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医生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没戴眼镜。”
克莱因的眼睛微亮,也不由笑:“您还记得。”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你那时候脸红了。”
这时候伊戈尔医生突然用手指按在克莱因浓长的眉毛上,带来一点痛意。
克莱因睁大眼看他。
伊戈尔医生笑道:“这里有一颗小痘。”
伊戈尔医生是非常绅士有礼的,一直陪他等,克莱因也很上道,对此佯装不知。
“医生,请恕我冒昧,为什么您要戴眼镜呢?”克莱因静坐在单人病床上,他看着伊戈尔医生琥珀色的瞳仁。
伊戈尔医生笑了,问:“为什么我不能戴眼镜?”
这样的玩弄当然是远远不足够的,果然,艾彻斯还哄他把自己的胸肌挤起来,菲尼克斯从来不知道两团肉挤在一起,再配上克莱因纠结痛苦的表情会这么的冲击,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会把阴茎插到他的乳沟里,想出一万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逼迫这个最尊崇他的学生为他乳交,用手压着乳肉蹭他的阴茎,乳沟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按揉过,然后用乳头取悦他的冠状顶端,为了能不耽误下节课的时间,他也会让克莱因一边用胸部夹擦他的茎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茎头,然后哄骗他脱下熨平整的西裤,和紧窄的内裤,把臀部抬高到教授能够看见,然后自己按摩肛门,如果可以,允许克莱因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捻揉敏感点,但是绝对不让他手淫射精。
等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菲尼克斯就会把阴茎顶在他肛口上,射一些在他的后穴,流不进去不要紧,淌得克莱因饱满光滑的大腿上全是痕迹才好,克莱因手忙脚乱寻找擦拭物时,剩下的全部射在克莱因的两边乳头上,让他就这么穿上衬衫和裤子去旁听别人的课。
这样,他再对其他师长露出爱戴的眼神时,胸口和后穴里的黏腻腥味会提醒他,衣物会摩擦他被精液泡着的乳孔和尾椎,带来无尽的麻痒和耻辱鞭笞他,让他坐立难安,又迫于厕所隔间内没有花洒,想要清洗只能在公共的台盆,他不敢,只能忍住刺激在隔间里擦拭大部分的液体,擦到几乎要磨破皮的乳沟和湿肿的乳头时,他又会回想起乳交的过程,然后带着一片黏腻麻木继续奔走在上课铃声之前。
不再做无谓的“观赏”,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场强光灯下的集体猥亵缓慢开始了。
克莱因自认锻炼给他带来的是强健的体魄,肉体上的改变只是变强大的象征,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可亵玩的私密处。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克莱因的腿被直接分开,将腿间的隐蔽部分全部裸露在灯光下,他的衣服自从进入这所医院后就被丢进回收处,连日保持赤裸的状态,每天的清洁都由这些人的其中一个在做,或者说,他们不用做,只是拜托机器和程序帮忙,他们在一旁观看,或者另外找点别的甜头,一人、或者两人同时对他进行的爱抚猥亵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克莱因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记得这些人,这些触碰。
说完克莱因风一样地离去,硬底的长靴在防滑的砖块上踩出哒哒哒的轻快响声,霍尔斯很喜欢这种声音,他站在原地蒙了一会儿。
梦里的世界没有规则,场景很快一下子转到学校的临时医疗室里,克莱因第一次和伊戈尔医生单独面对面交谈。
从前在模拟行动中远远地看见过几次,伊戈尔医生年轻瘦削,斯文白净,克莱因当时坐在台下,台上的伊戈尔医生手里拿着速效分子绷带,教导这群新兵们迅速处理轻外伤的方法,他语气柔和缓慢,手指修长干净,请克莱因上台做示范的时候,指腹从克莱因的手腕下扫过,让年轻学生的心突跳了一下。
摸得他头皮都热起来的手停下,转而摸他的脸颊,鼻子,嘴唇。这只手的食指上有凸起,大约是一道细长的疤,给了克莱因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顾了这边,克莱因残存的意识就没听清他们的交谈,另一个人的手指突然点在他的胸肌上滑动,让他热热地痒:“他长了点肉?”
