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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家养小狐狸下(第1页)

郁重岩淡淡道:“然后?”

张延月噎了一下,慢慢心思活络过来,软着嗓子试探道:“您是不是想打我呀……”

张延月的轻度性癖这件事在两人之间早已不是秘密,反而变成了一种奖赏的手段,小狐狸被这串葡萄钓了又钓,没有怨言,很是努力。

张延月听得寒毛竖起,生怕秦还这个没脑子的把什么都倒出来,刚要开口,就被家主捂住了嘴巴。

男人沉重的身躯半压在张延月光裸的脊背上,让张延月不敢随便动弹,他的腔调慵懒,咬字却清晰:“张延月平时找什么乐子?”

“能找什么呀!不过就是半夜凑个局找点妹子喝点酒……你谁啊月哥呢?”秦还刚说完,智商忽然占领高地,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哎……郁家主……那个抱歉啊,我没事了,打扰您了!我是猪我来的不是时候!抱歉抱歉!”

空虚的后穴被肉棒凶狠教育过一通后,总算是求饶告歇了。而欢愉的满足感随着血流淌遍四肢百骸,连模糊的梦境也是香甜的。

昏暗的卧室内,通讯的提示音渐响。隆起的软被下有两个人拥在一起沉睡。张延月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迷迷糊糊地挂断了秦还的电话,又钻了回去。

男人的怀抱安全感十足,小狐狸贪恋得不行。刚钻回去,就又听见声音响起,张延月被闹清醒了,恨得咬牙切齿,正要再度挂断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接。”

从车上下来的英俊男人身着黑色正装,腰背笔挺肩宽腿长,张延月在远处看得咽了咽口水,快乐地向家主招着手,小声地呼唤道:“郁哥!”

两人一阵子没见,简单地一起用了个晚饭就回了张延月的窝,见张延月表现得有意要直接进“正题”,郁重岩索性就遂了他的愿。

家主宽大的手掌握着张延月两瓣在掌掴下微微泛红的肉臀,将粗壮滚烫的性器深深喂入湿软的后穴时,久违的刺激感尤其浓烈,要不是前面还插着尿道棒,张延月觉得自己肯定爽得差点当场射了。

过冷的温度抵上穴口,穴口抵抗瑟缩得厉害,张延月努力放松,一狠心将那块规整的冰块儿破开蜜穴压了进去。冰块的棱角不尖锐,但顶着柔软的肉壁存在感极强,让他难受不已。张延月醒了醒神,努力克制着将异物排出的冲动,接着又抖着手拿起第二块、第三块。刺骨的寒意从尾椎一路席卷至头顶,先是冰得他湿软的肉洞发麻了,片刻之后才深刻体会出来自低温的强烈刺激感。

一层一层的,冰冷就像是什么极细的软针,慢慢刺入渗透进皮肉里去,让他麻痹,又让他痛苦。

“家主……盐盐受不了了……”张延月浑身紧绷,几乎快跪不住,连指尖也是发颤的。紧致的甬道惊惧而用力地收缩着,试图将冰块排出体外。可是他知道家主还在看着他,那目光压得他直不起腰,因此只得摇摇晃晃地继续拿过方冰往屁股后头塞。

男人蹙着眉,显然对他的反应不满意:“让你用这张嘴了?”

张延月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响,血气涌上头,他立刻将还没穿了几分钟的轻薄睡裤重新褪下,自觉地动了动跪姿,笔直的白皙双腿岔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塌,将圆润的臀丘努力往上挺,姿势标准而漂亮。

他满心后悔,早知道就说圆冰了,方形比圆形可难塞多了!

张延月没敢多话,立马朝郁重岩目光点过的地板上,规规矩矩地膝盖点地跪下了。他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冰块触碰玻璃杯壁的脆响,而男人从容的询问声落在其中,就像是缓缓注入冰杯中的酒液,让人心热不已。

“盐盐喜欢用方冰还是圆冰?”

张延月不知所以,如实答道:“喜欢方冰。”

【十年后】

如今他已经是郁家的家奴,又是新兴的职业小战队的隐形老板,队休时回家时,家主也更会把更多时间分给他,同时难以启齿的性癖也算是得到了满足,只不过别人玩的目的是情趣,家主下手的目的是惩戒,抽下来的力道又重又狠不带掺水,完全超出了承受的范围,张延月每次几乎都哭得真心实意,也让他又馋又怕。

要是能轻点儿就好了。张延月捂着经常受苦受难的屁股默默地想着。

郁重岩没有再应他,张延月只好耷拉着脑袋伺候家主起身洗漱。冷着脸的家主实在很有威慑力,张延月觉得家主应该没有生气,可是又觉得此刻的气氛难捱得很。

男人的眉眼深刻,举手投足却沉稳有礼,每当张延月被郁重岩不遮不掩地注视着,总觉得周遭的气息濒临失控。

郁重岩看了一眼洗漱之后呆呆傻傻的小朋友,吩咐道:“还要我说?跪着去。”

通讯滴的一声挂断了,家主没有说话,在这长久的寂静里,张延月都要哭了,连睫毛也沾了水汽。什么叫找点妹子喝点酒!两口果酒能算酒吗!一起打游戏的女角色能叫妹子吗!对面也是大老爷们啊!

