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称帝之前,牛平达先整改了北方军——
他将直属自己的一万亲卫军改名龙鱼卫,由阿鑫领导,负责拱卫自己和暗中处理各类消息以及以后的皇室事宜;其余两万亲卫军则与从军中抽调的一万人整编为禁卫军,由阿才担任禁卫军统领,负责拱卫京师和宫城。
其余军部则被整编为长兴军、长荣军和长安军,每军五万人,长兴军分为三部,分别部署在玉京的北部、西部和南部;长荣军则负责镇守江南及其以南地区;长安军则负责西北和北方全线的防线,布局清晰,分工明确。
很快,北渝那边已经暗地里跟牛平达明确了他们绝不会掺和到北方军的内部事务里,而且还会配合何涟澍的计谋,给林路传递假消息。两个月后,林路可能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将自己的人手分散到底层军营,准备打开雍北关大门,放北渝人入关。
在何涟澍的操控下,很快就将林路手底下忠于他的人一网打尽,并将林路羁押到议事厅内,准备杀鸡儆猴。
林路大概也知道大势已去,为了自己的弟兄们能够活命,并没有过多反抗,将自己的罪行都应了下来,只是恨恨的盯着何涟澍。
何涟澍搂过他,微微一笑:“怎么,我们的牛统帅这是醋了?放心,我早就将这朵烂桃花掐灭了,如今不过是死灰复燃,可既是死灰,自然烧不起来!别气了啊!”
不待牛平达再说什么,就将人扑倒在床上,吻上了他温热的唇。
“唔…呼…呼…”这一吻绵长儿激烈,牛平达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何涟澍手也不闲着,很快牛平达就衣衫半退,隐约可以看见那因连年生育而饱满浑实的胸脯和鲜红的茱萸挺立。此等美景在前,何涟澍哪里忍得了,一只大手覆于其上,慢慢揉搓耍弄起来。
接下来,就是由北方军的旧部们为代表,将金椅摆放在祭坛东面,方向朝南,代表的是“坐北朝南,南面称孤”。接着阿鑫又在金椅上放了一套帝王冕服,等新帝亲手把它埋掉。这是通过埋葬物品祭祀上天,代表人间改朝换代。
牛平达强忍着想要撑腰托肚的想法,叉着腿蹲在早就挖好的土坑前,将帝王冕服放在里面,何涟澍将人扶着站了起来,就退到了一边,牛平达则挖了一锹土倒进坑里。他的肚子已经开始一阵阵发紧,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哼…哈…好孩子…不行…哈…呼…忍一忍…哈…现在不行…”
好在百官离得远,根本听不见帝王的低喘,之后就是何涟澍带领百官朝皇帝埋东西的地方跪拜并奏报,瘗礼成。然后他们就簇拥着牛平达坐上金椅,显示帝王是受拥戴的。牛平达坐到金椅上,百官们献上衮冕服,由百官之首的何涟澍给他套上。
其实自古以来,不少国家、王朝为了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就不停的在修筑长城,牛平达和他手底下人的主要工作就是将这些长城改建成统一规格,并让他们连成一片,工程量其实已经不算太大了。牛平达也没有大兴徭役,只是让北方军一部分驻军进行修筑。
牛平达作为北方军的最高统帅,在全国一统后也正式成为权利中枢的最顶端,北方军的高级将领们也开始酝酿着尊牛平达为帝的事。
在此期间,阿鑫发现了件事,悄悄禀告给了何涟澍,何涟澍转头就跟牛平达说了这事:“军中的奋威将军林路最近正在与北渝密谋,想要打开关隘,放北渝人入关,让他们与咱们两相乱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登基大典十分繁琐,即便是因国力不盛和牛平达重孕在身有所缩减,可也要差不多一天才能结束,何涟澍作为宰相和王君,可以随侍左右,但依旧十分担忧,双胎极易早产,这般一番折腾只怕会震荡胎气。
