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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宁宁发骚了(第1页)

费轻放下帘子,垂头解顾濯蓝色斗篷的系绳。

他靠得好近,呼出的热气都打在顾濯的眼皮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无意般擦过顾濯的下颌。

“还在生气?”费轻无奈地笑笑,“不穿斗篷你待会儿出了轿子该冷了。”

费轻抓一下他的耳垂,缓缓道:“是呀。”

“嘶。”顾濯揉揉发疼耳朵,“那我们要去哪里玩儿?”

费轻不知被哪个词取悦到,笑得明媚,“秘密。”

那群人不服管教,甚至在军营里建了一个“小军队”。费轻不爱讲道理,也不懂什么叫“以德服人”,他向来用刀说话。

但是,这不是捉小狗的方法。

捉小狗最好的方法,是伪装成同类,慢慢接近。

费轻灼灼的视线让顾濯愈加紧张,他不自觉地把脚往回缩,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身旁的人。

费轻迎上小狗的视线,唇角一弯,眸里生春。

顾濯耳尖发红,拿起碗筷吃饭了。

“你多吃些肉。”费轻夹了肉放在顾濯的碗里,那人见没有青菜便只吃白饭了。

“吃不惯。”顾濯皱了皱鼻子,把肉赶到一边去了。

顾濯摇摇头,尝试着放松,“无事。”

下体的疼痛几乎让顾濯心生绝望,他隐蔽地摩擦腿根,期望把那一绺布料蹭到别处。

然而这般动作却让底下那根棒子似的东西蹭上了他的穴,一阵酥麻的舒适感忽然蹿上他的脊背。

那东西像是一根两指宽的棒子,凸出的圆头刚好抵着顾濯雌穴的位置,他先前没注意到,直接坐下了,结果那东西直接按压住了穴外的小花瓣。

顾濯身子敏感,昨夜又被费轻拿毛笔玩过那处,最后那人还把笔杆都插了进去,他的雌穴现下只要一碰到硬物就痒得流水。

流出的丝丝淫水很快就浸湿了亵裤,单薄的亵裤翻起小褶皱,又被那根棒子似的东西一顶,竟是直接卡进了小花瓣里。

少年仰着头,一双唇被亲得发红,上面沾着费轻的津液,微肿的双唇亮晶晶的。他眼里盛着一汪晶莹的水,眼眶微红,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模样,偏偏又带着愠意,柔柔地瞪着费轻。

“真乖啊。”费轻垂头,亲亲抵着他下巴的小手。

顾濯连忙缩回手,脸都烧了起来,“我、我们不是要出去吗,还不走吗?”

费轻把顾濯的嘴视为战场,他发誓要狠狠地对少年,以解今天早上他违逆自己的气。但他在顾濯的气息里迷失了,他被对方欲拒还迎的动作蛊惑,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迷得他晕头转向。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顾濯这样的人,让费轻想狠狠地撕碎他,又想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和他彻夜缠绵。

顾濯被亲得腰都软了,几乎快要呼吸不出来,嘴里都是费轻的东西——他的舌、他的津液,他的气味。

他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少年,总归没忍住欲念,把对方揉进了怀里。

整个人都陷入火热的怀抱,顾濯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急切莽撞的吻就落到了他的眉上。

吻延续着往下,亲过顾濯的鼻梁、脸颊、双唇,最后缠绵厮磨着他小巧的下颌。

次日,顾濯才洗漱完毕,家奴便在门外请了他用早膳。他戴了面纱,看一眼搭在椅背上的蓝色斗篷,脑中浮现昨夜的情形,并未穿上那件斗篷,径直往正厅走。

厅内只坐了费轻一人,他见顾濯走来,没等他行礼,直接牵住人抱到自己怀里。

“怎的不穿斗篷了?”费轻摘下他的面纱,大掌包着他的手,“冷么?”

“不敢。”顾濯眼睫轻颤,不卑不亢地回答。

脱光了衣服生气骂人叫情趣;穿上衣服给晋王生气,那是不守规矩。

少年的嗓音清凉沙哑,辗转片刻从费轻的耳朵传入了他的大脑。

顾濯被这人的喜怒无常给搞糊涂了,加之不太想和他说话,便没再答,规规矩矩地把肉吃了。

饭后,费轻如言带着顾濯出了晋王府。

轿子里铺着绒毯,小火炉的火苗因冷风的灌入一跳一跳的,淡淡的熏香弥漫了整个空间。

“你吃点,”费轻弯起唇角,戳了戳顾濯的脸颊,“等会儿带你出去。”

除了脱光衣服的时候,费轻没对顾濯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顾濯谨慎地绷紧了脊背,往一旁躲了躲。

“吃了就能去?”他没看费轻,双眼盯着冒着白烟儿的米饭。

费轻的眸光徒然变暗。

他不喜欢有人违逆他——皇子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论说什么底下的人都该遵从。

他开始带兵时才十三岁,在一群久经沙场的老兵中间,他显得瘦小又稚嫩,一张过分柔和的脸庞让他毫无威严可言。

顾濯咬住唇,吞下那声呻吟,伸出手拢在火炉子旁,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腿部。

太难受了,又疼又痒的,他好想、好想摸一摸那里。

白色的袖口滑下,一截腕骨突出的手腕露了出来。他从小学习音律,指腹并不柔软,反而带着一层琴茧。纤细的指尖泛着红,因为弹琵琶的缘故,他的被修剪得干净整齐。

粗糙布料摩擦着花瓣,顾濯的喉间逸出低低的痛苦哼声,他藏在袖下的手骤然握紧,此时炉火还未旺盛,他却都要热得冒汗了。

“怎么了?”费轻关切地问。

马鞭“唰”一声破开寒风,轿子摇摇晃晃地跑起来。

“走啊。”费轻松开他,对外边的人吩咐了声。

顾濯松了口气,见费轻坐到了靠左的位置,窃喜地坐到正中间,他对面就是温暖的小火炉。

他刚一坐下,就感觉柔软的坐垫底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

这种感觉不像是单纯的身体交易,顾濯感到害怕。

他用手抵住费轻的下颌,趁对方放松力道时,用力推他。

费轻舔去顾濯唇边溢出的津液,任他推开自己的脑袋,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别。”顾濯躲开费轻,双掌抵着他的胸膛,他担心费轻要在这里让他做那些事。

“亲一下,乖宁宁。”费轻嘴上温柔又恳切,手上的动作却稍显粗暴。他直接大力地钳制住顾濯的下颌,掰过对方的脸,咬上了他的唇。

软滑的舌在顾濯的嘴里征战四方,它喜欢少年口腔里的温暖。

“不冷的,”顾濯任他抱着,扫一眼桌上几乎都是肉食的菜品,“斗篷脏了。”

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听得人心头一荡。

费轻笑起来,把一旁的椅子拉得近些,“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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