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费轻只揉了他的阴部,小花瓣的疼并没有得到缓解。可是——顾濯心想——费轻的手都伸到那里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再往下去摸我的小花瓣吧。
顾濯就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悄悄把双腿张开了些。
“好,”费轻亲亲顾濯的额头,作势要把手抽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他哭起来好美。
费轻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干燥大掌与他柔软的阴部紧密结合,轻缓地打着转揉起来。
温暖舒适的感觉如同涟漪般自下体荡开,缓解了一丝疼痛,连躁动的神经都被费轻安抚了下来。
费轻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握住顾濯的手往自己身旁一带,让顾濯靠在他手臂上。
“怎么了,宁宁?”费轻垂头,脸上尽是关切的神色,他的鬓发扫过顾濯的脸颊,“哪里疼吗?”
顾濯抱着他的手臂,脸蛋紧紧贴着对方的肩。他羞于启齿,只是带着哭腔地哼哼,抱着费轻的手隐晦地乞求他帮帮自己,像只撒娇的狗狗。
“知道了。”顾濯回答,“我——嗯!”
轿子一个颠簸,顾濯被颠了一下,花唇对准了那棒子似的东西,直直地坐了下去。
那东西狠狠地碾压着柔嫩的小花瓣,钻心的疼直击顾濯的大脑。
顾濯喘着粗气,明显是被伺候舒服了,“疼的、殿下,再摸一摸。”
“孤亲一亲你下面好不好?”费轻看着顾濯的双眼,十分恳切地提议。
顾濯被吓得差点射出来。
花瓣间强烈的异物感让顾濯眼皮一跳,他不安地扭动着双腿,“什、什么?”
“宁宁发骚了。”费轻语带笑意,似乎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一般。
顾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却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他想否认,但此刻他竟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想骂费轻,但那根手指从花瓣中间滑了出来——带着淫水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小豆子。
“下面怎么是湿的?”费轻试探着摸了摸穴口处的小沟,“你先前流水了?”
顾濯羞于说出自己身体敏感这类话,何况这听着像莫名的狡辩。
他只是抱着费轻的手臂,蹭了蹭对方的肩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你应该求本王,”费轻的唇碰了碰顾濯的,他笑着道,“求本王帮你。”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对方接吻,但顾濯却被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惹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殿下,我、我的小花瓣好疼,殿下摸一摸好不好?”顾濯望着费轻,学着对方的样子贴了贴他的唇,“殿下……”
费轻却坚定地不肯再往下,挑眉问道:“哪里啊?”
他歪头看着顾濯,两人鼻息交缠,“是哪里疼?”
顾濯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瞬间就骨酥腰软,他往后退了退,吞了口唾沫道:“下面,下面疼。”
小狗似乎被那明媚的笑晃了眼,傻傻地看着费轻,仿佛被对方吸了魂似的。半晌他后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倏地收回目光。
“月楼。”费轻侧身,撩起窗帘的一角,指了指外边。
顾濯条件反射地要去看,忽然又想起什么,手指微微一蜷,前倾的身子猛地顿住。
顾濯连忙按住费轻的手,抬头看着他。
“怎么?”费轻笑起来。
“疼。”顾濯捉着费轻的手,示意他往下面摸。
“好些了么?”费轻问。
顾濯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暗戳戳地把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还自信满满地认为对方毫无察觉。
“嗯。”顾濯趁着点头的姿势,又把眼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
“是下面吗?”费轻询问着,手已经放到了顾濯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按摩着他的阴部。
顾濯被温柔地对待,便再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
“乖啊,不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费轻却一点也不想顾濯停下。
“啊呜呜。”顾濯疼得坐不直,脊背都弯了下去。
身旁伸出一只手,赤红的衣袖冲击着顾濯的视线,他脑子回了神,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他疼得厉害,便抓得紧,似乎要把自己的疼全转给费轻似的,对方的衣袖都被他抓住了褶皱。
“殿、殿下?”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晋王啊,怎么能做那种事?
“亲一亲就不疼了,”费轻还在蛊惑顾濯,“宁宁要不要试试?”
他立即缴械投降,软软地靠在费轻肩上,再度把双腿打开,胯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嗯……”顾濯水润的双唇一张一阖,喉间溢出动人的哼叫。
“还疼吗?”费轻一边刺激顾濯的小豆子,一边问道。
费轻低笑一声,手指插进两片小花瓣之中。那两片小花瓣沾了许多黏液,又发着肿,不容易分开,而且中间的空隙极小,费轻的手指挤进去都花费了一番功夫。
他叹谓一声,喃喃道:“外边都这么紧。”
还未等顾濯从朦胧的快感里回神,他话锋一转,“我知道。”
“可以,”费轻的手果真往下面探去,“你下次也要这样说,明白了吗?”
顾濯咬着唇,点点头。
费轻把被撞疼了的小花瓣捏在手里,缓缓地抚摸起来,把顾濯摸得有些发痒。
费轻又追上去,直到把顾濯逼得退无可退才肯罢休,“下面哪里?是小花瓣么?”
这样的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似的。
顾濯的脸发着烫。他脑海里闪过很多话,许多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他理不出头绪,只呆呆地顺着费轻递来的话答:“……嗯。”
他若无其事地坐好,道:“哦,那是我曾经待过的地方。”
费轻被顾濯这幅模样取悦到,揉了揉他的长发,笑道:“只有晋王府才是你的家,宁宁。”
“家”这个字太沉重,顾濯不敢接;况且从晋王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显得尤其虚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