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把他操死到床上了。
你捏着阿sir的两颊，他的脸烧的通红。
流出的涎水都是温热的。
彻底被背叛了。
你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张崇邦的地位。
他们以前是不是有一腿？
就可以。
一切回到起点，他和荣斐之间，会不会更好一点。
他去办手续，爆珠他们，很担心的看着他。
锁喉那么狠，侧踢也利索。
昨天发烧，都能甩你两拳。
你都怕摊牌的时候，被他打死。
“等你回来，高级警司的位置在不在都另说！”
“不想干直接滚蛋！不要以为荣斐有钱了不起！”
你在车里打了一个喷嚏。
只是叮嘱邱刚敖，近段时间不要惹是生非，再加油弄几个案子。
总警司任命日期照旧。
邱刚敖拒绝了，并且请求半年停薪留职。
张崇邦是人，早晚都会死。
但荣斐，只有这半年。
已经很少有人敢偷偷打量他，然后背后说些什么了。
你乖乖的坐在车里，车窗开了半截。
目送着阿sir走进去。
当街鸣枪和警局大楼里开枪，哪项都是不小的责任，你不信阿sir不知道。
车子停在了警局大楼，阿sir拔出钥匙。
“全港警都知我俩不和，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你解开安全带，“我不信任何，只信我自己。”
你们去洗漱的时候，你拿了正确的牙刷。
阿sir开车，你坐在副驾上。
想着等他处分搞完，就赶紧签字分手。
昨天当街鸣枪，还有警局大楼内开枪的事情，总要做一个解释的。
不是昨天，就是今天。
阿sir的表情倒还好，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
像是一头野兽，只不过是笼中困兽。
他醒的很早，尤带余热的身体缠上你。
在你颈侧说了上早上好。
你是第一次见阿sir哭。
没有声音，也就那一滴泪。
和一句几乎听不清的。
嘴唇也总是干燥起皮。
但你又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
干燥的唇瓣被他自己舔的湿漉漉的，鼻翼会因为快感微微翕动，锋利的眉会软软的耷下来。
更何况还毁了容，眼角也不可避免的有些细纹。
可就是很奇怪。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喜欢男人的人。
荣氏第一，不沾人命。
凌晨的那会儿，他的烧才退下来。
睁着眼睛盯了你好一会儿，才又睡了过去。
你嗤笑一声，就是想要彻底放下，才要这些东西。
失忆前的你千方百计隐瞒的真相，失忆后的你，却恨不得现在就把阿sir叫醒。
把这些真相事实，一桩桩一件件的摊开在他面前。
纵使心中已有隐约的猜想，但还是决定眼见为实。
一行行名单，包括所有人的信息，是谁派来的，死亡原因和收费。
一笔笔款项清楚明白，让你想有否认的机会都不行。
他临出狱前，出狱后。
荣氏都分别又一大笔资金流出，账户不明。
但这笔款项，可一点都不比法庭上的那笔小。
乖乖的签下所有协议书。
一刀两断，各走各路。
你拍着阿sir的背哄他睡觉，脑子里一条一条捋着目前的筹码。
或是相爱的甜蜜。
只有浓浓的苦涩和不甘，带着一点点怨恨自厌。
上面覆盖着沉沉的疲惫。
你把他抱回到床上。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
“阿斐，重新开始吧。”
“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抓你们进来的人是我，跟爆珠他们没有关系。”
你是一个资本家，做出的决定鲜少反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即便是闭着眼，眉宇也是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还没等你欣赏够，他就更生气的甩开，你摸上他头发的右手。
“我又乜错！？可乐是个毒贩！”
“我是他的狗嘛。跟在他屁股后面，忠心耿耿。把你们都送进来。”
“结果被背叛，成了你们的婊子。”
他的脸侧，在你的鸡巴上暧昧的滑动，湿湿的印记，渐渐沾满他整张侧脸。
可如果是他自己的心意，他中意他的信仰，只不过是被背叛，才失望。
会让你无地自容，你也没那么下贱。
他躺在地上，身上的温度说不定比地暖还要高。
反剪着你的双臂，把你按到床上。
亏得他现在高烧，烧的全身都没多少力气。
你一脚把他踹到床下。
很恶心，又厌恶。
失忆前的你更恶心。
邱刚敖还在痴痴的笑，你却见之生厌。
