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软绵绵地推费轻的手,撒娇般地道:“不要,我要睡觉。”
笔尖还停在顾濯的身上,被他一推,浓墨蜿蜒出一道绵延的痕迹,直至墨色变淡。
费轻抽回手,“乖宁宁,背完我们就可以睡觉了。宁宁那么棒,肯定会背吧?”
费轻一手撑着案几,俯身看着顾濯,笑道:“你不骂的话,就要背书了喔。”
顾濯挡开那几缕扫在他脸上的头发,听得费轻慢悠悠地说:“卷十一文襄六王,兰陵王部分。你背,我来写。”
赤裸少年浑身一颤,“什、什么?”
“不哭不哭,我就借你点水。”晋王笑着说。
花穴传来的痒意终是让顾濯绷不住了,他哭喊着大骂:“费轻、混蛋!王八蛋!”
被骂的人却笑了起来,向来冷漠的凤眼弯成月牙儿,握着毛笔不紧不慢地沾了墨汁。
“你装的?”费轻狭长的凤眼盯着顾濯,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
“啊——?”顾濯不自然地挑眉,“啊。”
一阵天旋地转,费轻直接把他扔到了案上。
“我疼你的,宁宁。”
“啊——”顾濯轻叹一声,有些演不下去了。
费轻察觉出少年的语气变化,揉他臀的手一顿,抽出来扶住了他的腰。
顾濯凄凄惨惨地哭起来,并不理他。
“不哭不哭,让我看看。”费轻连忙把人抱下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手忙脚乱地把斗篷给顾濯披上,颤着手给他理头发,一手垫在他臀下面轻轻揉捏。
那是顾濯的女性尿道。
干涩的尿道口被毛糙的笔尖填满,顾濯疼得大叫,玉茎却不分场合地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这具身体已经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我要打了喔,宁宁。”
“啪!”费轻一个巴掌扇到雪白的臀瓣上,肉乎乎的臀立即翻起了波浪,白花花的软肉印出了红红的指印。
“呜啊——”顾濯疼得又哭了起来,旋即大骂,“费轻混蛋啊啊。”
“你无赖!”顾濯自认为凶狠地控诉。
“是,”费轻揉了揉少年的臀,笑道,“那你再多骂我几句,解解气?”
“变态!混蛋!王八蛋!”
少年大半个胸膛全是墨色的字迹,那些字或端正或歪斜,仔细一看,却是一模一样的内容——费轻之犬。
“继续。”费轻笑着,拍了拍顾濯的腰侧。
顾濯眼泪都要哭干了,眼眶一片赤红,嗓子变得有些哑,“武士共歌谣之,为是也。”
“等你这里出水了,”费轻抠抠那个小孔,中肯地道,“下面的小洞就会轻松一些。”
顾濯喘着粗气,不想说话。
费轻抽出笔,沾上墨,再次俯身,狡黠的凤眼看着顾濯,“快背喔,墨干了的话又要吸水了。”
“啊……王、王八蛋!”
娇嫩的花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顿时缴械投降,宽容地包纳了粗糙的笔锋,凹凸不平的穴肉吸着紫毫,喷出的淫水全被笔尖吃了去。
“适应得很快嘛。”费轻直起身,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开柔滑的小花瓣,按了按顾濯的女性尿道口。
毛笔的锋长不长不短,前方的尖端极细,宛若细丝;紫毫的材质导致笔尖锋利而尖锐,这么一碰小花瓣,顾濯顿觉酸爽异常,轻微的刺痛伴着痒意从下身冒了起来。
顾濯浑身一颤,腰都软了。
“不要、不要……”
当然了,他十岁进了月楼后,楼主叫他看了很多书,其中不乏史书。他自小过目不忘,那些内容他自然——
不是,这根本不是会不会背的问题。
顾濯想通了费轻这招遮天换日的话术,刚想骂他,小花瓣忽然被挤开,笔尖又钻了进去。
“背错了要挨打喔。”费轻笑着,提笔在少年的锁骨下方写上题头。
白皙泛红的肌肤上,浓黑的笔墨染了上去,费轻用小楷端端正正地写上“文襄六王”四个字,缕缕墨香自少年身上绽开。
“啊……痒!”
“真好听,多骂几句。”费轻的声音都带着笑意。
顾濯却骂不出来了——费轻这个人,简直无赖到了极点。
他刮肠搜肚地找脏话,忽然眼前一暗,几缕黑丝垂到了他的肩上。
晋王抽出毛笔,笔锋都分了岔。他用笔尖在顾濯的花穴沾了沾淫水,又在穴口抚几下,把笔尖聚到一起。
“呜、啊啊呜呜呜……”
顾濯放声哭出来,通红的脸上泪水横流,看起来好不可怜。
顾濯敏感地感知到一丝杀气,吓得颤了一下。
尊贵的晋王殿下现在不愧疚了,他掐着少年腰的手隐隐发力,眸子里酝酿着沉沉的阴云。
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哭了,乖。”他吻了顾濯的泪,心疼又后怕。
顾濯没料到费轻会是这个反应,一时有些发愣。看着尊贵的晋王殿下愧疚的模样,他心里还有些暗喜。
“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但真不是要打你。”费轻固住他的后脑,吻上他的唇。
暂且不说费轻习武多年,手上早已积了一层厚茧;就说与他相伴的那些人,俱是武夫粗人,所以他打人从来不会约束自己的力道。
这会儿打顾濯,他刻意减了几分力度,只是似乎没减到位。
“真疼了?”费轻活了二十年,没见过顾濯这般人物,跟个瓷娃娃似的,碰不得打不得,摸一下都会留个印儿。
顾濯的脸埋进斗篷里,肆无忌惮地骂着,“费轻,王八蛋。”
费轻都要笑出泪了。
小狗真的好可爱。
“错了,”费轻搁下笔,“要挨打喔。”
顾濯顿时慌了,“没错,就是这样的。”
“本王说错,那就是错了。”费轻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让他屁股朝上。
少年捂住脸,哭着背道:“兰陵武王长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
他哭得狠,肩连着胸腔都在颤,害得费轻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
……
“嘶——”顾濯双腿抽搐一下,却把后穴的砚条又挤进去了些,“啊……”
怎么会这样。
他现在宛若案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晋王眼里闪过一丝狭促的光,手腕一转,将毛笔的锋全挤进了小花瓣中间。
“啊啊!”
粗糙的紫毫搔着花穴,笔锋的尖直接戳进了小小的、从来没被使用过的小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