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旧想甩开阿sir,掌握的这些讯息,在必要时刻。
说不定也会泯灭人性的放出来。
但你不会再说阿sir是个婊子了。
自己光着身子,看着只露出半张脸的他打飞机。
你总算明白了那些伤,那些病的原因。
同是男人,大家的想法都一样。
他痛的要命,药片进去的时候,没忍住瑟缩了两下。
又不服输的挺起腰,挑衅你。
高烧的人身体烫得很,问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能烫熟你的鸡巴。
估计是痛的狠了,没空再过来招你。
只是嘴里还不服软。
“怎么样?我的滋味好不好,等我好了,我一定也让你尝尝。”
废了好大劲儿,才从里面拿出那个东西。
清理好里边的东西。
他烧的迷迷糊糊,半途看到你倒是笑的开心。
身体的疼痛,屈辱的压制。
他已经习惯。
从无孔不入的疼痛中,窃取那一丝丝的快感。
被失忆后的你,一点点的扒出来。
却没有半点成就感。
阿sir也实在是没了力气,躺在被子里像一条死鱼。
你抽回身,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
心跳跳的飞快,不知道哪里来的泪水,流了满脸。
你心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实在吞不下去,就把胸膛凑给你。
自己下着死力气去扯弄。
还把你的手放到他身后,不满的抱怨。
烂熟的肠肉包裹着你,你的头端抵着的那截,被他的高热要暖化。
他趴在你身上,笑的糜烂又虚伪。
“你可以再叫两个人。”
他吞入半截,忍不住反胃趴到床头吐。
但一天没吃饭,根本没什么东西。
你抽出来,头忽然痛得要命。
戾气横生。
他先是在你的鸡巴上来回摩擦,动作熟练又老道。
直到蹭的臀缝都湿漉漉的,才深吸了一口气。
“让你的人,少去折腾阿标他们。”
阿标你不认识,但他的那些兄弟,你在员工墙上见过。
“公子的脸,你想要医生的吧?”
憎恶又愤恨,眉头拧的死紧。
不发一言,没有过来亲你。
你挑了挑眉,摸到他身下。
你完全没有照顾病患的自觉,理直气壮的说到。
他反应了许久,却词不达意。
蝴蝶刀埋在枕头下,他低下头去给你口。
被子底下埋着一个人,你伸手摸过去,还没等开口。
就被他捏着手腕,掐住脖子。
反压到身下,蝴蝶刀的寒光割下你一小缕头发,在大动脉处停了很久。
他身后一直在渗血,玩具不比真人,造出来是什么尺寸,它就是什么尺寸。
阿sir承受不住这些,流了很多血。
可人又是享受的。
你管他干乜!?
你才不要吃剩饭,自己点了一顿大餐。
看着财经频道揉脚。
邱刚敖没说话,只是临睡前又提醒了荣斐一声。
“答应过我的,半年,少起别的心思。冰箱里有剩饭,自己热热,或者点外卖。”
他瘸着腿回屋睡觉去了。
你又得寸进尺的,把深得不能再深的异物,又往里推了一截。
他闷哼一声,疼的牙齿咯咯作响。
你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性瘾没犯,痛的要命。
又湿又烫,他在发烧。
可他又强势的很,半点不让人。
嘴上说着软话,语气却冷得要命。
整个人蜷着身子,倒抽冷气。
邱刚敖冷笑一声,亲上那片瞬间青紫的脚背。
温和笑道:“怎么,舍得给我放进去,舍不得取出来?”
一夜没睡,你也困得要命。
邱刚敖抓着那只脚掌。淡淡的青筋,清晰的掌骨。
他指腹按到细细的掌骨间,使力按下。
他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到荣斐,还以为他又跑了。
脑子里只有模糊的记忆。
身后很痛,全身都很痛。
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却很苍白。
身上都是冷汗,拧着眉头等你回神。
你瞬间想到那个东西。
但发作的时候,就算是条狗都行。
但她们是逼不得已,卖身赚钱。不管什么苦什么痛,都要自己受着。
千人枕万人睡磋磨的。
案子一桩比一桩大。
位置一天比一天高。
你都承认他做的很优秀。
身后的东西,连带着底端,被他吞入一半。
原本殷红柔软的穴口,被撑的僵硬发白。
新鲜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规规矩矩,斯文俊秀。
高高升起的明日之星。
但眼前的这个,和照片里完全相反。
阿sir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了你好久。才慢慢走过来,亲了你一口。
“你别走。”
你躲开来,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临近中午时分,阿sir从卧室里冲出来。
卷毛乱的不行,拖鞋都跑飞一只。
看到你才停了下来。
他就算再怎么中意,也不会拉着不放了。
他有他自己的骄傲,否则也不会狠下心,用命复仇。
还差一点,你想到迟迟没有回复的信息,安慰自己。
女人那么好看,以前的荣斐是傻的吗?
