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连通,许岁意听从他的吩咐把手机放到高处,让镜头的拍摄范围基本可以涵盖全身。
他爬上床,被子堆在后腰,对着镜头打开双腿。
屏幕里的人全身白得发光,腿间一片粉红,项连淮猛吞口水,忍不住把手探进裤子里粗鲁地套弄,嘴上说道:“手指插进去,两根吃得下吗?”
他笨拙地扒拉了半天,不仅没能拿出来,反而将之越推越深,饥渴的穴肉也出了力,淫荡地绞紧吞食。
眼里漫上一层水汽,脸颊被热气蒸得发红,跳蛋粗糙的表面研磨着敏感点,他难耐地喘了几声,抽出手指,抖着腿站到花洒下冲洗身体,赤身裸体地走出去,给项连淮发消息求助。
许岁意:我拿不出来,它进到深处去了。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这句话?”许岁意唤回他的思绪。
“自然是为您着想。”
许岁意讽刺地嗤笑一声,又闭上眼,没心情继续这个话题:“开你的车。”
项连淮重新爬上床,俯下身张嘴就吸。
“嗯……”许岁意挺起胸膛迎合,同时抬起臀部配合他扒掉裤子,双腿圈住他的腰。
项连淮一边吸奶一边抚摸他的腰臀,手指将面团似的臀肉捏出波浪,屈膝抵着他的女穴磨蹭,运动裤的布料没一会儿就被洇湿了一块。
许岁意惊愕过后觉得好笑,搂紧他以防自己掉下去,“你不喝水吗?”
这人两个小时前就来了,眼巴巴地在门外等着。
项连淮踹开房门,和他一起摔在床上,“我喝你的骚水就够了。”
袁承风没有强求,温柔地帮他清洗身体,低声说:“对不起,少爷。”
他本不想这样,但是没忍住。
因为他太嫉妒了,嫉妒项连淮可以得到少爷的真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咬得越狠,袁承风也就操得越狠,淫靡的气味里混合着血腥味,疼痛和快感将袁承风刺激得双眼发红,宛如一条发情的疯狗,很快把许岁意干得喷潮,在小穴最敏感的时候也没停止抽插,把水闸撞得稀碎,大量的淫水像是尿液一般喷涌。
太爽了,爽到令人恐惧,嘴里又满是血腥味,许岁意翻着白眼干呕,身体一阵阵抽搐。
袁承风停止了抽插,在他子宫里射精,用脚踩着衣服把地上的淫水擦净,单手抱着他进卧室,转进卫生间,小心翼翼地让他下地,半抱着以防摔倒,再拧开漱口水递到他嘴边,“少爷,漱漱口。”
许岁意去扯他的领带,逼迫他仰头,嗓音发抖:“别用你的脏嘴碰我……呜!”
阴茎凶狠地撞击敏感点,袁承风抓住他松懈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又抬腿将他褪到膝盖的睡裤踩到脚踝,托住屁股往上抬高,便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得以解放,袁承风捞起一条,快速又猛烈地挺腰送胯,把小穴插得汁水淋漓,还轻车熟路地撞开宫口,猛操娇嫩的子宫。
他提醒说:“少爷,您在学校里,最好不要跟项连淮走太近。”
许岁意没搭腔,睁开眼通过内视镜冷漠地看着他。
袁承风和他对视:“若是被先生知道了,您明白后果的。”
“少爷小声些。”袁承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阴茎插进去就开始用力顶干,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王青在院子里和先生报备您的情况,小心别被听到了。”
他说着还解开了许岁意的睡衣扣子,一把捏住软嫰的奶子,有些粗暴地抓揉。
许岁意被插软了腰,推拒的手变成了攀附,眉眼却冷若冰霜:“你他妈……滚、滚啊……”
家政晚上会经常来提醒他睡觉,但这个时候明显还不到那个点,许岁意狠狠皱眉,冷声问:“谁?”
门外的人不说话,只是敲。
许岁意套上睡衣,对项连淮说:“有人敲门,你等会儿。”
项连淮死死地盯着他,呼吸粗重了几分,“啧。”
许岁意绷着脸把手机拿过来,专门给他看揉奶子、撸阴茎和摸穴的特写。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项连淮眼底发红,左手动得飞快,几乎要把阴茎撸起火。
“乖宝宝,快点,我想看。”
“我不会。”
“怎么不会,你今天不还发视频勾引我了,揉奶子,自个儿拿手指捅,骚成那样……”
“食指固定,中指使点劲把阴道撑开,再去抠跳蛋。别怕,你的逼连我的鸡巴都吃得下,坏不了。”
“呜……”
许岁意浑身颤抖,蹙着眉认真捣鼓,重复试了几次才把跳蛋取出来,看清了它的模样。
夜色弥漫,繁华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车内也亮着灯,许岁意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双眉轻蹙,努力忽视体内的异样感。
袁承风默不作声地打量他。
“嗯。”许岁意红着眼尾照做。
“碰到跳蛋了没?”