伊戈尔医生说:“他在床上躺了两周。”
是伊戈尔医生的声音,语气里却比往常克莱因听过的冷淡很多:“他还在病中,注意分寸。”
翻来覆去揉他头发的人显然和另一个陌生人不是同一个,带点令人发毛的柔和,即是说,在场的已经有四个人……
“他在这至少住院一两个月,该被提醒注意分寸的是你。”
克莱因听到有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也不管昏迷在床的克莱因能不能听见,陌生的声音以一种邪恶的口吻说道:“克莱因,你的身体还是这么下流。”
没有人回应他,但是克莱因显然听到了几道变粗重的呼吸声,让他心中发凉。
这一次的尴尬经历仅在于克莱因,对于伊戈尔医生,倒是让他知道了一个情色的隐晦秘密。
雪原计划的行动看似漫长,实际上陌生星球里无穷无尽的徒步探索让他忘记时间,克莱因和艾彻斯没有分到同一组,他暗自叹气,艾彻斯有更好的未来,不能在这种事情中丧命,十五天又二十一小时的一无所获后,克莱因和他的组员们遭到突然袭击,果然如他所想,他们这一队的存在意义就是送命,新矿物则由其余队伍取走,功劳也不会落在克莱因身上。开罪于菲尼克斯,被拿来填路是意料之中的,他咬牙摸出那几支类固醇,直接梗着脖子,一口气全部注射。
再次能感觉到空空的睡眠舱体,已经是上周末。
然后他看着伊戈尔医生摘下眼镜,换上新手套并在上面喷洒一些液体,依然无所觉悟的时候。
伊戈尔医生笑意温柔地说:“请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然后趴在床上。”
男性的前列腺在距离肛门很近的地方,大约二到两个半指节,这是很基础的生理知识,克莱因也有所了解,但是他和伊戈尔医生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前列腺似乎长得很浅,克莱因强忍着捂脸的冲动,颤抖地纳入伊戈尔医生仅一个半指节的时候,比尿意还强烈的紧迫刺激感逼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会阴骤然一绷,把侵入的手指夹得难以挪动。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艾彻斯那句话的感染,反正可能马上就要死了,让克莱因心里生出很多奇怪的想法。
他当时去找低一级的学弟霍尔斯,本学年开学第一天,克莱因戴错上一学年的领带,军人对服制总得有几分尊重,克莱因想来想去,赶回宿舍的途中撞上了大厅里四处问人换领带的霍尔斯,两人交换领带后似乎一直没有换回来。克莱因还发现霍尔斯好像是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甚至有点呆,对应的课程需要在智脑里查询怎样的教辅材料、去哪里能够提交租用校内悬浮车的权限,偶尔还会突然在教室里看见窗外一颗棕茸茸的脑袋,居然是霍尔斯在走廊上站立睡着了。
两人经常在驾驶课上见面,克莱因上手飞行器晚,霍尔斯从小到大都喜欢各种交通工具,偶尔过来没头没脑地帮他操作一下,倒是让克莱因反过来学到不少。
克莱因悻悻地“啊……”了一声,尴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更尴尬的事情随之发生,栓剂和芯片到了,芯片简单注射在颈后,除了比上臂痛一些倒没什么不同,正当克莱因要接过那看上去像胶囊的栓剂时,伊戈尔医生抢先一步拿过去。
伊戈尔医生说:“虽然其余学生都选择自己使用,但是既然我在这里,就由我来操作吧。”
克莱因愣愣地,没有多想,懵懂地点了点头。
克莱因并不知道这回事,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伊戈尔医生的手还没缩回去,胶质手套包裹的手和克莱因温暖的手指碰在一起,导致后者的主人干咳两声。
伊戈尔医生笑笑,再次戴上眼镜:“这是视觉调整镜,不是近视镜。”
克莱因捧场:“您真厉害。”
克莱因坦诚地说:“您的眼睛有点像我的父亲,长得很好看。”
没什么顾忌,平时束缚在嘴上的绳子也悄悄溜走。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摘下眼镜,扫了他的脸两眼,克莱因只觉得脸上好似被沾着冷水的刺鬃强刷过一层。
当然,克莱因没笨到如同剧集里演的,到那种见一眼立刻就爱上的程度。
只是文雅的沉静男性,会让他想到自己的养父,丛生出轻微好感。
这次行动前的简单面会也一样,伊戈尔医生亲身教给他常备药物的使用方法、几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类固醇剂,不过作为整个计划中年级和军衔都最低的学生,必要植入的定位芯片和栓剂储量已经被前辈们占用完,而加送来的护工车慢腾腾地拖在路上。
