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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挺临产孕肚上阵护夫,马上破水,山洞生子(第2页)

牛平达紧紧握着何涟澍的手使劲向下推挤着,此时他身前原本饱满高挺的大腹已经变了模样,上腹塌陷下去,下腹变得滚圆,整个肚子几乎是坠在腿间,随着牛平达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唔——呀咿——咿——呋——呋…呋…”产痛再临,牛平达自然而然的随着产痛挺腹推挤,何涟澍则又探了探他的宫口,随后扶着牛平达的双腿,让其开的更大。他鼓励自己的爱人道:“来!平达!用力,憋住劲儿往下推!使劲推!”

何涟澍不停地大声鼓励牛平达,他刚刚其实已经摸到了胎儿的头,就抵在距离宫口不远的甬道内,只要牛平达顺着产痛用力,很快就能将胎头推挤出来。

何涟澍闻言赶紧将人抱起来,对亲卫道:“速速带路!”又低下头对牛平达道:“平达,忍一忍,等到了山洞就能生了!”牛平达的理智几乎被产痛磨光了,根本没听见何涟澍说了什么,只是搂着肚子不断呻吟:“哼…我要生…咹——好疼…要生了…嗯…让我生…”

当着这么多人,何涟澍也没办法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抱紧自家夫郎,加快脚步,朝不远处的的山洞奔去。

等到了山洞,何涟澍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洞内有一处天然的大石台,可以暂时充作床,就命随行的亲卫,将军中行军时带着厚毡垫铺在上面,又命人生了火,还从不远的小溪里取了水来烧上,等一切准备就绪,何涟澍就命所有人都出去,在不远处待命,山洞里只剩下夫夫两人。

“呃——肚子好疼…涟澍…我肚子…啊——嗬——嗬——”随着他的尖啸,何涟澍竟看到一股清流顺着他的裤腿从马背上流了下来,牛平达竟然破水了!

他再也无法坐在马背上,只见他抱着肚子整个人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眼看就要滚落在地,好在何涟澍反应快,在坠地的前一秒将人稳稳接在怀里。

何涟澍将一只手手覆在了牛平达高凸的孕肚上,另一只手则用力解开了牛平达的铠甲,想要帮他检查一下。

“嗯…涟澍…你没事吧?”牛平达苍白着脸,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眼看就要生了,还为了我这般折腾,简直是胡闹!”何涟澍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里心疼极了,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

听到他没事,牛平达终于放下心来,护着肚子,微微一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呃…你牵制了敌方不少兵力,郭、林二位将军已经顺利攻下临阴城,咱们准备准备,进城吧…”

小家伙儿虽才出世,吃起奶来却很有劲儿,孩子还小,牛平达的奶水又好,让他吃饱后还有的剩,小家伙儿吭哧吭哧的吃完了就睡了,牛平达就像看不够似的,爱不释手。还是何涟澍怕他辛苦,将睡着的孩子抱在自己怀里,牛平达才勉强去休息。

休养的大半日,牛平达就被送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马车进了刚刚攻克的临阴城,林、郭两位将军看到抱着孩子的主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家主帅还真是打仗、生娃两不误啊,一次救援竟然连孩子都生完了!

不过更多的是高兴,虽然军师阵法、军法也都很厉害,但还是比不上主帅在军中的威望,主帅既然已经生产完,看来一统大业的进程可以加快了。

“唔——嗯——嗯——”随着他咬牙推挤,“噗”的一声,胎头终于被完全娩出,同时带出了大股的羊水,喷洒在厚毡垫上。

刚刚放松一点的牛平达很快就被再次到来的产痛召唤回现实,“嗯…肚子…呀——呀咿——唔——”牛平达腹中疼痛未歇,他一鼓作气没放松,继续向下推挤,宫口被撑开的更大,何涟澍扶着胎头看到胎肩愈加清晰。

“咹——啊——啊——!”随着牛平达嘶吼着用力推挤,一个带着血污的婴孩儿很快被完全娩出,被何涟澍抱在了怀里,拍打两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一口气用尽,就接着喘息,然后用下一口,此时牛平达股间已经狼藉一片,掺杂着鲜红的羊水已经晕开了大片,将身下的厚毡垫都打湿了。何涟澍用温水将毛巾浸湿,时不时帮他擦着汗,心疼极了的时候就轻轻亲吻他的额角。

“哈…哈…咹——嗬——呋…呋…呋…”牛平达大口喘着粗气,在用力的瞬间,颈间的青筋都能看的分明,“呀——!涟澍!啊——!”

何涟澍帮他按揉宫口肉壁的手已经染上了血,看着随着他用力就露出,力竭时又缩回去的小块头皮,不禁有些焦急,不停让牛平达用力,可反复推挤了好几次都是如此,牛平达此时又急又痛,竟呜咽出声。

且说何涟澍这边,敌方主将与郭将军武艺不相上下何涟澍与他对打还是有些艰难,两人竟战至天明未分胜负。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不想敌将为抢得先机暗箭伤人,何涟澍提枪的手瞬间一松,长枪险些拖手,复又握紧,瞪着敌将怒不可遏:“卑鄙小人!”

