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果不其然,秋荻娇吟出声。
原本他的肌肤就十分易感,纵使只是丁点刺激,也会激起强烈的快感涟漪。
“…呜…余大哥…为什么…要咬我?”他不解地回头看,双眸灿若星辰,胴体上浮现的红晕如同白玉上的一点夕霞,尽染出异常暧昧的氤氲模样。
这明明是属于他的私密之物,却好像在回应余大哥的热情一样,从淡淡的粉变为深红,从柔软的玉茎逐渐变得挺涨饱满,像是渐入花期般邀请他人来采撷一样,从顶端伸出了透明的蜜液,在无声中润湿了男人的掌心。
“舒服吗?”
他又怎好意思直白作答?
“好好看镜子,还有我的手。”
他的气息吹在上官秋荻的耳边,弄得他有点痒。
硕大的手掌摩擦着脆弱的部分,略带粗茧的触感还有越来越鲜明的喘息,让青年想起自己求饶时的狼狈模样
看他认真道歉的怯弱模样,余天锋擦了擦嘴边的白色,拧过他的下巴再次亲吻上去。
舌尖纠缠,吮吸的力度强得让青年有些隐隐发疼,然而即使做到这种地步,青年好像依然没有认清他的真心,余天锋在想自己该不该说清楚。
但是说出口的话或许只会让秋荻更加迷惑。
热物顶端的蜜汁又在渗出,像是花朵的露珠般透明澄澈,惹得余天锋心头一热,竟俯下身去用舌微尝。
“…哈啊!!…呜……余…大哥…别…!”
未料到那里会被男人的口腔与舌头整个裹住,湿热柔软又背德的快感实在逼得他走投无路,明明还未曾得到余大哥的嘉许就在这里丢盔弃甲,他一定会很不甘心。
余天锋像那日一样,坐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自己。同时将一面铜镜放在了床前,令他双脚岔开,让他仔细地看着余天锋的手,还有他自己的那个还软耷着的肉团。
夜风微凉,只披着一件薄衣在身,凉意让他有些畏缩。
“余大哥…”
呼吸炽热,水雾上盈,汗水如同蒸腾般从他的身上慢慢散出,青年专注地用指腹搓揉自己的那活儿,摩擦带来的刺激感促使呼吸引动腹部收缩,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上道了。
一旦有些头目,他又焦虑起来。
实在是不知该拿捏到什么程度。
虽然木雕与这种活儿不同,但是现在对着自己的身体,要做这细致又陌生的事,上官秋荻心中再次产生了些许恐惧。
如果他一直做不好……
会不会也被余大哥嫌弃?
明明才泄了没多久,他却希望自己能用双手证明些什么似的握住了那活儿。
柔软的却又最让人焦躁。
不过是一坨肉团而已,为什么会让人陷入这样销魂又折磨的泥沼之中?
亲昵的狎玩之后,原本清纯的眼神也沾染上了些许色欲的红霞,眼角流转的妩媚让余天锋不禁悉数吻尽,青年身上热汗零落的体香更让他难抑心中的鼓动。
“…学到了吗?”他低声问道,带着几分戏弄的意味。
“我…还是不懂…”他身子疲软地瘫在余天锋身上,对于自己刚才沉浸在快感里的的痴态在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感到些许的困惑,“只是用手…摸着…就可以…变舒服吗?”
