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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胎 挺足月双胎孕肚登基,生在了龙椅上(第2页)

“那我扶你慢慢走…”到了此时此刻,何涟澍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总不能将孩子生在太庙,只能先将人护送到车辇上再作打算。

下去比上来要艰难许多,高隆着的胎腹完全阻挡了他的视线,再加上时不时的产痛,每走一步牛平达都觉得是折磨,只能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何涟澍身上。

而向下的天然坠势让胎儿在回程中坠入产道更深了一点,牛平达只能双手紧紧托住自己的腹底,“哈…肚子…好坠…好痛…涟澍…帮我…”

何涟澍如何不心疼,可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只剩最后一步了,又怎能忍心他一番心血功亏一篑呢!他让内侍、官员都暂时出去了,将他被汗湿透的里衣脱了下来,也能让他凉快一点,接着就吻了吻他的额侧:“宝贝,就差最后一步了,再忍一忍就好了…就好了…”

牛平达理智上自然也知道坚持一下最好,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让他很难理性思考,而何涟澍成功帮他恢复了理智,他点点头,再次跪好,只是就着何涟澍的搀扶将双腿撇开的更大了。

能在皇帝面前露脸的官员都不太笨,见牛平达和何涟澍如此做法,心里大概也知道皇帝陛下大概是动了胎气要早产,用快于平常数倍的语速念完了祭拜天地的祝文,只等皇帝陛下祭拜双亲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继续走的过程中,胎动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六月的太阳越来越炽烈,他还穿着厚厚的衮服,刚走到一半,牛平达就衣衫汗湿,只觉得头晕目眩,就要往后倒去。

何涟澍惊恐的将人虚揽在怀里,再也顾不得跪的满地的文武大臣的目光,连扶带抱的将人扶进了太庙。本来原来的仪式需要牛平达着衮冕服先去太庙外祭祀天地,天地祭拜完了,再回太庙祭拜列祖列宗,祭拜完列祖列宗,还要回到爹娘面前行五拜三叩礼,再回到奉天殿即位。

牛平达如今双胎将产,光这来回倒腾的路程都能把他折腾死,更别说他还穿的又厚又重的衮冕服。所以何涟澍和礼部商议完,决定直接在太庙中祭拜天地双亲即可,而自己则以王君之名祭拜列祖列宗。

他无助的叫喊着、推挤着:“呀咿——咿——咹——咹——呼…呼…呼…”

“平达,乖宝,快了,就快了!用力!”看着一点点被娩出的胎儿,何涟澍激动的鼓励着他。

听着丈夫的话,牛平达心里憋着一股劲儿,狠命折起身子,向下推挤着:“嗯——唔——啊——啊——哼…呼…哈…哈…”

“什么?”何涟澍惊讶地看向他,赶紧解开他的衮服,摸上了那躁动的硕大,胎位果然降了许多,一个孩子的头已经离宫口不远了,又解开他的亵裤,探了探宫口,已然开了两指了。

一想到他忍着剧烈的产痛还要完成这仪式,何涟澍就心疼不已,帮他穿好衣服,吻了吻他的额头:“确是要生了,宫口已经开了两指了,产痛怕是已经疼得厉害了,苦了你了…”

牛平达喘了口气,抚着身前高隆的胎腹道:“为你孕育孩儿,不苦…只盼这两个孩子…哼…安稳呆到登基大典结束…”

“嗯——嗯——唔——哈…呼…呼…咹——咹——嗬——呋…呋…呼…”

听着牛平达隐隐约约传出的呻吟声,百官几乎是放弃治疗了,他们破罐子破摔的想:毕竟皇帝陛下刚刚已经在御辇上生了一个孩子,如今在宸鸣殿再生一个,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因坐在御座上,导致他推挤了好几次,孩子一直只是在宫口处徘徊,却因为御座的阻碍无法娩出,弄得牛平达难受极了。

直到牛平达坐上御座后礼乐声才停止,接下来就是百官称贺。文武百官分列两班,随着内侍的唱喏声跪地躬身,连续四拜,然后起身。行礼过后,就由捧表官带着即位诏书走到已经放好了的御案面前,递给受表官,受表官放好后退下,之后则由展表官展开,宣表官负责则宣读即位诏书。

为了彰显牛平达一统中原的功绩,这次的即位诏书写的可谓是又臭又长,不等宣表官读完一半,牛平达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他本以为此番产程也会像之前那般循序渐进,也没太在意,反而聚精会神的听着那些文官对自己的歌功颂德,可很快,第二次产痛就来了。

牛平达喂完孩子也察觉出了不对,难免就联想到了自己上一次生双胎时的情景,手摸着已然高高挺着的胎腹,心里担忧,面上也露了出来,“涟澍…孩子会不会…”

何涟澍面色严肃的帮他诊着脉,又拍了拍他圆鼓的大肚,胎儿有力地踢打起来,这才松了口气,抚着他的后背安慰:“无碍,脉象正常,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胎动现在也十分有力,此番怀胎,怕是如医书上记载的那般特殊情况,两个孩子有两个不同的胎膜。”

牛平达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虽然他十分信任何涟澍,刚刚也感受到了胎儿有力地踢打起来,可还是心有犹疑,“真的有这种事情吗?”

