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沉满足了他,给夏鸣星子宫里慷慨的浇下一泡精液,使得他感激的又潮喷了一次——即使本人对这具毫无廉耻的身体做了什么并不知情。
夏鸣星凌晨梦醒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陆沉掐死。
又一次,心有余悸的去摸自己脖颈,学着陆沉那样把手掌印上去,然后确信自己未来几天都不好出门。
掌心下就是脆弱喉结上下滑动的触感,很微妙,像捧着兔子或是猫带胎衣的幼崽。陆沉有段时间没体验到这个了,脸上总算挂了些痴迷神色,手上慢慢施加力度往下扼,肏逼的频率也快起来。
夏鸣星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后仰,却跟送逼似的把咽喉彻底暴露。他喘不过气,陆沉项链上吊着的环还停在口腔内,他张大嘴竭力挤出别扭琐碎的求救,却还是对着罪魁祸首的。
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让陆沉情动,舔过犬齿后难耐的又去亲,彻底堵死夏鸣星仅剩的一点呼吸渠道。缺氧的无力让垂死前的挣扎都像噩梦中的一个翻身,夏鸣星感觉到眼泪在往下掉,鼻水、或者鼻血也溢出来,自己或许满头满脸都是濒死前拧出来的血。
夏鸣星眼前发白,又爽又怕,被操子宫的感觉不管几次他都适应不了,即便意识已经沉下去,落进两人交合处的那片泥泞里,被陆沉捣碎,又被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泡烂。他吐着舌,一句让陆沉轻些的求饶都讲不出来,脑袋只剩下要被操烂的恐惧,却又隐隐带着期待。
陆沉又笑,欣赏他这混乱淫邪的表情,和舞台王子实在相差甚远,倒像是雏妓,开苞接客好几年也要在挨操时露出些生怕自己沉沦性爱的不安。
真招人喜欢,陆沉想,他甚至有些分神,开始回忆自己当初同夏鸣星搭话时是否就是因为想看那张脸被快感侵蚀成这般扭曲堕落的模样。几次回想无果后也就作罢,弯腰俯身,想含住小可怜的舌尖给他一些安抚。
陆沉挺着鸡巴往逼里肏时夏鸣星忽然开口,梦呓般,配上那张第二次潮吹后显得有些呆滞涣散的神情,好像就正在发梦。
湿热的穴献媚似的缠上来,含着鸡巴往涌出更多湿意的深处带。挺久没操,就算玩了半天夏明星的女穴还紧着,裹得陆沉也满意的叹声,然后脸贴过去亲夏鸣星发红的眼角,问他:“梦见我什么?”
但他并不很想知道答案,夏鸣星对快感耐受度太低,在床上被操傻了总说胡话。好吧,实际上只是陆沉现在不关心这个。阴茎硬挺着插太深,前端抵到宫口,哪怕夏鸣星现在上面犯晕下面吃的艰难,陆沉也只想掐着他的腰让他吃的更深些,最好直接一下操开子宫,湿湿软软的裹上来给自己当鸡巴套子。
他碎碎念,回忆过往似的,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干脆把眼泪蹭在陆沉胸膛上。
陆沉终于不装睡了,说:“好,下次我会记得帮你调空调温度。”
夏鸣星困劲又上来了,胡乱点头应声,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陆沉,其实梦到的是他的睡颜。
那种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又涌上来,下意识的,夏鸣星想咳嗽。
他忍着喉咙里的痒意,手掌摊开,像是第一次碰陆沉头发时那样犹豫的贴上去,在温热的颈部上缓摩挲。
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收回手把自己靠过去蹭进陆沉怀里,说:“我真的梦到你了,在车上的时候。”