郁重岩松开手,从床上坐起,他倒不至于真信了这番胡话,张延月胆子再怎么大,红线还是不敢跨的。但是看小朋友战战兢兢的样子,还是很有趣的。

张延月心情复杂道:“家主,他乱讲的,盐盐没有……”

和家主相处的时间宝贵,想要在清晨床上继续交缠的美梦,在此刻轰然破碎。张延月不太想接,弱弱解释道:“是秦家小少爷,不接也没事……”

男人的手掌捏上了张延月劲瘦的腰肢,再度开口,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接。”

张延月无法,不情不愿地点了接通,秦还那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吵吵闹闹一团,语气很是兴奋:“哎!月哥!别睡了,都下午了!你队友说你昨晚出去了?干嘛啊背着兄弟找什么乐子去了啊!”

硕大的性器撑开穴道时,臀瓣和穴肉都在紧张地收缩着,那种饱胀的触感和一层层的压迫感让张延月期待得连塞着东西的铃口都滴出黏稠的细丝来:“家主!家主……唔嗯!”

“乱动什么,想挨操就把腿打开。”男人强势的姿态和动作就像是一团火,直将他钉在硬挺的肉棒上煨化了,化成一滩春水。

张延月嘴巴最欠个把关的,被操到敏感处,身子往上一弓就开始胡乱呻吟:“好深,家主,盐盐要被您操坏了嗯……”

浑圆的臀丘上残留着一层昨晚的薄红,股沟之间湿淋淋的肉洞水红润泽,方冰一块儿挨着一块儿从入口挤入,撑开附近细密的褶皱,甚至让人可以清晰瞧见被规则的透明立方体撑开的可怜模样。郁重岩看得还算满意,掂量了片刻,不多时便叫了停,他坐在软皮沙发上,闲散地将长腿架在张延月的脊背上,冷眼看这小孩儿哆嗦着用自身的体温将屁眼里的冰含化。

方冰被温暖的穴道捂化了棱角,滴答的冰水从肉洞流出,又沿着大腿淌下,浸湿了睡裤,张延月已经被冻得脑袋有些不清醒,额头和脊背也冒出冷汗来,他甚至觉得被冰块填满的穴道里开始发热发烫起来,让他的肉洞不知羞耻地蠕动收缩着。但是他不敢动,他必须得保持平稳,好让腰背上沉甸甸的力道也保持静止。

张延月体力在迅速流逝,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他满心委屈,很想去家主怀里讨饶,可是他又琢磨不明白家主的意思,生怕多说一句话,多发一个音,家主又会叫他继续塞冰块儿。

郁重岩踢了踢他的膝盖,让他两条腿被迫分得更开,昨夜刚承欢过的穴口在男人眼下暴露无遗,此刻还红肿得厉害。他缓缓道:“盐盐觉得能塞几颗?”

使用过度的肛口还残留着烧灼肿痛的感觉,这么敏感的情况要塞进冰块直到含化了,张延月心里想都不敢想待会儿他有多惨,听到问话,他心道,他一颗也不想塞。他颤巍巍道:“家主……”

“乖,自己动手。”郁重岩就喜欢这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为了讨好他做些不情愿的事,张延月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皱着眉从家主手里接过那一块方冰。

郁重岩重新来到张延月身侧,扬手撩开窗帘,春时的日光灿烂,有些刺目,淌在地板上的光如同一地碎金。他指尖剔透的方冰逐渐融化,在表面覆上了一层湿润模糊的水膜,送到了张延月面前:“把它含化了。”

但是嫣红的舌尖刚准备伸出来,张延月就挨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将他打得脸都侧了过去,张延月一时间有点懵了。

但总体而言小日子还算滋润美满,没什么可挑的。

今年拿了个单项的冠军后,忙了好一阵子,才攒出半个月的假,刚准备收拾回家,就收到了宋宜的消息:家主说要去你那边住几天,注意提前收拾。

碍于安全的考虑,家主从来鲜少外宿,上一次来望银大厦还是从暗礁刚回来那会儿。张延月可不敢慢待家主,草草结束手上的游戏,立刻回去安排家务机器人清扫整理,又订购了新鲜花枝重新装瓶,把一切收拾妥当,准备好迎接家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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