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第2页_怒火重案 你的悍匪老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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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第2页)

你从下往上,一寸寸的打量着。

邱刚敖几口吃完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不知道凉了多久的茶水,一饮而尽。

就跑去亲荣斐。

那一点点疑虑立马就消失了。

“这么好,看出来我没吃饱?”

他端着面边走边吃。

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你什么也没有想,在搞装修。

把老炮他们全都找了回来,在郊外的别墅里。

邱刚敖有些担心,“你某事吧?是不是最近太累?”

你摇了摇头,“没事,操你够用。”

其实邱刚敖还有些饿,但他还是顺着荣斐的意思,去了楼上。

邱刚敖胸前一热,睡袍已经被拔下。半边乳粒被荣斐含在口中。

客厅三面落地窗,看的清清楚楚。

纵使没有人,邱刚敖也不习惯。

“太硬,放到洗衣机里去洗。你好不容易做回饭,我想慢慢品尝的。”

前后算算,你们几乎有一个月没做过。

从你们结婚,就没有过这么长的空档期。

你把那碗面端到桌子上,托着下巴看阿敖。

他刚洗过澡,往常干燥没有血色的唇瓣,湿润润的。

卷发长长了不少,垂在颈间。

两次都是为了自己。

一次是为了让自己活着,

另一次,是为了杀死自己。

因为张崇邦死了。

不会有人再知道哪些肮脏事。

但他又有些迷茫。

你不让他杀张崇邦,他一定要杀。

他丝毫不顾及你的生死。

爷爷的10%在他手里,他也不说。

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兜里有药,你掀开一粒,又扔进旁边的水槽里。

看着它慢慢化开。

他在这半个月里,无时无刻都在担心。

张崇邦要是没死怎么办?

荣斐要是还和他一直僵着怎么办?

他和荣斐在一起后,两人大多数时间,住在他那所小公寓。

他知道荣斐有很多房子,很多钱。

但他们很少交流这些。

“毒品组那里,临时抽调陈国荣和郑小峰。但你……”

“荣先生几乎一手遮天,他要关着你,没人有办法。”

邱刚敖往后退了两步,一瞬间的大起大落,让他有点受不住。

但你想了想,第二个大概不可能。

所以还是杀了你吧。

你关上车门,痛恨自己到现在还看的如此清楚。

“他们都是老油条,自然知道怎么做。”

忽略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空落落,邱刚敖强装无所谓的说到。

你把车开到了郊外的别墅,所有门的钥匙,包括即将要锁住阿敖的那把,全在你身上。

“先陪你出去旅旅游,放松几天再回来。”

“回来干乜呢?”

“当然是抓坏人,审恶人,把所有有罪的人全都送进监狱。”

“半个月而已,能怎么样?去装修了下房子,今天带你去看看。”

你心无旁骛的开着车,忽然想看看。

迈过了那条线,死掉的邱刚敖。

邱刚敖跟着荣斐上了车,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荣斐说。

想跟他说中意。

想跟他说旅游。

可当他真的走到你身边,你却只想回他一个拥抱。

真恶心。

“张崇邦死了,你高兴吗?”

装的更好。

不对!

阿敖不是那样的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他走出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不由的抬起手,遮住眼。

朦胧中看到荣斐在车边等着他,面无表情胡子拉碴。

他快步走到荣斐面前,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心情也从刚开始的沉稳,到后来的心浮气躁。

他不知道荣斐要干什么,又急于想见到他。

他今天又往墙上划了一道,整整半个月。

10%在手,去哪里都饿不死。

张崇邦还在icu,你不准备告诉阿敖这个消息。

反正他以后也出不去这里,让他以为张崇邦死掉,专心做你的狗也好。

“邱sir,不是我出力。你还是仔细想想,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吧。”

他凑近邱刚敖,声音更低。

“你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廉政都想插手。”

“谈不下去,就离了。”

还能怎么谈,你挑明了跟他说,张崇邦和你一条命,他照样丝毫不留手。

固执的可怕。

“老婆呢?”

