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易泯生……”祝灵被他顶得全身发软,于是用力嵌住了他的肩膀。内壁渐渐松了细密的刺,由是温暖滑软的通道全然将易泯生裹紧,纤瘦的体型埋在男人的胸膛前,看起来脆弱极了。
“操!骚婊子……爷操死你!操死你!”易怀轲被晾在一旁早就难耐得紧,发红的眼眶只死死盯住两人交合之处,从蜜穴带出的几丝银水将他馋得不行,把硅胶杯置在地上就发疯似的操干起来。
祝灵一双被水雾打湿的赤眸幽幽地看着易怀轲的方向,捉摸不透情绪。收紧了夹着易泯生腰肢发软的膝盖,似是迎合地将深处往体内贯穿的淫物抵去。
“易泯生……你、嗯……”祝灵瞳孔泛着红色的光,内部的柔软被易泯生反复磋磨,咬着唇不悦地看着他。
少年似是不服气又情动的模样,让易泯生的一颗心拂动着,连着全身一起融入了温水。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左手掌抚到少年腿间,触到他硬着的男性性器,便顺着下体动作的频率为他撸动着,这种掌握他全身的欲望得到满足,让埋在他颈边的易泯生禁不住愉悦地张开牙,轻轻啃咬着他纤弱白净的肩颈。
看不清的黑眸加深了颜色。易泯生直接弯下身去一只手搂过了祝灵的颈,像是对峙一般挺动了胯下将被刺扎的阴茎往深处插去,同时埋下头抵在了祝灵的颈间。
吸食着祝灵所散发的甜蜜,能让他堵住喉咙里压制不住痛与爽交叠的喘息。
“呵……这是你自找的。”易泯生放着狠话,不顾自己被磨着惨烈的龟头,当即压着他开始抽动起来。
“好玩吗?”
易怀轲傻愣愣地盯着少年无邪的面庞,泯灭神智一般地点了头。
“现在。”祝灵语气掩不住的愉悦。
祝灵轻喘着攀着易泯生颤动的身体仰起头来,食指指尖轻飘飘地逗过他被吮得肿大的乳头,看着他僵硬抽搐的面容露出满足的微笑。
“谁允许你射进来?”
易泯生喘着粗气,被一脸纯洁的少年轻易地推开,拔出的血肿淫物几乎已经是惨不忍睹的模样。那根伸进尿道深处的刺也已经褪了出来,易泯生呆滞地支着天鹅绒坐垫的扶手,半软的阳物抽搐了几下,可怜兮兮地淌出了带血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没入了衣裤。
“嗯……”他尽量挺着腰小心进入了他,插入进去的时候祝灵的低吟和他的深喘融在了一起。
霎时,他只觉自己那物仿佛被净化一般,一寸寸深入是一寸寸蜜酒将他浸没。那被他的尺寸挤压着扩大的通道,并非他想象的那么难以接近,内壁有着细密的小小突刺磨着他的茎身——他忽然感到了不对劲。
“呃啊!”那些细刺突然如卡出的细针一般朝着他的茎头扎压了过去!
“唔!”
那根没入他尿道的刺忽地直冲进他的精口!
“不、哈啊——”
“唔……”祝灵的眼眸迷蒙着,也逐渐覆上了猩红的水光,小牙用力地啃咬着易泯生硬如石子的肉粒,随着身下的交合而吮吸着。
“不、啊、要……要去、哈啊……”
易泯生极力将他嵌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彻彻底底给完全占有。露出健美的身材紧绷着渗出了汗水,有力的臀腿支着地发了狠地往前动作。
被他扯着衣服的易泯生握着他胡乱抓弄的手,反倒是顺着他的动作撩上了自己的灰色毛衣和衬衫,祝灵直接在他撩开的一瞬间张口就含住他被露出的红色乳头。
“呃嗯……”被吮住的刺激让易泯生顿时头皮发了麻,他从未知道原来自己胸脯这处居然也这般敏感,敏感得他当即摆腰就加重了力度。
祝灵从他的腋下搂过,像个易碎的孩子,借由拼命吮着易泯生胸口硬凸的那物,堵住自己因最深处被戳弄而漫出的低吟,双腿屈膝用力夹着易泯生的腰,支在软垫上的脚趾曲紧。
易怀轲尖声淫叫着捅着手中硅胶杯:“操啊——骚东西!操烂你的淫屄……哈啊~骚屄夹得爷好紧……爽死了干!”
他的声音传在两人的耳侧就像是加了柴火,抛却一切的易泯生此时只有极力的索取和掠夺。就像幼年和野狗夺食的疯狂,在战场以鲜血填满饥饿的疯狂,堆着尸体踩上权力巅峰的疯狂——
“祝灵、祝灵……你是我的,呃嗯……你只能属于我……哈啊……”
“啊、啊嗯……”他克制着力度,任着那尖刺戳贯了他的淫根,然后,更加用力地在祝灵体内操弄了起来。
“你、嗯……”祝灵眯起眼,被他不要命的动作激得身体紧绷,抓着他的胳膊就往下咬去。
易泯生抚着他背脊的手掌往下,转而端着他细瘦柔软的腰,挺着淫根往里加快了力度,肿胀的囊袋拍打在少年的大腿根部,和着濡湿的水液发出极其淫靡的声音。
“唔——”易泯生只觉腿一软,另一只手用力撑在少年一侧,勉强支住了还未进入就被他融化的身体。
终于,似乎也是看他那血管暴出的阳物在眼前晃着实在可怜,祝灵终于让他向下移了几分,借着蜜液润滑触到了缝隙深处。手指勉强能够探进去。
“进来吧。”他说道。
“哈啊——”易泯生当即埋头在祝灵肩侧咬了一口,原是一根尖锐细长的刺忽地刺进了他还淌着水的尿道!