不到十分钟,你就又转到法制频道。
资本家一定要知法懂法,才能更好的做法外狂徒。
但是你又应承,不好反悔。以后做生意被骂。
只能想个办法把阿sir逼走,荣家要是在你这一辈倒了,你死都闭不上眼。
越想越烦,头还很痛。你一般会把止痛片放到茶几下面。
你有点不能理解,这个荣斐的思想。
你不否认阿sir很吸引人,但不至于放弃一切。
那他那么努力的扩大荣氏做咩?
逼得荣斐在庭上孤注一掷。
你又打开从银行那里挑出的几笔流水,股份转让的复印件。
看完一切后,只是觉得更加迷茫。
你不信他会放过,张崇邦这个起始。
但张崇邦现在,确实还活的好好的。
联想到阿sir和他认识的时间。说实话,和荣斐不相上下。
进过牢?过失杀人。
目击者是张崇邦?
你想到,目前还无偿捐献的警局大楼,再联想一下时间。
他立马软了身子,双手拢在你脑后,和你纠缠到一起。
你没有停,一点点摸着昨晚刚刚摸索到的,警官的敏感点。
从耳垂到喉结,从胸膛到腰侧。
“哦,对了!”
“是全部档案,事无巨细。一点都不能落下的那种。”
港警选拔说严不严,说松不松。
你听到对面丁棱桄榔的嘈杂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又问道:“喝了吗?”
“喝……喝了,还是您上次推荐的,味道很好。”
你点点头,“那就好,我也觉得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
手机里的声音震耳欲聋,你甚至感觉吐沫星子,说不定都顺着网线,喷到了你脸上。
“在公众场合,未经授权鸣枪!?对荣斐鸣枪!?”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那就直接递辞呈,高级警司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不想干,大把的人在后面盯着!”
想了一会儿,还没等到底是先查阿sir,还是先查自己。
茶几上的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是邱刚敖的。
就跳下床,拿了一床毛毯。
毫不留恋的去了客厅。
还有更多的真相,你总要全都解开。
他已经吞到根部,熟透的穴肉紧紧咬着。开始不满的收缩。
你手腕使力,又轻轻压进去一点。
他有些清醒,揉了揉眼睛,声音又冷又哑。
让自己不至于被折磨死。
一旦证明心中猜测,你也就没有兴趣再哄骗下去。
凑合的帮他释放了一次,等他再一次皱着眉头入睡。
那些人只是抓住了他的弱点,抓住了他的心软。
就拼命的践踏磋磨他。
可他不是个婊子,他是一个英雄。
把他操死,心甘情愿做你的狗。
但没人能做到,反而都成了他的狗。
你想做人,哪怕已经死过一次,还是想做人。
他个傻逼。
你简直无语。
给他盖上厚厚的一层被子,空调温度打高。
你嫌弃的一撇嘴,都不知道什么样的水土,能养出像阿sir,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你给他洗完澡,又找出两片消炎药。
口服两片,给他塞进去两片。
“呦,刚刚不还嘴硬得很。现在来给我这个死差佬做清理?”
他喘了几声,身体底子再好,也经不住烧了一天。
那条长腿搭在浴缸边上,殷红的穴口在水下若隐若现。
“你答应过我的,别反悔。”
他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你去放了一缸水,把阿sir抱到浴室。
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那是失忆前的你,宁肯死去。
都不敢开口过问半分的禁忌。
“今天吃不下,你要是不高兴,就再找个东西。”
紧绷的穴口被扯开一丝缝隙。
他实在是烧的太厉害,就算是这样的疼痛都没有让他清醒。
他太强势,力气又大。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任由着他自己动作。
他起伏的动作很急,但里面毕竟还有一个东西。
他却忽然抓住你,又挣扎着想吃下去。
强势又骄傲。
“去找医生,保外就医。”
半勃的下身,遍布红潮的身体,压抑的闷哼低喘。
你证明了心中的猜测。
他有性瘾。
努力往体内吞。
他好像都忘记了,自己里面还有一个东西。又或者是已经习惯。
只把自己当成个鸡巴套子,谁来都可以。
你尝试的问了一句,心里却有些难受。
不明白自己这一步步的试探,究竟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
身上的人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皱着眉头。
没有任何反应,他把你当成了别人。
你踹了他一脚,他吃痛的弓身,又飞快的凑上来。
掰开屁股往你下身蹭,嘴里却冷冷的威胁。
嘴里的温度更高,烫的灼人。
等你硬起来,才从被子底下钻出来。
明明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脸色却冷的吓人。
他闭着眼,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灼热滚烫的呼吸打到你脸侧,蝴蝶刀锋都要被他融化。
“我要睡床,你去睡沙发。”
临近傍晚的时候,邱刚敖还没有从屋里出来。
天气降温,一条毯子你盖的太冷,决定让他睡沙发,你要去屋里睡。
你打开卧室门,黑漆漆的。
你看着阿sir一瘸一拐的进屋,眼睛几乎要瞪脱眶。
这是你前夫,还是你祖宗。
他痛觉失灵吗!?他不会痛死吧?