“哈哈哈……”敌将狞笑着说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赢了才能活下去,说这些还是等有命活着再去讲究吧!”说着,举刀来砍,何涟澍力所不及,被生生逼退,枪头搭在了地上。敌将见状,再次上前。

“军师!”

“呃——唔——唔——呼…呼…哼…”牛平达攥紧何涟澍的手,狠命向下推挤,可越用力,产痛就越剧烈,随即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平达…”何涟澍听着他凄惨的呼号,心疼的红了眼眶。但看着他股间那快黑乎乎的头皮不停随着牛平达的呼吸起起伏伏,还是狠心叮嘱:“平达乖啊,别喊,把劲儿都攒着往下面使,使劲推,我已经能看到孩儿的头了…”

“啊——呃——咹——咹——”牛平达英挺的脸上此时汗不断地往下淌,顺着眼角流进眼睛,涩的眼睛生疼也已经顾不上了。“哈…哈…呼…呼…嗬——嗬——呀——!”

何涟澍轻轻将牛平达身上的铠甲完全脱掉,又将他早已被羊水浸湿的下衣脱了个精光,之后对疼得有些麻木的牛平达道:“平达,我要看看你宫口开了多少了,你忍忍,很快就能好了…”

说着就将自己的手伸进那被羊水浸润的柔软的密处,细细的摸着,缩回手时略带惊讶又有些意料之中地道:“天哪!平达,你宫口已经开全了,已经能生了。”

“嗯——呃——哈…呼…呼…”

“咹…别…别碰…嗯…疼…”牛平达的下腹那里一按就疼得他直叫,何涟澍急忙安抚,“平达,你让我看看,没事,啊!”随后又想把手伸进了牛平达的密处。

“嗯——啊——不!这里…澍涟…这里不行…”牛平达理智尚存,怎么会容忍自己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扒的精光,哀嚎产子呢,赶紧阻止何涟澍的动作。

何涟澍也是一时情急,忘了边上还有不少人在,他赶紧停下,四处张望起来。平达的羊水已经破了,肯定不能再往前走了,附近多山,最好就近在山洞里生产。正在此时,一个平日就很机灵的亲卫上前,“军师,属下瞧见附近有个隐蔽的山洞,不如…”

牛平达的肚子已经疼了两天了,不过是因为救夫心切强忍着,如今人已救出,若是在众多兵士面前,只怕他早已窝在何涟澍怀里哭天抢地了。

何涟澍大概也猜到了牛平达只怕离临盆之期不远了,也不说废话,整顿了队伍,就准备让牛平达去临阴城待产。

他还不知道,牛平达这两天几乎一直在马背上,双腿也一直大大叉开,这个姿势再加上行军快,马背颠簸,让孩子下来的十分快,此时早已抵在宫口,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这不,不过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牛平达就顾不得是在人前,忍不住吟哦出了声。

在孩子满月的时候,何涟澍给孩子起名何季怀,因为牛平达要顾着军务、政务,何涟澍就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照顾孩子上。

“平达,看我们的四儿子,终于生出来了!平达你太棒了!太厉害了!”何涟澍抱着已经洗干净、裹好了的孩子递给牛平达,又动情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牛平达接过健康的儿子,还挂着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地笑容,也顾不上下面的撕裂,何涟澍则帮他揉着还未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希望可以尽早排出胎衣和恶露。

此时牛平达的密处还是火辣辣的疼,但好在丈夫就在自己身后,十分可靠,他就抱着孩子倚着他,将胸前饱胀的紫葡萄喂到孩子嘴里。

“呜…呜…呜…涟澍…生不出…呼…我生不出…哼…”牛平达心里清楚,连日的奔波,再加上刚刚还与人硬拼一场,生产多少有些艰难,他怕肚子里的孩子像二儿子一样胎死腹中,此时此刻竟是又惊又怕。

何涟澍看他如此艰难,又想到他完全是因为自己才遭此大难,也红着眼睛落了泪,亲了亲牛平达的发顶,哽咽道,“平达,不怕,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咱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孩子眼看着就能出来了…”

牛平达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弃,他伸出手抓住头下枕着的厚毡垫继续用力:“呃——啊——啊——呋…呋…呋…”宫口四壁被撑得满满的,何涟澍可以清楚的看见,胎头被一点点的慢慢娩出,而这个过程中,牛平达双腿内侧的肌肉在不停地剧烈颤抖、抽搐着。

身后的亲卫担忧地大喊,忽然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士们纷纷侧目,却都未看清来人是谁,忽瞧见一道人影踏马前行,半空中银光滑过,长刀落下,敌将立刻身首异处,鲜血顺着刀刃扑簌落下。

“尔等主帅业已伏诛,还不束手就擒——!”

“平达?你怎么来了?”何涟澍刚刚被救的喜悦在听到来人的声音后变成了浓浓的担忧,赶紧驾马上前,到近处,就看到那人身前那高高挺起的胎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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