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春梦无痕,指奸亿下(集体猥亵,指奸,超长前戏)第2页_斯莱登郡记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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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春梦无痕,指奸亿下(集体猥亵,指奸,超长前戏)(第2页)

霍尔斯低声回答:“……马。”

即使在动物界,雄马的性器长度也是非常惊人的。

克莱因那个月看到的其他男性勃起已经有两次,舍友的,学弟的,这种经历实在不用这么多,他捂眼退场,霍尔斯下意识跟过去,顶着那根长过头的东西,又引起一阵骚动。

嘟一声,霍尔斯的学分被扣了两分,霍尔斯头晕脑胀,胡乱伸手往腰上拍两下,拍在克莱因的大腿上,耳边克莱因的轻笑伴着淡淡热气呼到他耳廓上,紧紧缠着他的肢体慢慢松开,霍尔斯失力,手顺着克莱因的大腿滑下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手指摸到一点似有似无的凸起,落到克莱因温热的腿弯上,一点点汗湿包裹皮肤,丝滑如乳酪,霍尔斯顺势抓住他的膝盖把他从身上掀下来,身体一歪,面对面倒在地上。

霍尔斯这时候眼睛一亮,伸手去卡克莱因的脖子,克莱因倒下去时手还支在地面上,一下反应过来,正好借力撑起身体,一晃,霍尔斯的脖子上又猛地一紧,克莱因揪着他的领带一转,再次骑在他背上,霍尔斯又徒然扣掉两分,还被学长勒着脖子骑在背上。

他们从来不知道窒息会带来一定的勃起。

克莱因紧闭眼睛,脑海里实在没有相关的记忆,忍受这个深吻,想这大概是一个只想搞他几次的人。

腿上的抚摸相对于其它的爱抚都可以说微不足道,克莱因没有注意到。

霍尔斯没有像其他人似的贪恋敏感而有冲击力的部位,他喜欢的部分有点幼稚,克莱因的腿修长而直,线条流畅皮肤光滑,除了大腿侧有一颗小痣,几乎没有别的杂色。

他说:“好,我会做到的。”

克莱因用蓝得像水的眼睛再偷看他一眼,伊戈尔医生依旧笑眯眯地:“其他人也一样。”

“这是我的承诺。”伊戈尔医生补充道。

他也见过被退养的孩子,就在克莱因含着奶嘴入院的前几年,星系边缘因为战争而爆发一场孤儿潮,领养审查非常松弛,有的孩子手短脚短的时候就被领养走,过几年却被退养回来,十五岁都没到就打扮得成熟艳俗,上厕所的时候尿尿都有问题,眼神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克莱因隐隐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他们长大了,领养人已经玩腻了。

有的孩子还没反应过来,晚上没有“爸爸”根本睡不着,对两扇铁门无尽等待,还在等那些猥琐恶心的中年人把他们带回去过华美包裹扭曲的生活。

克莱因却听照顾他们的女士说,能被“玩腻”,还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活了下来。

艾彻斯捏着他的冠状沟,好像挤着一颗会喷水的橡胶小球,看克莱因的尿道口上一阵一阵地冒透明的前列腺液,把阴茎的头部染得水润发亮,克莱因只能低声含混地呜嗯,艾彻斯口中莫名地干涩,作弄心突起,顺着这道浅浅的沟略重了力气,拇指上下刮淡红色的小沟,手中的柱体更加炙热,渐渐溢出一缕浊白,艾彻斯愈发起兴,持续如此刺激他。

另一个人在旁边“哧哧”两声摘掉时刻戴着的手套,开始用食指磨起克莱因阴囊下方细嫩的会阴,他弄得很认真,用拆补心脏的那种小心翼翼,这个地方的性刺激远没有直接抚摸克莱因的阴茎来得快乐,更多的是被外人观看和触碰带来的痒,以及连结性器和肛口处,同时带起两个部位的情欲的痒。