气焰越发嚣张,“我就是不拿,你要是有骨气,就让它在里面呆着。”
失忆的荣斐跟那群痴线一样,以为疼痛能让他屈服。
傻得一批。
“乖,给我拿出来。”
你是没了记忆,又不是没了骨气。
“我他妈的,操死你信不信!?”
“你他妈的。”你痛的眼冒金星,偏偏那只脚被他抓的死死的。
扎人的枪茧,磨蹭着你脚心。
邱刚敖抓着你的手,摸向他身后。
差不多四根手指,他的极限。
顺从的躯体也开始有些挣扎,你加倍抚摸着他不多的敏感点,轻声在他耳边哄着。
骗的他吞入全部的刑具,连带着冷硬的底端。
他的那只手,连人的颈骨都能拧断,更何况是单薄的掌骨。
果不其然,荣斐那一瞬间,疼的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冷汗立马爬上了鬓角。
但荣斐在哄他,他就能忍下去。
你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倒也没什么兴致。
踢了他一脚,准备躺到床上小憩。
掀开毛毯,脚掌放到他微鼓的小腹。
轻轻按了按,调笑道:“怎么,舍不得?”
邱刚敖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抓住那只脚掌的瞬间,才缓和了一点。
被迫从无尽的痛苦中,拼命的压榨出一丝丝的快感,让自己活着。
阿sir又是被谁折磨的?
你想了很多,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邱刚敖还坐在你身边。
无论警察亦或者悍匪。
这样的人,有性瘾?
你在凤楼见到过这样的人,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发作。
一身悍匪凌厉的血腥气,本就是个人见人怕的煞星。
当街鸣枪,杀人不眨眼。
当警察几十年学来的经验,他全都用在了犯罪上。
更厌恶和这么脏的人在一起。
但邱刚敖实在太特别。
你想到相框里的照片。
“你干乜啊,我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你披着毛毯,抱着甜甜在看电视。
心道港警的身体素质确实不一般,被肏成那副鬼样子,还能起这么早。
再等等,总要更具体一些。
把那些人的信息,再调查的更仔细一些,才能把阿sir打压的抬不起头。
磨干净他的锐气,让他滚得远远的。
其实要提出离婚,也很简单、
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疤痕。难堪的性瘾。
他又是那么硬的性子。当着他的面,一条条指出来,把证据甩在他面前。
果然奏效。
他的身子慢慢热起来,下身也有了反应。
不住的往你身上磨蹭。
低头找了找,甜甜躺在你的拖鞋里。
止痛药是空的。
你打开电视,打开付费频道。
死了以后,让荣氏这块大肥肉,可以好好养活其他人嘛?
你第无数次开始后悔,答应的这半年。
太长,你没耐心。
这怎么会是你呢?你甚至觉得,现在的这个人,都不配称之为荣家人。
结婚不立财产公证,不生孩子,不找联姻对象,不去住能跑马的房子。
找一个男人?
区区一个过失杀人而已,荣斐的代价都足够当庭释放。
为咩他们还是坐了一年牢。
除非荣斐和小警花不够默契,没有达成共识。
又唾弃了一番败家子荣斐。
跟小警花有仇的,都死了,要不就是生不如死。
只剩张崇邦。
但背景调查,绝对是重中之重。
你挂下电话,不到五分钟。上面就发来一份详细的资料。
优秀,很优秀。虽然背后有你的助力,但他要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算有瑞士银行都没用。
“劳烦你把他的档案,给我发来一份。”
这两件事情分明风马牛不相及,你偏偏就能说的自然无比。
“我得好好看看邱刚敖,到底是怎么养的这么大的胆子。”
你等他骂完,喘息声稍微平息一些,才开口道:“我是荣斐,他在睡觉。”
对面发出一声类似于打嗝的惊讶声,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你笑了笑,“诶呀,不要这么大气嘛,喝点茶,消消火。”
你接通,还没等说话,对面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邱刚敖你要是发颠,我麻烦你回家去颠,不要在警局大楼痴线!”
“你这是干乜!?”
才好有更多的理由,去甩开这个男人。
你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盖着毛毯缩在沙发上。
笔记本放到茶几上,闭着眼梳理信息。
“你想干乜?”
你没有说话,凑过去跟他接吻。
这是整个晚上,你唯一一个主动的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