克莱因的课程是排得如此之满,用功的好学生没有一个老师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只能用胸部反复感受、温暖这一股肮脏的浊液,直到深夜回到寝室。
这些想法在菲尼克斯心里像秒针一样飞快地转了好几圈。
菲尼克斯有很多话想先交待给克莱因,可是上天这时候给予他一个卑鄙的机会,克莱因在病房中沉睡着,他那不常管束他的养父去了另一个星系,也不记得是谁先开始的,艾彻斯·潘瑟?福勒森·拉恩?总之是两个爱张扬的家伙其中一个,晃出沾满克莱因精液的手,从他的病患服底下抽出来,深埋在心底深处,对学生所为人不齿的欲望一下子刺破土壤。
菲尼克斯摸到他的胸肌下侧,用食指试探扫他的胸部轮廓时,克莱因甚至低骂感叹了一声果然,他们肯定要玩弄他的胸部。菲尼克斯不断回想在学校里遇到的克莱因,端正、优秀,对所有的教师眼中都暗含崇拜,对日日见面的自己又多了一分额外的照顾,这些在哪里都是挑不出错的。如果不是那天遇到他在教学楼的后面和艾彻斯做爱。
不,他们没有插入行为,不能称之为做爱,菲尼克斯纠正自己。
克莱因袒露身体,眼睛紧紧闭着,英俊正直的脸深陷入情欲——因为他的朋友正在对他的乳头或掐揉或舔吮,菲尼克斯的夜晚视力也不赖,看见那饱受蹂躏的部位似乎因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浅浅地浮肿,显得更加诱人摧残,乳头也因为反复的重点对待肿大发红,光轨路的昏暗光芒能勉强映出他乳尖上残留的唾液痕迹,压在他身上那个人太急躁,留下的唾液太多,甚至迎着菲尼克斯的眼神,还从饱满诱人的乳头上颤抖滴落。
那个声音哼笑一声:“他胸变大了。”
他这话一出,好像有许多道目光都同时投向克莱因的胸膛,克莱因觉得好像有火烙在擦那里,如果能动弹,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胸口捂住。
当然,如果他能睁眼,一定会立刻发现,这个一头金发的佻薄男人,正是那天闯入浴室的拉恩,而反复揉摸他的头发的,却是他从没有防范过的后辈——霍尔斯。
这道声音动听富有磁性,却让克莱因心下再如坠入冷水般,是他的好友兄弟,是艾彻斯。
这是第五个人。
“当然,我会好好‘治疗’他的。”伊戈尔医生淡然回击。
一只手正摸他的头发,参加了计划的人头发基本都变成细软的白色,这人好像很感兴趣,反反复复地翻看。
“他会醒过来吗?”克莱因听见菲尼克斯问。
“反正你把他眼睛蒙上了,醒不醒,不还不是要玩?”那个人不屑地说。
克莱因梦中的意识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段梦境,是关于那个夜晚,克莱因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不得不继续梦下去,他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才能做出对应行动。
脸颊边热乎乎的,有毛茸茸的触感,克莱因心里不由一喜,猜测可能是好友或者是他的papa,正想开口问话,却只呼地吐了一口气,浑身僵硬不已,眼睛更是没法儿睁开,视觉里黑蒙蒙一片,眼下有一点暗红色让他意识到:房间里应该有开灯,那就代表有什么盖在他眼睛上。
鼻尖上萦绕一丝熟悉的香气,来不及细想,包裹身体的温暖突然变得冰凉,克莱因身上一空,乍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间开灯的房子里躺着,而且赤身裸体。
克莱因维持着这个浑身发紧的状态有好一会儿,伊戈尔医生一点不见生气,格外耐心地弄开他紧闭的青涩褶皱,抹得他的甬道里都湿润自如,才把栓剂缓缓地推进去,最后用指尖碾滚栓剂绕着紧致的肠道环了一圈,克莱因埋在枕头里,头皮上的麻感像惊涛骇浪,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伊戈尔医生才停下他的动作。
克莱因触电似的穿好内外裤,连衬衣都来不及束进去,只祈祷伊戈尔医生不要看见他前面的状态。
后来伊戈尔医生温柔的开导倒没给他留下太深的执念,克莱因把这当成是不可避免的医疗过程中的生理反应,但同时又不敢询问其他人到底是如何使用栓剂的。
克莱因遇见他发呆做傻事了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帮忙的,每次想要指责他什么,他就会用大而圆的眼睛静静凝视他,理直气壮又迷茫不解。克莱因只能安慰自己:战场上最精尖的战士,未必就是最懂料理生活的人。
霍尔斯同样报名了雪原计划,意外地没被选上。
克莱因敲开他的寝室门,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放在我的桌子里,左边第三个抽屉,足以让你用到毕业,如果我回不来,你直接拿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