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戚放下腿,瞥了眼南酒左脸上被踩上的靴印,懒懒道:“你猜,现在脏了吗?”
南酒弯着眼角邪笑:“脏了您会开心吗?”
南戚被噎了下,好笑地说了声“会”。
南酒猜自己的脸早就在主人的脚底被踩到变形了。
好浪啊,可还是想舔。
他心跳的很快。
南酒当然说不出话。
饶命,搞死我吧。
他唔呜地哼唧,勾人的眸子弯着,一副任您处置的模样。
“怎么,还弄不死他?”
“他现在在南戚手里。”
“嗤,那这是逼着我去抢啊。”
“谁?”
“九号。”
“哦,那把他也带回来吧。”
南戚将小家伙横抱在自己腿上,抽出湿巾替人清理着脸上的印子,声音温柔:“怕我了吗?”
怀里那人晃了晃脑袋,笑得邪糜:“早就做好被您洗劫一空的准备了,主人。”
南酒瞅了眼南戚的神情,拱着主人的肩窝,改口道:“我最怕您了!”
他用脚趾踢了踢南酒喉间的软肉,轻声命令:“出声。”
南酒夹紧喉咙稍作挽留,眯着眼听话的“唔”了下。
那边的女生立马回应:“喔喔,好的,林教授说你有空就回校一次,去参加迎新晚会。”
南戚动了动脚尖压住南酒的舌头,“我来。”
说着,他划到接听打开了免提。
“你好,是南酒同学吗?”是个女生。
南酒一眨不眨地见那只白皙的脚尖落在提子上,将它碾碎,沾上青色的果汁,然后探到了自己嘴边。
他急不可耐地请它捧住,伸出软舌接住了即将坠落的青汁。
酸的还是甜的,都不重要。
“吐出来。”南戚命令。
南酒听话,乖乖仰起脸说了句:“没味道。”
南戚瞥了眼桌上的果盘:“挑你喜欢的。”
“伸舌头。”
南酒平躺在地板上,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张开嘴立起软舌。
南戚垂着眸瞥了一眼那块红色的软肉,挪动靴尖踩了上去。
南酒忍不住,舌尖不受控制地滑进了主人的趾缝。
红白交相辉映,邪糜到了极点。
他的眼有些红,牙尖轻轻啃咬着主人的趾节,轻轻吸吐,慢慢讨好。
在跃迁者基地有大片的深红色蔷薇。
南戚告诉他了那些花的意思。
“只想和你在一起。”南戚垂着琥珀色的眸子,轻声说。
南酒慢吞吞地直起腰,继续红着脸将主人套在腿上的长袜褪下来。
“诶?”南酒有些惊讶地看向主人脚踝处深红色蔷薇样式的纹身。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左脚,抻头凑近仔细看。
主人挑眉,低声命令:“脱了。”
大概猜到了要干什么,南酒抿了下嘴,笑眯眯地俯身去咬靴后拉链。
南戚看着被脱下的长靴,没给南酒反应的机会,踩着他的脖颈直直压向了靴筒,确定小家伙将脸埋进去了,才懒懒问道:“喜欢吗?”
南酒红着耳根,小声回应:“贱的,您一踩我就贱得要命。”
也不知道哪里被取悦到了,南戚心情很好,决意好好玩玩小家伙。
他脚尖点了点南酒翘着的阴茎,命令:“起来。”
雕纹繁复的靴底摩擦着他白皙肩膀,立马留下了一片薄粉。
南酒艰难地扭头,入眼就是翻边长靴上排列整齐的双排金属搭扣。
只一眼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南酒更开心了,挪动一下再挪动一下,主动贴到了主人的靴前:“那我求您把我弄得再脏些。”
南戚看了一眼小家伙的阴茎,抬腿踩上去抚慰。
“贱不贱?”
感觉到力道突然加重,南酒顺着主人的意思扭了下脸,抬眼时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主人。”南酒眯着眼,甜腻腻地叫人。
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因为我已经上瘾了。
南戚嗤笑了下,松开了南酒的舌头。
他慵懒地抬了抬腿,靴底压上了南酒的左脸,力道不轻。
“三少,劝您量力而行。”杰克西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带不回来,九号是原始跃迁者诞生以来来最完美的最难搞的,很难将他糊弄回来。”
“弄不回来就弄死吧。”
杰克西一时无语:“……”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下,嘴里又开始分泌唾液。
南戚没有踩实,虚虚地压着那人的舌头,用繁复的底纹蹂躏那块软肉。
他蔫坏地将南酒的舌头压在了他的下唇上,靴底用了点力气挤压:“我现在踩着你的哪里?”
南戚隐去眼底的怔愣,宠溺地顺着他的肩背:“怕我最好。”
——
“三少,发现top跃迁者。”
那边等了会,讪讪地又说道:“就这样,打扰了。”
南戚这才“嗯”了下,挂断电话,将脚抽出来,懒懒地瞥向南酒:“行了,起来。”
乖崽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银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后被拽着跌倒了主人的怀里。
南戚看着乖崽微红的双颊,声音不紧不慢:“我是南酒的紧急联系人。”
“呃喔,南酒同学现在在吗?”
“他在......”南戚狎昵地搅动了下,“吃水果。”
他只是喜欢,也只能用不断地舔舐来表达爱意。
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响起,南酒疑问地掀了掀眼皮。
这是他的手机铃声。
南酒回头,看到了桌上的水果,顿时知晓了主人的意思。
他笑眯眯地将青提捧过来放到了主人脚边。
“想吃这个!”
直到所有的脚趾被他吸吮得浅红。
南戚觉得太痒,动了动脚夹住南酒软舌,笑问:“这么能舔,什么味道?”
南酒阖了阖眼,煞有其事地全数将吞进,用舌尖仔细品尝起了味道。
那时的声音与此刻的重合,南酒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他虔诚地捧起,俯身吻上了脚踝处那朵张扬的深红色蔷薇。
他的主人大概是有一副美人骨。
南戚的足型极为立体,白皙皮肤上兰色的脉络清浅,唾液沾上都是玷污。
南戚也没遮掩,平静地看着乖崽的动作。
深红色蔷薇从笔直的小腿蔓延下来爬向脚踝,刻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艳丽。
南酒没去问,眼神放空了会儿,对上主人垂下的目光:“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南酒下意识吸了口,皮革与薄荷交错的味道。
很难克制自己,他悄悄地深吸,有些沙哑地闷声回应:“喜、欢。”
听到满意的回答,南戚才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脚。
南酒瞧了眼自己身下的反应,默默揉了揉脸。
有点紧张。
看到主人将腿伸过来,他立刻倾身捧住,疑问地瞅着南戚的脸。
他吞下口水,伸出软舌扫上主人笔直的小腿。
南戚神情淡淡地将腿移开,踩在乖崽胸前:“躺下。”
南酒低头瞧了眼,立马横躺下去:“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