可即便再担忧,何涟澍也不能让登基大典改期,只能给他事先服下安胎药,除此之外,也就只能是在不远处多看顾些。
大典定于辰时开始,牛平达和何涟澍早早就起来了,厚厚的帝王冕服一层一层压下来,硕大的胎腹被压得躁动不已:“嗯…肚子…呼…呼…涟澍…动得好厉害…哼…”他不停地揉抚大肚,何涟澍也在一旁安抚,甚至还喝了一大碗安胎药,可最后坐上辇轿时胎动也没有完全平息。
进宫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几个孩子到了新地方很兴奋,折腾了许久,用了晚膳才渐渐安静下来。何涟澍将何仲怀和何叔怀兄弟俩安置在偏殿,可以相互作伴,何季怀还小,还跟着两位爹爹睡。
牛平达撑着腰慢慢坐在床边,叉开腿,将里衣掀开,何涟澍蹲在他两腿之间,帮他抹着防止妊娠纹的玉容膏。一双温热的大手在他光滑白皙的圆肚和后腰处不断游走着,让他觉得一阵瘙痒酥麻,“哈~~涟澍…嗯~~难受…帮我…”
何涟澍自然不会让夫郎难受,两人缠绵半夜才算结束。
牛平达托了托作动的胎腹,使劲揉着后腰,才五个月就圆隆高挺的的双胎孕肚将后腰拉扯地疼痛难耐。是的,此番牛平达再次怀了双胎,因着第一胎的事,牛平达心有余悸,在路途中就将政务几乎都交给了何涟澍,自己则只安心养胎,肚子里的两个孩子被他养的很好,因此他的胎腹竟比一般的双胎孕腹还要大上一些。
看着跪了这许久的大臣们,牛平达也不矫情,痛快地叫了起,“诸位臣工均为我朝栋梁,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只各位念我有孕在身,就不一一扶起诸位了。”
众人忙道不敢,连连起身。牛平达也不跟他们客气,也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撑腰托腹的再次在何涟澍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何涟澍帮他轻轻揉着后腰,“怎么样,舒服一点吗?”
牛平达小腹还隐隐作痛,自然不会反对,就留在车里哄孩子们。
何怀仲已经十岁了,从五岁开始就跟着何涟澍专门找的大儒学习治国之道,他已经隐隐知道自己爹爹身份的不同,经常会问他一些问题,牛平达将长子视为帝位继承人,当然也会细心解释给他听。至于其他两个孩子,一来年龄还小,二来从小的教育方式也有所不同,还比较懵懂,对他们而言,窗外的风景要比爹爹和哥哥的谈话有吸引力得多。
因牛平达有孕,原本计划一个月的路程断断续续走了一个半月,才从江南到达玉京。在玉京城门外十里长亭处迎接帝王的众多官员眼巴巴的望着,就看见吱嘎停下的马车上率先跳下来一个人,北方军的老人儿都认得,这是牛平达的丈夫,也就是未来的王君——何涟澍。
第二年新年,北方军正是昭告全国,建立新朝——雍朝,尊牛平达为帝,并将当年改元为崇荣元年,经过钦天监测算,崇荣元年六月十二为百年难得的大吉之日,再加上要修缮宫城,牛平达就将此日定为了举行登基大典之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虽然没有正式举行登基大典,但作为新帝国的掌权者,还是要前往京师的。所以过了正月十五,牛平达和何涟澍就带着几个孩子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牛平达照例是骑马赶路,不过两日,就觉得小腹处拉扯着坠痛,“呃…哼…怎么回事儿…我肚子…哈…肚子好疼…不会吧?”牛平达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自己不会是又有了吧?