“碰、碰到了……”
项连淮:?!我塞得不深。
许岁意:……我不小心。
项连淮懂了:视频,我教你。
到家后,他第一时间给项连淮报备,然后进浴室洗澡,热水没过肩膀,舒服地吁了一口气。
受伤的左手搭在浴缸边,他用一只手去摸腿心,犹豫地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把两根手指送进女穴里,热水也跟着进去,烫得他一阵哆嗦。
跳蛋塞得不深,但卡得紧,被软肉紧紧地裹着,很难拿出来。
他有些晃神,想到方才在校门口,少爷勾着项连淮的手指,乖顺地和对方接吻。
这样的少爷,他第一次见。
他很贪心地想获得这样的优待。
许岁意收紧双臂搂着他,喘息又急又黏,线条流畅的腰腹不断起伏摆动,似是受不了又似是想要更多。
项连淮将奶子吃得湿漉漉的,又捧起他的脸接吻,牙齿轻叼住他艳红的舌尖,眉眼带着坏笑,作势要咬下去。
许岁意根本不怕他,挑衅似地轻哼,绷直了舌头迎上去。
“……”许岁意面无表情地脸红,启唇跟他接吻,唇舌纠缠了三分钟才分开,气喘吁吁道:“去锁门。”
项连淮听话地去把门锁好。
许岁意陷在被窝里,穿着浅灰色的居家休闲服,上衣在刚才的亲吻中就被推到了胸部以上,他的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因着仰躺的姿势让奶子显得很平坦,也显得两个尖尖的乳头异常凸起。
许岁意第二天没去上课,袁承风昨晚把他的女穴插得红肿,奶子上红印斑驳,奶头也肿大艳红,他怕项连淮发现端倪就不敢去学校。
随后就到了周末。
项连淮掐着王青出门购物的时间点偷溜进宅子,把前来迎接的许岁意抱起来,傻狗撒欢似地跑过院子进入客厅,边询问他的房间位置边往楼上跑。
许岁意连一瓶漱口水都拿不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漱了三次才把嘴里的腥味去除,好不容易得以片刻喘息,袁承风又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阴茎又硬又烫,龟头勾着宫口,将女穴搅得乱七八糟,淫水仿佛喷不完流不尽,把饥渴的阴茎喂得饱饱的。
袁承风又射了一次,餍足地蹭了蹭他的后颈,把浑身湿透的人放进浴缸,注入热水,自己也脱了裤子踏进去,又把他捞到腿上坐着,低头去吮咬他的奶子。
许岁意缓了好半晌才清醒一些,但身体没有丝毫力气,软绵绵地任他亵玩,只有在他抬起头想接吻的时候嘶哑出声,“滚。”
许岁意被干得用一条腿根本站不稳,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臣服,脑袋却还极力保持清醒,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奈何有衣服妨碍,根本不痛不痒。
“少爷是想吃了我吗?”袁承风愉悦地笑了,单手扯开领带,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掉扔在一边,露出皮肉,“咬吧。”
许岁意不跟他客气,张嘴咬上去。
声音在末尾变了调,眼神也有一瞬的迷茫,是袁承风顶到了他的骚心。
袁承风眸色深沉,偏头吻他,却被躲过。
他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失落,但并不恼怒,转而去啃吻白皙的脖颈。
说完给手机静音,屏幕朝下放在床上,再扯过被子盖住,神情阴冷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就被一条健硕的手臂拽了出去,甚至都没能看清是谁,就被强势地抵在墙上,睡裤被拉下来,火热坚挺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身体。
“呃啊!”惊慌的嘶哑呻吟打破二楼的寂静。
许岁意听得见他的粗喘,胆子大起来,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插穴,一鼓作气全部送了进去,起先动得谨慎缓慢,后来逐渐得了趣味,欲望胜过了羞耻心,便开始加快速度,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肆意进出。
他的水很多,腿间泥泞不堪。
欲望被完全挑起,细长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尝过大家伙的淫穴,深处的骚心痒得让他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来敲门。
许岁意耳根发烫:“项连淮,你再说。”
项连淮及时打住,笑着说:“好嘛好嘛,那你把镜头拉近点,我看着小逼撸出来。”
许岁意隔着屏幕看他,沉默半晌移开视线,一只手摸上胸口,罩住自己的奶子缓慢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着勃起的阴茎套弄。
“丑死了。”他哑声说。
项连淮的声音比他还哑,“宝宝,你自慰给我看。”
许岁意抽了几张纸把丑东西包起来,闻言瞪眼,“不要。”
嘴唇红肿,额发有些湿润,脖子上有一枚领口遮不住的吻痕。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许岁意闭着眼冷淡出声。
前方红灯跳绿,袁承风收回视线,车辆平稳地驶过十字路口,右转弯放慢车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