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等到祝灵放出怒火,易泯生倒先抬起了头。
他的黑眸恍若深渊冰川的冷,即便是望着祝灵也无法抑制的阴冷,那就是他本来的模样,那是和易泯生不存在的良心一样的冰冷刺骨。
“你让别人碰了你的身体。”冰冷的语气中他的牙齿似乎都在颤抖。
晃动的不止是淫贱的屁股,还有注入了整天无法排泄的水,在他涨大的膀胱里随着身体晃着,挤压着尿口,带来疼痛与酸痒的双重刺激。
“灵……”
他又开始念起了他的名字,与此同时还能伸出舌头舔弄着祝灵半软的性器。他对自己能把祝灵舔硬无比笃信,因为他做过太多太多次,甚至他把自己的舌头训练得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让祝灵舒服。
握着报纸的手臂顿了顿,祝灵没有回话。
易泯生便仿佛得寸进尺,向前跪了些许,进一步把被铁夹绞肿的乳头压在他的腿上,绑着贞操带的阴茎颤了颤,抬手就要去解祝灵的裤链。
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体一并颤抖,他把脑袋凑近祝灵的下体,晃动着的微挺臀部,凹凸有致的轮廓勾勒出饱满的形状。
他的下体骇人地痉挛着,本该喷薄的精液甚至阻塞在了尿口后,一点点倒流回了血管突出的脆弱卵蛋,也随着痉挛吊在胯下摇晃。
潮水携去意志的前一秒,他的眼前好似又出现了那个圣洁而美好的身影。
少年笑靥明艳,勾起的唇角昭示着他的愉悦。他的体内如此温暖湿润,哪怕有着千万根最为尖利的突刺深入易泯生埋进的肿胀性器,他仍然感到渗入骨髓的满足和舒适。那超越一切的甜蜜柔软的地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应许之地。
哪怕其中大部分归结于他想象的快感和极乐。
他是祝灵的一条永远被吊着发情的狗,他可以为了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就算是交出他自己的命。但……在那之前,他要得到他,他要让祝灵彻彻底底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在祝灵真正接受他的那一天,他甚至可以亲手了结自己。
所以现在,任何阻碍到他的人都需要被清理。
沿着束缚带向下,抵着会阴震动的一串小珠还在滴着水,原是最后插在肛门的仿真阳具堵不住渗出的肠液。
“我想要你。”他将放在祝灵膝盖上的手掌握紧,沉闷的语气中带着难耐的喘息。
“你这不靠自己也能玩得很爽么?”祝灵见惯不惊地岔开腿,试图让他把手移开。
“灵……”他拼命地呼吸着沙发上的气味,乳尖和被禁锢的阴茎一同在毛面上摩擦着。
“唔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加快速度,阴鸷的眼底不断显现出欲望翻腾的暗光,尿道里支棱的细针因他的动作不断刺激着细窄的甬道口和敏感的更深处。
少年以冷酷的嗓音结束了他在侧厅的停留,没有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他背过手去,面无表情地扭头走向了精致的拱廊门外。
而在地上扭曲的人体终于恢复了僵直,停止了印在少年决绝背影的注视。
易泯生胳膊撑地缓缓直起了身。赤裸的身体紧紧靠着沙发皮层上移,硬凸的红肿乳头被挤压着一遍遍磨过毛糙的表面,引出断断续续的压抑喘息。
“放肆妄为的贱狗。”祝灵冷冷道,看着男人咬着被血濡湿的牙绷紧了神色,却止不住颤动着身体,地上是因躯体扭动而抹上的湿润——他那淫贱的身体渗出的骚水。
“呵……这样也能爽到么?”祝灵的鞋尖踢上他鼓胀的小腹,那里贮着他久久未能排出的尿液。
“啊……嗯啊……”
“啪——”
那超乎想象的力度直接把易泯生打偏了头,半张脸直接泛了血肿。祝灵冷哼一声随之甩开了他的手,易泯生便不稳地摔到一边。
他的手臂支着地掌心攥成了拳头,黑发有些凌乱地遮掩下来,看不清神色。
“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告诉我,是谁?”
