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昊行又试了一下,还是进不去。
“阿唯,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只是想让你的身体放松。”
说罢他的手掌附上了我的阴阜,我一愣,只感觉到他两根手指夹住了我的阴蒂,时而轻轻拨弄,时而向外拉扯。
他拧开药膏,一股薄荷的气味,他一手拿着它,一手向我身后探去,感觉到他手掌划过我的臀部,刚触到那个中心的地方,我就痛得哆嗦起来。
屈昊行冰凉的手指勉强有些阵痛的作用,他在后穴褶皱处按了两下,然后缩回手,跟我商量:“阿唯,我进不去,这个药膏要涂进你的身体里,你能试着放松吗?”
因为姿势的关系,我站着,屈昊行坐着,我比他高了半个身子,他仰头看我,眼睛星星点点的情绪,都被我捕捉的一清二楚。
我狭隘心胸的受害者,居然在对我这个施暴者道歉。
我的眼泪落在他掌心。
屈昊行柔软的就像一片羽毛,盛放着我所有的不安和恐惧,让它们轻飘飘地安稳落地,“让我给你上药好吗?”
阴蒂涨得发疼,小腹一阵痉挛。
和着浴室里屈昊行难耐的低吟,我居然又高潮了。
一个完美的男人,我正是因此爱他。
而在我的想象里,竟然仅仅因为那个多余器官孕育出的自卑,就把他扭曲了。
他怎么会看不起我?怎么会嘲笑我?他是屈昊行,是我从小到大的人生里遇到过最温柔的人。
是屈昊行在浴室里自慰。
我的脸火烧似的,刚刚才发泄过的下体又湿润了。
原来他和我一样有欲望。
我以为他要去换衣服,低头应了,却看到他两腿之间鼓鼓涨涨,耸然的东西。
只那么一瞬间,很快就被他用西装外套遮住了。
屈昊行对我抱歉地笑了笑,因为情欲呼吸略微急促,声音却还是柔和的,“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么尴尬的场景,别放在心上,只是生理现象而已,毕竟,我也单身很多年了。”
我也想去抽几张纸巾把自己擦干,被屈昊行挡开了。
“你会碰到药膏的,我来擦吧。对了,栓剂要夹紧一点,不要掉出来。”
屈昊行完全没有任何淫邪或者不自然的表情,像个专业的医生一样嘱咐道,只有我胡思乱想,满脸通红地点头。
屈昊行的手指顺势探进后穴,开出两指宽的距离,他在指尖挤上药膏,再次戳进去,用指腹将它们涂抹在我的内壁,他的手指好像把那些褶皱都抚平了,冰冰凉凉的药膏,很快也抚平了我灼热的伤痛。
屈昊行最后又推进一支栓剂,一切终于结束了。
“还好吗?”屈昊行鬓角有汗,声音有些沙哑。
屋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屈昊行的手指拨开我的阴唇,我想起他教我折纸时灵巧翻飞的手指,他现在是不是也像那样,把我的阴唇拉扯,折叠成他想要的样子。
这个念头快让我发疯了,我知道屈昊行对我没有情欲,他只是在帮我上药,但我仍然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如此无私伟大,更显出我是如此的卑劣放荡。
我低头整理自己的裤子,最起码他没有叫我难堪,让我得以体面的离开。
屈昊行按住了我的手,“……别动,我来帮你上药。”
他脸色沉静如常,只是眉毛微微蹙紧了,“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我的身体本就敏感,被唐为嗣操弄那么多天更是一碰就出水,我就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被他这样一弄,哪受得了,腰整个酸软,膝盖一弯,几乎站不住,还好屈昊行的大腿卡在我两腿间,支撑着我,但我的上半身却已经整个无力地瘫在了他身上。
嘴里叼着的衬衫被蹂躏地一团糟,皱巴巴的窝在身前,我靠在屈昊行胸口,因为快感张开嘴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胸前,就在这层薄薄的肌肉下,是他鼓动着的心脏。
屈昊行在抚弄我的下体,揉搓我的阴蒂,这简直比一百瓶春药还让我动情。
他真的很关心我,正困扰的皱眉,努力在想办法。
我心里一暖,差点又要落泪。
我点点头,试着深呼吸,放松身体。
我点点头。
我站在屈昊行身前,他坐在床边,用一只膝盖分开我的双腿,他的动作够轻了,但我还是因为后穴撕裂的伤口倒抽着冷气,咬住嘴唇。
屈昊行掀起我的衣衫下摆,把衬衫一角塞进我嘴里,“别咬自己,痛了就咬它。”
就算我畸形的身体连我的亲生母亲都厌恶嫌弃,他也不会讨厌我。
他就是那样好的人,像天空像大海,广袤到无边际,拥有足可包容万物的气度,他就是那样高尚的人。
“请你原谅我。”他又重复了一次,更加郑重真诚。
那个神明一样无垢完美的人,居然也有欲望。
这让我有了一种渎神的快感。
我从没见过屈昊行高潮的样子,我只见过屈昊止的,我闭上眼睛,找到记忆里那副画面,两张脸慢慢重叠,最终只留下一张屈昊行淡淡的,蹙眉的脸。
屈昊行姿势略微有些别扭的走向浴室,我知道他去做什么。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修剪花草的声音,庭院静谧,屋里静悄悄,连风都识趣的绕过了这里。
浴室的灯亮着,要仔细听才能听到一些低沉到微不可察的喘息声。
屈昊行的手带着纸巾擦拭着我的阴部,我又是一阵战栗。
“你行动不便,我一会儿抱你回去,我有点事要做,可以等我一下吗?”
屈昊行站起来,浅灰色的西装裤,大腿上那片深色的水痕更加惹眼。
我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爬起来,点点头,却看到他的西装裤被我喷出的水洇湿一块,下体还有几滴,正淅淅沥沥往他身上淋。
我头昏脑涨,连眼睛都羞热了。
屈昊行却毫不介意似的,面色沉静的用纸巾擦拭着手指,他的指缝里有一片晶亮,那也是没被擦干的,我的淫水。
羞耻像一瓶酒,浇下去不但没有让我麻痹,反而更加助长了情欲,感到身下那颗小小的阴蒂从薄薄的包皮里探出头来,然后就是灭顶的快感。
高潮瞬间降临,我潮吹了。
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耳朵里淅沥沥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屈昊行的眼光里闪烁着歉疚,他郑重的,“阿唯,对不起,是我没有体谅你,我不知道你身体的事,请你原谅我。”
我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热辣辣的。
是啊,他是屈昊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