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胎难产,一生一死第1页_纯生短篇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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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胎难产,一生一死(第1页)

牛平达有孕六月有余,因腹有双胎,大肚显得格外膨隆,今日在马上颠簸了一日,腰腹连成一片的疼。何涟澍将人带回房中,脱下坚硬厚重的铠甲,就看见原本白润高挺的胎腹被压的青一道紫一道的,心疼极了。

嘴上却没说什么,只双手抹了适宜孕夫使用的药膏,在他的大肚上、腰上用力揉搓着,希望这些痕迹赶快消失。这动作不算轻柔,肚里本就作动的胎儿动得更加厉害了。

没多久牛平达就有些受不住:“嘶…相公…涟澍…嗯…慢些揉…肚子…啊…他们动的厉害…哼…我受不住了…呼…呼…”

战事之中,牛平达身为主帅自然要身先士卒,马儿飞驰,牛平达左劈右砍,看起来神勇无比,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如今有多艰难。

硕大的胎腹随着马匹的奔驰上下晃动着,时不时就会磕撞在马鞍上,“啊…哈…肚子…好孩子…忍一忍…爹爹…嗯…啊…”原来婚后不久牛平达就被诊出了喜脉,双胎在腹,今日他竟是挺着六个月的双胎大肚上阵杀敌。

战况激烈,牛平达根本腾不出手来安抚胎儿,更何况,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能让敌军看出自己的不适,只得强忍胎动,将嘴边的呻吟声咽回去,继续杀敌,希望尽早结束这场斗。

他坦然一笑:“先生见多识广,大概也听说过,有些人就是生而知之的。我大字不识几个,可那些东西就像刀凿斧刻一般刻在我脑子里,其实您也不必把我们看的如此大恶不赦,要是日子过得下去,又有谁愿意当贼呢!”

不过牛平达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他其实是从千年之后的c国穿越来的,原名牛健,是c国的一名中级军官,对于治军和军法、阵法都十分了解,再加上有比此时多千年的经验,他治理起明德寨并不算难。他其实也识字,只是他们那时候的字与现在有所差别,他就权当自己不识字了。

c国是宁朝灭国千年之后的现代国家,经济高速发展,但依然处于单性繁殖时期,牛健还没来得及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就在执行任务时因意外牺牲离世了。何涟澍长相俊美,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才不管不顾的将人掳上山。

初时何涟澍自是不肯的,可没想到牛平达倒也还算君子,并不强迫于他,并且言明除了不能下山,他在寨子里可以自由活动,就连牛平达的书房也对他敞开。

几个月下来,何涟澍也了解到明德寨中众人之前大多是农户、猎户,实在是因为这几年苛捐杂税、赋税徭役越来越多,再赶上现在的县令是个能刮地三尺的敛财高手,日子根本过不下去,才上了山,落了草。

后平日里,寨子里的人也不是四处烧杀抢掠,而是严管手下,占据山险拒敌,牛平达还命人在寨子附近开垦出了田地,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平日里除了练习阵法,就在山上种地,有危险了或者官兵打上山就拿起武器,全员皆兵,就连小孩子都会一点劈砍之术和阵法。

“嗯…阿公轻些…肚子…呋…呋…我肚子…疼…”牛平达靠坐在何涟澍怀里,两人四手相握,看着稳公在自己肚子上上下其手的揉搓,甚至还掰开自己的双腿,将手伸进自己羞人的桃源,牛平达只觉得本就坠痛的肚子更加疼了。

稳公淡定的收回手,“寨主放心,产程很顺利,第一个孩子已经完全入盆了,耻骨也在慢慢打开,想来若无意外,今日或者明日两位小公子就能顺利出世了。”

何涟澍只顾帮他按揉腰腹,倒是牛平达十分开心,爱怜的抚了抚自己圆隆的大腹,“嘶…涟澍…嗯…呼…咱们的孩儿就要出世了…”

在一次酣畅淋漓的亲密接触过后,牛平达安抚着自己躁动的胎腹,在何涟澍的伺候下安安稳稳洗了澡,沉沉睡去了。

这胎还没满九个月,牛平达就觉得肚子微微下坠,拉扯的腰都有些疼,何涟澍帮他揉着腰问帮他检查的稳公,“如何?可有什么不好?”