克莱因不得不承认,即使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插进去过,他的后面还是很有感觉。

养父领养他的动机很单纯,人口系统会自动匹配孤儿信息和适龄成人信息,为他们寻找最佳的监护人,成年人这边是否同意是一回事,系统会给所有的非不育意向成人发送消息。

养父有丰厚的财产,但是和迪尔家族的关系平平,彼时是他的第一次紧急任务,如果出意外,他的遗产会全部转移到这个他完全无感的家族中去。

十二岁的克莱因虽然是杂血平民,却有一点稀薄的迪尔家族基因,养父也并没有就选定他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是用来做个平衡砝码。接到领养申请后,克莱因在一个普通平民,一个有犯罪前科的肥胖贵族男人,和年轻富有的养父间选择了他。

克莱因说:“第一,不要让我感染上性病,不要伤害我的身体。”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很合理。”

克莱因把毛巾盖在腿间,他还是有点不习惯:“第二,不要打断我的学业,也别弄臭我的名声。”

克莱因在这痛咬中睁开眼睛,天已经变成蓝黑色,伊戈尔医生脱下他的裤子,擦干净他梦遗的精液,克莱因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拒绝医生抱他进浴室的动作。

他真的没有再开动那些机械臂,把水放满,拿了一条毛巾给克莱因,也没有避开视线的意思,微笑看克莱因把身体滑到热水里。

被温暖的液体包裹着,克莱因长出一口气。

拔出润滑剂,现在他可以尽情地验证他发现的,克莱因的身体秘密了。

平躺着,被挤压的臀部从前方也能看到两段可爱的弧形,伊戈尔医生在上面捏揉两下,就用手把克莱因的臀肉往两边分开,像顺开蜜桃甜美的瓣,寻找底部的蒂口。食指顺会阴挤进股沟里,擦过湿漉漉的穴口,碰到光滑的尾椎骨尖,轻按着皮肤转了转,果然那个湿透的洞就缩紧一下,长而灵活的中指在“滋”一声中直接插进去。

伊戈尔医生第一次把手指整根插入克莱因的后穴中,克莱因也是第一次被外物插入到这种深度,紧嫩的肉壁被润滑油浸透,缠绕包裹住伊戈尔医生的手指,这样一夹紧依旧有不少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间淌出来,伊戈尔医生没有做更多的挑逗,尝过被完全绞紧手指的滋味,就退出来一些,紧密的肠道还跟着手指发生细微的挪动。退到一个比较浅的位置,指尖顶住甬道,寻找到曾经探访过一次的敏感处,画圆揉动,然后直直按下去。

这感觉很奇怪,克莱因已经好几周没有进食过了,基本依靠注射,导致他只排出过尿液,那个地方一下子有异物插入,液体流动,违和感和侵入感如此怪异,让他在睡梦中皱紧眉头。

伊戈尔医生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前一次帮他塞进栓剂,这个仰慕他的学生还是个大男孩,俊美的亚系脸通红,带有军服制式那般纯洁性的服装被仅仅褪下裤子,露出臀部,衬衫的下摆挡在上面,一低头医生还能看见他的内裤里侧,这可比脱光色情,还过分地让他抬起赤裸的臀部,一定比抬起超重杠铃还困难。裤子还穿在身上的时候,他就料想克莱因的臀部大概很挺翘,事实果然如此,饱满的两段圆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几不可见的颤抖,臀肉和大腿的连接处还因为过度丰实而有一道明显的褶,越过这两团肉,露出股沟深处的私密洞穴。

克莱因出于礼貌,还要浑身发抖地说一句:“麻烦您了。”

菲尼克斯第一次和克莱因有肌肤接触,尾指上轻轻颤抖,一开始把右手包覆在克莱因的胸口上,手心底下的人遭遇长时间的天寒地冻,又很久没见阳光,皮肤比菲尼克斯还要苍白,乳头从指缝间显出来,在变得苍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菲尼克斯试图轻微地握一握这块一直在引诱他的肉,没有两周前的冰冷僵硬,因为克莱因没法用力躲避,肌肉松缓地软,两周的无运动生活让他的肌肉轮廓稍有模糊,微微长了一点脂肪,导致菲尼克斯稍用力抓他的胸,温暖的乳肉就像丰盈的牛奶泡沫一样涌到他的掌心里。

