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廖从谢绥轻柔的动作中感到了莫大的压迫感,之前有次谢绥命令他叫主人,吴廖抵死不从,可是用整整一百五十鞭抵了过去,毕竟语言上的臣服好像更贴近内心,他实在张不开这个嘴。
可上次逃过了,那这次呢?吴廖不觉得次次谢绥都会放过他,他抿着唇眉头皱的很死,谢绥摸了两下他的脸颊就收了手,“倒是不急,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谢绥没再看吴廖的状态,而是捻了捻指尖,【系统,看下吴廖的状态。】
吴廖的手又紧了紧,谢绥轻笑一声,“所以地下室里是没有别人喽?”
吴廖被他问的心神一荡,不敢相信谢绥对他的动向竟然如此了解,接着他又忍不住想,万一是谢绥诈他呢,吴廖去看谢绥的神情,但他一偏头就对上了那双满是戏谑的浅色眸子。
“不,那里有人。”吴廖心累的说到,谢绥展现出的一切都让他惊惧,压迫的气场强大的实力以及监视般的了解,当然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谢绥给他带来的无法抗拒甚至有些沉迷其中的羞辱和快感。
吴廖的大哥对他很不错,知道自家弟弟喜欢sm后就时不时的给他送人过去,之前吴廖也会看着留下几个,但是现在他哪有这心思,他哥送一个他退回去一个,他哥以为是他不喜欢就又换,吴廖又退,这么一来一回七天里他哥就送了五个过来。
还是吴廖打电话过去说自己最近没心情玩他哥才没继续送,只是这件事谢绥是怎么知道的?
吴廖心下惊疑,但面色仍旧没变多少,“他们都不在了。”
吴廖问的问题谢绥当然听见了,他换了个双手枕在脑后的姿势,懒洋洋的道,“去哪我们吴廖同学还不清楚吗?当然是一周就送进去五个人的好地方。”他语气懒散,像是真的好奇一般问到,“话说他们还在吗?要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吴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半晌后,他默默的按掉了导航,把车拐进了另一条车流量较少的路。
谢绥见吴廖不回答接着问到,“怎么?不理解我的意思还是不方便介绍?”
谢绥接着道,“你这规矩都让狗吃了?就算是狗也知道见人出声,笼子那只就做的挺好,要不你跟他学学。”
吴廖闻言看向那个被他忽略了的笼子,这才想起地下室不止他们两个,“谢绥,能把他先弄出去吗?”
“还叫谢绥?”
谢绥眼睛瞥了瞥地下,吴廖握着拳缓缓的跪了下来。
“脱。”
命令简单易懂,吴廖也没反抗太多,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两项都算是家常便饭了,逃是逃不掉的。
谢绥摸了摸下巴,吴廖中了春药这就有点意思了,他勾起的笑容逐渐悚人了起来。
吴廖本就被谢绥那句“有的是时间”搞得心慌,现下感受到气氛的改变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惧意。
他有意减慢车速,但终究是要到地方的,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谢绥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地下室。
吴廖跟在谢绥身后出了会所的大门,期间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谢绥打算叫个车的时候才出声道,“我开了车来的。”
谢绥看着从地下车库里开着车出来的吴廖,抬了抬眉,没说什么的坐到了副驾驶上。
机械的导航声在车内响起,谢绥手臂搭在车窗上,“不回学校。”
【好的。】系统应声到,几秒后,【卧槽,宿主,吴廖他中了慢性春药!这东西生效的晚,我刚刚都没注意到,你怎么发现的?】
【温度不对。】谢绥说,【要你有什么用,废物点心!】
哼,那你感受到温度不对不还得来问我!系统腹诽到。它暗戳戳的准备了好多堵谢绥的话,有心辩驳几句,但迫于宿主的淫威只得闭嘴,从心的没敢回嘴。
谢绥拍了拍吴廖的脸,“这不是很听话吗,比昨晚懂事多了。”
“谢绥,你!”作为没有完全被驯服的小动物,反抗还是不能少的,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动摇。
谢绥摸了摸吴廖的脸颊,道:“没礼貌,你该叫我什么?”
“哦~”谢绥有些失望的说到,只是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吴廖的家里的情况他知道的比吴廖还清楚,之前那五个吴廖确实是没要,不过昨晚睡觉前系统就给他实时播报了吴廖问他哥要一个新奴隶的消息。
谢绥“哦”了一声后就侧着头看吴廖,吴廖被看的有些发慌,不过谢绥说的那五个自己确实没留,他这么回答也不算说谎吧。
当然他还有别的私心,他想试探一下谢绥到底知道多少,本身这种送人的事就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办,有的时候带着人来的司机保镖都不知道送的是什么,谢绥却这么清楚的说出了数量属实是很吓人了。
吴廖当然理解谢绥的意思,毕竟他的车都开向了那栋带有地下室的别墅不是吗?
是的,那个一周送进去五个人的地方就是他的地下室了,先前说过吴廖家里也是很有钱的那种,但他没有父母管着,上面也就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父亲有无数个情人,吴廖就是不知哪位情人的私生子。
所以小的时候他被接到京都后就一直被同龄的孩子孤立欺负,褚音自然就是这个老套的故事里第一个不嫌弃他的人了,不过后来吴廖也没有奋发图强争家产什么的,而是吴父的亲生儿子受不了他的行径设计了一场意外送走了吴父也掌握了公司。
谢绥在吴廖脱衣服的过程中问到,“你这下面都锁了还有心思玩奴隶呢?”他踢了踢吴廖缩成一团被锁在阴茎锁里的可怜东西。
吴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同时相比起最开始他的接受度也高了不少,至少没有立刻暴起,这就是谢绥的“功劳”了,往先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反叛,又一次一次的被镇压,到现在他性格里倒多了几分逆来顺受。
当然这一点只针对谢绥,换成和别人相处时,吴廖反而比之前那个优雅冷静的样子相离甚多,显得冰冷了不少。
谢绥刚一推门就看到了那个蒙着黑布的笼子,显然就是吴廖昨晚要的人了,估计是调教好了的,笼子里的人听到开门声就“汪汪”的叫了两声,谢绥踢了脚笼子,淡声到,“噤声。”
笼子里的确实是被调教好的奴隶,听到命令后立刻听话的收了声,谢绥不算好奇,也没有去打开的意思,而是坐到了沙发上等着吴廖进来。
吴廖停好车之后在地下室门口站了很久才推开门,期间他萌生无数摆脱困境的想法,可要是有办法他早就用了不是吗?吴廖咬了咬牙走向了谢绥的身边。
“那我们去哪?”吴廖问到,然而几分钟后他都没得到回答,只好继续说,“去酒店吗?”吴廖又不是傻子,谢绥找他除了玩弄他也不会有别的原因了,况且……
况且昨天晚上他还是第一个提出谢绥会回宿舍的人,本来跟着郑泽彭去找谢绥就已经是脑袋不清醒做出的决定了,但真正身处昨晚那个情境里,吴廖早不知理智是何物,他甚至生出了一个人拽走谢绥的念头。
之后回了宿舍,他本以为童楼过后就是自己了,没想到郑泽彭主动进去了,再之后就太晚了,谢绥出来的时候宿舍的灯已经自动熄灭了,吴廖侧躺在床上,心里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沉重,思绪也乱的很,他就这么思考着和谢绥的关系沉沉的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