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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家养小狐狸下(第2页)

张延月头疼得厉害,屁股后头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觉得自己两瓣屁股肯定已经发青发肿了,可是实际上家主的手掌捏上来是绵软两团。

春日下午的阳光正好,晒得人暖融融的,张延月却觉得那日光淌在红肿的臀皮,热辣难忍。大腿白皙的皮肤在照射下浮出一片温润自然的红,便衬得伤口更是鲜红得像棵草莓一样夺人目光。

看小孩儿哭得几乎恍惚了,靠在桌上久久没个动静,郁重岩伏身,在小孩儿耳尖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后悔了?不是说我满意就行?”

这问题听得张延月都快急了,家主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能在轻度下面爽,这么黑的手劲明明只有疼!

张延月哆哆嗦嗦,有气无力道:“家主满意就行……”

郁重岩扬了扬眉毛,手腕沉了沉,扬起那分量不轻的拍子抽上了尚且完好的臀瓣。这一下远比之前更重,张延月一下子感觉疼得有点发懵,火辣刺骨,似乎把他的皮都直接抽去一层。

原本微红的臀肉很快浮出一片鲜红色,可见挨打的力道之大。肉洞里的水液几近流干,只剩下湿润的光泽残存,一翕一张如同在紧张地呼吸着,很是可爱。

郁重岩扫过一眼,落下的拍子破开风声,更重更沉,一下接着一下往一侧的臀峰揍。张延月吃不住这力道,那一瓣小巧的臀肉很快开始积红发青,他开始呜咽挣扎,但又不敢真的大幅度动弹。

张延月痛苦地攀着桌面,连指节都是发白的,声音里满是柔软的哭腔:“盐盐好疼,家主!打一会儿另一边吧!”

握在手里的纤维拍沉甸甸的,郁重岩撩了撩眼皮,“话这么多?让你拿就拿。”

张延月吓了一跳,乖乖应声:“是,家主。”

加了一只软枕,腰腹是好受了,但脚尖果真碰不到地。一长条宽形的日光原本落在桌面上,此刻则是照在了张延月的腰臀和脊背上,照得皮肤柔润发亮。郁重岩撇过一眼,只觉得这曲线流畅的小屁股,待会儿上过红,在日光下沐着,大约会更漂亮。

而门外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没有任何不耐,“盐盐?”

“哎!来了!”

张延月有点急,又不敢走太快,只好矜持地迈着小步走。

在张延月正式打职业之前,已有不少战队向他抛出过橄榄枝,但都被不留情面地回绝过,明里暗里便有人说他金贵。张延月既然叫盐盐,在外头就不是个溏心的,郁家家奴的身份不好随便搬出来,扛着某些有心人的集火打压,硬是闯出一条路来,打职业的第一年,就披荆斩棘地摘了一个单项冠军,算是为berry这个咸鱼队伍第一次打出了名头。

后来张延月入股berry,队友有时叫他名字,有时也打趣叫他老板,头一回见到郁重岩时,张延月叫他郁哥,又状似亲密,大家便以为那是老板男朋友。不过每次张延月似乎都有些紧张,队友隐隐感觉不像是男朋友过来看望,而像是什么上级大领导要来视察。

这也不怪他们不认识,一个家族的家主本就不是平民阶级能寻常碰得到的,更何况是郁家这样的权贵。郁重岩倒也没有否认,应下了男朋友这个名分,很是让小孩儿开心了一天。

他没看到是什么礼物,但是既然是家主送的,他总是喜欢的。

张延月休息了三天才缓过来,屁股根本还没法坐,走路也要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看起来正常。两人从望银大厦抵达战队所在的基地。

berry的战队标识悬挂在门口,那颜色是一种沉淀的红,不张扬,反而有些安静。原本张延月是不多想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裤子底下是一只和这颜色差不多的屁股,不免觉得牙酸起来。

男人的足尖踩在张延月柔软的臀尖,吩咐道:“盐盐,去取你喜欢的东西。”