为了更好的用力,牛平达松开了何涟澍的手,转而攥紧了身下的锦被,继续向下推挤,何涟澍则捧住了那几乎完全娩出的胎头,随着牛平达的推挤露出的越来越多,“呃——啊——呼…呼…嗬——唔——”

在他的嘶吼里,何涟澍轻轻托着胎头,确定脐带没有绕颈后,顺着牛平达的推挤慢慢旋着胎体,这才让胎体完全脱离了父体。

“哇——哇——哇——”孩子在何涟澍的拍打下发出昭示着康健的哭声,何涟澍还就着御驾内的东西将孩子稍微清理了一番,将孩子交给牛平达哺乳:“乖宝放心,孩子很健康,这胎生的很快,咱们可以先歇一歇,养养力气,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何涟澍向下望去,没看到什么,只得先将人扶进轿辇。幸而轿辇落地后很低,牛平达才勉强抬腿进辇。何涟澍将内侍全部遣出,才将手伸进他的蜜处,果然,蜜处已经被羊水浸润了。

何涟澍探了探胎位,就将他身上的衮服快速除下,摸着他已经垂坠到腿根处的大肚道:“乖宝不怕,啊,孩子已经下来了,咱们随着产痛用力,好不好?来,用力!”

“咹——嗯——嗬——嗬——哈…哈…呼…”牛平达抓着何涟澍的双手狠命向下推挤,他清楚,留给自己生产的时间并不多,要在赶到宸鸣殿之前生下两个孩儿。

接下来还有一个百官送宝的流程,大致上就是表示:今天新帝登基,乃大喜之日,百官就送玉宝给皇帝,表示众人拥戴,以后这玉宝就代表皇帝的身份,百官见宝如见人。

这块玉石,需要“总揆百僚”的宰辅走上去前跪下,从跪着的捧宝官手里接过,献给皇帝,献完起立,然后再次叩拜后起身。玉石体积可是一点都不小,这么大块玉石头不可能让牛平达本人拿着,而是由尚宝卿接手,把玉宝收入匣中。

等诸礼毕,何涟澍才回到百官队列里,随着礼乐再次躬身,起身之后再躬身行礼,随后左膝下跪,三次叩首外加山呼“万岁”。随后众臣又跪右膝,展示自己手上的笏板,之后再次躬身行礼,重复四次,整个祭天礼才宣告结束。

一边呻吟,身体也止不住的往下滑,何涟澍使劲架住他,让他不至于失态。还要适时安慰神经紧绷的产夫:“乖宝,再忍一忍,到车辇上就好了…”

好不容易走到御驾跟前,牛平达突然低声嘶吼着不受控的往下蹲去:“嗯——啊——啊——哼…”何涟澍紧紧拽住他:“怎么了乖宝?”

牛平达还在不停喘着粗气:“呋…呋…水…我…嗯…水…哈…羊水破了…”

牛平达挣扎着挺直身子,托着肚子也弯不下腰,只得向双亲告罪:“哈…阿爹、爹爹赎罪…孩儿…孩儿如今有孕…哼…呼…呼…无法行礼…咹——嗬——嗬——哈…哈…哈…”还没等他说完,一阵剧烈的产痛让他痛呼出声,他能感觉到,第一个孩子完全进入了产道。

何涟澍祭拜完回来后就听见了他的痛呼,赶紧将人扶起来,“平达,乖宝,怎么了?痛得厉害了?我抱你…”

牛平达制止了他,“不可…孩子下来了…唔…腿…腿合不拢了…呋…呋…”以现在的产程进展来看,他随时都可能破水,他隐隐有种预感,自己只怕无法坚持到大典结束了。

牛平达有些中暑,意识都有些不清,何涟澍赶紧从内侍手中拿到了备着的冰镇乌梅山楂解暑汤喂他喝下,也顾不得这冰镇之物骤然饮下会引起肠胃不适,也可能引起宫缩。喝了大半碗,牛平达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何涟澍边帮他托着肚子,撑着他的后腰让他慢慢跪下,边说:“乖宝,我扶你跪下,等宣读完祭拜天地的祝文,再拜下双亲的牌位即可,列祖列宗由我代替你祭拜,你无须担忧。”

“呃…哈…涟澍…我怕孩儿们等不及了…唔——嗯——呼…呼…”牛平达此时早已顾不上什么祭拜天地了,腹中的疼痛翻江倒海般向他袭来,让他不禁握着何涟澍的胳膊引颈闷哼。

“我跟礼部尚书商量一下,尽量让典礼简短一些,你还能撑住吗?”何涟澍自然不舍得让自家夫郎难过太久,很快就想了办法,虽然典礼不能中断,但能不知不觉地短一点。

很快就到了太庙,看着眼前高高的台阶,牛平达都觉得有些绝望了。他如今双胎大腹高隆身前,根本看不见脚下的情况,腹中的疼痛也是一阵高过一阵,如何能不在别人搀扶下走进太庙?牛平达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叉开双腿,双手托着腹底,一点点试探着走上了第一节台阶。