都说薄唇薄情,但夏鸣星脑袋里可没转这个,他每次把注意力落在陆沉嘴巴上都脑袋空空,下一秒就开始烧耳朵。
陆沉揽着他腰凑过来亲,这次不伸舌头,只用隐在唇肉下的犬齿啃他,一只手还在揉夏鸣星湿漉漉的屄,扯开被淫水泡的肥腻的外阴把食指齐艮插进去,夏鸣星又哆嗦,抖着腿喷出来,在皮质的沙发上聚了一小滩水光。
——陆沉这个逼没摘戒指。
他身上清爽,但肌肉酸痛的厉害。巡演劳苦和陆沉要人命的性爱,腰没断都是好的了。
陆沉就睡在旁边,一条胳膊横在夏鸣星掐痕指痕斑驳的腰上。夏鸣星转过去看他,想,发起神经来可以直接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怎么睡熟了也像小孩。
陆沉睡颜确实让他看起来无害又年幼,睡相很好,又被安静氛围柔和了攻击性,侧脸陷进枕头里小半边,睫毛很乖的在眼睑上落下细密的影。夏鸣星伸手过去小心的用指尖碰,两边睫毛都摸了一遍,再顺着脸颊摸到下颌,手指蛇一般摇摇摆摆,最后停在陆沉坦然摆出来的咽喉处。
下半身的快感好像退潮,他抓着陆沉掐上来的那只手,全身力气都用在上面,似乎扯开了皮肉把那凸起明显的指骨裸露。
夏鸣星觉得自己要死了,陆沉这次发疯的时间要比以往都长,他真的要被掐死了。
陆沉也这么觉得,他可怜的小男友早就战栗不止,挣扎的动作僵硬,降了温的手指和下身那口小逼倒都挺热情。一个在自己手背上留了几道血痕,一个没自觉地死死咬住鸡巴,像是迎合自己的暴行般热烈的爱,想要在死前吃到点精液似的。
倾身时项链从领口半敞的衬衫里坠出来,先一步落到夏鸣星眼前,他把差点翻白的眼睛转过来,没等接住陆沉的吻,先张嘴将那圈环含住,在陆沉有些惊讶的表情里用舌尖勾着玩。
于是再把重量压上来操他子宫时,夏鸣星不再乱喊乱叫了,齿间咬着陆沉的项链,最多也就被干得带着破碎的哭腔呻吟几声。
他不叫时虽然乖,但陆沉总操的不太起劲,索性腾出只手去掐他脖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陆沉是唇薄,夏鸣星则是腰薄。女上位时扭得虽好看,但不如两手握在腰侧压着往下坐,腰腹上浮出的汗液沾湿陆沉每一处接触上的皮肤,急迫的把指痕在白皙皮肤上印出青紫。
他操得凶悍,几乎要把夏鸣星压折到沙发垫里,面上却还是游刃有余。姿势变成了所谓的配种位,于是夏鸣星哭腔更重了,子宫借着体位被操开,那圈肉当即背弃主人意愿去巴巴地卡在龟头上吮。
陆沉拍的那些cult片的导演都很喜欢拍他睡觉时的样子,像死尸,安详的温和的依偎在母亲怀里,然后镜头一转不是被割开喉咙就是割开某人的喉咙,血和冷色调的光泼在脸上,笑容却依旧像能高唱圣歌。
那个下午夏鸣星手脚冰凉的从懒人沙发里爬起来时,精神恍惚中撞入视线的就是这么一张脸。
——自母羊腹中剖出,黏稠血光像是他出生时蒙在面上以阻挡罪罚的胎衣,而神情无罪。
“梦到我第一次见你,但是是在电视里。”
“大梁找了好多你的片子给我看,叮嘱我要和陆影帝在片场搞好关系,我虽然说了好,但其实就看了那么一张,还很无聊……”
“大概二十分钟就睡过去了,然后被空调冻醒,直到在片场见到正主都还感冒没好呢。”
沙发上不好着力,夏鸣星挺着腰想跑都没地方,只能把自己往陆沉怀里送,被他一根手指就奸的呜呜咽咽,腮帮还挂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下面的穴却已经学会连着戒指都含进去吮。
快感往脑袋顶上窜,夏鸣星吹完还是要被陆沉慢条斯理地指奸,他觉得逼肉和阴蒂都涨着泛酸,陆沉却觉得他是没吃够、吃好,中指也贴着操进去,边用两根手指玩他边将大拇指摁在阴蒂上,在夏鸣星哭喘说不要时就用指甲拨弄几下,再压上力道掐,看他爽得张嘴想淫叫却只能淌涎水的痴样。
“我…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