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本就不该有其他的情绪。翻云覆雨搅弄风云的易氏家主,心狠手辣暴虐无道的易泯生,亦或是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一条狗。他的眼睛从来都不会因为欲望以外的东西打破了沉静。
“是谁?”他反复地询问,用着那副对所有人咄咄逼人的威慑口气。
“今天没兴趣。”祝灵将手中的报纸翻了面。
他像是没有听见,骨节细致分明的手搭上了自己熨帖整肃的正装,从领结开启。
易泯生一向擅长把自己由高位转变为下贱的奴隶。就像现在,解开的黑色外套被丢在地上,然后是那遮掩不住胸口异样的灰色毛衣,贴身的衬衫下被小铁夹咬住的肿胀乳头,抵着微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难道我还需要来询问你?” 祝灵不以为意地偏过了头。
“是谁?”易泯生盯住他,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松开。”祝灵不耐烦地命令道。
祝灵先前射过一次,但他的身体永远不会枯竭。只是现在他不想,也不愿。
易泯生的尽力是徒劳,他灵巧的舌一寸寸扫过粗大的茎身,舌苔摩擦着柔软的粉嫩龟头,又把不似常人连着阳物的卵袋含在嘴里,他做了能做的一切——然后他把舌尖伸进了祝灵隐秘的缝隙。
祝灵眸底一黯。他越界了。
“真是骚货。”祝灵把握着报纸的手垂到一侧,平静地注视着眼前黑发男人的动作。
“呃嗯……”他的气味似乎足够让易泯生露出餍足的神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让祝灵的阳具显露出来,然后贪婪地吻着它,让鼻腔里悉数充满祝灵的气息。
“哈啊……我是灵的……属于灵的骚货。”他低低地念白,语气却不似告诉自己,倒像是在对祝灵确定。
然而分开的力度好巧不巧撞在了他抵着祝灵小腿的乳头上,激起一声压抑的呻吟。
易泯生抬起一双蒙上水汽的眼,那一贯深邃冷漠的眸底竟有一丝卑微的意味。
“灵,让我服侍你。”
带着梦瘾一般痴迷的神色,易泯生阖上了眼,让一切思绪和恐怖的快感一同被拖入了无边的黑暗。
跟从前上演无数次的画面,没有任何区别。
那张冷硬俊朗的面孔浮现出令人脊背发凉的诡谲笑容。在疯狂的动作下他死死扣住了按着沙发的手,膨胀的下体一瞬间对湿哒哒的沙发椅撞去,尿道里的细棍便直直捅进了深处!
“啊哈——”
墨色的冷瞳翻上了白眼,易泯生张着口唇角漫出了黏腻的津液,从下巴滑下拉出了银色的丝。高潮的快感已经彻底剥去了他所有的神经感知。
“啊……哈啊……”
膀胱的水滚动着,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
后面……空虚的肠道挤着假阳具索取着刺激,而前方的猛烈快感才是最极致的刺激。
终于到了少年待过的位置,他把自己被打后绯热的脸颊贴近了他的座位,好似那里还存留着他的气息。闭紧双眼,渴求般地吸食着。那张冷峻的脸已然消释了冰凌,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且不真切的餍足。
“灵……”
他那可怜的下体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似乎随时都能爆掉。蘑菇头上的嫩肉在冰凉的沙发皮上蹭着,开始进行他臆想般的操弄——事实上,如今的他只能操着沙发和空气。
易泯生艰难地抖动着身下拖着金属带的巨物,那表情似乎又痛又爽。插着假阳具的括约肌猛烈收缩,肥大的臀部配合着触着地板的些许阴茎肉扭动,臀缝里泌出的肠液逐渐淌了一地。
祝灵冷着脸不想再看下去,他收了脚,而易泯生的身体仍在颤动。
“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出格的后果。”
祝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抬起脚直直向他胯下被锁住的生殖器官踩去。
“唔……嗯!”
猛烈的冲击后,是坚硬的靴底磨上极度敏感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踹下。
这样脾性暴戾的狗,怎么会得他的主人喜欢?
祝灵利落地收拾好站起身,却倏地被易泯生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箍住了手腕。
气性也不算好的少年微微眯起眼,抬手就给了易泯生一个毒辣的耳光。
年轻男人俊美的脸浮上潮红,靠近的时候他把饱满的胸膛往少年的小腿蹭了蹭。
望着他的瞳孔失神,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很快他就把自己西装裤下的拉链解开,袒露出了自己令人惊骇的下半身。
那是由皮质和软金属链条打造精美的男式贞操带。勃起的巨物被生硬地卡住根部和卵蛋,前端是没入顶口刺入尿道强迫勃起的细针,甚至有着通电和震动的功能。可怜的阳物紧贴着微微凸起的小腹,青色的血管暴出,不得任何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