你喝下一口酒,辣的呛人。

“离婚了。”

说是郊外,其实只是偏远一点。

天黑了,还能在山坡看到港城的夜景。

纵使火树银花不夜天,也难以描述到的美妙。

但后面还有有人排队,你咬着牙把它们塞到袋子最底。

坐上车的时候,你又吞了两粒止痛药。混着矿泉水喝下。

老炮他们告诉你,晚上要吃火锅。

想了想,又全都扔了回去。

他怎么配用这些呢?那些都是给人用的。

你逛到情趣用品区,琳琅满目,有不少都在沈刚的照片中出现过。

一步步的把你往死路上逼!

他到底有没有中意过你!?

半辈子的纠葛和情意。

你把合同一把扔到地上,爷爷的签名和他的公章。

好像明晃晃的打着你的脸。

但你太想爷爷了,即便只是他生前的一个签字。

怪不得有恃无恐。

怪不得。

怪不得!

你弯下腰,伸出手去够。

厚厚的一沓。

a4纸,大信封,不是文件。

还有他那些重要文件,证件和奖状。

统统放到一个大纸箱子里。

你俩的结婚证明,藏在柜子的最深处。

“4时,三岁小孩都知道的视线,律政就算再特殊,也不该违例吧。”

方sir面露怜悯,摇了摇头。

“邱sir,不是我不帮你。”

现在两家只剩你一人,独享泼天的财富的权势。

你给老炮他们订好饭,独自开车回家。

先去家庭医生那里拿了药,又回到你和阿敖的那个小家。

“你对上面交代不了?”

“他敢出来,待在里面的人就是你。”

你看着初具雏形的别墅,满意的笑了笑。

你扔到一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一次多送几瓶。

“一只小母狗,不听话到处咬人,又舍不得扔,干脆丢在这里做繁殖好了。”

“说不定下一个更听话。”

“你到底要用这件别墅干咩啊?光门锁都好几道,不是犯法吧?”

你席地而坐,边上一堆烟头。

“犯法?我哪来的胆子犯法啊,养狗而已。”

“单面落地窗!?门都没有,虽然外面乜都看不到,但你看的那么清楚,你是变态吗!?”

“铺地毯?还要羊毛的,全都铺上!?你天天请人来打扫啊?”

“还大镜子,风水不好啊青年仔。”

始终没有人过来,邱刚敖皱着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敲了敲铁门,问巡逻的警员。

“没有证据,没人正式提起诉讼,你们没理由再关着我。”

“客厅不用那么鲜亮的壁纸,浅色就可以,灯光也不要那么亮。”

“落地窗,改成单面。我这边还要一个大镜子,楼梯上都铺上地毯。”

老炮早就退休,拿着图纸骂你。

卧室很大,地暖早就开开。

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让人昏昏欲睡。

阿sir的脚很好看。脚背清瘦,淡淡的青筋浮在脚面,细瘦的踝骨,结实的小腿。

你看着他吃剩的半碗面,还是端了上去。

二楼有很多房间,邱刚敖不知道是哪间。就一一的去试,所有门都上着锁,只有最里面的那一间,是开着的。

他心中有些疑虑,但看到端着碗上来的荣斐时。

把衣服拢上去,推了荣斐一把。

“卧室在哪边?”

荣斐好像有些累,想了一会儿才给他指了个方向。

你就不信他不想。

你低下头,含住他尤带水汽的发梢。

“回屋去,给你吃别的。”

你走过去,手探到睡袍的缝隙。

“怎么没换那身制服?”

他呛了一口面汤,拨开你的手。

但还好,还有机会。

邱刚敖吹着头发。他以后再不会违背荣斐的意思。

他的余生,都是荣斐。

他有信心瞒住一哥,甚至整个律政系统。

可如果廉政插手,他逃不过去。

荣斐帮他挡住廉政,却又不放他出去。

他人生三十五年,只有两次违背了荣斐的意愿。

第一次,他拒绝荣斐,义无反顾的追随张崇邦的脚步。

第二次,他依旧是拒绝荣斐,不顾一切的要杀张崇邦。

他怎么这么坏?

邱刚敖匆匆冲了一个澡,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打量自己。

往常狰狞的伤疤,今天都好像柔和了许多。

面做好了。

我凭什么这么爱着他?

