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疼又怕,他的阴茎那么硬,恐怕会把我的指甲顶碎,我不得不哀求着叫出声,“……老公。”
“破锣嗓子,真难听。”
他还骂我,明明是他自己要听的,我真搞不懂。
我不敢用力,怕弄痛他更麻烦,两根脚趾蜷缩着,小心翼翼去碰他的龟头,碰一下,那肉冠就跳一下,屈昊止跟着喘。
屈昊止把我的衣服推上去,摸了摸我的腰,抓住我的脚踝按下去,我的脚掌整个贴在他滚烫的阴茎上,弯曲的足弓贴合了他阴茎的弧度,屈昊止一抖,像只发情的公狗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容器,他玩了命地挺腰,另一只手还不忘把玩我的脚趾。
“逼也嫩,脚也嫩……是不是?老婆?”
黑漆漆的阴毛里,直挺挺支起一根,龟头涨红了,底下肉乎乎一团。
昨天被这粗长的东西进出了一夜,看着它我情不自禁地哆嗦。
水一直在放,积到现在差不多有一缸,我坐不稳,浮力把我的腰托起来,我只好学着屈昊止的样子,用手抓住浴缸边沿,保持平衡,还好浴缸不算太大,我的腿都不用伸直,脚就能踩到他两腿中央。
我看到他右手腕内侧有一颗棕色的小痣,那是屈昊行没有的。
水太热,隔着皮肤好像都会流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烧,咕噜噜的声音,白茫茫的热气。
好热,它要把我烫坏了。
“骚了就磨一磨吧,改天再插进去操你,逼太肿了,你是骚母狗,我可不是畜生,我下不去手。”
屈昊止摊开手笑了,枕着手臂往后一靠。
他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不带讥讽的嘲笑,或者压抑愤怒的狞笑。
“昨天踩你了,今天让你踩回来。”
屈昊止扯住我的脚踝往下按,一根坚硬火热的阴茎,隔着湿透的裤子在我的脚下来回磨蹭。
“我都这样了,是用脚还是用逼让我射?你自己挑。”
屈昊止挑了挑眉,突然笑了,“发骚了?想被操逼?看来你和那帮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床下再怎么嘴硬,看到大鸡巴就老实了。”
我没反驳,因为我没在听。
我在想如果要怀孕,是不是该和屈昊行商量商量呢?我不能再自作主张了。
屈昊止大约也很在意屈家的名声,他和女人做爱都会做好保护措施,我曾经以为他不喜欢小孩,所以才怕弄出私生子什么的,原来他是想要孩子的。
他这么不定性,一辈子的感情大概都会这样玩玩闹闹的过去吧,谁会给他生孩子呢?
我抢走了和他相依为命的,他唯一的亲人屈昊行,等屈昊止不要我了,我们两个都会离开他。
既然屈昊止说我欠他东西,我也能还,那就还给他好了,本来也是我对不起他。
“还完啊,我想想……”屈昊止向后仰着,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你还得再给我生个孩子,你欠我一个孩子。”
屈昊止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我对他不熟练的手淫中,我只会机械地上下撸动,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奇怪他居然没有挑剔。
屈昊止扑哧一笑,带着水的手捋了一把头发,刘海湿黏成一缕一缕,垂在眉间,他完全不像醉鬼,倒像个精明的商人,“不知道什么是利息?利滚利,你再欠下去次数更多。”
“怎么样?还不还?”
屈昊止把我搂进怀里,“不管你用什么,让我射就算,今天不玩你的逼也可以,养好了再玩,水要冷了,用手帮老公撸出来?嗯?”
我不在乎他怎么骂我,挣扎着抓住他的手,“你都射出来了,别再玩了,快点洗澡去睡觉。”
“我这才射了一次,你还欠我一百次。”屈昊止耍赖道。
我一头雾水,惊讶道,“我,我什么时候欠你的?”
