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易泯生握着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他甚至能感到腺液从欲望的甬道里穿过,滴出了抵着裤子敏感的茎头,濡湿了前侧。
他盯住他的手,他洁白无暇的手,拂过血一样的红,像是在打开一件诱人礼物,一点点、揭开裙下的秘密。
“唔——”
再冷血的动物也会有血液沸腾的时候。他深知往前的每一步都是在以自己的性命冒险,但是挑战与征服组成了他,第一流的野心家势必为胜利不择手段。
于是他向前。
“宝贝儿~你……”易怀轲有些不满,伏在他的脚下耸拉着脑袋。
那一刻他忘记了语言,忘记自己一贯的沉默和不愿与人浪费时间的口齿交谈。望进那面瑰奇的深渊,于是祝灵的声音成了他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从他的腹腔升起。
在某一瞬间,他感到自己是在以灵魂与那个少年交流,而他从未与他如此亲密。
“过来。”多么纯洁的诱惑。
被吮湿的指尖终于触碰了那柔软的地方,触碰到露出小芽的稚嫩凸点,祝灵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咛。声音极小,却在易泯生耳畔萦绕着,让他挺着的巨物颤抖着淌出了水丝。
“碰它。”祝灵放低声线说道。
看着少年染上红润的面庞更显诱人,易泯生忍不住想要看到他露出更多的表情,那双赤红色的眼睛里,全部被他填满。
他温软的小舌裹着他的指尖,余下亮晶晶的津水,由是最后的轻舔,那模样勾得易泯生几乎想丢了理智把他压在身下直接捅进去。
祝灵握着他被细致吮吸过的指,缓缓向自己的身下伸去。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碰到贴紧的炽热之物,易泯生愣了一下。
少年眨了眨眼,“很奇怪吗?”
他们的旁边,床上、窗台、茶几、书柜,几对男男女女正干得热火朝天,空气中都充满着交淫的气味。看到突然闯进的易泯生,他们就像当即被泼了一盆水,战战兢兢地拉着衣服从一旁试图逃了去。
“操!”被打断的易怀轲像是爆炸的火药桶,直接抬了头朝门口站着的易泯生骂,“我说是谁呢,你他妈不是清高得很吗?怎么净来坏爷的好事……”
祝灵抬着手指勾过了易怀轲的脸,轻笑:“他也没说是来破坏的呀。”
“喂……你不会想直接进来吧?”祝灵瞧着他生疏的模样忍不住笑,“你会弄坏我的。”
易泯生随即有些滞愣地看向他,漆黑的眸底终于闪过了一丝困窘。
那双赤红的漂亮眸子带着柔柔的笑意,祝灵伸手握住了他支在他肩侧的宽大手掌。
“操——”易怀轲被他发了狠的力度直接推到一旁,娇生惯养的贵族少爷哪能和战场走一遭的军官相比力度。
他支在祝灵身侧,盯住少年仰起头露出的甜美笑容。他说,“你不要弄疼我。”
易泯生眸子里深沉的欲望不断翻涌着,他的手指几乎颤抖着向少年腿间摸去,嗓音喑哑。“我尽力。”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易泯生当即迈步接近他,接近那甜蜜的诱惑,带着浑身的欲火和饥饿。裤子里硬挺的淫物涨大难受得快要爆掉,汹涌地不断喷涌着腺水,几乎扩散着渗出了布料。
终于和祝灵没了距离,他匆匆解了皮带拉下半截裤子,一根被淫水包裹的肿大巨物跳出来,狠狠击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淫靡声。
“你哥哥没准备好呢。”
“易泯生。”祝灵仰着面看向他,柔柔地开了口。
“你饿吗?”
想要掠夺……全部埋进去……
“想要吗?”祝灵露出恶意又天真的笑容。
易泯生怔怔地移不开眼睛,只直直地盯着那娇美诱人的女性器官看。
“宝贝儿……好甜……呣啊~娇宝贝儿让我进去爽爽好不好——”
“砰!”