收紧,松开,吸着人手掌的皮肤从他指间饱鼓又滑开,乳头在指缝间露出艳色,菲尼克斯眼中的金绿色一黯,拇指指甲用了点力气,拨弄几下可怜的肉粒,确保它收到足够的刺激挺起来,对乳首的根部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克莱因睡得很稳,反应并不很大,只能皱起眉头低哼几声,天知道他几乎要痛得流出眼泪了,菲尼克斯一直对他都是礼貌疏离的,那双手应该是长得很好看的,说真的,有谁会一直在意别人的手?经常捏着咖啡勺搅动,或者握着智能笔写作的手指,现在在粗暴地刮他的乳头,其实大半是因为那天撞破的事情,菲尼克斯只记得他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人的胸部和乳头。

克莱因的肉也长了一点在大腿上,紧实饱满中多了薄薄一层柔软,尤其是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比其他部分都容易留下施暴痕迹,他的腿根上还有一块淡淡的青色,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被掐的,霍尔斯扁扁嘴,往克莱因靠近腿弯的地方,又笨笨地拧一圈,出来的红痕和那块淤青好像复印出来的,他自己却不记得。

霍尔斯对在场的别人没什么感觉,他对性交这回事都了解得不多,只希望他们赶紧弄完赶紧离开,不然克莱因的腿一直这么打开着,被伊戈尔和艾彻斯彻底摸透不让合上,什么时候能并起来夹一夹他的脸呢。

伊戈尔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软质透明瓶子,盛满一些油性液体,上面的标签写着“第一次扩张用”。瓶子上是挤压口,伊戈尔医生用手指轻轻按开生涩的褶皱,撑开一个小孔,把挤压口插到那个窄小的孔洞里,按住瓶身一挤,油润微凉的液体一下充满克莱因直肠的前半段。

克莱因松开他,拍拍他的肩:“耍赖?这根领带还是我的呢。”

霍尔斯咳了几声,闷声抱腿坐在地上。

但是克莱因还是看见了不该看的,眼睛瞪得像古早的白炽灯泡:“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兽型是……”

霍尔斯很记得那颗深黑色的小痣。

他们每周有搏击训练课,对练全部随机,霍尔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穿着笔挺的校服就被送上场,被换上背心短裤的克莱因笑了两分钟。

克莱因体术练得也很不错,霍尔斯不大擅长这个,他的脖子被克莱因的手臂锁死,喘不上气来,两腿从背后拧紧他的腰,克莱因用体重压住他,迫使霍尔斯趴在地上,自己却汗都没流几滴。

又想起来,当时他就是在下体的这股骚乱中彻底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果然从喉头挤出两声低柔的“嗯”声。

他连别的口型都做不出来,因为拉恩把克莱因的脑袋偏了过来,有力的手指捏着克莱因下颚骨,逼迫他张开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住轻拽出来,克莱因眼睛被覆盖,虽然下体被两个人注视玩弄,也下意识觉得吐舌头似的动作很不雅,他想缩回来,拉恩却不让,拿拇指拨弄起克莱因敏感湿润的舌尖,舌头缩不回去,口水就止不住地流,湿热地染红克莱因的半边脸,呼气声也粗重急促,仿佛做了噩梦,喘个不停。

等克莱因口水淌得几乎要干透,舌根酸软,系带也酸痛,舌尖上乍然碰到一个温暖光滑的铁环,然后才碰到后面舔上来的舌头,意识到那是一个舌环,克莱因的脖子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扯住他舌头的手一下松开了,克莱因退回去,拉恩的舌头就跟上来,好像克莱因迎接着他的舌吻一样,拉恩的吻是没有多少温柔在的,舌头一伸进克莱因的嘴里就自顾自地舔弄搅和,还一下子咬在克莱因的舌尖上,不轻不重的痛激得他的唾液腺再度泛滥,被乱搅的舌头弄出“嗬嗬”的水声,滚在克莱因的颅腔里,又啃克莱因的下唇,弄得他再漏了一次口水,然后美梦被打扰一样地“呜嗯”呻吟。