屈昊止霸道地把我的阴唇顶开,食指钻进内穴扣弄起来,热水顺着缝隙灌进去,我大概也被他嘴里的酒精醉晕了,分不清外面的水和我流出来的哪个更热,哪个在流,内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我扑腾着四肢乱蹬,屈昊止一把按住我的脚。
“昨天踩你的逼,疼不疼?”
他踩的明明是我的阴茎,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不敢再发声,怕扫了他的兴,只好用气音喊他,“昊止,快点射好不好?我的脚绷得好紧,太麻了,要抽筋了。”
屈昊止闻言皱起眉,猛地欺身压过来,我一怕,脚下用了些力气,本来想借力向后躲,可是浴缸太滑,脚跟没踩住,就变成了往下蹬,没想到把屈昊止踩射了。
清澈的水流混进白白黏黏的精液,屈昊止因为高潮抖了一下,愣了几秒,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扯回来,“小骚货,就会发骚。”
屈昊止沉浸在情欲里,痴迷的笑,“……快叫老公,不叫我不射给你。”
足心的皮肤娇嫩,磨几下就烫的快要擦破皮一般疼,我从来没想过人的脚可以用来做这种事,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我,我头昏眼花。
屈昊止深红的龟头顶进我的趾缝,那里狭窄柔嫩,根本容不下他,他把我的脚趾挤的七扭八歪,趾缝苍白的皮肤被他磨红了,粉白的脚背上还有两枚他掐捏留下来的拇指印。
屈昊止的黑西装浸了水,更深,更暗,他躺在那里像一滩化不开的墨,他的阴茎好热,渗出的前列腺液蹭在我脚心,脚底像踩住了一坨化开的泡泡糖,又黏又滑。
“腿抬高点,看不见你的逼了。”屈昊止命令道。
我只好照做,翻过来侧了点身子,再抬高腿用脚尖去够他的鸡巴。
屈昊止掐住我的踝骨,捏了一把,“说话啊,你不是能说吗?用什么?”
两相比较,我嗫嚅道,“用脚……”
屈昊止笑了,倒在身后的缸壁上,双臂搭在浴缸边沿,大岔开双腿,解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
一模一样的五官,可也不像温柔的屈昊行。
他伸手,掬了一捧热水往我肩头浇。
“骚老婆,快做,别感冒了。”
屈昊止按了浴缸的下水塞,水很快咕噜噜地奔跑着排出去,他又拧开进水的水龙头。
我跨坐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热水浸泡着我的膝盖和小腿,很舒服。
屈昊止伸手戳了戳我的阴蒂,又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他却并没有插进去。
留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太可怜了。
我停手了,屈昊止很快睁开眼睛,他皱着眉,不悦道:“怎么不动了?”
他钳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身上,他的衣服被水泡的飘起来,掀起一个角,我流水的小穴摩擦着他衬衫下坚硬的腹肌,留下一道水痕。
屈昊止含糊的声音传来,“唯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是不是给屈昊止生了孩子,他就会放过我呢?
屈昊止带着我的手握住他半勃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
我问:“那还完了呢?”
想到屈昊行白天的话,屈昊止如果对我厌倦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屈昊止高潮过后的声音更加慵懒,尾音拉得老长,“你当我老婆一个月,三十天,每天晚上两次,早上一次,一共九十九次,再加上今晚还有一次。”
这是什么算法?我想了一下,“可是三十乘三是九十啊。”
“你会算数啊?我还以为你真是傻逼呢?”
屈昊止继续醉醺醺地说,“今天出去喝酒,有个什么狗屁田总,说老婆娶回家就是用来疼的,傻逼兮兮的,真给男人丢脸。”
“你用我疼吗?你又不是女人,女人我也不疼,你们都是傻逼,可是如果你听话,我就不打你,以后也不凶你了,怎么样?唯唯?”
他一边说一边爱抚似的在我的女穴轻轻揉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