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和司徒杰都没有多留,仿佛他们来,就只为了那一杯酒。
表态之后,自然有比珍馐美味,还要需要思考的重要事情。
一大桌子菜,转眼只剩下你和霍兆堂。
更恶心。
邱刚敖眯着眼,坐在脏污的地上。
他这会儿难得清醒,倒是希望荣斐脑子明白一些。
美名其曰立功升职。
完成了之后,西装革领的自己去领奖。
荣斐真是一个妙人。
恶心至极。
邱刚敖一天都没吃过饭,却有种莫名的反胃感。
恶心的他几乎窒息。
这是事实,如果你没有遇到邱刚敖的话。
连他自己都不知,到底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戒指戴的时间还不算长,半年而已。
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摘下来,绕在指尖。
你又喝下一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立不安的司徒杰。
“案子要一步一步来,功要一个一个立。”
“时间还长,慢慢来。”
霍兆堂率先开口,“一年多不见,荣生还真是痴情,现在还护着那个小警察,怎么?”
他瞟了一眼你手上戒指,“准备过一辈子?”
邱刚敖的心,停跳了一拍、
早点放手,两人都轻松。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清醒多久,保不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之后。
他就又变成那个疯癫的邱刚敖。
能屈能伸,知情识趣。
邱刚敖吐出一片指甲。
荣斐恶心,那把他逼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自己呢。
香港警察的正直无畏?
就是把自己的战友送进监狱,冠冕堂皇的说‘有’,大义凛然的毁了六个人。
爱护下属,才会给他们那些送命的任务。
“霍先生你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我以为我们这样的人。”
你撇了撇嘴,说出真话。
“只会对钱说一辈子。”
邱刚敖听得兴奋极了,手里的蝴蝶刀几乎要翻出残影。
原来正常人都是这么说话的。
指鹿为马,颠倒乾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