
纹的话翻译成中文是——生活是仆人。
俞远晖俯身亲吻那串纹身。
“……啊啊……太…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他承受不住,性器高高翘起,随着俞远晖的操弄剧烈晃动,顶端泌出粘液,只要碰一下就要高潮,他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但还没有碰到手就被俞远晖捉住扯远了。
俞远晖将他的手擒在身后,然后退一步将性器从他屁眼抽了出去,抽得很快,退出得时候还带了点深红的壁肉。
那是含痛的快意。
最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俞远晖废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姚琰的前列腺,他重重擦过那个地方,换来对方的一阵紧缩。
姚琰漂亮的脸都皱起来了,他尝试放松,可是没有用。
俞远晖也是半天都进不去,就在姚琰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把之前扔开的酒瓶捡回来了。瓶子里还有五分之一的酒水,俞远晖晃了晃然后拿着酒瓶凑到了姚琰的身下。
姚琰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一时间有些惊慌,眼里充满抗拒,他一手攥住俞远晖拿酒瓶的手,带几分恳求意味地说道:“不,不要……”
姚琰握着俞远晖青筋暴起的手,看着对方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操进自己的屁眼,眼里起了白雾,他有些受不了了,抽插间的高热让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坏,那烙铁一样的东西捅得太深让他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于是他晃着头,求饶道:“不……不要……哈啊……这么快,我肚子……啊啊……好难受……呜……”
他话音落下得瞬间,俞远晖一个深顶,力道非常之重,以至于他半个身子陷入了布沙发,然后又被弹性良好得沙发弹出,这一下加剧了肉体的碰撞。
姚琰的求饶让俞远晖心情更好了,他放缓了一点速度,但开始找姚琰的敏感点,他变着角度顶弄姚琰的甬道,让身下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
姚琰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哭出来,却又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同时咬住地还有呻吟声。
俞远晖不喜欢姚琰这种举动,这让他有种掌控之外的不满,于是他捏着姚琰的臀瓣,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自上而下地,狠狠地操他。
性器像剑破开荆棘,势不可挡地,进入姚琰的最深处。
酒水其实不能润滑,但刚才的玩弄让姚琰的后穴接纳他的东西不再那么困难。
他一寸又一寸顶入,听姚琰将气提到嗓子眼然后屏住呼吸,实在忍不住了,手握成拳狠狠砸了下沙发垫,咬着牙骂了句,“我…靠…”
姚琰体内刚刚吃过冰冷的玻璃瓶,因此温度并没有那么高,但俞远晖知道只要抽插一阵那里便会重新变热。
然后将酒瓶里残余的酒全部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
辣,这是姚琰的第一感觉,凉,这是第二,胀是其三。
一如俞远晖想象中的模样。
他性器顶进姚琰后穴时还带了热水,这让姚琰瞬间清醒,俞远晖听到他惶恐地喊,”不要……好胀!啊……啊啊……“
现在知道后果了,之前撩拨他时在想什么?
俞远晖没有仁慈,合着水声操他,浴室里响起了更为清晰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姘声,而后还有不断的呜咽和求饶。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这种情况再度发生了,俞远晖将手探进姚琰那已经合不上的后穴想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时,姚琰不知死活地缩紧了后穴,然后跟俞远晖说,“水都进去了。”
俞远晖狠狠地皱起了眉。
这不是被操傻了吧。
他心底里有一道声音,让他破坏,让他毁灭,这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憋住射精的欲望,不知疲倦地操弄姚琰,用各种姿势,用各种节奏。
姚琰被他操得痉挛,第三次射的时候已经很稀薄。
后穴搅着他的性器,依然紧致、依然柔软,还很灼热,俞远晖皱着眉顶到了姚琰体内深处,然后在对方一个激灵中尽数射出。
可不同的是,他没有哀婉,只是痛的和爽的。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俞远晖掰着他的臀缝又操了进来,肚子里的红酒好像在抽插过程中流得差不多了,没那么胀了,但是腰好酸,屁眼儿好像肿了,快感一阵一阵的,快要麻木了。
他怎么还不射啊。
俞远晖攥住姚琰的脖子,像牵着狗一样操还在射精的姚琰,他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大开大合,窒息的痛感和前列腺被猛顶的快感让他眼睛翻白,后穴却越缩越紧。
俞远晖想,下次一定要给这个人套上狗链子,然后拉着他的狗链子让他跪着被操。
在快要高潮时他忍了忍,放慢了速度。
滚烫的唇印在姚琰的后腰,他知道身后的人在干什么——俞远晖在亲自己的纹身、自己身上的烙印,这一瞬的认知让他短暂的晃神,迷离之中他生出了不切实际的、荒诞可笑的、甚至是让人作呕的被爱感,果然性欲最容易和爱欲混淆,床上哪有真感情,更何况,他是卖的。
姚琰心底自嘲,但所有唾弃的想法只萦绕了短短数秒,他很快被俞远晖扯进了欲望的漩涡中。
没有套子被操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后面含着俞远晖的性器,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青筋纹路。他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俞远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俞远晖的每一次都又快又深,顶得他不停前耸。膝盖跪在木地板上很难受,来来回回得摩擦擦破了白嫩的皮肤。
然后姚琰看见俞远晖将避孕套摘了下来。
没了那层薄塑料的阻挡,直面这东西带来的恐惧更加明显,那上面青筋满布,让姚琰想到了盘在树上的毒蛇。
俞远晖要无套操他然后内射他这一想法慢半拍,等他想要拒绝的时候,俞远晖已经将他翻了个个儿顶进来了。
这险些让俞远晖丢盔卸甲,但他好歹忍住了。
接下来就是姚琰的受难时刻,俞远晖在找到那个地方之后每一下都朝着那里碾过去,重重的、急速的顶弄,让快感一阵又一阵冲到姚琰的头顶,姚琰被顶得眼前发黑,身子随着俞远晖得动作剧烈晃动,他眼前模模糊糊,恍惚间竟然看不清操自己得人是谁。直到一滴滚烫的汗滴到他的胸口,他被烫得一激灵,意识回笼看见身上那个帅气得男人面无表情,衣衫完整,眼里有很强烈的感情。
姚琰觉得那是小孩碾死蚂蚁时天真而残忍的凌虐欲,后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顶在敏感点的东西不停地告诉他,他就是个欠操的玩意儿,那儿紧紧地吮着别人鸡巴,还渴求别人将精液都射进来。
俞远晖笑了笑,不由分说地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开他的手,“刚才一直都是我在喝,你也来一点,九五年的波尔多,滋味还不错。”
姚琰知道没有用了,他感受到自己的后穴不断被手指进出,然后被两根手指分开,冰冷的瓶口顶在他的穴口,瓶口比俞远晖的东西要小一些,他吃起来不是很吃力,可要命的是里面的东西。红酒瓶的窄口全插到他后穴里面,冰冷的玻璃瓶身凉得他有些发抖,再往下是偌大的瓶身,无论如何都是进不来的。
可让姚琰没想到的是俞远晖突然往里用力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