“呜嗯…”
被侵犯得差点透不过气,舌头之间的纠缠宛若藤与枝,在水液馨香的气息中蔓生芽绿,开在柔软的舌茵之上的是朵朵恋欲之花,还有未散尽的桂花甜香,秋荻自觉自己如同被吸取花蜜的小小芳华,又像要被秋风压碎的海棠。
在亲吻的甜蜜调和之下,月华般白亮的胴体也泛出蜜色。
“脱你自己的便可。”
对方的态度强硬起来。
“余大哥不脱,我怎么学…”他嘟起嘴,却又没有挣开余天锋的手。
因为咬着而充血的红唇一张一合,让余天锋早已动摇的心弦被勾动了个满怀。
他咬了上去。
他凶悍地并且毫不怜香惜玉,含住青年的舌。在撬开他的唇瓣之后一路探入,极力吮吸他的舌尖,汲取甘美的津液,如同撬开含珠的蚌壳,其中之鲜美只有品尝过的人才能道出一二。
只能隐忍着将呻吟全数吞入喉中,只望余天锋不要乘胜追击,让他不得不将沉沦情欲的脆弱模样完全展现。
然而余天锋早就将他的羞赧和愉悦情态看在眼里。
他故意贴着青年沁出细汗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
那样卑微落魄的姿态,他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失神间,镜中倒映的热物渐渐胀大。
看着与余天锋相连接的部分在他的手中逐渐活了过来,上官秋荻的心情十分奇妙。
事情还没开始,他就有些胆怯了。
“专心。”
余天锋伸手握住他的那活儿,贴着他耳边呢喃。
唯有现在这种距离,才会让他不拒绝自己的靠近。
但是原本就对刺激的感觉很敏感,第一次被他人如此纳入,加上口腔吸入的紧贴感,好像鱼儿回到水中一般,瞬间便让人有种不得不解放的错觉,上官秋荻努力忍耐着,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都被他自己掐出印子来,还是很难控制住自己。
眼前一道白光划过一般,还是让身子泄到了余大哥的嘴里。
“…是我…失态了…”青年喘着气,带着愧疚的眼神不敢直视余天锋,“我…自制不了…”
“余大哥…我…唔…做得对吗…”
娇艳欲滴的秀丽青年对着铜镜自渎,这种香艳淫糜的景象如同梦境,原本余天锋也只是想要捉弄他一下,没料到他竟真的傻傻地照做,还弄出此等令人心醉的迷乱痴态,若是给其他心怀不轨的人看去,可不就是会被吃干抹净——
他的傻秋荻,为何这般可爱呢!
对着铜镜,青年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腰,微微发抖的右手拇指轻轻揉过伞端的圆头,一阵火辣的刺痛猛烈灼烧——他把握不好揉捏的力度,只能忍痛皱着眉,把腿张得更开。
一旦觉得自己开了个头,上官秋荻就觉得必须要坚持下去,将软软的茎身向上牵了一下,连带拉到胯部的皮肉都有种被电到酥麻感,浅色的毛发之中柔软粘腻湿濡的感觉让青年不是很舒爽,但是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那个慢慢复苏的热物上。
不管是在镜子里,还是在他自己的眼中,原本拳头大小的孽茎,犹如蔓生的枝节一样舒展胀大,积攒的热度如同被钻木生出的火焰,在令他焦灼的前提下开始烧起来。
他的手从来都不擅长做精巧的工作。
以前曾经为他的萧大哥雕过一个小人,虽然拜师学了一个多月,也陆陆续续地花了许多心思在上面,然而出来的成果还是差强人意。
看着萧大哥忍着笑接下的时候,他的心既失落又安慰,失落的是他这手艺实在惹人笑话,安慰的是萧大哥不嫌弃他。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但你不妨亲手尝试一下。”
余天锋的话语如同浓烈的烟,在混沌中渗入青年的头脑,让他无法拒绝。
他看着镜中再次疲软的分身,不知从哪生出了一股好胜之心。
若是尽情的亵玩撷取,定能使之绽放出更妩媚诱人的光彩吧?
思索间,余天锋得寸进尺,手上搓揉盘捏动作更甚,那活儿如同恣意生长的植物般显露更多筋纹,藏着蜜汁的花朵正在他的手心慢慢绽开。
一阵热潮过后,秋荻便泄在男人的手中。
“用我的手来让你快活…”男人挑起眉,如同鹰眼般审视着他。“你学着做便是。”
然后——
他就脱得如同赤子般,只剩一件亵衣披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