绿帽子从开头戴到结尾！？
邱刚敖的神志已经混沌，你执着的紧。捏着他的脸一遍遍的问。
他低着头，过了好久才答道。
可惜这个英雄，好像被你艹过头了。
后半夜的时候，邱刚敖烧的更加厉害。
整个人就像一个滚烫的火球，烧的意识不清，神志混沌。
“你跟张崇邦睡过？”
你不在意监狱那些腌臜事。那是走投无路的最优选，和你无关。
但如果在所有之前，他和张崇邦有一腿呢？
本来就是，如果你是张崇邦。身后跟着阿sir这个小尾巴。
长得好又会办事，还把你视作信仰，人生的方向。
说东不走西，说进不后退。
他笑了笑，过去拍了拍，一路陪伴的同伴的肩膀。
“放心。”
他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路。
邱刚敖摘下工牌。
无所谓，就算重新做回警员也无所谓。
只要是警察，能抓坏人。
在想要不要等他伤好，打个炮再分手。
话说阿sir是真的厉害。
看起来小小的那么一只。
处长终于绷不住了，哪怕有荣斐的面子在。他的脸色也臭的要命。
整层楼都可以听到他的骂声。
“你以为你多厉害！？总警司的位置就在那里等着你吗！人家抢破头都排不上的位置，你现在给我请假，还请半年！？”
差一步的东九龙总指挥官。
邱刚敖进了办公室，处长在里面等他。
碍于荣斐的面子，他没有多说什么
“邦主，你为乜要说有？”
你大概知道，之前自己推论的结果。
不是你给的不够多，是小警花错信了他的神。
把你带进去，可以省很多事。
邱刚敖走向警局，前天的事情闹得很大。
处长都在过问，但他不在乎。
邱刚敖恍惚了一瞬。这句话，荣斐也曾对他说过。
“你想多了，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我边个都不信，但我信你】
但你总是别扭他昨晚的那句话。
你仔细的打量着小警花，他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所以你开口问道：“你喜欢张崇邦？”
答应一会儿就去警局。
你打了一个哈欠，阿sir让你去睡觉。
你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有离婚，当然有责任去给你撑场子，走吧。”
你跳下床，“我去做饭，轮流。”
你厨艺差得要命，但煮碗面还是绰绰有余。
起码阿sir吃的挺开心，他接了一个电话。
眼里有水。
他不喜欢男人，但他是男人最喜欢的那款。
尤其是性子还那么烈，骨头又那么硬。
可能是因为位子越做越高的原因。
清隽的眉眼总是低垂着，免不了带几分戾气。
鼻梁有点驼峰，固执倔强。
你睡不着，就仔细打量着他。
很清秀，在男人堆里长得算是漂亮的。
但再好看，也是三十五的男人。
让他滚得远远的，少来烦你。
勾的你命不久矣，奄奄一息。
他打破了你太多的原则。
差不多四十多个人。
结尾还附送了一句。
快十年，你都还没放下。
“你包庇一个毒贩！？不帮兄弟！？”
他说前半段话的时候，整个人愤怒又无助，可到后来。
眼角却沁出一滴泪。
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
应该是你的之前的调查，出结果了。
你拿起手机，细细的看着。
当年法庭，是因为他的盲目相信，让你损失了那么多。
他出狱之后，也是你多方打点，才掩盖住一些真相。
至于狱中……
只想永远的沉睡下去。
你一点也不想想起来，所以就要抓住更多他的弱点。
一击命中，让阿sir再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在想，如果是失忆前的你，肯定就已经什么都答应了。
但你乜都想不起来。
每次尝试回想，心里浮现的，已经不是爱情的喜悦。
半年你的你等不起，天一亮你就想签字。
这个人就像一束光，你越往深处剖析。
他在你眼中就越亮，总有一天会烧死你。
他睁开眼，瞳孔没有一点焦距。
模糊的看了下四周后，又像是累极了一样。
合上了眼，躺在了地上。
跪下来又含住你。
你厌烦了这种伎俩，刚想把他推开。
就听到他说道：“我们睡过啊，在警局办公室，盥洗室，每个角落，我们都睡过啊。”
你接受不了，你是被选择。
你是荣斐，永远都是决策者。
监狱多少人，都无所谓。
推开他准备去穿衣服。
不要说半年，就是半天你都不想等。
被你推开的那一下，邱刚敖却骤然暴起。
“睡过啊。”
真恶心，你的手立马就松开。
整个人都像是被蚂蚁爬过。
更糟糕的，他好像被魇住了。
分不清人生的时间段。
一会儿摁着你的脖子说，你已经被捕，最好什么都乖乖交代，还有获得缓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