“唔……你咬疼我了……”逞性妄为的少年反倒先委屈上。
易泯生垂眸收了口,把那雪白肩颈余下的牙印处伸舌含住。他拿他有什么办法呢?他最脆弱的部位连同理智已经全部埋进了他的身体里,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祝灵是个危险的麻烦,但是……
真想把他全部吃下去,这样就再也不会感到饥饿。
“嗯……”易泯生深深地吸食着祝灵体内散发着罂粟般致命的香气,舔过那肌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吞咽,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多。
似乎只有腰部还有意识,深入的甜蜜之境有着最磨人的酷刑,可却由下腹灌入了由血液蔓延的渴求。手中握紧少年的性器也渗出了透明的水珠,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吮食的念头,只发了狠摆动着腰肢向祝灵深处抵去。
“呃……哈啊、啊嗯……”即便如此,易泯生自己的喘息显然盖过了伏在他胸膛低喘的祝灵。
“祝灵……呃嗯……”
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唤出怀中少年的名字,就像是在证明他的存在一般。肿大的巨物埋在祝灵的女穴里贯穿着,被不断收缩又突刺的细刺磨得欲仙欲死,几度濒临高潮,而与祝灵作对的胜负欲又迫使他强忍住了快感,使了力往深处进去。
易泯生闷哼出声,抬头看到祝灵盈盈带泪的眼角一抹恶作剧般得逞的笑。
“动呀。”祝灵的轻笑里仿佛带着挑衅。
看着少年恶意的调笑,易泯生只觉心底的欲望顿时扩散开来,夹杂着渴求、占有、征服,所有一切让他饥饿的东西。
“你哥哥和你一样了。”
祝灵若无其事地撇下了长裙,艳丽的红裙再次将他半掩的胴体遮盖。
他只是个恶作剧的小孩,他轻而易举地在得到满足后报复了他的不满,随即脱身、随即回归了他的纯净和不可亵渎的圣洁。
赤裸的白净脚踝在地毯上轻点,红裙拂过了易泯生皲裂的指尖。祝灵慢慢悠悠立到了发傻的易怀轲面前,莞尔一笑。
易泯生的瞳孔倏地放大,贮在体内多年沸腾的精液竟被硬生生地堵住了宣泄口!
他的心跳像是要涌出来一样激烈地震颤,浑身像是电穿一般痉挛着,交出的淫根被霎时浇满了喷涌的蜜液。他在被遏制的高潮中抖动,墨色的瞳几乎褪去了颜色。
易怀轲惶恐地看着这惊骇的场面,干射了三四次的阴茎戳在硅胶杯里淅淅沥沥淌着最后的白浊,像是一瞬间被吓到疲软下来。
“我的、全部……呃嗯……”
他再也离不开祝灵了。
“哈啊!要射——”
“啊……祝灵、祝灵……给我、更多……唔嗯!”血管暴出的巨物用力地插动着,嘬着深处软肉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
“祝灵……哈啊、啊、嗯啊!呃嗯……”
墨色的瞳孔已彻底被欲望之海覆盖,汹涌着。龟头被嘬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尿道的嫩肉被反复刺弄贯穿,喷出水,和祝灵体内的蜜液交融。
他抵着尖刺狠狠贯穿着祝灵的身体,越深入,那探入尿道的刺也愈发深入,但他不在乎。
“祝灵……”易泯生埋进的龟头猛地啜到少年深处蠕动着最柔软的肉,全身都宛如通了电一般的战栗开来。
“唔嗯!”祝灵的额发抵着他宽阔的肩,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他好似要抓住什么东西,扯着易泯生的衣服就要拉下。
“哈、哈啊……灵、灵……啊、呃嗯……”
他在极乐的快感与苦痛中反复,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自己在操祝灵的女穴还是祝灵在操他的尿道。那根注入所有心智的淫物已经成了只会发情的肉,被贯穿、研磨,无论是茎身还是尿口。
“唔、易泯生、慢一点……”祝灵的身体像水一般盈盈化在易泯生的手掌里,细微又克制的呻吟像小猫挠过易泯生的心尖。
有那么一瞬间易泯生觉得他是在怜悯他,但彼时他已经再也无法多想,祝灵的应允让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进来”。
他眸底昏暗浑浊,被欲望搅动着。反握住祝灵的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终于抵着那柔软的地方蹭过——
“呃嗯……”易泯生双眸失了神,抵着祝灵穴口的阳物竟漫出比那通道更多的清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