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那是他想摸阿sir,被削断了一根手指。
里面的软肉被缠在冰冷的器具上,带着些血丝。
沈刚扭曲着脸,整个人被欲望所俘虏。
沈刚递过去一点粉末,“吸一点?接下来你会比较好过,我可是带过来不少好东西。”
邱刚敖厌恶的撇过头去,他是缉毒警,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什么东西。
那是比沈刚还要可怕的魔鬼。
不过是无数牢房的其中一夜,很难捱,但不会死。
他安慰自己。
沈刚却不开心,他今天特地带来阿sir容易接受的那个。
沈刚捏着司徒杰身上的炸弹,“你不记得她很正常,一具尸体当然不值得你看一眼,只有那些有钱人……”
他一根根调着线,口里不慌不忙的说着:“尤其是那些可以给你带来好处的有钱人,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排好那堆线,站起身去了隔间。
那是荣斐在问他,咩个时候回家。
邱刚敖踹下沈刚,对他比了‘嘘’。瞳孔通红,嘴角的疤痕扭曲。
沈刚坐在司徒杰对面,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司徒杰越发的慌张,如果说他清楚邱刚敖的原因,那眼前的这个人,他猜不透。
他自认从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得罪过他。
阿sir想报仇,他也想报仇。
明明他们两个才是最配的。
昏暗的隔间里,只有邱刚敖的手机,发出微弱的亮光。
沈刚混不在意,“你确定,我要是吸了,不知你还能不能下这张床?”
邱刚敖闷笑道:“你可真能看得起你自己。”
沈刚换了一个,贪婪的吸食着让他兴奋的药剂,毫不留情的进出。
虽然他没有说过,但用这个他会比较好过。
沈刚想好好对他的,但邱刚敖骨头太硬。
就是一声不吭。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张崇邦是,司徒杰是,沈刚是,邱刚敖同样。
他闭着眼忍耐着。
沈刚咧出一个笑容,问道:“你知道我姐姐吗?”
司徒杰摇了摇头,继续求饶。
“我真的不知,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求求你们,不要碰我老婆女儿,我的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