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狠厉的扇了他一耳光,“发情的狗就记不清主人了是吗?”
因为他自己咬着舌尖所以这一巴掌直接扇的他满嘴是血,剧烈的疼痛让吴廖清醒一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顿了下补到,“主人。”
“都中了药了就别管是什么了。”谢绥说到,他把手里由细到粗的假阳具扔到地上,“喏,开始表演吧。”
吴廖顺着谢绥的视线看向自己挺立的阴茎,他脸色红了一片,既羞耻又恼怒,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快感,谢绥只是随口说了句,也没想要回答,“转过去我检查检查。”
吴廖很快的转过身,这不是他主动,他只是不想自己硬的流水的正对的谢绥,这样看不见或许羞耻度更低些,至于什么铁1的后面不能碰,哦,他这些天都快被谢绥玩坏了。
谢绥探进根手指,抽出的时候还粘连着细丝,他随意的抹在吴廖的屁股上,在心里问系统【药性什么时候彻底发作?】
赤裸着这么走来走去确实让吴廖忍不了,但他更忍不了的是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见,就这么搬完笼子他也没放松,几步走进浴室熟练的给自己灌起来肠。
这个步骤他实在太熟了,最开始他是没把谢绥口中的“准备好”当回事的,然而有次被谢绥塞进去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按摩棒后他就没忘过每天的这个流程。
吴廖没忘了那个一局游戏的时间,灌肠的动作急了几分,平日里虽然他受谢绥的压迫不得不做,但每次也都是慢吞吞的,但今天不一样,他生怕自己晚个几分钟给谢绥机会把人又弄回来。
“谢,”吴廖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然而气愤的话说了一半就在谢绥的注视下停住了,“既然不服气,不如让你叫的人做个示范?”
“服。”吴廖低声到。
谢绥抬了抬下巴,“继续。”
谢绥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可能说出来能减缓些兽欲的渴望,吴廖开了口后就没停过,令人惊讶的是期间竟然还夹杂了几声“谢绥”,一般中了药就是真的分不清谁是谁了,吴廖还能叫出他的名字谢绥还是有几分惊讶的。
等到他看够了就故技重施的接了一盆凉水,里面还让系统加了些解药,然后从吴廖头顶猛地浇了下来,“清醒了没?”
吴廖很难理解这句话,依旧重复着祈求的话语,谢绥很耐心的问,“你叫我什么?”
这次吴廖隐约懂了些许,“谢,谢绥求你。”
谢绥摇头。
然而更粗的东西塞进后穴里他仍旧感觉不够,况且他前面的阴茎硬起又被锁的发疼,最开始疼痛还能让他保持清醒,现在嘛,吴廖已经蹭到谢绥脚边去扒他的裤子了。
纵然他不清醒的甚至开始自慰,但仅剩的神志告诉他想解决后穴的空虚和这阵燥热只有那个人能做到。
谢绥好心的帮着吴廖把手碰到了自己的阴茎,“想要这个?”
吴廖绝对受不了自己被玩的时候还有别人在,虽然那人完全看不见,他脸色难看的憋出两个字,“主人。”
“再叫。”
“主人。”吴廖提高了几分音量。
吴廖这会儿还能保持理智,他依旧扒着谢绥的裤子,谢绥又是一巴掌,笑吟吟的到,“不管是发情的小狗还是清醒的都不可以这样拽着主人哦。”
这次的力道直接把有几分不清醒的吴廖扇的倒在了地上,他体内的药性越烧越旺,十几分钟后:
一具白皙又不显得柔弱的身体趴在地上,后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自慰的起劲儿,脸色涨红喉间也忍不住溢出闷哼呻吟,但他神情还是不满足的去够地上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
【几分钟后。】
谢绥拍拍吴廖的屁股,“跪回来。”说完他就起身去翻了几根假阳具,吴廖跪着看不到身后的谢绥的动作,但却逐渐感受到了下腹的灼热感,烧的他神志不清。
他咬着舌尖保持清楚,撑到谢绥坐回来后扑了上去,“谢绥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以吴廖弄好之后谢绥那面还没打完一局,谢绥示意他跪下,然后一波收了个人头,游戏胜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吴廖也瞬间收回偷瞄的视线。
谢绥的长相毫无死角,就算吴廖仰视着去看也依旧好看的不行,他原本只是偷看一眼谢绥的表情,但一眼看过去就挪不开了,他这会儿已经完全没觉得谢绥像褚音了。
谢绥没在意吴廖收回的目光,“要不你干脆跟了我得了,我看你现在也挺享受的嘛。”
吴廖沉默几秒,抬头看向谢绥,叫到,“主人。”
谢绥勾唇,他点开游戏界面,“一局游戏的时间,搬笼子加灌肠润滑,记得别超时。”
吴廖应了声后就第一时间把笼子弄出了地下室,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的重量,他弄的很是费力,等他流着汗回到地下室的时候谢绥的游戏已经打完大半了,看起来还是顺风局,因为谢绥还有空抬头扫了一眼光着身子搬笼子的吴廖。
吴廖撑着最后的清醒转着脑子,“主人,主人求你,求你给我,给我,求你。”他说着继续去拽谢绥的裤子。
谢绥不为所动,他这么逗弄吴廖只是觉得有意思,事实上他连硬都没硬起来,即使吴廖倾情奉献了一场香艳异常的自慰,但说起来这种情况连性欲两个字都称不上,只是被药物激起的兽欲罢了,谢绥虽然不屑用这种手段上了吴廖,但确实好玩不是吗。
他拿着手机录下吴廖的祈求,吴廖被药性折磨的什么话都说出了口,什么“爸爸求你,求你上了我,主人,爸爸,求求,求爸爸,给我。”
吴廖恍恍惚惚,只听见“要”就疯狂点头,谢绥下一秒挪开他的手,“求我。”
吴廖能听见了依旧只有一个“求”字,他被折磨的实在有些疯魔了,开口就求道,“求你,求你给我,我要,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
“再叫。”谢绥还是那两个字。
吴廖后槽牙摩擦的声音很清楚,他吸了口气,“主人。”
“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