克莱因闭了闭眼,坐起来,举起手上的监测手表,他点开通讯插件,残留的水珠在上面滚动,克莱因不慌不忙地拂去上面的水,点开谢尔·菲尼克斯的名字。

他没有避开伊戈尔医生的注视,输入短短的一句话:教授,我答应你。

说完这三个要求,克莱因把嘴也泡进水里。

“噗噜”,吐了一个泡。

伊戈尔医生笑了,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克莱因却在感受他的力气,然后得出结论,和那天在病床上揉他头发的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孤儿院的生活让他知道金钱的重要,他也想爬出这个没有太阳的深坑,去过几天优越的生活,而且养父的履历上没有暴力和恋童倾向。

没想到时间久了,父亲父亲的叫法,变成了papa,克莱因一直没有弟弟妹妹,雪原计划前,养父也有机密任务,克莱因在养父的生命责任书的亲人栏上签字,养父也在他的责任书上签字。

遇到这件事,克莱因不是没有想过反抗,逃跑,可菲尼克斯一个人就足够让人头痛,如果他们在papa背后做什么,在他视若生命的职业旅途上设陷阱,克莱因连拦的力气都渺小。

伊戈尔医生轻笑:“我是这种坏人吗。”

好人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要求和他发生关系,克莱因生硬地回避这句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第三,不要对我的家人做不好的事情。”

“家人”其实只有一个人。

他突然开口:“医生,我想过了,可以提几个要求吗?”

伊戈尔医生俯下身来和他对视,眼镜后的瞳孔依旧锐利:“当然,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本来很正常的话,他的口气一轻浮,意思又变得很别扭。

“唔……”克莱因经历过一次,可是这感觉依旧让他觉得恐怖,仿佛身体里多了个自己不熟知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有急促的尿意般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身在梦中也忍不住喘出声音,克莱因当时并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声音,现在响在耳边,带了欲望和渴求,脖子和胸口都像过了一遍岩浆。

连一次真正的性交都没有体会过,自己手淫的次数也少得屈指可数,他甚至还没好好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被身体上遭受的一切打乱。

蒙眼的领带下因为性刺激而流出的泪水,因为深入喉头作乱的手指而流淌的口水,被搓揉到红痛的肿大乳头,刮弄尿道口溢出的精液,后穴里搅弄被挤得像爱液分泌的润滑剂,以及脚踝上被深咬一口,渗出一丝血迹的齿痕……

很想按挠一下他的尾椎骨,或者尽情地揉弄拍打他的臀尖,但是克莱因的肛口在紧缩间已经快要和他的脸一样红,伊戈尔医生才在肛口勾弄两下就听见他齿缝间的轻吟,再多动作,一定会把他吓得跳起来,伊戈尔医生这下只能打消那些想法

肉口紧紧地咬他的手指,里面热得像晒了三个小时的丝绸,如果没有戴手套,触感一定也是嫩而弹的,摸到他的敏感点,那么浅,手指头才转两下,克莱因就差点要发出充满情欲的叫床声,如果充分按揉侵犯那块肠壁,这就要变成指奸行为了。

伊戈尔医生大发慈悲,推着那颗胶囊,才按两次,留下的隐秘快感差点把克莱因吓个半死。

克莱因还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弄他,他虽然再次梦到这一天,但是他们狡猾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致使他的感官变得如此强烈,那天晚上他感觉乳尖要被弄碎了,感觉马上要流血,他最大的挣扎只是上身跳一跳,更显得像是在往那个男人手里挺动胸部,连乳晕都被大力地捏起来,梦里却没有痛苦,激情和快感好像从他的乳孔倒灌进乳腺,隐藏住快乐的痛也全部化成加倍的快乐,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被舔一下可能会舒服很多,而不是就这样捻弄。

上身的虐爱反衬出下身得到的温柔爱抚。

就此刻,艾彻斯用三四指轻轻捏着克莱因的阴茎,也不捋动按揉,只是一下一下轻捏,好像在玩什么幼稚的玩具,他的性器大小是很可观的,颜色干净而浅淡,克莱因并不避讳于修理自己下体的毛发或者是包皮,或许是他为了能顺畅地穿上训练用压力衣而刮净毛发,又或许是他天生体毛就不多,再加上出行前注射的毛色药剂,他小腹那儿看着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男性生殖器天生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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