一身正装的男人硬生生踹开了门。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祝灵展露的部位剧烈地放大,仿佛自天灵盖劈下了通过全身的掣电。他盯着那红裙下的旖旎,分开的两瓣娇嫩如春日初绽的樱朵,柔美得仿佛滴着清晨甘甜的露,顺着缝隙滑动而下,落在轻微翕动的小口——造物主最精美也最残忍的馈赠。
喉结滚动着,连脖颈的血管都抑到明显地突起。他无法分辨那一刻自己是被推入欲海,还是达到了从未有资格触及的天堂。那凶猛的巨物在胯下喷出了几股极富冲击力的液体,喷湿了穿戴整齐的衣物。
可似乎又像是一场幻觉,因为那胯下之物在射过精液之后,不仅没能纾解了瘙痒,反而变本加厉地促升了多倍的欲望——
“乖,一起玩不是更有趣吗?”祝灵眨了眨眼,却是向着易泯生的方向。
易泯生死死盯着他,便再也移不开方向。
他看到,他那纤细皎白的指落在了裙摆,缓缓、缓缓地捏着红色的裙角,一点一点,撩了上去。
“你想要我,不是吗?”
易泯生再度被饥饿吞没,只不过这一次,乃至其后,令他无法自拔的都成了性与欲。
过来。
“唔……”易怀轲对着他露出痴迷又委屈的神色。
“是不是啊,易泯生?”
少年忽然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清甜的音像是在他渴求的饥饿欲望上加了一把火,隐隐约约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漫出了抵着小腹的炙热之物。
于是他压制着自己浑身勃发难耐的欲望,手指抵着那由柔软逐渐变硬的小芽,源源不断地给予着他刺激。
“易泯生……”那双漂亮的眼眸看着他,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连易泯生触着他的指节也逐渐染上了透明的黏液……那是从他的女穴中流出的蜜液……
易泯生伸缩了手指,轻微摇头。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由他带来的这个少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祝灵不再言语,再度撩上红裙,露出那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诱惑之境。
一旁的易怀轲看得呆了,不住地吞吐着口水,下体蹭着硅胶杯就忍不住操干起来。
“像这样。”
他拉过他的手,竟张开唇,吮住了易泯生的手指,望着他的眼睛里泛着春潮一般荡漾的水光。
被那湿润柔软口腔的舔舐而过,易泯生小腹一紧,差点又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他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他二十二年以来,第一次即将接触一个人的身体。
在北境受了冻伤的手指,没有知觉,却在触碰到那丝绒般的肌肤时,止不住地战栗。划过少年柔嫩的大腿,他甚至感到自己指头的茧都成了武器。
“呃嗯……”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力度,单手握住了自己硬挺如柱的巨物,俯身就要靠着祝灵蹭下去。
“我操!易泯生你这也要跟我抢——”
易怀轲惊叫着咒骂,他自然也看到易泯生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勃发的模样。
“滚。”易泯生低眸,轻而易举扳过了跪地发愣的易怀轲的头。
他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看向了祝灵赤色流动的眼。那里蕴藏最深层次的欲望,最致命的诱惑——
饿。
“我给你。”
“想——”他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间。
“想!宝贝儿快让我舔舔……”易怀轲眼冒白光,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就要往那处去舔。
“等等。”祝灵抚着易怀轲的脸偏向一侧,露出俏皮的笑容。
对上的第一眼,是倚躺在天鹅绒软垫里的少年,一双似猫惬意慵懒的赤色眸瞳。
他穿着那日素色的红裙,黑发下的面容是如此艳丽生动,抹上些许被情欲薰红的莹白肌肤,勾得人心痒痒小腹直窜上烧着烈火。
而易怀轲在他的脚边,像狗一样赤裸着伏跪着舔他露出的脚趾,而赤裸的下身在手上拿着的粉色硅胶杯缝隙中磨蹭,地上流了一滩不知是润滑剂还是淫液的腥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