稳公撤回了按在牛平达肚子上的手,道:“双胎很少能保证足月生产的,寨主眼看就九个月了,肚子下坠是胎儿开始入盆了,这是常事,不过我观寨主肚型,离生怕还有些日子。入盆的孩子是头位,可另一个却是臀位,生的时候怕是要吃苦头的。”

看到他动作,一直捧肚吟哦的牛平达只觉得身下有种说不出的空虚之感,密林深处早就流出水来,打湿了床单。他不自觉的扭动粗壮的腰肢,将隆起的大肚往何澍涟身前送了送,“嗯~涟澍…孩子们动得好厉害…难受~”

何涟澍几乎是秒懂,何涟澍直接将人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别看他是个读书人,可这一年多下来,他在寨子里天天坚持锻炼,穿衣不显,可十分孔武有力。他双臂稳稳托着他修长的双腿,褪去牛平达身上本就摇坠的里衣,膨隆的胎腹被夹在两人之间,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

让人伏在自己身上,何涟澍将自己的衣物也褪去,牛平达孕晚期的蜜处本就松软,何澍涟也不必开拓,直接就将自己的阳锋送进了那处湿润。

穿过房门,只见牛平达靠坐在床上,此时早已衣襟大开,露出比常人临产孕肚还要巨大的高隆胎腹,还有因有孕临产而涨大的双乳。何涟澍正覆在他身上,一手使劲揉搓着他一边的胸乳,而本人则不停在另一边高涨的胸脯上吮吸着,惹得牛平达吟哦连连。

“啧…啧…啧…”一边是何涟澍的吮吸声。

“嗯~哈~肚子…哼~好难受…啊~好舒服~不…肚子动得厉害…”一边是手捧大肚,不断引颈挺腹,吟哦出声的牛平达。

何涟澍却没有这般乐观,“话虽如此,可你肚子挺起来是瞒不过人的,有心人稍加打听就能推算到你的产期,就怕他们‘趁你病要你命’,在你临产之际大局攻山,到时又该如何?”

“你能想到,我也想到了,放心,我已做准备,虽不能说是完全,但保我明德寨一寨老小不成问题。”牛平达撑着腰站起来,摸着自己膨隆凸起的大肚,眼中流过一丝亮光。

明德寨占据山险,易守难攻,牛平达在建寨之初就想到了后路,在山上修了无数地道地洞,连接纵横,遍布机关,最关键的是除了牛平达,没有人知道地道的整体布局和所有机关,即便是有人告密,也很难在地道内敌过明德寨众人。

这个世界在之前湘朝时就男多女少,魏朝立朝四百余年,女婴诞生更是少之又少,魏朝灭亡后又经历了长达数百年的各方势力割据混战,人口锐减,礼乐崩坏,人类为了适应变得更加恶劣的环境,体内基因再次发生改变。

女性越来越少,怀孕生下的婴孩儿也都是男婴,等到了宁朝统一全国立朝之际,所存人口不过是魏朝最鼎盛时的十分之一,且全国无一女子存活,也无女婴诞生,宣告这个维度正式进入了艰难的单性繁殖时期。

而现在,宁朝统治也已岌岌可危。

“你还知道受不住,今天挺着肚子还在马上颠簸了一整天的也不知道是谁!我倒是觉得疼些好,让你长长记性,否则再来上两次,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就要被你颠出来了!”虽然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但手里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生怕他更疼。

感受到身前那双手动作更加轻柔,牛平达微微勾起嘴角,他就知道他不舍得自己难过的。不过,“我又何尝不想好好安胎,平平安安的为你生下孩儿,一家四口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可世道艰难,咱们无路可退,只得迎难而上。”

他就着何涟澍的手抚了抚还在踢打的孕肚,“幸得天眷顾,他们安安稳稳到现在,今日一役已让朝廷军损伤大半,再想重整旗鼓也要些时日,想来能得几个月安稳日子,让我好好养胎,让孩子平安出世。”

挥剑将敌军首领首级斩下后,明德军大获全胜,收拾完战场,腹中的躁动也让牛平达无法再忽视,归途中,只见他满脸是汗,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托着一身沉重铠甲也无法完全遮掩的高隆大肚,低声呻吟:“呃…哈…好疼…唔…肚子…”

等到了寨子,只见何涟澍一脸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牛平达本想扯出一个笑,让他不要担心,可嘴角刚扯开就被肚中的疼痛打断了。

看他疼得呲牙咧嘴,何涟澍心疼极了,见他下马后双腿还叉着,就只他有多不舒服,但他没有直接上前,而是等牛平达将事情都吩咐好,遣散众人后才上前暗暗扶住他。

好在小书生阅历尚浅,为人也不迂腐,两人相处了一年,才算修成正果,启世五年九月,十六岁的牛平达和十八岁的何涟澍在明德寨男女老少的见证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哈~啊~~相公…嗯~~再深点…哈~~”红烛摇曳,床上两个人影交叠着,时不时还有呻吟声溢出床帏。让人惊奇的是,明明何涟澍是被迎娶的那人,在床上竟颠倒了过来,牛平达竟是雌伏人下的那个!“哼~~相公…不行了…要去了…啊~~”一夜春宵……

“驾!兄弟们,千万不能松懈,还有最后一击,一定要打疼他们,让他们不敢再来!冲啊!杀!”随着牛平达的一声令下,明德寨的人马冲向了面前四散逃奔的朝廷军:“杀——!”