在何季怀出生之后,牛平达一直忙于战事,北方军用了三年时间从宁江出发,越过越江,统一了越江两岸,至此,整个中原地区包括崇峻岭以南的区域全部被北方军掌控,牛平达则在战时就在自己手下中培养了不少处理政务的好手,分布在整个南方。
南方各地就以这些人为点、连成线、形成网,牛平达就成功的牢牢掌控了南方大部分地区的军政大权,再加上牛平达奉行轻徭薄赋的休养生息政策,与前朝腐朽的、不断盘剥百姓的小朝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时间,北方军声望大涨。
年仅二十七岁的牛平达就如同开挂一般完成了全国大一统,在统一过程中他还不断进行统一文字、官话、钱币规格和度量衡,这片已经分裂许久的大陆再次融为一体,即将开启新的篇章。
众人对于定都何处是有些争议的,一部分人觉得应该定都江南,一来江南富庶,二来也可以就近管理江南以南地区,一举两得。不过也有人觉得北边是大家的大本营,如今立国,自然不能忘本,应该定都北边,而且可以监控北渝等外夷的动向。
一番商讨也没什么结果,最后还是牛平达和何涟澍商量后拍板,决定定都北方的玉州,并改名玉京。牛平达给出的理由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此话一出,无可争议,就这样定了下来。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江南本是前朝国都,可连年战乱下来,当年前朝遗老们的小朝廷的宫室早已在战火中损毁殆尽,修起来没有几年只怕不行,而且劳民伤财。而北方的玉州有一些魏朝遗留下来的禁宫,还有北方军这几年在此基础上建起来的宫殿,只要稍加修缮就可以用了,对于一穷二白的新立国而言再好不过。
何涟澍宣布要将他枭首示众后,他才破口大骂,怒骂何涟澍无耻小人,为了一己之私,枉杀人命,可怜梁仪识人不清,竟成了何涟澍的手下亡魂!说着,竟凭着一股怒火挣脱了两边羁押他的官兵,朝何涟澍冲了过来。
大家都还反应不及的时候,牛平达就拔剑出鞘,提气运功飞身挡到何涟澍身前,一剑就将林路斩于剑下,一场祸事竟这般简单的消弭了。牛平达在接受众人崇拜的同时,暗中揉了揉有些闷痛的小腹,大概是运气太急,岔气了。
处理完林路的事,众人就开始商讨立国登极的事情。大家对于牛平达成为新帝国的帝王没有任何犹疑,但为了好看,牛平达自然要按照老一套“三推三让”一番,才勉强答应称帝。
“哈~~哦~~涟澍…别…好难受…啊~~快!”牛平达只觉得在何涟澍的揉弄下,自己身下很快就泌出汁液,打湿了亵裤。希望被填满的空虚感瞬间取代了理性。
何涟澍自然不会客气,将床上的牛平达扒了个精光,随意润滑一下,就将自己的阳锋送进了那水润的密林深处,不停律动起来,很快,房间内就响起了牛平达的娇喘和何涟澍的喘息声,以及“啪啪”的水渍声,十分羞人。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两人也将关于林路那事的对策订好了,就等着到时一举将其拿下。
牛平达讥讽一笑:“谁给他的自信,北渝人会听他的,会愿意和他合作?”牛平达越说越激动,“再说,身为中原人,他这样做,不论输赢,只会留下个千古骂名,这个林路是谁的人?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据阿鑫暗中调查,那林路乃是梁仪的爱慕者,但当年在北方军中默默无闻,这才在咱们多年清洗中留了下来,而且近几年因为战功才升到了现在这各职位。我觉得他大概也知道,一旦你真的称帝,只怕他再无机会,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昏招。”何涟澍仔细分析道。
“算了,计划还没执行,就被手下人给卖了,想来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暗中联络一下北渝那边,让他们明白该怎么做,然后等他要开城门的时候人赃并获就是,也能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对于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牛平达并不以为意,反而横了何涟澍一眼,“要不是你的那朵烂桃花,哪里用我烦心…”
“平达,你没事吧?还撑得住吗?”何涟澍观察到他面色苍白,又听到他的粗喘,不禁有些担忧,趁着帮他穿衣的时候赶紧问道。
牛平达摇摇头,“跪得太久胎动得厉害…无碍…”登基大典何其重要庄严,他不想也不能中断,也不想丈夫担忧,只得隐下产痛。他这样说,何涟澍也觉得这种说辞没什么不对,想着早上喝了安胎药,这胎也刚九个月,应该不至于这么早生,也就没再说什么,乖顺的回到了官员队伍里。
官员们先要给皇帝陛下鞠躬,随后礼乐响起,百官整齐划一的跪起,连续四次,随后起身,礼乐停,从远处看去,这一场景壮观极了。可牛平达根本无心欣赏,他衣摆下的双腿叉开的越来越大,为不断下行的胎儿让地方,他已经清楚知晓,他的产程怕是已经开始了。