这意思是可以动了,张延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往前爬行,执行命令为重,他再羞耻也顾不上现在屁眼里正慢慢吞吞咕叽咕叽往外冒的水。直到他爬到窗前的一个小木柜前,那水渍也长长蜿蜒了一地,像是什么隐秘的线索。

张延月张嘴咬住抽屉的拉手,侧头打开,从里头叼出一支纤维拍。衔在嘴里的用具通体漆黑,和张延月白里透红的面颊很是相衬。

张延月红着眼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没有……”就是有点太疼了,像惩戒一样……

郁重岩轻笑,摸了摸张延月的脑袋,微微躬身,去抓小孩儿细瘦的脚踝。张延月感觉到一阵短暂的冰凉,接着听见郁重岩道:“礼物。”

张延月的脚尖在半空里晃悠,做工考究精细的银链闪闪发光,发出细碎的摇动声来,这款式不轻浮,反而有些端庄,张延月放松不少,趴在桌面上软绵绵道:“谢谢家主……”

惨叫的尾声从高到底迅速下滑,最后吞进喉咙,张延月只觉得浑身都僵直了,好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想了又想,直接哭了起来,眼泪水拼命地往下淌。

他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家主要揍他这么疼啊!

直到最后两只臀瓣肿得几乎一样高了,才算是堪堪结束。

郁重岩置若罔闻,反而朝着那只可怜的肉团再度欺压抽打,几十下后,张延月在桌上忍不住耸动起来,以图逃开一两分的力道,可是桌面那么大点位置终究有限,屁股扭来扭去也改变不了红肿发紫的下场。

张延月趴在桌上急促地喘着气,无处借力的脚尖最终徒劳地垂下来,除了落在臀皮上响亮的拍打声,就只剩下他凄惨的啜泣。

那漆黑的纤维拍威胁一般压上另一侧白皙的臀肉,反复从臀尖到腿根慢慢滑动着:“盐盐舒服么?”

家主没有许他,那这顿打肯定是依着家主开心的意思来,微弱的颤栗在血管里窜动着,张延月既害怕又心痒。

“家主,盐盐趴好了。”

男人淡淡嗯了声,话音未落,就已经抄起板子抽了下来。挺翘的肉臀被击打得一阵肉浪滚动,张延月疼得几乎一弹,只觉得骨头都被震麻了,“啊!呜……”他瑟瑟发抖,闷哼了两下,没敢多出声。

室内的队友看见张延月被门口身形高大的男人揽过腰,一块儿下楼去了。

他扬起一张五官漂亮轮廓明晰的脸,正朝着男人半撒着娇说着什么,表现得很是可爱,众人纷纷想起他架起狙击枪时的凶猛果决,心道,真是稀罕。

大家原本在屋内自由训练,一看张延月这幅有点憔悴,又明显被滋润过的模样,纷纷心里明了。“老板这几天看起来过得不错啊?”

张延月敷衍着嗯嗯了两句,又上楼去将之前打包好的小行李箱拿了出来,临出门才注意到周围一圈单身狗都以羡慕的眼光望着自己:“看着我干嘛?继续训练啊。”

屋里响起一阵起伏的哀嚎。

谁能想到拿了冠军回去还是得乖乖翘着屁股让家主揍?好气。

张延月刷开门禁,路过的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张延月一毕业就去一支不出名的小队伍,他在技术上的确算不上业内最顶尖,但也是实力过硬,再多增加些系统的训练,不愁没有登顶的机会。加上张延月的那张脸实在是吸人目光,是个人都看得出这位选手的商业潜力巨大,战队的经理好说歹说,没能劝动张延月同意什么商业活动,又得知这小子是业内秦家小少爷的朋友,便知道也是个不缺钱的主,只能气得干瞪眼。

郁重岩好整以暇地等待张延月自己将用具叼回来,又扬手指了指桌面,“行了,自己拿个抱枕,去那趴着。”

郁重岩指的是一张高脚桌,以张延月的身高要安安稳稳趴着有些吃力,如果垫上一只枕头的话……

张延月一脸迟疑,怯怯地说:“家主,太高了……我腿会够不到。”脚尖够不到地,在受罚的进程里就容易坏姿势,也会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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