何涟澍觉得十分好奇,按理说牛平达不过一猎户出身,如今不过十五岁,连字也不识几个,身边也没有什么军师一样的人物,但在与官兵对峙中却鲜有败绩,且军纪严明,有不少附近百姓投奔而来,今年更是将明德寨扩大了一番。

不过倒是没有让山下投奔而来的百姓上山,看来他也怕这些人中有朝廷军的探子,趁机打探明德寨的布放,在防着了,何涟澍因此倒是对他高看了两眼。

“何先生是好奇我明明连几个字都不识得,怎么会懂得阵法呢?是吗?”在牛平达书房,牛平达再次向何涟澍讨教学问时,何涟澍没忍住,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听到何涟澍的问题,牛平达问道。

何涟澍立刻紧张起来,“稳公可有良方?还是说要趁着现在,正胎?”自从知道牛平达有孕,何涟澍就开始看他从家中带上山的医书,自然知道胎位不正有多严重,这才赶紧问。

稳公连连摆手,“您也不必如此惊慌,这种胎位在双胎之中也是常见的,幸而寨主身子强健,这胎养的也好,等到生的时候我在一旁协助,想来无甚大碍。”稳公还算有经验,这也让何涟澍稍稍放下心来。

到了七月初七,牛平达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肚子坠到了腿根处,而且不规率的产痛已经持续了两天了。

“啊~~好大…”牛平达满足的喟叹出声,感受到何涟澍缓缓的律动,知他这是怕伤了自己和孩子,心中满足极了,两人十指交握,牛平达用另一只手稳稳托着自己身前硕大的圆隆,往下坐了坐,将蜜处的巨物完全吞没。

“哈~涟澍…我撑得住…快点…”听到这句话,何涟澍也不迟疑,肆意在他身体里驰骋、探索起来,“遵命,我的夫郎!”

“哈~啊~”高挺的大肚也随着两人紧密的结合、碰撞,上下晃动着,牛平达忍不住呻吟出声,室内也开始响起羞人的水花拍击之声,暗示着这场情事的剧烈程度。

牛平达也没有想到,何涟澍明明是钟鸣鼎食之家出身,对于床上事竟然毫不避讳,甚至花样百出,经常折腾的牛平达招架不住,甚至比他这个从千年之后穿越而来的人都放得开,不过,他也十分享受就是了。

就像此时,本来不过是简单的产前通乳罢了,愣是被他弄出了情色之感。

“噗呲!噗呲!”“啧…啧…啧…”在何澍涟的揉搓、吮吸下,牛平达胸前开始喷射出乳汁,一部分喷到了床幔之上,一部分则被何澍涟吸进了自己嘴里,对方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而自从自己被诊出喜脉,牛平达就命人在地道内准备好了各种物资,也告知寨内老少,如果在自己临产时有人攻山,就躲进去,只要不随意走动,半月之内定能性命无虞。知他有所准备,何涟澍也就放心了,寨中不止牛平达,也不是所有人都对自己信任,所以为了避嫌,他并不过多过问。

果然,经历了此次大败,朝廷军一蹶不振,最起码明面上大规模的攻山行为完全停止了,至于小规模的骚扰,牛平达要养胎,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手下将领去练手了。

“嗯~涟澍…啊~慢…慢些…好疼…胀~”天还未完全黑下去,牛平达与何澍涟的卧房中就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幸而这里离寨子其他地方远,不然牛平达只怕就没脸见人了。

宁朝启世三年年,灾祸横生,朝中皇帝年幼,内监与外戚相互勾结,把持朝政,惹得天下大乱,湘朝各地出现了无数的山贼、绿林、起义军,明德寨虽然叫“明德”,却是安山县最大的山贼窝。

明德寨以山贼牛平达为首,兵强马壮,在县内富户之间可谓闻风丧胆,一年前,牛平达从一个富家纨绔子手中掳了一个教书先生,扬言要他做自己的压寨夫郎。

教书先生名叫何涟澍,他祖辈本也高官厚禄的钟鸣鼎食之家,可是在夺嫡中站错了队,全家被贬谪至此,三代不允归京。何家本就人丁单薄,一脉单传,三年前父亲与爹爹因不堪劳作双双病亡,家中已经只剩他一人,就凭着自己的学识,做了镇上学堂的教书先生,不曾想竟在被人调戏时被牛平达这一伙人掳上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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