登基大典的第一项是前往社稷坛祭天。作为皇帝,牛平达需要在圜丘祭告上天,让上天了解到,人间的王朝换了,帝王也换人了。为了维持帝王形象,牛平达不能像平日里那般撑腰托肚,只能向前腆着肚子,偷偷叉开掩在衣袍下的双腿,艰难的跪下。
听着礼部官员在一旁念着冗长的祭天祝文,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不停地踢打着,牛平达只觉得后腰被身前的双胎大肚拉扯得酸疼无比,借着宽大的衣袍掩饰,他不得不双手托着腹底,以减轻腰部的负担。祝文还未过半,他就已经难受的满头大汗了,嘴中也溢出一丝呻吟:“唔…嗯…呋…呋…”
到了后来,他都以为肚子会被两个孩子踹破了,祝文才终于念完。牛平达试着想站起来,可双腿早就跪麻了,怎么也站不起来,还是身后不远处的何涟澍看出他的窘迫,将他扶了起来,顺便遮掩着帮他安抚了一番胎动。
接下来的几个月,牛平达和何涟澍很快就让朝中大臣见识到了他们的恐怖之处。
牛平达十分信任何涟澍,直接就让他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这段时间也不是没人尝试过挑拨离间,可两人之间的信任程度非常人所及,反倒是挑拨之人被挑了出来,挨了收拾。整个玉京政务通畅,效率也高,朝中几乎没有积务。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将朝廷中枢与地方紧密联系起来。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十二,定好的登基大典之日,而牛平达业已双胎九月,胎腹高隆。
“嗯…欸…肚子里两个小祖宗好像‘大闹天宫’一般,”牛平达双手都覆在圆挺的孕肚上,来回揉抚着安抚胎儿,胎动暂缓,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儿子们还在,不禁有些脸红,“大概是坐车时候太长了,我还撑得住,孩子们还在呢…”
何涟澍瞧了瞧三个凑热闹的孩子,搂着他帮他揉着还在作动的胎腹,故意道:“就是得让他们知道,你有孕有多艰辛,这样才能知道孝顺!”三个孩子本就懂事,听了这番话抢着跟牛平达嘘寒问暖,弄得他心里熨帖极了。
颠簸了一路,马车才晃荡到宫城,阿鑫早几个月就过来这边修缮宫室,然后整肃宫禁,分配人手,牛平达不讲究那些虚的规矩,别人也不会在此等小事上惹这位帝国新主人的不满,此番一家人也就一同住进了原本给牛平达一人准备的寝殿——临正宫。
只见何涟澍伸出手,先将三个孩子接了下来,才小心的托着一只手,将人慢慢扶了下来。一众信任官员第一次瞧见自家主君,不由得悄悄抬头,想一睹天颜,结果见看见一个年轻英俊的孕夫。
等等,怎么会是孕夫呢?一些官员不禁眨眨眼,想要晃走眼前的景象。未来的王君何涟澍正紧张的扶着一个胎腹高隆的孕夫,即便那人英俊不凡,可终究是个孕夫啊!这就是我们大雍的主人么?怎么感觉有些不靠谱呢?
若是被那些老人儿们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牛平达究竟有多可怕,“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根本就不是夸张,而是写实。可惜,他们不知道,也就没办法好好嘲笑这些人了。
趁着大队休整的时间,牛平达捂着小腹进了何涟澍和孩子们的马车。何涟澍望向他,发现她脸色很差,习惯性的帮他把脉,“怎么脸色这般难看?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牛平达乖觉的伸出手,任由他诊脉。果然,片刻之后,何涟澍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看他神色,牛平达心里也有了定论,“我又有了?”
何涟澍撤回手,微微点头,“的确是又有了身孕,快三个月了,不过胎气有些不稳,最近可有腹痛?”见他点头,随即就写了方子,准备亲自去熬药,同时对牛平达道,“你胎气损伤的厉害,往后的行程怕是不能骑马了,就在车里陪着孩子们就是了。”
而与此同时,北境的北渝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各位军师都积极献计献策,最终何涟澍提出的兴筑长城引起了牛平达的共鸣,他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看,都觉得何涟澍十分厉害。
何涟澍在他的策论中明确了兴筑长城有五种好处,让别人无法反驳:
第一,可以免除边防军巡逻的辛苦;第二,不用担心北方部落利用放牧的机会前来虏掠抢劫;第三,可以登上长城观察敌人的动静,以逸待劳;第四,免除平日无休止的戒备状态;第五,一年四季都可以将粮秣运往边塞,使要塞的物资永不匮乏。(摘自百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