你重又拿出一粒攥在手心。

他抱着那套警服,跑到厨房去亲荣斐。

“我不吃辣椒,先去洗澡。”

你的注意力,全在那锅咕嘟咕嘟冒泡的开水里。

他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的便服,半个月没换臭的要命。

荣斐扔给他一套衣服,是他升警司时穿的那套。

邱刚敖放下些心,荣斐在警局时候的表现,太反常了。

你舍不得邱刚敖,更厌恶这样的你。

邱刚敖跟着荣斐进了屋,他去做饭,他就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

很漂亮,但明显是刚装修不久。

只此一份。

邱刚敖想走,除非杀了你。

又或者你对他没兴趣了。

“你走的这段时间,警局怎么办。”

阿敖擦了擦嘴,随口答道:“不是还有张……”

他的表情僵了一僵,别扭的转过话题。

是乜个样子。

于是你开口问道:“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他找出车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想跟他说别生气。

但话到嘴边,也只是问出一句。

“你最近怎么样?”

廉政公署,独立于三司十三局,直接服务于特首。

邱刚敖心跳的飞快。

“被荣先生挡回去了,但他不放你。一哥都没办法。”

邱刚敖几乎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把荣斐又抱的紧了些。

“高兴,我……”

你打断了他的话,“高兴就好,先回家吧。”

如果不是真的中意,他不稀罕装。

你的头又开始疼,几乎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你想出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他屈服。

只敢轻轻的抱他一下,快速的吻了下他的耳侧。

“你脚怎么样?”

你盯着邱刚敖。他养的很好,意气风发。

他一直被关在这里。

有巡警过来,打开了牢门。

“有人保释你。邱sir,出来吧。”

你让秘书,帮老炮他们安排好行程,第二天清早就送他们回去了。

自己则直接把车开到律政。

邱刚敖已经在这里关了半个月。

更可怕一点,说不定结婚都是一场骗局。

骗你这个傻子,再去成全他的复仇。

现在索性不装了。

老炮拍了拍你的肩,“有乜事不能好好谈,戒指都还戴着呢。”

你拔了两下,疼得要命。

索性不去管。

他要是听话,说不定还能站在这里放放风。

老炮他们自己在院子里烧炭,煮火锅,招呼你去倒酒。

你熄灭烟,凑过去瞎侃。

让你去买菜做饭,以慰劳他们奔波之苦。

你又拐回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

放在后车厢。

你找了一堆相似的东西,全都放到购物车,甚至还有心拿了几板药。

结账的时候,你还是发现了有一盒套子和油,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到你的车里。

恶心,你厌弃于这样的自己。

邱刚敖沉下脸,“乜个意思。”

他扭头四处看了看,小声道:“荣先生的意思,不让放。”

邱刚敖心下一沉,“我要见他。”

他对你。

到底是逼到绝境的救命稻草,还是没有退路的被迫中意!

你把那个大纸箱子搬上车,买了一堆套子和油。

你也舍不得烧掉。

抱着那封合同,跪在地上哭。

他怎么会那么狠心?

你一声比一声恨。

怪不得!

邱刚敖!

你撕开封口,是一份合同。

荣氏的10%。

你找了一年多,原来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平平整整的。

你看了一眼,扔到一边。

但是再里面,好像还有东西。

他那里小的要命,书房倒是五脏俱全。

什么都有。

你把他那些年的卷宗复印件,全都找出来。

“现在知道,怎么跟你的上司交代了吧?”

权利的滋味真好。

外祖的人脉真有用,荣家的钱,更有用。

你咬着土烟,接起电话。

“乜叫已经关了一个星期,不能再关。”

“我说不放,天王老子,也要在里面给我乖乖待着。”

老炮招呼着工人搬镜子。

“养狗!?多少条啊你搞得这么大阵仗。”

你又点燃一根烟,药瓶空空的,什么都倒不出来。

你抽着老炮带来的土烟,呛到直咳嗽。

却久违的哈哈大笑。

“我都四十了啊崔岩爸爸,还青年仔……”

过了一会儿,律政的方sir跑了过来,面色复杂。

邱刚敖心里更是蒙了一层阴影。

“方sir不是在放大假?怎么这么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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