“哈…呼…乖孩子…莫踢…哼…”即便是如此小心,向上走时抬起的腿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身前逐渐下垂的双胎大肚,惹得牛平达一阵低吟,“嗯…不…别…别踢…呼…呼…肚子…唔…爹爹肚痛…”他忍痛向上继续走的同时,双手还在自己的大肚上胡乱揉摸着,希望能安抚胎儿。

在皇帝陛下的吟哦声中,众人继续着大典流程,在宣表官面无表情的宣读完即位诏书后,百官再次在礼乐的背景音中连拜四拜,又以手扶额,山呼万岁三次,同时,殿外的乐师们击鼓响应百官的山呼声,声势浩大,百官再次伏地拜了四拜。

“哇——哇——哇——”在百官的恭贺声中,一阵响亮的啼哭响起,登基大典终于宣告结束了。

“不…不行…出不来…哼…涟澍…哼…帮我…”

还是何涟澍急中生智,想了个办法,御座还是很宽大的,所以他扶着牛平达缓缓往下滑了一些,让他半躺在御座上,将宫口露出来,然后蹲下,将牛平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让他抓着御座两边的把手生产。

换了姿势,牛平达的产程进展的更加顺利了,现在产痛又急又痛,牛平达也顾不上外面那些人了,紧紧攥着龙椅的把手,双手恨不得将扶手上的图腾扣下来。汗水早已浸湿了发梢,碎发贴在脸上,脖子上毕露的青筋昭示着牛平达的疼痛程度。

“呃——唔——好疼…怎么会…唔——我的肚子…”产痛很快就变得有规律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嗯——嗬——不行了…我要生了…真的要生了…哈…哈…”牛平达紧紧拽着身侧的衮服,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愈发剧烈的产痛,嘴里不禁碎碎念道。

即位诏书还没读完,牛平达就在粗喘中感到身下一阵热流涌出。他身体一点点往下滑着,再也顾不得这是在无数人面前,惨叫出声:“啊——啊——涟澍…救我…”

何涟澍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听到他大声呻吟,就知道他产程开始了。何涟澍赶紧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牛平达,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才,很快,阿才就带着一众禁卫军撑起了一道帷帐,将牛平达和何涟澍完全围了起来。

何涟澍十分肯定,“这是数本不同时代的医书上都有的记载,想来不会错,最主要的是你现在的脉象上并无异常,也并无生产之兆,想来不会错。”

牛平达也的确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也就放下心来,“这样也好,想来此时没有征兆只怕还要一些时间,涟澍,帮我更衣,正好可以将登基大典好好收个尾。”

何涟澍也做这般想法,帮他处理好身下的狼藉,把衣服穿好,就扶着他下了御辇,进了宸鸣殿。虽说暂时没有产痛,可刚刚生产完的牛平达双腿根本合不拢,只能在何涟澍的搀扶下叉着腿慢慢走,伴随着礼乐的声音,缓缓走上御座。

牛平达微微点头,看着何涟澍将孩子放到身边,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未着寸缕,侧过身子将深红的乳头送进新生儿的嘴里。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父乳,牛平达心里才算放下心来,看着自己的骨肉,他根本想不到别的。

回到宸鸣殿的时候,牛平达已经将孩子喂得饱饱的,何涟澍将孩子交给了阿鑫,由他送回内廷。文武大臣们早就听到了御驾上那阵阵嘶吼,以及后来婴孩儿的响亮啼哭,可如今的他们都仿佛聋了瞎了,根本不知道帝王在登基大典上产子一般。

而御驾上,何涟澍也有些不知所措,本以为第一个生的这般快、这般顺利,第二个孩子应该很快也会出生,只怕今天的登基大典只怕会受影响了,却不曾想,第一个孩子出生没多久胎盘就被娩了出来,产痛竟然也渐渐停了,甚至连羊水也不流了。

“对,就是这样,”何涟澍再次摸了摸他鼓鼓囊囊的大肚,“孩子下来的很快,再努力一次,就一次,咱们再来一次,孩子的头就能完全娩出来了!”

牛平达早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只是死死抓着丈夫的双手,在丈夫的鼓励下顺着产痛狠命推挤着:“嗬——咹——咹——呃——啊——!”

看着娩出越来越多的胎头,何涟澍开心极了,他不停地鼓励着牛平达,“乖宝,孩子头已经快出来了,就快了,就快了…”

之后牛平达要去太庙,亲自到爹娘面前祭拜,虽然太庙离社稷坛不远,可鉴于牛平达的身体状况,礼部还是早早准备好了辇驾。众人跪送牛平达离开,牛平达顾不得什么天子威仪,一手揽着肚子,一手紧紧抵在腹底,希望这样的动作可以阻止胎儿下行。

何涟澍紧紧搀扶着他,心下忧惧不定:“平达,怎么样?孩子闹得厉害吗?还能坚持吗?”

人前牛平达还能忍耐几分,上到轿辇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呼…呼…肚子疼得厉害…呼…唔——呃——哈…哈…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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